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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啊??,”巨龙归海大吃一惊,道:“不是吧,我虽对马匹不在行,但也知道一匹好马的价钱也不过十来万游戏币吧。”

    “哈哈,十来万的马,俺也卖过,但在俺眼里,那种马也只能用来驮货种庄稼罢了。”伏戒笑道。

    “大哥,虽说是兄弟,你也不能忽悠我吧。”巨龙归海道。

    伏戒有些不高兴,道:“乃乃个熊的,要不是俺伏戒缺钱,这十匹马送你也未尝不可,不爽快也便罢了,却来说俺忽悠兄弟。”

    “呵呵,”何不死c嘴道:“这事也不怪归海,看得出来,归海兄是个不懂马的。归海兄,和尚的那十匹马我见过,本有心吃下的,可偏偏这和尚说我太肥,把马卖我骑太受罪,硬是一匹都不肯卖给我,哪有卖马怕被人骑的道理。”

    伏戒道:“俺也知道他不懂马才这么说话,要是个行家,只这一句话,兄弟不做也罢了。”

    巨龙归海见伏戒不高兴,才知道是自己短浅,忙道:“大哥别气,却是归海不懂,这样,我也不要你马,身上只这几百万,大哥不嫌弃的话,拿去便是。”

    “哈哈,”伏戒爽朗笑道:“这才是好兄弟。也罢,这钱俺就收下了,免得你说俺不给你面子。只是这马你也去挑上两匹吧。”

    未及巨龙归海出言,何不死便道:“看和尚是个爱马的人,却如何舍得用来换钱,倒底做什么事,需要用这多的财物?”

    “俺想建个城。”伏戒道。

    巨龙归海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建城的可真是无底d,区区几千万游戏币即使盖得起来也一定显得很寒酸。

    何不死一笑道:“虽说这游戏里赚钱不容易,可若是碰到机会也不是什么难事,眼下归海兄便有一条财路,只不知归海兄是否愿意做。”

    “噢,哪一条路,快讲来听听。”巨龙归海道。

    “卖身。”何不死笑道。

    “啊?!”伏戒、巨龙归海二人都是迷惑不解。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学人家明星做做广告代言什么的。”何不死道。

    “噢,好主意。”二人一点就通。

    欲海里的玩家也都是现实中的消费者,所以在游戏里打广告也并不是一件稀罕事。巨龙归海对做生意半点不通,伏戒却算是半个生意人,他自己虽不精此道,但手下弟兄却不乏此道人才。巨龙归海便让伏戒全权负责此事,所得收益也尽归伏戒,伏戒便与手下人联系交待此事,自有手下人去办,不消多提。

    33?上 莽行房难容水火,收义妹逢遇双龙

    桃源、日落。

    桃花剑诀纷繁复杂,饶是李虹儿聪慧,一天的时间,也只讲了个大概,但已使花翁赞叹不绝。此时,两人都罢了听讲,均盘坐在千年古桃树顶,夕阳余辉里的五龙山、五龙镇尽收眼底。

    清凉的晚风、浓郁的花香,李虹儿只觉心旷神怡。

    “这里真美,花翁,你常这样看风景吧。”李虹儿道。

    “是啊,这五龙山、五龙镇,我看了快一千年啦,依旧看不够。”花翁长叹一口气道:“真舍不得啊。”

    李虹儿知他心事,下月十五月圆之夜,人狼将借落英剑尽取五龙山灵气,助五行童子出世,到时候这五龙镇便将随五龙山的崩塌还成为一片废墟,等于是他花翁亲手将五龙镇毁去,如何能让他不感伤。

    李虹儿安慰道:“在落英剑内再建五龙镇便是啦。”

    “嗯,早有预备,我在落英剑内已经建成五龙镇,一山一水都与这五龙镇相似,只是遗憾欲海里从此将少一处人间美景。”花翁感叹道。

    李虹儿想了下,道:“可以考虑每年这个时节,将落英剑化成五龙镇,好让世人共享合欢节。”

    花翁笑道:“主意是好,只是做起来未必容易啊。”

    李虹儿道:“我会尽力。”

    花翁欣慰的笑道:“那最好、那最好。”

    李虹儿想起何不死说过,剑灵可以自由出入性宠空间,而且不占性宠限额。对于玩家来说,性宠空间更像家,便邀请花翁去性宠空间去作客。花翁对性宠空间的神奇亦有耳闻,只是不曾有机缘一见,也是十分乐意。

    李虹儿在古桃上寻了一处舒适的叶片,配合已身精气神先以剑诀将花翁送进性宠空间,自己才躺好随后让意识也进入。

    性宠空间基本保持原貌,是以花翁初进空间并无太大诧异,唯有不同,此时却是性宠空间的午后而已。

    “呵呵,”李虹儿坏笑,道:“好安静啊。”

    花翁一时未明白李虹儿是何意思,李虹儿便笑着将莺儿的一些事情大略的讲给花翁,花翁也笑道:“这么说来,咱们来的正是时候喽。”

    李虹儿笑道:“正好捉j在床,只不知道花翁有没兴趣?”

