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多少的窗户钻进来,望着熟人黎,仰头叫起来:“咕咕咕……”
一只鹰,为什么叫得那么像鸡!
这个问题,柳蔚就不去想了,柳蔚只是想知道,黎什么时候跟一只幼鹰关系这么好了。
看着那展开巨大的翅膀,非要站在黎肩膀上的鹰,柳蔚头很疼,这只鹰就没发现,它的个头,太大了,它一爪子是站在人家肩上,实则那锋利的爪子都快刨花人家的脸了。
黎很吃力的拖着老鹰,有点不乐意的:“你太重了,下去。”
幼鹰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只是仰着头,高兴地叫一声:“咕咕……”
黎皱起眉头。
珍珠从柳蔚怀里跳出来,站在一旁的桌子上,看着幼鹰叫:“桀桀桀……”
发现了伙伴,幼鹰立刻从黎身上下来,扑腾着过去,一翅膀就把珍珠盖住:“咕咕咕……”
珍珠:“桀桀桀……”
幼鹰:“咕咕咕咕咕咕……”
珍珠:“桀桀桀桀桀……”
两鸟聊得很起劲,容棱面无表情的问柳蔚:“它们什么?”
柳蔚脸上难看:“那只鹰什么听不懂,珍珠是,我们要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然后。”容棱挑挑眉。
柳蔚抹了抹脸:“虽然我听不懂鹰如何回答,不过,看样子,好像不让珍珠走。”
容棱看看两鸟,又看看窗外街对面胭脂铺外的画眉,沉思一下,复杂的道:“看来,珍珠交了不少朋友。”
柳蔚冷笑:“还都是母的。”
一只代表灾难的乌星鸟,一只歌声如般的画眉鸟,一只膀大腰圆的老鹰。
这段三角恋,柳蔚表示,她看不下去了。
最后,在离开前,柳蔚并没去胭脂铺买下花,因为根据黎的描述,鹰咕咕了,如果珍珠敢带走花,它就把花吃了。
珍珠在一番情与义,爱与恨的挣扎后,最终决定把初恋留下,自己孤独的上路。
可实际上,珍珠一点也不孤独。
沁山府郊外的官道上,宝蓝的马车,匀速前行着,柳蔚坐在马车里,看了眼又在看医书的容都尉,再看看抱着枕头,缩在一边睡觉的黎,再看看垂头丧气,一脸生无可恋脸的珍珠,最后,看了看头上的马车顶。
而与此同时,像是与柳蔚心有灵犀一般,马车上头,一声清脆的“咕”声,响彻地。
最后,这只鹰跟着他们一起上路了。
柳蔚问黎,这么的鹰,可以离开父母?
黎,咕咕没有父母,它出生在一窝麻雀幼崽中,麻雀妈妈发现自己孵出来一只这么大的幼崽,吓得带着其他幼崽举家搬迁了,然后咕咕就被留下了。
可咕咕也命大,硬是靠着吃树缝里的虫子,活了过来。
直到现在,咕咕已经一岁了,虽然个头还是挺的。
因为有点营养不良,但是总的来,还是健康。
柳蔚无语,心这么大的鸟,竟然还是营养不良。
但无论如何,这只孤儿鹰,大概从到大都没朋友,现在有了黎和珍珠,是死也不会离开了,人家孤儿鹰了,珍珠去哪儿,它去哪儿。
柳蔚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因为人家鹰根本不认识她,人家只认黎和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