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爬不起来。
顾老太爷也顾不得他，匆匆忙忙查看顾凤源的情况。
却只见顾凤源满口鲜血，双目紧闭，脸色煞白。
浓烈的腥臭味扑鼻而来，顾老太爷忍受不了地侧了侧头，吩咐顾大老爷：“你过来看看阿源。”
顾大老爷刚把人接过去就皱起眉头，险些被熏吐了。
他诧异地看向顾老太爷，却只得到一个威胁的眼神。
他只好屏住呼吸，什么都不敢，低着头给顾凤源检查。
看来看去，并没有什么严重内伤，断了两条肋骨，一条胳膊脱了臼，可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事。
怎么就吐血了呢？难道肋骨戳到肺管子了？
“捏开他的嘴看看。”顾老太爷皱着眉头站在一旁指挥。
顾大老爷非常不情愿，很想叫医长老过来看。
但他看看围着慕云晗忙个不停的医长老，知道是不可能把人叫过来的，只好叹了一口气，咬牙捏开顾凤源的嘴。
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他情不自禁地干呕了一声，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怎么样？”顾老太爷才不管这些，反正他是站到上风口去了，臭味了很多。
顾大老爷不敢话，将顾凤源平放在地上，屏着呼吸僵硬地起身，站到避风口才敢长出一口气，道：“牙齿崩了门牙全断了。”
顾老太爷一愣，随即恶狠狠地看向慕云晗：“你做了什么？”
慕云晗虚弱地睁开眼睛：“我什么都没做，是他想攻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