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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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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冰皓

    内容简介:

    《欲海》是一款成人游戏,这是个不受法律、道德约束的世界,这里是欢娱的天堂、真爱的炼狱。褪去衣物的束裹,赤祼的是r体;抛开道德的枷锁,赤祼的是人性。《欲之海》就是一部由金钱、权力、爱情、命运共同演绎而出的荒诞故事……

    正文

    关于情色

    这本书很“黄”,但如果你只从其中看到了情色,那请你悄悄的偷着乐,别四处嚷嚷,因为你根本就是个色狼,尽管那样我会感谢你。

    这本书很“黄”,如果你还未满十八岁,请你过几年再看,一来这本书是写给成人的,二来你真的可能看不懂我在说什么。

    这本书很“黄”,这样写有两个目的:一、有些事脱了衣服才能干,有些道理赤l着更好讲;二、呵呵,骗你的点击、投票和收藏。

    历时三个月的艰苦奋斗,用尽几乎所有可能的业余时间,三十万字啦,此时心怀忐忑的对各位书友说一声:“对不起,我想上架,想请您继续支持,行吗?”

    道过歉,还想再说一些感谢的话。

    首先要感谢评论团的各位兄弟姐妹,快二年了吧,偶在逐浪的二年,就是在评论团潜水的两年,魔红、狼、小雪、白鹭、子云、色兰、二姐、烟灰、刀刀、鱼等等,是你们的热情与无私奉献(浓情、小牧两个贪财的家伙除外)使逐浪成为了新人的乐园,也使偶个人受益良多。如果有想写书的书友,偶有一条经验共享一下:一定要先写上十来篇书评,论坛评论版块可以搜到弟兄们、前辈们的评论合集,对于新手,特别推荐魔红的评论集,那是偶写评的入门教程。

    其次要感谢各位书友,是你们的支持与鼓励使偶这个懒人竟能在短短三个月内写到三十万字,简直是个奇迹。对于有意订阅章节的书友,偶就不说感谢的话啦,因为你们是我的老板,但偶还是有话想说:“老板,能给我发点奖金吗?”

    还有一个人偶不敢不感谢,为了写这本书,她不再拉偶陪她去逛街,她不再让偶吃完饭洗碗,她不再吃桔子让偶帮她剥皮……。为书友们写了三十万字,却从没给她写出过一封超过千字的信,常觉惭愧。不管你觉得偶在是煽情、或是在骗眼泪,这些都是无需辩白的事实,还有一个让偶坚持写这本书的原因,就是偶曾对她说过的一句话:“跟我四年了吧,等这本书挣了钱,咱们就把婚结喽。”

    其实每一本书的背后都有这么一个需要吃饭、上学、结婚、养孩子、过日子的人。您的一个盒饭钱,很可能会帮他完成一个心愿。至于有意将章目公开的高人,偶就一句话:“大爷,求您啦,咱这挣的也是血汗钱。”

    天啊,差点忘了一个人,网游编辑悠悠,冷汗中,还有这里没有提到的各位,一切尽在不言中吧。

    序篇 上 酒色和尚入欲海,悲命鸳鸯双跳崖

    公元2430年。

    《欲海》是一款十八禁的成人游戏,寺庙的禅房里摆着这么台欲海游戏舱,难免让人有些匪夷所思,禅门外堆趴着不少年轻僧人偷听屋里方丈与伏戒和尚的对话。

    “方丈,那俺进游戏里去了。”屋里传来粗重宏亮的声音。

    “心中要有佛,去吧。”舒缓的声音,让人听得出老者的慈眉善目。

    “嗯。”粗重的鼻音。

    屋外众僧都不由的轻出了一口气,也不乏六根未净者艳羡的叹息。

    横贯东西的洗云山脉像一道高耸入云的屏障,从北南下的气流随山势抬高而凝成厚重的云团,却因山体高耸,粗重的云团若想翻过这道屏障却非洒下一场雨雪不可,待翻过山后便只剩丝丝缕缕的轻云。故常见山北黑云滚滚,山南却是万里晴空,几缕轻云不时飘过,洗云之名因此而得。

