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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先,先扶我们两个上车,我们上缴的宝石多,应该受到格外特殊的保护。”干瘦男子也吐了一大片,抹着被折磨歪斜的嘴角儿,试着依靠柱门前的一尊魔兽石像站起,可他p股上的肌r,却还没适应过来,剧痛令他哎呦一声再度趴下。

    我端着狙击步枪,狙击镜孔中,t型准线在翠幽幽的山谷上缓缓扫过,然后是石阶两侧每一尊高大石像上。

    因为悬鸦已经告诉我,这座庄园雇佣有赛尔魔佣兵,而且不知道数量。仅从这一点上,我就清楚地了解到,这场厮杀的残酷性飙升到了一个极点,不再是面对几个黑恶势力的恶g。

    “什么宝石多宝石少?既然每个游客都把这趟带来的东西交给了二位英雄,咱们都该受到同等的保护,凭什么抛开我们特殊照顾你?上帝面前人人平等,英雄就是上帝的卫兵。”

    第四百九十五章:玉米地里挑人刺

    印度男子已经摆脱了虚弱状态,但他一时还站不起来,干瘦男子的话,却令他非常不满。或者,他内心还装着刚才和对方的芥蒂,这会儿见对方又和自己争抢,再次忍无可忍地争执。

    “阿三,你少在这给我喊口号,宝石就是上帝,我俩给的宝石多,我们的上帝就比你的上帝大。”干瘦男子不甘示弱地说完,拍拍矮胖男子的肩膀,两人便撅着p股往狩猎吉普车处爬。

    站在一旁的悬鸦,突然放下端起的狙击步枪,呵呵一笑,对他们几个爬在地上的家伙说:“怎么,进棺材你们也抢?”

    这句话立刻吓得三个人一怔,其余五名游客也惊呆在原地,瞪着惊恐大眼望向悬鸦。

    我也收下狙击步枪,对悬鸦快速说:“山谷上起鸟了,护卫队赶来的真快,他们马上就蹬上山头。咱们先潜入这片玉米地,通过绿色屏障和身上的伪装,一点点的从山庄茅屋方向推进。”

    悬鸦对我点点头,三个爬在地上准备争抢汽车的男子,一听完我俩的交流,立刻跳转p股,捡回各自的包裹,率先冲向玉米地。

    “你们不要走散,跟在我身后,谁都不许奔跑,更不许踩断庄稼。”悬鸦虽然说得语气缓和,但字字暗含威慑力,不容任何人违背。

    “英雄德才兼备啊!在我们那里,勤俭节约、爱护庄稼、不浪费粮食,这些都是美德啊!危难时刻,英雄还能临危不乱,德育不丢,真是令人敬佩啊!”

    在乌博庄园,有两件事令我惊讶,第一是赛尔魔佣兵的出现,第二就是世间怎会有如此荒谬之人。

    从打死大厅内的护卫开始撤离,仿佛每度过一个环节,干瘦男子都要说几句荒唐的话,他的荒唐不在于此,而在于他居然认为,正是因为自己说了之前的话,才能安全地活着跟着我们继续前进。

    “哦?你说教的这种美德,我可承受不起,免了,自己留着。但我现在,必须负责地告诉你,在餐桌上,你可以浪费一头牛,到了这会儿,哪怕你踩断一根玉米,头盖骨上开花就怪不得我了;如果你走路时总是踩断玉米,为了大家的安全,我的匕首就要用你来灌溉这片庄稼。这样的美德你懂了吗?呵呵呵,别慌,我是认真的。”

    干瘦男子见悬鸦说笑起来比怒斥还恐怖,立刻掏出白色手帕,按额头上汩出的汗珠子。“懂,懂懂!不踩断一根玉米,保证行进时隐蔽。”

    悬鸦抱着25狙击步枪,猫腰在前面走着,他每挪动几步,就用枪管缓缓拨开一根翠绿玉米植株。这片南非的玉米地,庄稼高大,面积辽阔,我们几个人猫腰走在里面,真有一种穿行小树林的感觉。

