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的题目，凤舞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已经全部做好了。
吹干上面的墨迹，凤舞将卷子递上去：“老爷子您看——”
方老爷子当场就改卷子。
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对勾，凤舞内心却有些忐忑，因为这其中有一道题目，她并没有把握。
果然，方老爷子批改到那部分了。
凤舞的心都提起来了。
老爷会不会将运气眷顾给她给？
第三大题，第十道多选题目。
方老爷子的笔在最后一道题顿了顿，然后——
打了一个对勾！
凤舞：“！！！”
凤舞高高提起的心，缓缓落下了……
随即涌上来了是一阵狂喜！
她居然蒙对了，啊！
而且还是一个多选题，完全没有接触过的领域，真随便懵的！
“老爷子，我这道题目，真的答对啦？”凤舞感觉有些像做梦。
“当然。”老爷子瞥了她一眼：“你自己作对了，自己都不知道？”
“蒙的。”凤舞实话实话。
方阁老：“……”
老人家用一种难以置信，难以理解，难以想象的目光……深深凝视了凤舞一眼，然后低头继续改卷子。
对对对……
后面的题目，全部都是正确的，书写工整，逻辑严密，多一个字便是多，少一个字便是少，让人挑不出一丁点儿的毛病。
方阁老：“……”
“老爷子，您看，我能得满分吗？”凤舞一直惦记着这事儿。
“难。”老爷子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