    花翁反而笑道:“知道为什么我会显得那么老吗?”

    李虹儿自是不得而知。

    花翁笑道:“因吾心自然。”

    李虹儿更是不知花翁所云。

    花翁便解释道:“因老夫修身心性不静,是以虽修行近千年,却不得返老还童。”

    李虹儿略有所悟道:“可是因你也喜男欢女爱之道。”

    花翁道:“正是。”

    李虹儿笑道:“想不到花翁骨子里也风流。”

    花翁笑道:“此言差矣,老夫喜欢却非亲为,不过是想寻找真正的道。”

    李虹儿甚是诧异,道:“真正的道?”

    花翁答道:“生老病死、男欢女爱才是天道,都言修真是逆天行事,所以修行中亦有诸多禁忌,又有言登仙之途极多,可谓各不相同,于是老夫便觉着这其中定有所矛盾,既然条条大路通仙途,又如何非以逆行事不可。是故老夫修行一向不在乎所谓禁忌,只率性而为罢啦。”

    李虹儿若有所思,道:“我前些日子也听闻镇长言,五龙镇民若欲修习祖传高深秘法,首要一条便是禁欲,可有此事?”

    花翁道:“正是如此。”

    李虹儿摇摇头不解道:“可虹儿所修之法,却又强调y阳调合,为何两种修法竟差异如此之大?”

    花翁奇道:“天下竟有这般奇法,倒是前所未闻,但也正是老夫所寻,总觉着五龙镇的这些孩子们为了修真摒弃天道,乃是误入了岐道,还望剑主得闲时指教一二,也好使五龙镇们得福,于得享天伦之中寻道。”

    李虹儿忙道:“花翁太客气,指教更不敢当,原也无心仙呀、神啊的,只是不忍辜负天赋的资质,才与几位姐姐修这《欲海经》,即使无果亦都无妨,如能与花翁共同探讨,已是一种福份,其它的也不多奢望。”

    花翁“呵呵”一笑道:“好,好。这种平和的心态才是最重要,也即我所言的‘自然’。探讨一事以后再说,眼下事要紧。”

    李虹儿自然知他所言眼下事,乃是去“捉j”,原以为花翁一老者,以后相处可能多有郁闷之处,不想竟是如此合自己顽皮的天性,自是大乐。李虹儿明摆着有意偷窥,却先给自己找足了理由:“一回来就钻进性宠空间,面也不露一下,这可是你无礼在先,可别怪我搅你们好事。”

    于是,这一老一少便如同两个有意入室行窃的盗贼般,由李虹儿领路,蹑手蹑脚的往莺儿卧室而来。房里却没什么动静,让李虹儿略觉失望,但仍扒在门缝往里瞧,这一看不打紧,却惊起一身冷汗,忙推门进去。

    花翁看见屋内情景亦是惊讶,倒非惊讶屋内未曾见过的诸般陈设,而是卧房床上的赤身l体二人的异像。

    莺儿与那男子相拥在床,而且还看得出s处相接,但让李虹儿、花翁惊讶的二人不仅一动不动,而且还笼在一层厚厚的冰霜里,头发、眉毛皆挂着白霜,像是一尊冻僵的雕塑。

    更有两人身上青筋暴起、血管鼓胀,在皮肤上清晰可见,脸上的肌r更显扭曲,显然二人都身受着极大的痛苦,所出冷汗亦被冻结在脸上,人却早已痛昏了过去。

    花翁最擅长恢复系法术,在他查视过二人后,面上表情更讶,半晌才对李虹儿道:“老夫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奇怪的人、这么奇怪的事。”

    李虹儿听花翁如此说,心下更慌。

    花翁并未着手救人,却道:“剑主或许比老夫更适合救这二人。”

    李虹儿忙上前查探,立时明白了花翁何出此言,虽知二人仍处凶险之中,但心下却大定。

    原来两人体内竟有水、火两种属性的精、气、神在体内流窜,正以二人身体为战场相互绞杀、争夺拥挤的经脉通道。不知这场战争何时起,但此时水属能量显然已呈败势,大半被驱出体外,在二人体表凝成冰霜。而体内火属能量大盛,在体内肆虐的绞杀水属残余的势力,两人体内此时有如烈焰焚燃。