    山南坡也得山顶积雪的滋养,依山生成各类山林,山脚下却是随地势起伏绵延的飞马草原。

    “哈哈??”,一圈白光尚未消尽,光圈中的人影便暴出一阵狂放爽朗的笑声,这笑声像是憋了很久。待光芒散尽,现出个满脸胡须、肥脸横r蒜头鼻、粗眉毛铜铃眼的凶相和尚,手举着一柄禅杖,仿佛花和尚鲁智深再世,但见杖随身颤,杖头饰环拍打着弯月状的杖头铲,发出“叮叮”的声响,仿佛与主人同乐。

    这和尚便是伏戒,俗名皇甫逵,从小生性顽劣,七岁便被父亲一怒送进就近的寺院里剃度做了和尚。自进了寺院便成寺中一害,好在其父与方丈是旧交,得方丈护佑,十八年寺院生活虽未磨了多少性情,却学得一身好武艺,更使寺中僧众受够了苦。方丈得知欲海游戏后,便决定让其进游戏里历炼,在面对寺中反对的声音时称:“伏戒颇有佛性,只是缺少历炼,欲使其出世必先使其入世,由他去吧。”

    最觉得爽的当然是伏戒本人,在进入欲海游戏时便给自己起了个名??爽就爽个痛快。

    这和尚一阵笑吧,环顾四周,“呀??”的一声大叫,惊起附近水洼苇丛中几只水鸟,一抖禅杖舞起一套疯魔杖法,但听呜呜风声不时伴着大喝与狂笑,脚移草碾,待一套杖法舞毕,几十米内的草地尽皆遭了殃,或碾、或砸、或铲、或飞,露出一块块的沙地,犹如疥癣。

    待杖法打毕,将禅杖收回到物品空间,又打一通罗汉拳、伏虎拳,也不知七十二绝技这和尚学了多少,直打得浑身是汗,通体舒畅才收了功。又笑着往那水洼冲去,边跑边将身上衣物脱个精光,也不管水深浅,“噗通”一声扑进水里,待从水里露出头,左手抓着一条鱼,右手则握了一把水鸟蛋。左手一挥,那鱼在水面上打了几个漂才钻进水里不见踪迹,大笑几声。右手则一用力,抬头张口接住顺着指缝流出的鸟蛋青黄,未进口的糊了满脸胡须皆是。这和尚才进游戏不到半日,便将清规戒律与方丈的教诲忘了个一干二净,口中不时的呼喝着爽快。

    凶脸和尚在水中玩耍,直至太阳西斜肚中叫饿这才爬上岸来,手里还拎两尾尺来长的鱼。那和尚随手把鱼扔在地上,将衣物穿好,看了看地上还在蹦跳的鱼,不满的摇摇头,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山林,连踢两脚又将鱼送回水里,口中自语道:“嘿嘿,俺现在没人管了,还稀罕这水里腥物干啥。走,去树林里头看看,没准碰个野猪、野鹿什么的,烤着吃才够爽快,物品空间里还有两壶酒呢。”

    用袖子?了把口水,从物品空间里取出把弓来,搭上箭,“嗖”的一声,一只欲飞的水鸟扑愣愣的栽在水里,这才满意的抬脚往山林里去。这欲海游戏不仅免费,且初进时还有一万金币赠送,只是这游戏里花钱处更多。在注册角色处玩家可以任意购买和打造物品甚至修整自己的容貌,这和尚打了根禅杖、一把戒刀和这柄弓,便只剩下了一身衣服与两壶酒钱,箭倒是免费送了一壶。

    伏戒和尚在林里转了半天,却未遇到什么大的野物,只猎了两只野兔在物品空间里收着。眼见着天黑,肚中又饿,这和尚便在一处溪流停下来,用戒刀把野兔剥洗净了,点火烤了下酒吃。两壶酒,一只半兔子吃喝了痛快,带着七分醉意在林中寻了块平坦石头,也不顾山石冰冷,倒头就睡。

