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姐，只要我跟你磕头认错了，你就会原谅我吗？”乔安心苍白着脸，咬紧唇，眼泪簌簌落下，看起来可怜极了的模样。
在乔绵绵诧异的目光中，只听到“扑通”一声，她居然真的跪下去了。
她跪在乔绵绵脚边，抬起头，脸上满是泪痕：“姐，我给你磕头认错，你原谅我好不好？”
乔绵绵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就听到乔如海怒斥了一声：“够了，一家人闹成这样有意思吗。”
他走过去，将乔安心从地上拽了起来。
“爸，你让我跪下吧。”乔安心伸手推着乔如海，哭道，“姐刚才说了，只要我肯跪下磕头跟她认错，她就会原谅我的。只要她肯原谅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乔如海抓紧她，气得胀红了脸：“跪什么跪，你是想让别人看我们乔家的笑话吗。”
“可是姐……”
“绵绵。”乔如海转过头，目光看向乔绵绵时，眼里带了一丝失望和痛心，“我们是一家人，就算安心和你不是亲姐妹，你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如今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就不能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吗。”
“以前你是最善良的，也是最心软的。现在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乔如海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气。
乔绵绵觉得心口像被什么扎了下，她握紧双拳，抬起头，慢慢朝乔如海看过去。
不是亲耳听到，她都不相信这些偏心的话是从乔如海嘴里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