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姜轻低低的声音忽然响起：“你睡了吗？”
“没有。”
萧湛的声音立刻跟着响起，“怎么了？睡不着吗？”
“也不是……”
姜轻话锋一转，“应该是吧，我之前睡到中午才醒呢。”
“那……会话？”萧湛道，“着着，也许就困了。”
姜轻闻言，忍不住笑了笑，道：“真的不会越聊越开心吗？”
每一次，她跟萧湛话，都会很开心。
甚至是忘了睡觉。
在电话里是这样，更何况现在两人只隔着不到两米的距离。
萧湛闻言，也忍不住笑了，道：“好像是这样。”
仔细想想，他平时明明是寡言的人，可一旦遇上姜轻，他总忍不住多话。
真是奇怪。
他明明跟姜轻的职业、生活，完全搭不上边，这样没有共同话题的他们，到底是怎么每次聊了那么多话？
“不过，真要不话，也太无聊了。”
姜轻又道：“你现在困吗？”
“不困。”萧湛道。
他怎么会困？
一想到，眼前这个触手可及的姑娘，明就要离开了，他就睡不着了。
想在她没离开的时间里，再看看她，感受她的存在。
“我也不困。”
姜轻便道：“那我们……会话？”
话音落下，姜轻感觉他们绕了一大圈，又把话题扯回了原点。
萧湛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房间内安静了两秒后，两人低低的笑声交缠在一起，气氛很是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