    夜半里,忽的林中吹来一阵冷风把和尚吹醒,只觉得口渴n憋,爬起来想寻些水喝。一起身却见林中不远处两盏y灯,不由打了个冷战,细瞅下却不由大乐:“嘿嘿,我当啥呢,原来是只大猫啊,找你还找不到,倒自己送上门来啦。”

    那斑斓大虎见此人不但不害怕反而y笑,没来由的也打了颤的一愣,就在它一愣瞬间,伏戒和尚早已c了戒刀先扑上去。那虎竟生出几分惧意,不由的后退几步,伏戒和尚见此心下大爽,哈哈的一阵大笑。就在这时,突然林中传来一声:“小心后面!”

    随即“嘣”的一声弓弦声,伏戒大惊,忙向一侧滚翻,脑后“嗖”的一阵凉意,待看清场中情景不由大怒,原来另一只虎从脑后扑来,若非受警躲得及时,恐怕自己脑袋已给这虎当球踢了。收了戒刀换出禅杖,猛向收势未及的后虎砸去,杖过之处三、四棵小树齐折,挡道的枝丫尽断,夹着呼呼风声,一颗虎头顿时被拍扁,这才留意到那虎眼处还有一枝箭。忽感脑后又是一阵风凉,知是前虎来扑,也不回头,只将禅杖把手当枪向后猛力一投,才听到那虎的呜咽声,杖把竟穿过虎肚将其钉在山石缝里,虎尚未死,又抽出戒刀连捅了几刀,边捅边扑上前饮了几口滚烫的虎血解了渴,浑身也被溅的都是,这才算泄了愤罢了手。

    转身向林中先前示警方向望去,黑夜里隐约见个人猎户装扮,手里握着搭了弦的弓箭惊在当场。伏戒对着他喊了声:“喂,那汉子,也过来喝口大猫血,这可是好东西啊。”

    那猎户走过来,也学和尚饮了口虎血,却嫌血腥。

    “好东西味道都好不了,”伏戒心里想说声谢,可到口里却成了:“那个,那个你箭法真准,大晚上还能打着大猫的眼睛。”

    “呵呵,那儿啊,这大半夜的,就那老,噢,大猫的眼睛最亮堂。”那猎户谦虚的笑道,显然对和尚把老虎称大猫的叫法感到有趣,随即用佩服口气道:“还是您厉害,两杖打死两,两只大猫。不怕你笑话,这两家伙我追了有半年了,一直没找到下手的机会。这俩畜牲也是,山林这么多野物还能不够吃,却总是时不时的到村子里祸害家畜。”

    “哈哈,这个俺明白,”伏戒笑道:“你想,人吃腻了家里喂出来牲口,还要换口味吃野物,这俩家伙估摸着是吃腻了野味找家里牲畜换口味。”

    那猎户也跟着笑了一阵,然后问:“大哥,你是那个天神的子民吗?”

    伏戒摸了一下秃头,不明白的回问:“天神的子民是个什么玩意?”

    “哦,”那猎户道:“就是你们说的玩家。”

    “噢,俺以为啥呢,玩家就玩家呗,还天神的子民,拉倒吧。”伏戒爽朗的笑道,然后似乎才想起来要撒n,就解了裤子对着棵树根乱浇了一通。

    猎户笑了笑,似乎在想什么,只是嘴里却没再说话。

    “对了,你刚才说村子,这附近有吗?”伏戒手捏着阳根抖了抖,然后边提裤子边问道:“俺的酒喝完了,你们那儿有酒吧,俺拿这大猫换它几壶,中不?”

