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年轻？”司马兴不由愣了愣，道：“你是……”
老太监道：“老奴猜测，对方或许是那些容颜永驻的老家伙。”
听到这个答案，司马兴微微点了点头，道：“若是那些老家伙，那倒得通了。唉，多事之秋啊。以前那些老家伙，从来是隐而不出，没想到现在也都忍不住开始在世间走动了。”
老太监眯了眯眼睛，又道：“起来，那些出来走动的老家伙，其实也不多。最近半年，倒是六扇门那边传来消息，越州有一位这样的老家伙，后来对方在长沙城也现身过一次。”
“耿老，你是在怀疑那一位么？”司马兴微微皱了皱眉，“可是按消息上来，越州那一位，乃是一个年轻男子。”
老太监道：“陛下，华阴镇上出现的，除了那位年轻女子，另外一位，便是一个年轻男子。”
司马兴叹了口气，道：“唉，要真是如此，那个逆子，算他命大。那些老家伙，可不会给我皇家面子。”
老太监道：“所以老奴觉得，这段时间，还是别让五皇子殿下乱跑为好。”
司马兴点点头道：“我会立马派人，把那个逆子接回来。一个月内，禁止他出长安城。”
老太监道：“陛下明白就好。另外，就是太虚观和青玄派那两位的比试，老奴猜测十有八九会提前。”
司马兴道：“哦？这是为何？”
老太监道：“老奴得到的消息，他们俩这一次比试，乃是为了冲击先之境。江湖上估计有不少老人，都会趁此机会，前来观摩。陛下也知道，那两位最不喜欢在比试之时，有人在旁边观看。所以，老奴猜测，他们的比试，很大可能会暗地里提前举行。”
“确实很有可能。”司马兴微微点头，紧接着他感慨一声道：“耿老，这先境，真的有如此难入么？太虚观和青玄派那两位，我从便听他们武学赋惊人，难道连他们都如此难以迈入先之境？”
老太监叹道：“迈入先境，有时候也靠机缘。想当年，老奴和宫中那些老友，冲击先之境时，那也是千难万难。”
“后来能够顺利迈入先，那是多亏了太祖皇帝所留下的那些灵丹。不然，想靠我们自己迈入先之境，怕是不知还要耗费多少心血与时间，而且最终能不能迈入先之境还不一定。”
司马兴道：“耿老，我大晋能屹立不倒，你和那些老前辈，功不可没。”
老太监道：“陛下客气了，我们自受朝廷恩惠，保大晋平安，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司马兴道：“耿老，照理来，太虚观和青玄派的底蕴也深厚无比，类似能冲击先之境的灵丹，怕也有不少吧。那两位，他们为何不……”
司马兴还未完，老太监摇摇头，道：“陛下，不一样。利用灵丹迈入先之境，终究是根基不稳，未来武功境界想要再进一步，会很难很难。这么多年来，我和那些老友，也就老奴的实力，又精进了一步，到了先中期。”
“而我那些老友他们，全都止步于先初期，再无半点进步。便是老奴，未来想要再进一步，也不大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