    幸好李虹儿来的及时,若再晚上数个时辰,水属能量被驱逐干净之时,只怕也就是二人丧命那一刻。两人现在情况虽仍危险,但这水、火不容的势态却是自己最擅长处理的。

    即使如此,李虹儿亦不敢大意,两人体内本已有两种属性能量,若掺入自己一股,弄不好便是更加不可收拾的情景。李虹儿小心翼翼的按水、火属分别注入自己的精、气、神,暂避开混乱的交战处,仔细查视着二人的具体情况。

    莺儿的资质普通,这两股强劲的水、火能量都来自那男子,李虹儿顺着血脉、经脉、神脉查视男子,但当查探到男子头部时,却是一惊,原本相互缠斗的水、火至此处突然变得泾渭分明,分行两条通路。而让李虹儿更惊的是,对于常人来说在此处的脉落绝不会有如这男子般的分支。

    李虹儿水、火两股能量也按其脉落的属性分行两道,吃惊的发现,这个男子竟然有两个脑,而且分具水、火属性,也就是这名男子实质上是两个属性相克的人,却共用着一个躯体。

    男子体内经脉、血脉、神脉至脑部时皆都分为两股,一是水属、一是火属,虽非纯属,却都十分的强悍,两股相反属性的精气神除脑部泾渭分明外,在身体其它处都是共用相同的经脉,水、火不容,相互争抢通路。

    平时或许势力相当,倒还能相安无事,但男女交h时,身体内精、气、神会相应的发生变化,血气运行加速,从而导致通路拥塞、矛盾激化。而身处其中的莺儿也因与男子形成交通的能量流动回路而被殃及。

    李虹儿探明状况,便开始实施第二步。

    将精纯水、火二属精气神缓缓疏导两人体内混乱的精气,男子体内能量虽然强悍,但仍不及李虹儿纯属的霸道,渐渐两人体内狂暴的火属能量被疏散开来,水属能量借机回归,二人体外的冰霜也渐渐融化。虽然火属能量似有不甘,但李虹儿的水、火纯属精气神犹如训练有素的防暴警察,二人体内精气终被训服。

    两人体内的经脉因受混乱的冲击而各自宽阔了许多,虽说是因祸得福,但二人所受的苦痛,李虹儿却是清楚,毕竟那滋味自己也曾受过。但这种急进式的经脉扩展很不稳定,李虹儿便以自己纯属为二人筑基,以使两人保留下这难得机遇所得的意外成果。

    李虹儿先以自己纯属能量为男子将宽阔而稀薄的经脉加厚筑牢,又在男子经脉中划出水、火通道的界限,就好似在一条马路中央标识出的黄线,好使水火各行其道,尽管那条黄线并不能真正阻止两股能量的碰撞,却可为男子以后的修习作出标记,以便他们有意识的控制经脉的有序通畅。

    由于李虹儿注入的精、气、神,男子体内已无法容得下超出容量的精气神,但莺儿体内经脉护张后,却有足够的空间来容纳多于能量。于是李虹儿便将男子体内过剩的火属精气神,引入莺儿上、中、下丹田加以储藏,从而使男子体内水、火能量势力相当,达至一种动态平衡。

    李虹儿这才在花翁的帮助下,将两人分开,二人体内战事平息,精气神也各自归位,有序运转,两人痛苦的表情也都恢复正常,只是此时却都疲惫至极,各自睡去。莺儿二人因祸得福,机缘巧合得逢李虹儿疗治,那男子受益良多自不必说,即使莺儿也从此拥有了步入高手的根基。

    李虹儿为二人疗治,损耗也甚剧,不亚于一次全力施展的冰火两重天,此时见二人已无事,紧绷的情绪才终于放松下来,又在花翁的帮助下,抵制着疲倦趁机将精气神加以锤炼,有花翁在旁这种在精气神耗损殆尽的情况下协助修炼,其效果自非李虹儿平日修炼可比。

    一日一夜,李虹儿精气神俱又充溢,神思异常清明、精气极为充沛。

    莺儿、那男子业已醒来,花翁讲了事情经过,二人检视过自己体内,自都欣喜若狂,此时见李虹儿调息完毕,均是称谢不止。

    正值午时,一日一夜的调息,让李虹儿的胃口大开,便笑着对二人道:“行了,先别谢了。现在是吃饭的时间了吧,肚子咕咕叫呢。”

    莺儿正在担心李虹儿会说些取笑的话,听李虹儿要吃饭,轻松了许多,将准备好的午餐端上来,花翁也随三人饮些酒,虽是家常小菜,但在这性宠空间里却是首次这么热闹。

    “呵呵,莺儿,别光顾低头吃啊,你哪儿找来的这么个要命夫君,倒是给我介绍介绍啊。”李虹儿填了些饭食垫了底,便问起莺儿。

    莺儿脸羞红,细声道:“双龙,你们自己介绍吧。”

