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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老天,我是不是真的栽进去了?这可怎生是好?

    拗不过亦海提议让司机送我回去的强盗主张,他晚上还得加班,无法抽身陪我,又不放心我一个人回去,死活让司机送我,我没法子,只得硬着头皮对一脸严肃的中年司机打着招呼,“麻烦你了,何叔。”

    何叔生r成家的资深司机,以前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成家随时待命。如今成亦海单独有了事业后,便自然而然地升级为他的专属司机。

    何叔也是认得我的,也知道我的身份,生怕他会面露不屑伙或是瞧不起我,但他什么表示都没有,只是冲我微微鞠躬,“梁小姐客气了,请上车!”他打开车座后门。

    和所有符号一样,成亦海在正式场合时的座驾也是奢华又低调,黑s宾士,气势人,尊贵如斯,这类型的车,款式不出挑,但却给人沉稳大气的印象,出席正式场合绝对能代表着尊贵的身份。

    车子驶道我的住处,不愿让保安看到我坐这么豪华的车子回来,便让司机在马路这边的转角处停了车,我下了车,只需步行几步便能进入小区。

    转角时,差点与忽然闪出来的y影相撞,吓了我一跳,惊魂未定地看着不知从哪里闪出来的人,再度震惊,这人不是别人,居然是成亦成。

    “你,你怎么在这?”

    他脸sy郁,就算背对着路灯看不清脸上的神s,也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的浓浓y鹜。

    “我等了你很久了。”他说,,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目光幽冷。

    我“啊”了声,“你等我做什么?”悄然往马路边移了下,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前边的保安。

    咬着唇,今天他的神s古怪,看我的目光呆着尖利的锐光,仿佛我做了多么不可饶恕的事似的,想到刚才在亦海的办公室里差点就被他捉j在床,心里有些发怵,清清喉咙,我说:“你……找我有事吗?”

    “刚才你去了哪?”

    “呃,我,我去朋友家……”忽然想到他与我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我为什么要回答他呀,不由面露不悦,“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脸sy郁,“是去了亦海那里,对吧?”

    脑袋一瞬间的空白,但很快,我又镇定下来,冷冷反笑,“这是我自己的私事,不关你的事。”然后我冷着脸从他身边侧身而过,不再打算理会他。

    但,下一刻,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我人已被他打横扛在肩上,不等我呼救,又是一阵天旋地转,我已被抛了出去。

    我尖叫一声,闭眼!

    没有预料中的剧烈疼痛,因为,我不是被抛到地上,而是他的车子里,身子在椅垫里弹了数下,x能优良的座椅没让我感觉有多疼痛,但,也够我惊吓了。

    我被摔的七晕八素,等我反应过来时,他人已经上了车,并覆在我身上了。

    “你g什么?”我慌了,惊恐地看着他。

    成亦城抬头,也是一脸惊吓的模样,他显示呆愣愣地望着我,眸子里有震惊,有惊讶,还有更多的我看不明白的复杂。

    我估计他只是一时的发酒疯,因为他喷出的鼻息间,隐约闻到了酒精味,他是医生,平时候只要上班,或是有手术,是坚决杜绝喝酒的。所以他的酒量一向浅,估计今晚喝多了点,或许,他只是一时的酒后发作吧?

    他眼里的惊异是那么的明显,就算车内昏暗,但我仍是借着路边的灯光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我试着推他,希望他能恢复理智。

    但,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忽然动手撕扯我的衣服,动作很野蛮,很粗鲁,外套被他扯开了,里边的衣服也在他的蛮力之下,很快就分成两半。

    86

    我惊恐万分,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居然会这么龌龊,居然想对我霸王硬上弓。

    “亦城,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我咬牙切齿,不愿把他想象得太龌龊,但他的行为却真的太令我失望了。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不经我的同意就对我霸王硬上弓?虽说离了婚的男女并不是上不得床,做不得爱,但,也要你情我愿才对呀?

