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去后厨，边走边道：“我拿点菜给你垫垫。”
姜禾吸溜了一下口水，连忙点头。
“我先回房间收拾一下。”
姜轻起身，刚中考完，她还有一大堆课本卷子要收拾呢。
“我帮你吧。”姜舟跟了过去。
姜轻没有拒绝。
兄妹俩上楼，开始收拾那些乱七八糟的书本，姜舟特地搬来纸箱子装书。
“哥。”
姜轻折叠试卷，漫不经心的开口道：“你们是啥时候去的帝都啊？你还记得那时候的帝都，是啥样子吗？”
“那时候我才两三岁，记得个什么？”
姜舟笑了笑，“就记得快回去的时候，你出生了，妈抱着你，一团，这个是你妹妹，当哥哥的以后要保护好妹妹。”
姜舟露出回忆的神色，他道：“还有在回去的路上，在火车里你可能不习惯里头的味道，一直哭，我坐在你边上，拉着你的手，你就慢慢不哭了，睁着眼睛盯着我看，我教你‘叫哥哥’，还被爸妈笑了，你刚出生，不会讲话……”
记忆中，脏乱的火车里，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格外清澈，几乎映照进了他的心里。
姜舟忍不住笑道：“我那时候就盼着你长大，叫我哥哥，每教你叫哥哥，结果你开口第一句——是叫的妈妈。”
顿了顿，姜舟的眼里都带了一丝幽怨，可想而知他对于这件事有多惦记，他看向姜轻，道：“我后来连着三都没理你。”
“哈……”
姜轻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光是想想，就能脑补到迷你版姜舟每教自己叫哥哥，却发现自己第一句叫的是妈妈时，那崩溃气鼓鼓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