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百里言澈面色染上了一丝复杂，他沉默了片刻，这才道：“灵儿对当年的事情仍然没有放下，不愿意打开心扉。”
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他以为一切应当是水到渠成，可灵儿的态度的始终表现出一分推拒，不愿意接受他。
直到他向灵儿表明心迹，灵儿依旧没有太多的表示，这让他感到十分颓丧。
听到这里，百里红妆亦是皱起了眉头，她明白这种缺失了一部分记忆的感觉，的确会让人心存顾虑。
正如她时而脑海中所浮现的陌生记忆，往往都是透着一丝疑惑的。
只不过，她和灵儿有一点不同。
她对前世的记忆并不是很急切，倘若能想起来也不坏，但于她而言，最重要的是这一世的记忆。
这一辈子是她自己清楚走过的，而直到现在，一切都是她的喜欢的模样。
所以前世，那是另一段人生，她并不想因此而影响到自己的将来。
隐隐间，她开始明白自己前世的记忆中有一个非常优秀的男子，这个发现反倒是让她迟疑了起来。
按理来说，即便真的记起来了，上一辈子的事情，对方应该早就就已经不在这里了。
可是或许就如她和北宸一样，千年之后以另一种方式仍然存在着。
不过，在没有全部回忆起来之前，想这些也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
奈何灵儿却一直沉浸在过去当中，始终不愿意走出来，那也就意味着她接受不了真正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