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四大名捕斗将军 > 第 85 部分

第 8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他只是这样揣想着,但没说出来。

    那姑娘又道:“我性子烈,娘就在我名字加了一个字:烈。”

    她好象是回答关七的话。

    但她说话的时候,眼尾不自觉的瞄向无情,好象是专诚说予他听的。

    关七呵呵笑道:“哦,原来是仇烈香……还是跟父姓的好。一家人,没有什么解不开的仇隙死结。”

    “不。”那女子正色道:“我们这家人的死结是解不开了的。我们也不要、更不想解开。总有一天,我会回复我的姓氏和名字:唐烈香。如果有那一天,我不要有容,我只要我自己一家人强大;我不能无欲,但我会集中在我门人强大。唯有自强不息,才有天行健,才有天下太平。”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其实,说的好象只是一个梦想。

    许多年少的都有堂皇的梦。

    ──没有光辉璨烂的梦想,何来璨烂光辉的人生?

    人少时总有许多理想,许多梦,但人生走到了中、壮、老年,一如秋风吹醒英雄梦,梦总有醒的时候。

    光y如矢,千年如一梦。

    只不过,她是个少女,长得婉约娇柔,却有如此壮烈堂皇的梦,比较罕有,也不寻常。

    也在她说这番话的时候,不知怎地,无情听了,只觉脑际轰隆一声,心口一疼,像千秋万载的青史一齐涌来,万语千言,千情万景,千头万绪:铁蹄刀枪,尽在他心图里烙刻、卷逐,杀戮血腥,仇火恨忿,风花雪月,缠绵缱绻,柳暗花明,山穷水尽,y晴圆缺,悲欢离合,回头鹿有泪,返首豹有悔,一座断崖千堆雪,十丈红尘一线牵,江湖子弟江湖老,神州何时再有神!

    墙后远处,忽然传来悲切的二胡声,一声声,一声声,何等哀切!

    一下子,他失神了。

    他不知他何以有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就似是与生俱来的一个业力,一个宿命。

    他不知前方是什么,只闻到香味,只知道他已无法自控,虽无法前行,但生命之轮依然会滑下长长的崎岖的颠簸的柔坡、陡崖,送他去那命定了必须要去的地方,去赴他注定了要赴的约会,遇上了天定了要他遇到的事。

    “好,我不劝你。我不会因为你不听劝,就告诫你有容乃大,无欲则刚。”那个关七汉子意犹未尽,还哈哈笑了起来,“无欲则刚,无欲则刚,其实,你起来想吃顿好饭也是欲,想泡个美女也是欲,想风痛减轻也是欲,连希望天气别那么冷那么热也一样欲,要爹娘少管些事、儿女用心读书,无一不欲,是活人,就有欲,哪有人做到无欲则刚?死人那还差不多。何况,没有欲,那话儿可刚都刚不起来了,还说无欲……”

    无情刚给许多特异的情境,纷至沓来的殛着了,现在仍觉头痛,忽闻关七又乱说话,恐怕有更难听的,忙打断道:“是活人就不能无欲。想喝口热茶是欲,想吃顿饱饭是欲。我想走路,也是欲。你要找人,更是欲。只不过,我们对欲望,节制一些,收敛一点,那就很好了,不致于完全为欲望带动而存活。无欲既不可能,少欲也能刚吧?有容不一定是气量大久,而是野心太大,才会有这样想法。不然,他好好的一个崇尚自由的人,要包容那么多不同类型的人干啥?坦白说,我知道和认识的人里,口口声声最喜欢说这个的,也不见得真能做到这八个字、两句话呢。”

    “哈哈哈,你是说天衣居士吧?他当然做不到。若是做到,他也不会为情所伤了,就连诸葛小花,也一样做不到,不然,他今日为何仍在朝廷恋栈不去?”关七笑的时候很狂,就像一个人忽然变成一头兽似的,奇怪的是,在这种时候,他只是变漂亮了而不是变丑怪了,“他们两个还勉强算好,有的人,只说一套,做一套,用这两句话来兑挤人,又不让人回以真心话,就乱套人帽子,治之以扰乱礼教之大罪。他们用大条道理,自己却不能奉行,偏偏却当人哄小儿似的骗,这就是伪君子之所以‘伪’得令人生厌之处!”

    他既得意又狂妄的说:“有时候,我仗着一身绝艺,有事没事,到皇宫里溜哒溜哒,却给我发觉:越富丽堂皇,内里越是腐败;越满口仁义道德,越是不安好心。越据高位,越是虚伪;越是富贵,越是贪婪。人生在世,富贵浮云,真的没什么意思,所以,我要争取寻求的是真心、真情、真艺,除此无他。”

    无情忽道:“我不明白。”

    关七问:“什么不明白?”