    “你既然跟在我的队伍后面,这就是你的义务,比你对着别人宣扬美德重要。”悬鸦像一个在悄悄搜寻猎物的猎人,心不在焉地说着,他虽然嘴巴在动,在和干瘦男子交流,但悬鸦的大脑和心里,根本就没装着他。

    可是,干瘦男子一点也看不出来,他自认为屡试不爽的这套把戏,老祖宗传给自己,荫福了自己,将来传给儿子,还可以继续荫福儿子的把戏,在我和悬鸦面前,是多少的荒谬。

    悬鸦之所以和他多讲几句,是为了加固自己带领的队伍,别出现愚蠢的疏漏。其实,我心里很清楚,从悬鸦和干瘦男子的对话时弯笑的眼角儿,悬鸦早把他和福卡普的芭芭拉…埃伯伍挂到了一个水平线上。

    “王兄啊!你看这个阿三,腰粗得像个汽油桶,在队伍里面,他最容易碰倒玉米了。”干瘦男子走了没几步,突然拍拍矮胖男子的肩膀,对着矮胖男子嘀咕起来,声音不大但却有意给人听到。

    “哎呀孙兄!我也很胖,可走了这么长一段距离,他没有碰倒玉米嘛!”出乎干瘦男子的意料,他报复印度男子时,没有考虑到打击面超限,伤害到了战盟,自然得不到苟同。

    “这不一样,你有修养。你看他,你看你看,走路o型腿,客观的来讲,他最容易碰倒玉米。”干瘦男子立刻诡辩,极力拉拢矮胖男子和自己一起,针对印度男子。

    “你是不是心理不平衡,自认为多缴了宝石,就一定要在逃难的队伍中搞特殊?我告诉你,在我的那个环境里,我也玩枪杀人,你不要小看我。”

    印度男子从听到干瘦男子切切私语,就早早地竖起耳朵,寻思着不容小觑的反击。

    “哎呦喂!哼哼,就凭你还拿枪?还杀人?真要这么有本事,那刚才在大厅交易宝石的时候,人家给你手枪,让你杀,让你拿回宝石。可你呢?吓得n裤子,吹牛!”干瘦男子说完甚为得意,对着矮胖男子扬了扬眉毛。

    “我,我,哼!你懂什么?我的智商比你高,考虑很多啦。当时那把枪,虽然放在我面前,但是,我充分考虑到,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那很可能是一把没装子弹的空枪。我若和你一样没脑子,拿空枪对着人家的头,而自己却被打死……”

    不等印度男子说完,干瘦男子双目一亮,犹如饥饿的鬣狗发现腐r,他手帕一甩,突然高调了起来。

    “等等!你说谁没脑子?说谁呢?你敢说咱们的英雄没脑子!你个忘恩负义的小阿三,刚吃光碗里的r,放下筷子就骂娘!这两位英雄救了咱们,可谓咱们的再造父母,你骂他俩,那等于就是骂大家的父母啊!都听见了吧,这个阿三骂咱们的父母!”