    “成,瞅您说的,哪用什么换啊,大爷为咱们村子除了害,到咱家,管够喝。”那猎户道。

    “好,”伏戒听有酒喝,便来了劲,对猎户道:“这林子里不安生,咱们连夜回去吧。”

    “好。”那猎户也来了劲,说完就扛起较大那只被拍扁脑袋的老虎,前面开道。

    “哈哈,那汉子,不用扛,俺收进物品空间就可以啦。”伏戒把剩下一只虎收进去对猎户笑道:“还怕俺不肯拿虎换你酒喝吗?”

    那猎户显然是没想到这事,不好意思又不太方便解释,尴尬的笑笑放下肩上的老虎。伏戒收了老虎便和猎户笑谈着往村子方向走回。直到伏戒想到问猎户名字,才发觉猎户一直称他为大爷,顿觉十分不舒服,硬叫他改称大哥。

    猎户名叫蛮,他在称伏戒大哥时虽有些拘谨,倒也十分开心,毕竟在npc的眼里,玩家就像神一样的存在,能有个神一样的大哥自然脸上很有光彩。其实伏戒一来是个粗鲁的汉子不计较这些,另一方面也因这猎户救了自己一命,他口中虽不肯称谢,心里却是记着这份恩,自然也就把蛮当生死兄弟来看啦。

    蛮所在村子,不像一般的草原牧民那样四季游走放牧,他们以田耕、畜养家牲、打猎过活,倒也比一般牧民过得安定、富足。蛮的父母早亡,吃村了里百家饭长大。两人行至天亮,伏戒这才看清蛮的面相,和普通猎人一样,酱紫的肤色、粗实的肌r,一身兽皮做的猎户装,只是这人的眼神除了猎人常有的坚毅冷静外,另有几分淡淡的忧郁。离村子还有一段距离,却远远见一队运镖的车队,不走平坦的草原,却在这难行的山路上连夜赶路,倒让伏戒感觉有点奇怪。

    伏戒好奇心起,拉着蛮加快了步子尾随前去看个清楚,车队共有十来辆车,每辆车都有一个黑衣装束的车夫,再近些可以看到黑色的衣帽上都有个“忍”字。伏戒心下大奇,欲海里怎么可能会有日本的忍者装束。也是他习武成痴,最爱听方丈讲解各类武功,才知晓早在二十一世纪末就因一次巨大海啸而沉于海底的日本国,和他们国家的忍术。

    “嘿嘿,怎么会有这么群傻瓜,竟扮这身行头,俺倒要瞅一瞅。”他嘴里道,脚下更加快的速度,行动也更加隐蔽。

    也是伏戒眼神好,又行了一阵,蛮才看清这群人的装束,不由大惊:“是他们?!”

    “怎么,你认识他们?”伏戒问道。

    “嗯,恶名昭彰的忍者众,虽是第一次见到,但他们的行径却是早有耳闻。凡是他们经过的村子,都会被洗劫一空,财物自不必说,年轻男女也会被掠去卖做奴隶或者性宠,其余老幼则被杀死,然后再一把火将村寨烧个干净。”蛮虽是满脸忧色,却愈显得冷静,道:“我们要尽快通知村子里的人做好准备,他们这些个个身手不凡,不是村民所能对付的。”

    “嘿嘿,看俺把他们杀个精光,不就得了。”伏戒两眼泛着凶光恶笑着。

    “不行,他们总是财物、男、女的押送车分开而行,即使真能杀光这一队,还要防备其它小队的侵袭,我们绕行赶到他们前面去。”蛮道,他其实并不想去惹他们,因为他实在没有信心两人能击杀这十人。

    “嘿嘿,那俺动作快点就是啦。”伏戒这次却听出了蛮对已方能力的不信任,显然有点不高兴。未及蛮阻止,便当先取了弓箭赶去,蛮也只得跟上。

    未及赶近,伏戒忽听左右两边“嗖”、“嗖”两道风声,一枝s向自己、一枝s向蛮。伏戒来不及搭箭,便左、右各取一枝箭顺着风声甩手扔出,自己加速前冲,口中向蛮示警:“有埋伏!”