    我不是卫道夫,但也不是荡妇y娃,只要是男人就会与他做a,我也有洁癖有原则好不好?他顶着前夫及有妇之夫的身份居然还想与我做,门都没有。

    可是他的力气很大,单单一只手就把我的双手按的死死的,另一只手来到我的大腿处来回摩挲,我被他的快哭了。

    “成亦城,你给我住手!”我拼死拼命地挣扎着。不愿让他得逞。但,他的手如铁钳一般,我挣扎得越厉害,越钳得紧,我痛得直咬牙,他的另一只手却已把我的及膝裙子往上撩,双手已伸进了不该伸的地方……

    我慌忙并拢双腿,不让他得逞,冲他大喊:“你这是强暴,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的。”

    他居然附和着:“好,等下咱们做完以后随你怎样。”

    我气得浑身颤抖,“你要是真的敢对我用强,我一定会告你的。我不是说笑的。”

    他忽然停了下来,我心下一喜,以为他被我吓着了,但,他居然说:”好!你去告把。“

    “你……”我真的快哭了。

    他伸手拭掉我眼角的泪水,“乖,别说话,这么漂亮的小嘴,不是用来骂人的。”

    我艰难地别过脸,躲开他的碰触,我恨声道:“你别以为我不敢告你,香港也是法治的社会……”

    “放心好了,到了警察那里,我会乖乖认罪的。”他一边亲我,一边说,“我会对警察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有让我犯罪的资本。”

    “你……”我心头那个气啊,恨不得把他砍成十八段。

    他却咬着我的耳垂,“不……”我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他用唇彻底堵死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开始急迫地撕扯我的衣服,我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那个男人转变为野兽的特征就算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它的无比硕大与炙热的温度。他的手伸进我的后背,在我的背上游走,另一只放开对我双手的束缚,托起我的臀,我感觉到双腿与他的炙热亲密接触了。

    “不要……”我大叫,惊骇地发现,他不可能再停止了,我对男人的身体构造早已不算陌生了,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可能不发的。我再做徒劳的挣扎又有何意义呢?

    我闭眼,等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可是,过了半天,忽然没有任何动静,不由睁眼,便看到他用灰白的眸子盯着我。

    我无声地望着他,两双无声的眸子在狭小的车内相撞,没有激出所谓的火花,只有无尽的悲凉弥漫心头。

    蓦地,他一把抱住我,我猝不及防地被他搂个正着,脸紧紧挨着他的脖子,我想,若我张嘴,是不是就可以像电视剧里演的吸血鬼一样,咬掉他的血管?

    “冬儿,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是真的爱上你了,我也知道我是没有任何权利g涉你……可是,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正与别的男人在床上翻滚,而我却什么都不能做,不敢做。尽管那个男人是我的亲兄弟……你知道那种绝望吗?”说到最后,他搂我搂得更紧了,“我也知道好聚好散的道理,可是,看到你和亦海在一起,我的心就像刀子绞……”

    我试着动了下身子,又被他捉得死紧。

    他双手抓着我的双肩,无助又愤怒:“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亦海?你这可恶的女人,你为什么非要和他在一起……”

    我的肩头都快被摇散了,吃力地挣扎着,“你放开我……唔……”他忽然吻住了我,吻得很粗鲁,唇舌与他的牙齿相撞,疼痛剧烈,我下意识地把身子往后仰,以躲开他的纠缠,他也跟着移动……r搏战打响,当然,我只能是输家。

    为了保证不会让保安看出端倪,我努力打直了背,抬手挺胸神s自然地经过小区,直到进入电梯后,我这才双腿发软地靠在墙上。

    回到家中,朱阿姨和灿灿早已入睡,我进入浴室,望着镜子里头发凌乱神s疲惫眼睛浮肿的脸,叹口气,这张脸是挺美的,标准的瓜子脸,又长又细的柳叶眉,大大的杏眼儿,挺直的鼻梁,小巧的红唇,颊边两个迷人的酒窝,在繁华都市里,也算是排得上号的美人,但,繁华的大都市里,最不缺的就是美女,尤其是成家那样的富豪之家,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还稀罕我这种过气的美人么?

    不可否认,能让成亦城回头,及亦海的抵死痴缠,确实是挺有面子的事儿,可是,两兄弟轮番上阵,还真是有些吃不消。

    拿出棉签,蘸了冰水敷在眼睛下方,刚才要不是我强行挤出几滴眼泪,说不定早已被成亦城再一次吃抹g净了。

    明明也只是假哭的,偏在他的安慰下反而正的哭了起来,并且哭得凶,最终一发不可收拾。

    呵,终于明白什么叫“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含义了。

    明明对以往的事早已释怀,偏又控制不住泪水哭得稀里哗啦的,亦城的反应也忒奇怪,当时我哭得眼泪鼻涕横流,妆容也哭花了,眼睛红肿,头发凌乱,活脱脱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他的双唇居然还吻得下来……

    哎,这男人对我的补偿方式就是与我复婚,让我重新登上成太太的宝座。可是,他难道就不明白,我早已对成太太这个身份嗤之以鼻么?