    干瘦男子如此一说,可真把印度男子绕蒙了,他丝毫没能意识到,在干瘦男子的这套把戏中,居然还藏有一把利器,这东西似乎比手枪更可怕,杀人于无形。

    “哼哼哼,你说得很对,忘恩负义。”悬鸦突然扭过脸,弯笑着眼角斜视向干瘦男子。“哎呀!英雄就是英雄,果然英明。”干瘦男子眉毛上挑,再次竖起拇指。

    以此同时,他还用脚尖偷偷踩了一下矮胖男子,但却令矮胖男子大惑不解,过了好半天,才领会了这一踩的精神,连忙也竖起拇指。

    第四百九十六章:一小时血祭

    干瘦男子全然不了解,悬鸦是个多么恐怖的杀手;他更不知道,悬鸦刚扭过头来的两声笑,充满的怪异和y凉又预示着什么。

    在悬鸦面前,做这种踩脚尖的猥琐小动作,真如掩耳盗铃般丑陋,准确地说,如果恶心到人,他真的会常睡这片玉米田。

    “阁下哪里高就?”悬鸦走近如此一问,对干瘦男子来讲,就如久旱待枯的禾苗哗啦泼上一瓢水。干瘦男子立刻挺直了腰杆,又一次荒唐透顶的做了个拱手动作。

    “不才,不才啊!先年居本国时,在地方上任税务司,两年前移民澳洲,现在是澳大利亚正统公民;可不才又被重用,现在驻新加坡领事馆工作。我的新祖国澳洲,和南非是协约国,也就说,我做为一名澳籍领事,在南非任何地方,都享有豁免权,只有澳洲的法律可以制裁我。所以啊,我为什么和你们一起走,就为了关键时刻站出来,保护大家。”

    悬鸦看看干瘦的中年男子,又转身看看印度男子,而后对我笑着说:“澳大利亚本国户口,呵呵呵呵。”

    我面部冰冷,毫无表情,悬鸦这句话的意思,除了我没人能听明白。他是在说:“瞧,真得很像埃伯伍!”

    此时,悬鸦并非停下来闲聊,而是一直吹拂玉米植株晃动的山谷风暂停了,所以我们也得放下步子,等着山风再次吹来,将头顶这一片赤黄色的玉米穗浮动起波浪。

    借助这个空挡,悬鸦正好解决一下麻烦,剔除掉队伍里的隐患。“难怪这么有口才!原来是位高官。”悬鸦依旧微笑着,满意地望着干瘦男子。干瘦男子对悬鸦这几句话的受用,完完全全荡漾在脸上。

    “那你为何要骂我?”悬鸦突然把眼睛盯在干瘦男子的眼珠上,笑意如闪电般速度消失。

    “啊?不是我,是他,阿三骂你。”干瘦男子惊愕,对着悬鸦大惑不解。

    “no。我听力还可以。是你在说我没脑子,并一再挑衅我。”干瘦男子刚刚找回的高姿态,一旦悬鸦不买账,他立刻又蔫芭下去,脊柱弯回了刚才的状态。

    像这种家伙,好比政客里的暴发户,跟他谈资,只会令他越谈越忘形,倘若换一个话题,他顿时又龟缩回原形。此类物种,有谈资时什么都是,一旦没了这些,立刻什么也不是,包裹他的属性。

    “他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才,既然不才,那你解释给他。”悬鸦转而面向印度男子。印度男子虚惊一场,立刻露出整个大牙床,嘿嘿笑起来。

    “好吧,不才,让我来告诉你。像英雄这种实力,大家有目共睹。石桌上的手枪,只需在他手里一摸,就跟透明似的,里面是不是空;如果不是空,弹夹装有几颗子弹,他都能在瞬间感知出来。”

    印度男子的大牙床,再度外翻暴露,他兴奋着继续说:“所以,没脑子的人是你,你却突然说英雄没脑子。而且,我很不理解你的思维模式,你怎么可以在英雄这么高的智商面前耍难蹬大雅的小把戏,这是对救命恩人的不尊重。我们也无法尊重你。”

    印度男子说着,向悬鸦看了一眼,见悬鸦玩着眼角不语,他又连忙说:“忘恩负义、卑鄙小人,就是指你这样的人。从交易大厅,你就想恐吓英雄,说杀你会惹上军队;而当我告诉你,他们都是英雄,不杀好人,你却非常嫉恨我,希望大家被杀死,只有你因为身份特殊,才可以活下来受到保护。”

    我抱着狙击步枪,站在队伍后面,眼角余光注意观察着这名印度男子,他的滔滔不绝,渐渐印证了我的料想。

    “我告诉你,你这种套着低级虚伪外衣的家伙,内心永远揣着自私自利的小九九,你根本就不适合队伍,跟我们在一起,你只会害了大家。你不是有豁免权吗?别再跟着我们一起了,我们也不需要你这种尊贵身份的保护。驻新加坡的豁免权,居然可以横跨印度洋,豁免到南非来!你以为自己是澳大利亚总统啊!”

