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可鉴日月，但日有升落，月有圆缺。
真小小在心底冷笑不止，却没有将青涯的大话戳破。
“我给你一个机会，去拥有自己的肉体。”
什么？
青涯老祖表情大变，身体情不自禁地痉挛起来。
“你你你你你你……你说什么？”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相信真小小有那么好心。
“你不是很厉害吗？我给你制造一个机会，去夺舍风凉的身体。”真小小的唇角勾起，双颊梨涡内盛放的满是醉人的微笑。
妈蛋！
还以为真小小会提出什么好主意呢，原来如此坑人，是要让自己去送死。
“不，老夫只愿生生世世追随主人，不敢有二心，更不想拥有自己的身体。”青涯老鬼立即斩钉截铁。
风凉是什么货色，他又不是不清楚，虽然从来没有与风凉打过交道，但狐戎仙帝有多残暴，他可是有所耳闻的。现在风凉的肉体内，不但容纳风凉自己的灵魂，还寄居着狐戎仙帝的残魂，能让狐戎甘居下峰者，绝对不是什么好惹的东西。
现在风凉肉体里的意识已经足够混乱了，真小小又要派自己过去，那简直就是不给活路呀！
自己这孱弱的老魂一旦去了，不是最终被风凉吞噬，就是被狐戎仙帝当成肥料。
“真的？”
真小小提高了声调。
“我已经给了你一条路，你不走，那我也不想留你，你去死吧！”真小小识海内虚灵魇马与真鳞狮皇一同出现，一者扬起马蹄，一者亮出獠牙，大有直接将青涯老祖生吞活剥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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