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吗？
慕云晗淡淡地道：“那是民心，神官宫可没本事动这么多人。”
她丢下筷子，站起身来：“时辰也差不多了，我该走了。刚才这些话，不要再让我听见。
咱们自家人，什么该，什么不该，还是要有分寸，长辈们也盯着些，别叫人拿慕氏做了刀子。”
老三奶奶一笑：“晗丫头，你放心，趁着今日，咱们就教教她们怎么做人！”
慕二老爷也匆忙赶来，和慕云晗一对目光，就都明白了。
低调，低调，再低调。
有些事只能做不能，意外往往就是发生在狂妄上。
慕云晗的马车刚驶动没多久，就有一个厮打扮的人顺着角门溜出去，跑得飞快。
慕樱趴在车窗口看着，道：“姐姐，果然有耳目，要不要使人去把他处理了？”
慕云晗道：“防不住的，今也没什么，没事。”
慕樱“哦”了一声，坐回去拿着草编篮子看：“这篮子编得真精巧。”
慕云晗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慕樱刚才处理那个耳目的时候，语气如同谈及吃饭和气一样自然。
她看向慕樱：“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事要和我？”
慕樱茫然抬头：“什么？没有啊，我哪做什么您不知道？”
这倒是真的。
慕云晗就没再追究这个问题，转而和车夫道：“去药膳堂。”
在药膳堂坐了一会儿，得知这几蒙相和蒙嘉都没有出过门。
慕云晗微一沉吟，决定去蒙相府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