    “我们叫双龙。”

    “我是炎龙。”

    “我是冰龙。”

    那男子一连说了三句话。李虹儿、花翁都是一怔,随即明了,都哈哈笑起来,也都明白,“双龙”是这双脑共体的男子二人的合称,“炎龙”、“冰龙”则分别是火属、水属脑袋各自报的名称。

    “莺儿,你真行,给咱捡回来个大宝贝,两人只用一个性宠名额。”李虹儿笑道,“我叫李虹儿,炎龙、冰龙你们好。”

    双龙张了张口,却没说话,随即又道:“冰龙,别跟我抢成不成啊?”

    显然刚才炎龙、冰龙二人同时张口说话,结果谁也没能说成。

    “干吗总是你说话,却要我别吵?”双龙又道,显然这次是冰龙不满炎龙。

    “哎呀,别吵了,你们俩烦不烦。”莺儿有些不高兴的道:“整天自己跟自己吵架,哪有你们这样的,俩人一个身体还不相互谦让点。不就是因为你们争来抢去的,才差点害我也陪上一条命,这才刚给救回来,怎么一点记性都不长呢。”

    双龙被莺儿一番训斥,低垂着脑袋。听得李虹儿、花翁都是目瞪口呆,这才知道那场事故的起因竟是两兄弟不和造成的,随即二人都哈哈笑出声,李虹儿差点将口里的饭食喷出来。

    “以后你们按单、双日使用身体,炎龙单日、冰龙双日。”莺儿又道。

    双龙猛抬起头,又是张了张口没能说出声。

    “又抢,一个一个说,炎龙先讲。”莺儿见二人又争,不耐烦道。

    “这个主意好。”炎龙高兴的道。

    “不行。”冰龙坚决反对。

    双龙一个人讲两句话,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结果。花翁、李虹儿也都不c话只在旁边看着双龙、莺儿直笑。

    “冰龙,为什么不行?”莺儿问道。

    “小月份单双日天数相同,但大月的时候,总是单日多一天。”冰龙带着明显吃亏受委屈的口气道。

    “晕死,那轮着来好啦,一人一天,这下总可以了吧。”莺儿道。

    “这还行,炎龙,你先开始吧。”

    “我不,你先。”

    双龙又内哄起来。

    “又怎么啦?”莺气很生气道。

    “今天只剩下半天啦。”竟是双龙一齐道。

    “炎龙先。”莺儿没脾气,只好道。

    “那好吧。”炎龙也不敢再争,哭丧着脸道。

    随即又换上一脸得意的笑,自然是冰龙在笑。

    “不许笑。”炎龙道:“现在是我控制的时间。”

    “想笑又不受控制。”冰龙不满道。

    炎龙挥手拍了左半边脑,生气道:“谁让你说话啦。”

    “不让说就不说,干么还打我?”说着双龙右手拍了一下右半边脑道:“让我打回来。”

    炎龙又不干。

    于是二人你一拳头、我一巴掌的拍打着自己的脑袋。

    想是左半边脑是冰龙,右边脑是炎龙,这兄弟俩竟都是一点亏都不肯吃,早惹得花翁、李虹儿哈哈大笑不止,连莺儿也被他们气得直踩脚,干脆拎起一盘子菜拍到双龙脑袋上,道:“打,让你们打。”

    双龙一愣,道:“干么打我们?”

    虽只是一个声音,但看嘴巴的动作略显不协调,即可以推断出又是两人齐言。

    “这回倒是齐心啦。”莺儿道:“我告诉你们,谁再给我丢人现眼,我就把他那边脑袋削下来。”

    “那我们都会死的。”双龙又齐道。

    “死了清静,”莺儿道:“冰龙从现起不许再说话,凌晨零时零分零秒起由冰龙接手控制身体,要是你们再敢吵,我把你们俩都当黄瓜给拍喽。”

    “是。”这回到是炎龙一人答道,明显动作表情都协调一致。

    “去洗洗。”莺儿看他一身的汤水菜渍,又命令道。

    “噢。”双龙起身自去洗浴更衣。

    “气死人啦。”莺儿这才气呼呼边擦菜渍边道。

    花翁笑道:“这兄弟俩还真是一对活宝。”

    李虹儿哈哈笑着道:“他们不是五龙镇的人吗?”

    花翁笑道:“不是,要是五龙镇有这么主儿,谁还能不知道啊。”

    李虹儿笑问莺儿道:“莺儿眼光不错啊,从哪儿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