    无情道:“你说蔡家的人拿你当自己人,一起来找我麻烦,怎么他们撤退的时候,却没发现你还不一道儿退出去?”

    关七淡淡地说道:“因为他们没发现我。”

    无情道:“没发现?你一来我也看到了。”

    关七笑道:“那么他们走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我?”

    无情答的老实:“我倒没发现。我还以为你先走了。”

    “不就是吗!”关七道:“那是因为我不要他们发现,他们便发现不到我,你们也一样。是人都一样,没什么分别。”

    仇烈香好奇的侧了侧首:“对了,你怎么可以做到这点?”

    关七呵呵豪笑道:“那太容易不过了!我不是一来就站在树后吗?我只要变成一棵树,我就是树,树就是我,那么,谁都不会发现到我了!太容易了,可不是吗?”

    少年无情 … 第四章 成败起落不关心

    这明明是一个人。

    ──却变成一棵树?

    这的确有点匪夷所思。

    窗上、墙下的仇烈香和盛崖余,相觑一点,都有点骇然。

    关七笑了:“怎么?还不明白。”

    无情苦笑。摇头。

    关七这次偏过头来,看着他。

    看着无情,这一回,看了很久,颇久。

    自他再度出现后,他主要的都是看着仇烈香,很少去看无情。

    这一次,他深深的看着无情。

    真正的去观察无情。

    奇异的是,无情给他看着的时候,心绪初是一片凌乱:

    一只大鸟飞了出去,把天空划破了。一个人把头颅换了西瓜,把西瓜卖给了人头。一个长袍古袖的醉者,张口饮了大唐千首诗;张嘴吐出百首宋词。一个男子自喉咙中掏出了一只蝴蝶,而另一个汉子只在煮食另一个汉子的脑,那给开了脑的汉子仍然活着,在问对方味道好不好?在荒原里,一个大汉在追血红的太阳,追到最后,把手脚还给森林,把r身还给泥土,把毛发还给草丛,把血y还给河川,把骨骼还给大地,把眼睛还给天空。在邈阔的广场上,几十万人一齐举手欢呼,每人手上都有一本红簿子,不知是写着金句?还是银两的号码?一干家伙理屈气壮的在一个荒漠孤岛上c了太阳旗,却偷偷的派了数千人沉到海底下把黑黝黝的油一桶桶吊上来……到后来,他竟看到了一个屏幕,亮亮的,有一个折纸形状的三角物,还向自己身上投s过来……他身上心里,只觉热乎乎的,暖洋洋的,感觉殊异,就像活吞食三只踊骐驹的头似的,又像自己忽然能走能动,就像一只麒麟之类的祥物。

    到了后来,奇怪的是,这些杂思沓想都没有了,不见了,消灭了,很平静。像回到空无。

    空。

    无。

    ──一种什么都没有的空和无。

    只有耳际,还是心里,隐约响起的,奏起的,凄怨的二胡之声,一胡奏着哀,一胡奏着怨,一弦拉着空,一弦拉着无,一曲都是秦时明月汉时关,一阕诉尽了成败起落不关心。

    关七望定着无情,道:“你幼年负伤甚重,身罹残疾,也病得不轻啊!”

    无情这才回过神来,忽然觉得:这人说这段话时,怎么声调有点虚?

    他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好点了点头。

    关七的声音仍然有点虚晃晃的:“你受的伤和患的疾,还不够我对头苏公子的厉害,他至少身罹二十七种病,而且残疾还在遽增中。你只是在心里,可以说是伤得比他还重。”

    无情心中叹服:知道这人一眼看透了自己内心。

    只听关七又道(声音仍虚晃着的):“我用了一种方法,把一种叫做‘先天无形罡气’的力道,照着你眼神,灌输了给你。在密宗,这叫遥灌。在道家,这叫神传。在日后,可能叫下载、通感、电邮、上身什么的,反正我们现在不懂,也不必懂,那只是一种方法,一种方式,也是一个名辞。它已在你体内,以后你只要苦练不辍,遇敌及时专神、集中,可以有一时之轻功,也能发无边气劲之暗器,只是这股气因你体虚,易聚易散,望善自珍惜。“

    无情听了,有点茫然:

    ──自己与此人,素不相识,为何他要向自己传功?

    ──这人竟向自己传于无上罡气,威吓还不惜伤了元气!

    ──自己真的已承受了这骇人听闻、失传已久的“先天无上无形罡气“吗?自己体弱,是不是承受得起?运用得了?

