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结婚？
尽管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姜轻心里就汩出了酸水，只是姜轻又不希望萧湛一个人孤独的模样。
原来前世的时候，有这么多的遗憾啊。
姜轻的脑海中，莫名浮起了这个念头。
“没有。”
这时，萧湛开口，又盯着姜轻，道：“我们是不是还在哪里见过？”
是啊。
在我重生后。
见过无数次。
数也数不清。
姜轻在心里回答，表面却摇摇头：“你记忆中的那两次，就是我这辈子，与你唯二见面的时候，现在是第三次。”
“我觉得你很熟悉。”萧湛盯着姜轻。
只是，姜轻并没有撒谎，她这辈子，的确只见过萧湛这么几次。
萧湛就算把她盯穿了，都不会找到丝毫虚假的痕迹。
最终，萧湛也放弃了找茬的游戏，他话锋一转：“你刚刚，你要消失了？”
“嗯。”姜轻抬起几乎透明的手，摊在萧湛跟前，“不出意外，也就不到一个时吧。”
萧湛看着这副半透明的身体，下意识伸手去触碰姜轻摊在自己跟前的手，却直接穿了过去。
姜轻收回手笑了：“都了，我是灵魂。”
萧湛半信半疑：“我真的……不是在做梦？”
姜轻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太真实了。
让他总以为，自己是真的遇见了姜轻死后的灵魂。
“不。”
这时，姜轻摇摇头：“你就是在做梦，现在的我……就在你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