    忽然有些痛恨自己,g嘛要在他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呢?

    因为聂辰的恶意毁约,花店生意虽说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但也是元气大伤,尤其新进的一批鲜花却因为死对头的低价竞争,更是举步艰难。

    幸好接下来成氏制药的单子,解了燃煤之急,但看着库房里r渐凋谢的高档花卉,这可是数百万的贷款。

    不得已,在亦海又一次打来电话时,厚着脸皮吱唔着请他再帮忙。

    我把我的计划和想法告诉他后,他沉吟了下,在电话里叫道:“着哇,这样也好。放心,我一定会完美地完成领导派给我的任务的。”

    我松了口气,也被他的语气逗笑了,笑骂他:“贫嘴。”看了看时针,还真是不早了,又问:“这些天你很忙吗?”每次打电话来我都睡下了。

    “可不是,不知从哪里多出来的事,总是这样那样的j毛蒜皮的事。还有最近公司总经理休假去了,我动用了老板所有的威严,威利诱全都使出来了,都无法改变他想休假的欲望。真是气死我了。”然后叹口气,“然后总经理的工作就全j到我手上了,这些天忙得脚不点地,做老板做到我这份上,真的没脸见人了。”

    我捂唇,很想告诉他真想的,这个可怜的男人,平时精明过人,却从未想到,他之所以会很忙,全是拜他一向尊敬的兄长所赐。

    那天在从他公司里回来的路上,被成亦城堵在楼下,虽然逃过一劫,但我知道,成亦城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只是不知他又会采取什么方法让亦海对我死心。

    给亦海增加工作难度,让他无暇分身与我私会,这个办法倒是很好,只是苦了亦海了。

    每次听他电话里的声音充满疲倦就于心不忍,很像告诉他不要再为我坚持下去,可话到唇边,却总是说不出口。

    我真的好自私,利用他对我的爱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却丝毫没有顾及到他的感受。我这种做法,与当初成老太爷对我的所作所为又有何区别呢?

    有时候忍受不住良心的愧疚,我让他不要对我太好了。

    可是,他却说:“你知道吗?见到你的第三眼,我便爱上你了。然后无法自拔。”他声音低低的,语气落寞,毫无预警的,我的心忽然尖锐地痛了起来。

    成亦海果然是行动派,接下来店里陆陆续续接了好多订单,全是不大不小,但利润却是比较可观的。

    丽华一向凝重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对我说:“这些天来了好多新的订单,我相信也并不是所有人都买姓聂的王八蛋的帐。你看,龙氏餐饮,关氏集团,乔氏海运……这些都有大集团耶,虽然数目并不是很大,但也很可观了。尤其全都是企业模式,若能拿下他们所有的订单,不敢想象了……这真是太令我意外了。”

    只是抿唇一笑,对亦海的举动再一次感动起来。

    八号那天,成氏制药与美国集团的签约仪式吸引了众多美图,跑社会的,财经的,八卦的都一窝蜂里挤去了,当然,这两天的报纸刊载的也就是成氏制药的执行长成亦海的故事了,举凡公事私事都是成篇的报告。想当然,在成亦海不动声s的推波助澜下,我们的花店又被广泛地关注。

    不若聂辰的恶意毁约给我们的重大负面影响,与成亦海的合作,却起到了真正的起死回生的作用。聂辰虽说也是媒体的宠儿,但也只限于娱乐八卦的记者。在财经界,与土生土长又名声极为良好平时一向低调行事的成亦海比起,他就差太远了。

    成亦海很是委婉地对记者们略微提及了布置主席台是由palywond负责设计的,然后他一句非常美满便替我打出了知名度。也挽救了被聂辰恶意毁掉的名声。

    花店生意终于进入高峰期了,店里滞销的花儿除了有一部分扔掉的外,大多都卖出去了,虽说仍是损失了点,但总比全部损兵折将好上太多了。

    望着丽华高兴的脸,我也由衷的高兴,心里对亦海却是非常感激,他并没有明着帮助我,而是不动声s,全方位的润物细无声。

    只是,能让这些企业集团看他的面子购我们的鲜花,不知他下了多少血本,明明他已经够忙了。还要c心我的事。

    这次我亲自打电话给他,向他说声感谢,他语气兴奋:“你能主动打电话给我,已经是对我最好的答谢了。”