    却听仇烈香“啊”了一声。

    无情以为她受了惊,疾抬头望去,却见仇烈香的震讶,是对着他来的。

    “你看你……”仇烈香翘翘的指头又指向他:“你肤色刚才好白好白,要比月亮还白……现在却好红好红……

    她喜忭忭的道:“你脸色恢复血色了。啊哈,那太好了。”

    无情惘然道:“他……传功给我了?”

    仇烈香仍为他际遇而高兴着:“他真的传功给你了……你看他……”

    无情看去,只见关七一双黑瞳,已有神无气,混浊不堪。

    无情心中感动,却忽然想起一个人。

    关七好象d透他想的是什么,道:“你看到我这样子,想起那个‘火眼金睛’金门羽客吧?他也是帮人帮多了,好事做多了,却落得这般下场,一双招子,算是废了,不醉还真不成眠呢!我铁定忍下心,不作他那般下场。”

    无情心头一热,“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语音哽咽,说不下去。

    关七哈哈笑了一笑,好象气息不调,笑不下去了,只说:“我们有缘。他日,我们还有三次战斗,你不要让着我,也不要让我杀得了你,你日后不必留手,我也不一定记得你。我也不想杀你,你今天也不欲杀我,但人生在世,有几件事是由得了己的?作得了主的?不必着想,更无须介怀。你现在也断断不会想到,情之所系,一念之间,已生万端,已成万般。日后你却为这一念之情,用机关围住了一位顶天立地的大侠数十荏苒!我也一样,哪怕身怀绝技,也一样得在左冲右突,纵冲得开天罗地网,冲不破自己的宿命业缘,你刚才不是问我怎么瞒得住你的同伙,混进一点堂来的么?

    无情着实不明白关七言下之意:他觉得这个人到底是预言师?大法师?还是相士?还是像在皇上跟前那些妖言夺宠的道士、法师一样,只不过胡言妄语,突出自己,藉以迁升──不过,这人在京师、武林、江湖、天下,都素有威名,他既不需如此,更不必这样,何况,这人的格局,远远高于林灵素、张怀素、王仔厝这一干别有用心、另有所图的所谓修道之士所能企及的,只不过,他还是不明白他所言,他所指,他所预示。

    所以他只能就明白的来问:“是的,他们怎会让你进来?”

    “我说了,蔡府的人,以林灵素为首,以为让我进来,可以把一点堂闹个j飞狗走、j毛鸭血的。反正,他们以为我疯疯癫癫嘛。”关七的眼神渐复黑黝明亮:“那位姓铁的兄弟和姓萧的年青人,让我进来,是他们知道我志在找小白。林灵素遣人告诉我小白就在一点堂后院子里。他们知道我进来必闹翻天。不过,我只是痴,但我不笨。我要找小白,那位铁兄弟一对上年纪,知道仇烈香姑娘你当然不是,所以,就放一条路,让我进来看看,好死了这条心──至于那位姓萧的年青朋友则知晓,他不放这条路让我进来也不行,因为没有人能挡得住我:包括诸葛小花……除非韦青青青未死,或许可与我一战。”

    他说的狂妄已极,但稍微寻思一下,居然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若自在门四大弟子:懒残大师、天衣居士、诸葛小花、元十三限,各未负伤入魔、自废武功前,能团结联手,与我一战……只怕我亦非其敌。”

    无情听了,一笑而道:“关七,你也未免太狂妄自大了。”

    关七也不以为忤:“我是狂妄,也太自大。我是。到了我这地步,想不狂妄,不自负,也别无他策。”

    无情深刻的道:“我认为:以你目前的修为,还未到你说的地步。”

    关七目中神光暴现,显然元气已大复,“或许你说的对,但我总有一天能修到我所要达到的境地。”

    仇烈香可能听得有些闷,问:“你不是要来找小白姑娘的吗?”

    关七这才省起,眼神又有说不出的悲哀和恨惘:“是……是的……你很美丽,就像她一样的可爱……但你不是小白。”

    “我不是她。我哪有这个福气。如果我有这样的人物这般的深恋我,那我成败起落,都不须再关情。”她说着,又眼波流转的眄了无情一眼,“可是,你是怎么失去小白姑娘的呢?”

    关七叹了一声,痴在当堂,居然回答不出来。

    这时,二胡之声,悠悠怨怨,忽徐忽疾,袅嫒不已。

    无情见他这般伤情,便对仇烈香道:“我看,他可能是不想记忆这件事……”

    忽尔,关七怆然嘶声道:“天啊,你听,你听!我这回是听清楚了……这二胡,这曲谱,小白,这是小白以前拉给我听的曲子──原来小白就在这里!就在墙的后面那里!你快带我去小白那里!”

    少年无情 … 第五章 情之所系,一念之间

    无情没想到这人忽然因曲成狂,仇烈香更没想到:这痴人闻乐声而惊觉小白就是奏乐人!

