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萧暖回到家中，笑着跟家人打过招呼上楼。
关上房门，她脸上的笑意瞬间没了踪影。
迈着疲惫的步伐，萧暖倒在床上，半没动弹一根手指，只是看着花板发呆。
好累。
因为哥哥的事，因为朋友的事。
好像事事不顺心。
萧暖感觉很无力，在萧湛外出任务后，她不能帮大哥做什么，在薄赐面对病痛折磨而绝望，对世界毫无留念时，她依旧做不了什么。
无能为力啊。
萧暖感觉自己心脏每一下的跳动，都变得很累。
过了好一会，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摸出手机，拨通姜轻家的电话。
把手机放到耳边，萧暖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体里的疲惫，转而多了些许笑意。
只是，笑得有些假。
可隔着电话，只听声音，谁又能感觉得出来呢？
“嘟嘟——喂？”
只响了两声，电话就被接通。
萧暖甚至能脑补出姜轻飞奔到电话边，拿起听筒的样子。
有些好笑，可更多的，却是心酸。
压下这些复杂情绪，萧暖开口道：“轻，是我，我刚到家。”
“之前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姜轻有些不好意思，“还是你朋友接的电话……”
“没有。”
萧暖道：“我也就是跟他出来吃个饭，也不是什么紧急事。”
另一边，姜轻听了这话，放下心来。
这时，萧暖问道：“忽然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嗯。”
姜轻点头，一点掩饰都没有，直接道：“是……有关萧湛的。”
如果是之前，在萧湛家人面前，姜轻是不可能打直球的。
一来是不好意思，二来是怕被人猜出自己的心意。
可是，等了萧湛三个多月，姜轻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