    印度男子越说越激愤,开始由就事论事转向了人身攻击。“我刚才不过指出你身上一点坏毛病,你非但不自省,却心生嫉恨,视我为r中刺、眼中钉,处心积虑与我过不去。就你这副德性,还自吹什么海纳百川。你就是一条臭水沟,撒泡n就让会你决堤。”

    “哼哼哼”印度男子说完,悬鸦再度y森地发笑,我能够听得出,悬鸦的笑声是在知会我,他又要开始杀人了。

    “不说了,给你个弥补大家的机会。”悬鸦话音未落,嗖的一下利刃过风。“呃噢!”干瘦男子的脖颈上,顿时划一条红线,紧接着红线越来越粗,越来越长,直到汩汩的血珠蹦出来。

    我心中冷冷一哼,高瘦男子的心机,在悬鸦和我面前就是一张白纸。干瘦男子根本意识不到,从他拉着矮胖男子争坐门板,悬鸦就对他起了杀心。

    但为了带好队伍,带好这些挡枪子的活人替死鬼乖乖奉命,悬鸦不能像个强盗似的,说杀人就杀人,这样会乱了军心。

    于是,他带着印度男子等人,从石阶上率先冲下去后,利用印度男子和高瘦男子的矛盾,早早铺下了导火索。

    这个干瘦男子,跟随大家在玉米地行进时,悬鸦曾暗示过他,可他却打马虎眼,途中两次踩断玉米后都不说话,依旧我行我素地混在队伍朝前走。

    这些小细节,一旦使高谷上的赛尔魔狙击追查到,我们整队人马全完蛋。悬鸦一忍再忍,他想把每个游客都使用成最具性价比的炮灰,可慢慢发觉,干瘦男子的提前死亡,不给大家捅娄子,就算是最大的性价比了。

    所以,他借机等待山风时,印度男子暗中配合,瓦解掉干瘦男子在队伍里的人心,接着当众一刀宰杀,起到使人理服胆服的作用,以便把队伍能顺利带下去。

    第四百九十七章:植齿上的惩罚

    悬鸦用手死死捂住干瘦男子的嘴巴,等到他渐渐挣扎进天堂或地狱的大门,才将其缓缓放倒在玉米地上。

    “轰”,一声巨响,从这片浓密翠绿的玉米地后方传来。其余游客吓得浑身哆嗦,只有我和悬鸦清楚,那是赶来石堡剿杀我们的庄园护卫队,用肩扛火箭筒,击毁了歪斜在石柱门附近的狩猎吉普车。

    那片吉普车带有罩雨的车篷,山谷和石堡大厅里的敌人,不能确定我们是否埋伏在车内,或藏在车后伏击。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毫不保留地炸毁了狩猎吉普车。当然,也更希望顺带着炸死我们。

    他们根本就不考虑,用一枚昂贵的火箭弹,捣毁一辆崭新的吉普车空车所造成的损失。正如光头驾车承载我们时,在尖利的石子山路上肆意玩漂移,毫不顾忌磨毁一个轮胎给庄园加重的开销。

    从这些都不难看出,乌博庄园的顺差利润有多大,庄园护卫们在这样的财富蜜罐里趴在,以他们的价值观,不多糟蹋一些常人无法接触的物质,简直就是自我人生的极大损失。

    悬鸦让其余游客转过脸去,说着便蹲下身子,割掉了干瘦男子的头,两只手和两只脚。由于土壤水分饱和,猩红的鲜血在潮湿的玉米地上蔓延,但那几个游客,听着咔咔嗤嗤的切割骨筋和韧带的声响,没一个敢好奇地扭过脸来张望。

