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吉尔这边安慰道：“我知道你们都很看重武，他的数据摆在这里，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我也想他更进一步。但事实就是这么残酷的，除非你们给他搞来一张欧盟护照哈？”
……
护照？见鬼，这怎么可能，武三石才在欧洲待了不到半年，去哪里搞护照，而且他是中国国籍，他不可能拥有第二国籍……
博格坎普沉浸片刻，然后又提出了新的建议。
“不管怎样，在U17打比赛对他来并没有多大提升了，如果不能参加U19的荷乙联赛，那么去预备队如何？”
哈？
博格坎普这番话一出，很多人都惊掉了大牙。
U19都去不了，你跟我们去预备队？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布林德和阿尔德维尔德都不能去呢，丹尼斯，你老实交代，武三石是不是你的私生子啊，你对他那么好，那么爱护他。
“他依旧在U17训练和打比赛，然后经常去参加预备队的比赛，他需要更高水平的磨炼，这或许是解决他目前处境的最好办法了。”
凡吉尔沉默着，老布林德沉默着，德波尔也沉默着……
良久，德波尔也开了口。
“我认为这个方案可行。”
“为什么不考虑把他租出去？去德乙、法乙、西乙？”老布林德给出了不同的意见。
“不行。”博格坎普断然拒绝了，“他过早离开这个环境，也许就废了，因为他可能成长不到我们估算的高度，至少，他还应该在阿贾克斯再待上一年。”
经过四个多月的相处，已经没有人比博格坎普更加了解武三石了。武三石要提升的技术还有太多太多，放手的话，是真的不可预测了。
“其他人指导他，我真担心。”
技术总监凡吉尔一直没有话，此时用手指头敲敲桌子。
“距离赛季结束还有一个月时间，再看看吧。实在不行，两个方案同时做。好了，今的会议暂时到这里，散会？”
※※※※
博格坎普从会议室走了出来之后，径直去休息室换了训练服，去了训练场，恰好看见武三石在一丝不苟的训练着。
他没有打扰武三石，而是静静看了很好一会儿才开口。
“这是……牛尾巴？”
这个动作是巴西球星罗纳尔迪尼奥的招牌动作。
听到博格坎普的声音，武三石停下了训练，有些不好意思。
没错，练的就是牛尾巴。
可感觉很生硬，上辈子就一直在玩，但总练不好，兴许是…腿太短？
博格坎普也觉得不太好，所以他提出了新的建议。
“我觉得，你目前应该参考一下梅西的突破方式。”
“他的碎步节奏变化才是你更应该学习的。当然，想要练好它更不容易。实际上梅西就把牛尾巴简化了，罗纳尔迪尼奥是把脚放在球上面，而梅西是把脚藏在球下面。”
“不过我看了你最近的体检报告，你的身高长到来了170米，这个数据可能会给你的未来带来意想不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