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轻闻言，陷入沉默，只是安静地陪着季老爷子看着空。
“该进去了。”
季老爷子道：“你是今晚的主角，跑出来太久，也不好。”
“嗯。”
姜轻闻言，站起身来，却没有立刻走。
她在原地停顿了一会，忽然转身看向季老爷子，笑了笑：“季爷爷，你还是晚点，再去看我爷爷吧。”
“我现在，还没有做到最好。”
姜轻道：“如果可以，季爷爷，不要只等你的曾孙孙长大就满足了，也等等我吧，看看我变得更好，做到最好，我想让爷爷，知道我那时的模样。”
季老爷子愣了愣，随即轻轻拍着膝盖笑了。
过了一会，他点点头：“好，谁让你是那家伙，那么喜欢的孙女呢？”
顿了顿，季老爷子道：“你爷爷，一直以你为荣，别人问起他你是谁的时候，他都是一脸骄傲的，‘这是我孙女！’。”
“那我这个糟老头子，就再等等吧，晚一点去看那家伙。”
季老爷子的脸色没有刚才那么暗淡了，像是打起了精神，他道：“我得多看看你们这些孩子，最后能走到什么地方，再去告诉那家伙，他不曾看到，知道的事。”
“好。”姜轻笑了笑，想要扶季老爷子起来。
季老爷子摆摆手，道：“我在这儿坐一会，再进去。”
“好。”姜轻没有多什么，“那我先进去了。”
宴会上，还有不少人在等她。
姜轻离开。
季老爷子坐在长椅上，看着空，像是在发呆，又是在认真看着什么。
最后，他长长吐出一口气，用有些怀念的语气道：“这是我孙女……”
他忽然笑了笑：“贤英啊，你的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