    “你带他们三个从左侧走,我从右侧走,以八百米的半径绕圆集合。他们可能拽着斑鬣狗在追杀,用这个干扰对方的搜索速度和精准度。”悬鸦收起匕首,把包裹起来的一只人手和人脚递给我。

    山谷的风很快又吹了回来,一望无垠的玉米田开始了起伏,我带着矮胖男子在内的三名游客,迅速往左翼斜c。

    干瘦男子的死,使我们逃生的效率一下提高了,这三名游客紧紧跟在我身后,猫腰小跑了几百米,没一人踩断玉米植株。

    但身后的这三个人,又哪里会了解,悬鸦把他们交给我带队,名义上是由我负责保护,而实际上,却是为了让我在关键时刻拿他们挡子弹。

    我当初陷落荒岛时,第一次与杰森约迪的十名海盗狙击手交锋,曾使用过苇菜扎成的牵魂人偶做替死鬼。但身为猎头族八大杀手之一的悬鸦,却带着我和他一起,使用活生生的人做替身,这种高级别杀手的黑暗属性,足可窥豹一斑。

    在高大茂盛的玉米植株中奔跑,我渐渐地意识到,悬鸦这家伙对它人的控制力很强很特殊。从杀死庄园老板,到眼前的一切,仿佛只在眨眼之间,随行的这几名游客,如同施咒后复活的稻草人偶,潜移默化般,被运作成了我们的附属工具。

    光头驾车载我们来时,我大脑刻意记录了经过的路线和地貌。等跑出这一大片玉米田,还得穿越一片复合型经济作物,才能靠近遮蔽石堡山庄的大山谷。

    身后的三个游客累得气喘吁吁,但没一个敢叫苦喊停,矮胖男子浑身汗水湿透,露在短袖外面的胳膊以及脖子上,被玉米叶子划出道道红痕,刺痒沙疼得他直挠抓。

    再加上咸汗腐蚀,更难受得他脸上像抽了羊角风,始终咧着嘴巴。悬鸦宰杀干瘦男子的一幕,余惊还像吗啡似的刺激着他们,鞭策着他们。此刻,他们完全被活命的欲望牢牢支配。

    我眼角余光扫了一眼矮胖男子,却见他正直勾勾地望着我,如刚追完野兔的猎犬,吐着舌头喘热气。这家伙一定非常想坐下来歇会儿,但迫于对干瘦男子毙命的恐惧,又丝毫不敢说半点提议。

    小跑了约有八百米远,我抬手示意大家停住。

    一边翻解开悬鸦给我的包裹,我一边和矮胖男子对视了一眼。“你看上去像一只红鹳,胳膊和脖子很疼吧。需要一件长袖领衫吗?”

    矮胖男子见我突然和他说话,立刻受宠若惊地满脸谦笑,但却不敢说话。

    “我是个粗人,一辈子消受不到的一种滋味儿,就是坐在宽敞豪华的办公室转椅上,喝着上等香茶,叼着仅供专家品评的烟卷,悠闲地吹空调。在这些玉米植株间露r奔跑,是人都会疼,忍着点吧,习惯了就好。谁叫你已经来了,是不是!”

    矮胖男子还是不敢说话,点着头一脸怯懦地憨笑。说话间,我已把干瘦男子的一截断手拿了出来,下端牵连上鱼线,和两颗手雷埋进了泥土。

    如果庄园那些护卫队真的拽着鬣狗追杀至此,当他们把一截断手像萝卜一样拔出土壤时,爆炸声会告诉他们,这是一个致命的陷阱;同时,也会告诉我和悬鸦,敌人已经追杀到了哪里。

    布置好了误导鬣狗追踪的陷阱,我继续带着三个游客一起走,抓紧时间和悬鸦汇合。潜行了不足十多分钟,我右翼两千米处,传来爆炸声。

    身后的三个游客,原本就紧张到了极点,矮胖男子挨在我身后,吓得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