    只听关七这一阵急啸,身形一掠,已至窗前,膝不弯、肩不耸,人已平平直升,居然能凭空虚立,与仇烈香几乎对着脸相望。

    无情生怕这痴人会对仇烈香下毒手,正欲阻止,又不知如何动手,只听仇烈香道:“我这儿是少保府。你要硬闯,只怕不便。”

    关七急切地道:“你快带我去见她……我才不管这儿是啥地方,我若要硬闯,谁也阻我不了!”

    仇烈香也急道:“我看她不是……她决不会是小白…………”

    关七啸道:“为什么不是!?为什么不是她!?如果不是她,为何会奏‘此情可待’!?为什么她奏得出来!?”

    仇烈香一直都很喜欢笑。

    她一直都很亮,也很靓。

    很丽,也很利。

    跟她在一起说话,就算很闷的事情,都变得很有趣,充满了生趣,洋溢着生机。她每次一出现在窗檽上,说笑,递食,盈盈巧笑,院子里的知了、秋蝉、癞哈蟆、虫豸、蝈蝈……全都静下来,不叫了,仿佛也都在聆听她说话。奇怪的是,无情在这寂寞的园子里,跟别人说话的时候,不管早晚,那些蟋蟀、蝈蝈、青蛙、纺织娘、蛐蛐……全都在叫,人在说人话,它们在唱它们的歌,而且,肯定它们会认为它们所唱得比人说的话好听多了,也动听多了。

    仇烈香说话只是快。

    但不促。

    而今,她说话却有气促。

    显然,她有点情急。

    她一情急,无情也急。

    情急。

    ──打从何时起,她急,他就急,她喜,他便喜;她怒,他亦怒?

    (她呢?)

    仇烈香急切地道:“我怎么知道!她的二胡拉得极好,听了让人心中发凄发寒,连飞在半壁山上的鸟儿也停下来听,华湧池里的鱼儿也浮出水面上来聆。但你决不可以去s扰她!”

    关七本就要越墙而过,听此语微微一怔,喃喃地道:“我……我这样莽然过去,会s扰她吗…………?”

    仇烈香理所当然地道:“这个……当然!你怎么可以s扰她!你怎么知道她会欢迎你过去!”

    关七震了一震,茫然道:“她怎会不欢迎我过去?……她在等我呀……她一直都在等我啊!”

    仇烈香气呼呼的道:“等你,她才不等你,她连她丈夫也死了心,天下男人,她一个也不等,一个再也不等了!等你的是小白,不是她呀!”

    关七痛苦地道:“她如果不等我,为啥要奏‘此情可待’?她如果不是小白,又为何会奏‘此情可待’!?”

    仇烈香见他如此痛苦,知道情之所系,全在一念之间,此际,这人情怀激荡,就算斫了他双腿,挖了他双目,也不能阻止他要做傻事,见他极欲见之人。仇烈香冰雪聪明,刚才见这痴人对无情出手传功,光是这种隔空过气、下载、遥灌的功夫,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可以推想万一此人全力出手,只怕真无法制得住他,于是马上以柔制刚,不跟他一起斗冲,只回避话锋的回了一句:

    “那我怎么知道?这曲子幽怨动听,我已听了多次,每一次听了都想哭,但它哀怨到了极处,又让人无法痛快哭一场,才是这乐曲真正的悲凉处,悲得无处可泄,压抑郁闷。这样的名曲,写得那么哀恻缠绵,自然能流传广远,很多人都会奏了。会奏会弹会拉会吹,那也不出奇呀!我听多了,也会吹几阙呢!那我就是小白了么!”

    关七听了,愈发紧张,头发竟根根戟直,“那你的曲子是跟谁学的呀!?”

    仇烈香知道关七实在急得什么似的,光凭他对“小白”用情之真、寄情之深,就不该在语言上与之游花园、逛圈子,于是道:“我就是跟现在拉二胡的人学得的。”

    关七惨然道:“那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小白!?因为那曲子是我作的,我为她写的!”

    仇烈香一听,也白了脸色,一狠心,一句就顶撞了回去:“她、一、定、不、是、小、白!”

    关七咆哮起来:“你凭什么这样说!?”

    仇烈香只觉吼声刺耳,眼前一黑,几乎就要往后栽倒下来。奇怪的是,这尖哮只对仇烈香,直刺其耳,直入其脑,但对其他人并不造成噪鸣、刺耳之响,这人的功力,纵悲怒时亦可如此收放自如,也当真可谓匪夷所思之至。

    仇烈香却一股烈性,“我当然知道。”

    关七疾道:“你怎么知道不是我的小白!?”

    仇烈香斩钉截铁地道:“不,可,能!我就一定知道。就我知道。”

    她愈给迫,愈更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