    他话音刚落,奔向自己的一枝袖箭擦身而过,左边林中一道白光闪现。右边奔向蛮的袖箭则被伏戒甩出长箭击斜,长箭借劲微转向s向右边林中,又一道白光。

    “咦,还是玩家。”他惊异的道了一声,当他准备搭箭再s前方,不由傻了眼,只见白光连闪,各黑衣人纷纷下线,只余了一名服毒自杀的npc,有些哭笑不得的道:“不是吧!”

    两人顾不了那么多,赶忙检查镖车和那名倒霉的npc,除了蛮从那名服毒自杀的npc身上,搜出一瓶标有“天下第一y毒”的药瓶外再无别物,而每辆车上都只摆放着四到五名年轻少女,大多都有几分姿色,均被点了晕x。服毒的npc很快便化成了脓水,这让蛮着实心惊不已。

    蛮把药瓶给伏戒看,和尚苦笑道:“这是好东西,你自己留着吧。”

    却也没再做多解释,因为这五十多名女子如何处置让他犯愁,自己显然没时间将他们带走,伏戒虽是粗糙性子,却并不笨,他知道一旦和蛮离开,那些下线的家伙就又会再出来。问了蛮,蛮也没什么好主意,旋即伏戒便做了选择:“先赶回村子通知,这些人的命运虽然难讲,但有一点,至少目前性命暂时无攸,回村救人要紧。”

    蛮也别无选择,两人各取了两匹马,轮流骑着向村里狂奔,其它马匹则被蛮心痛的s杀。

    两人赶到村子时仍然晚了,村子里的火已被点燃,留下点火的几人也已上了马开奔,两人跨下的马已经无力再行追赶,恼怒的伏戒大吼一声,将顺手取出的禅杖使劲一抛,有如一道标枪精确的c到了最后一匹上马者的头颅,将骑者击落下马,随即一道白光亮起,只余禅杖c在地面上,兀自摆颤不已。马匹一惊撒开蹄跑开,从马背下跌下个少女来。

    伏戒和蛮赶忙过去,尽管伏戒努力保持微笑,但醒转过来的少女仍然被伏戒的凶苦相吓了一跳,原本死灰般的脸色变得更加不像是个有生命的活物。少女见到蛮时,便扑到他怀里,一句也说不出来,浑身打着颤,只是泪流满面,蛮也只有哽咽的声音轻唤:“灵,灵。”

    蛮仿佛是在招唤着少女游离的魂魄,伏戒虽是名玩家,但此情此景也让他心里堵得慌,不忍再看,便起身检查被杀死在地上的老幼。意料之中,这些杀手做事很“认真仔细”,每个死者身上都至少有两处致命伤,没有幸存者。伏戒再也无法忍受让他有些窒息的郁闷,对天一声嘶吼:“啊??”

    一声闷雷,天空中下起了雨,这是老天的给他的回应,天也在哭泣。雨水打在逝者的身上,冲涮着尸体,冲涮去死者身上的血污,也冲涮去活着时的诸般艰难。血水渐渐汇聚在村口的低洼处,伏戒宣泄似的挥舞禅杖,铲挖出一个大坑,将逝者的尸体连同血水一起掩埋。

    坐在泥水里的蛮与瘫软的灵都没什么动作,只是失神望着伏戒,泪无声的滑落。

    雨停了,天却未晴,三人疲惫的身影向村外走去,要去哪里谁也没说,只是想离开这个不忍再睹的家园,伏戒再看了一眼,雨水把村庄冲涮的很干净,只剩下烧焦的断墙残瓦。

    序篇 下 酒色和尚入欲海,悲命鸳鸯双跳崖

    二天后。

    悲伤这种东西似乎也不喜欢伏戒这个丑脸和尚,当伏戒见到在河边饮水的野马群时,兴奋便把悲伤驱赶了个干净。回头看见身后两人仍旧哭丧的脸,心头很不爽,生气的道:“乃乃熊的,人都死了,难受有个p用,人还能活过来不成,都给俺笑,都跟俺捉马走。”

    两人愣了愣,伏戒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