    不知怎么的,他语气里的兴奋却令我眼眶一热,这个固执到极点的家伙,却是那么容易满足。

    “亦海,你不要这样,我并不值得你这样付出的。”握着话筒,我低低地道,声音有些哽咽,忽然有些后悔,当初为何要屈就于对成老太爷的恩情嫁给成亦城呢?若没有成亦城前妻这个身份,我也不会总是缩头缩尾了,辜负了他对我的感情,也伤害了他对我的一片真心。

    “傻瓜,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我告诉你,我可是个生意人,生意人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你值得我付出的,那是因为你有让我付出的价值。”

    “原来在你眼里,我居然有那么高的价值。”我强笑,不愿让他知晓我此刻复杂的心境,嘱咐他多多休息后便挂了电话。

    把手机放在胸前,心里矛盾得难受,唉,剪不断,理还乱呀!

    虽说花店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安然度过了危机,但利润总体却下降许多。除了先前损失的一批货花卉外,再除去基本开销,发放了员工奖金和薪水后便所剩无几。

    和丽华一并核对了账单,今年的总利润是还不错,可惜除了聂辰这件事,虽说后来因为后来的大笔订单拉平损失,但圣诞节和春节就要来临,除去进货的钱,手头也没有多少钱好分了。

    与丽华苦相视苦笑,今年算是白g了。

    87

    没得到多少分红,收入陡然少了许多,生活的压力骤然加剧。恰巧钢琴培训班里的老师修完产假重新上任了。本来我应该识相的退出的。但培训班的老板也是我以前的老师时候我教的还不错,可以单独开一间教室,单独一对一的辅助,给有底子的家中经济条件比较好的孩子单独练习,而我的水平还算不错,她想请我做孩子们的专属老师,教学时间也比较有弹x。至于薪水方面,她犹豫了下,说:“这两天才和家长们商量过了,大家还是蛮同意的。我给的定价要比普通班要贵三成,至于你的薪水嘛,暂时是总收入的两成,到时候再根据情况来定,你看如何?”

    我算了算,也觉得还行,便同意了。

    但是,光培训班那点收入,根本就不够我和灿灿的开销,更别说还要给朱阿姨的保姆费用及生活费用,于是,不得不把目光重新瞄到报纸上的求职一栏。

    丽华对此非常不解,经常说我:“我记得你和成亦城离婚时他也给了你不少赡养费,还有灿灿不是也有抚养费么?g嘛把自己弄得那么累?”

    我淡淡一笑,成亦城当初给我的一次x补偿费用当初拿去买房子再装修之后,已所剩无几。至于后来的每个月定期打在账户里的钱及灿灿的抚养费我从未动过。我不是矫情,也不是故作傲骨。只是从开始心里变隐隐有种这些钱迟早都会还回去的感觉,尤其是最近成夫人来我家走动频繁及频频曝出柳云云四处求子的动作更是加深了这种可能x。

    朱阿姨也时常对我说,成夫人对灿灿爱得不得了,连一向很少关心孩子的成亦城也经常趁我不在家时来看望灿灿,她心里不无担忧地想,“依这些大户人家的脾x,哪有把亲生骨r往外推的道理?我看呀,他们迟早会争夺灿灿的监护权。”

    最近柳云云也经常出没妇产医院,虽说每次都是偷偷摸摸地去,但哪能逃得过狗仔们的法眼。相信再过不久,成老太爷竭力维护的秘密就得曝光了。

    把报纸丢到一边,望着灿灿吃着小手儿满足的小脸,叹口气,该来的还是要来呀,是得提前做好准备了。

    有人曾说过,车到山前必有路,应该就是我此刻的形容吧。

    试着给一间杂志社打电话,谋求的职位是编辑,想不到对方主编一听说我曾在《女儿国》上过班,便要我带着简历去杂志社上班,连面试笔试都不用了。

    十二月十一号,我正式成为《俗和爱》杂志社的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