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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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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莫跪在地毯上,高高撅起囤圆的p股,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够出底下那盒安全套。“您看看,这盒廉价的东西差点害死我。”

    我没有看杜莫手上的东西,只冷冷地往他一眼。“杜莫,它会不会害你,不在于它的廉价,而是你的问题。”

    “我?”杜莫求知若渴地瞪着眼睛,眼白从黑亮的眼皮下鼓出大半。

    “没有任何一个主权国家,会坑害自己的公民,那无异于割股充饥。你手里拿的产品,没有马达加斯加国的生产批号,也就是安全批号。这明显是小作坊里出来的鱼目混珠,卖给你这种只求实惠却无意识的消费者。”

    杜莫更是难为情,只得将脸向往一仰,对着天花板默默诵经祷告,感谢仁慈的上帝给了他改过的机会。

    第二百五十九章:喷香的大排档

    安慰好杜莫,我单独出了酒店,兔女郎送我的小盒子里,镶有一块名贵的手表。

    在城市法则中,确实需要一块儿标榜品味的饰物,但实际上,我并不需要这种招惹眼球的表象,真正忠诚于男人的,永远是健康的肌r和强大的力量。

    海风沿着贝鲁酒店的街道吹过,我喜欢这种味道,它让我感觉和芦雅、伊凉离得很近,仿佛她们的呼吸就夹在里面。

    城市做好接待黑夜的准备,左面的街巷,亮起淡黄色灯光,那里应该比较繁华,我将运动衫帽罩住头,朝熙攘的人群走去。

    悬鸦应该出现了,我已从杜莫口中获得下一任务的情报,他需要了解一些。

    绕过几座高高的写字大楼,行色匆匆的人们一脸倦意,纷纷赶在回家的路上。

    走了二十多分钟,总算看到一家玻璃门窗的当铺,里面空荡荡,两个女职员见我遮了脸,双双露出几分堤防的神色。

    我掏出小盒子,摊摆在柜台上面。

    “pawn。”她俩看到小盒子,才略微压抑着松了口气,露出欣喜神色。兔女郎出手很阔绰,我没对当铺还价就典到二十张紫色欧元。

    把这些钱小心折好,塞进p股后兜重重按了两下,然后离开当铺,沿街往回赶。

    走过大排档时,各种小炒、火锅的香味儿浓得塞鼻,令人不禁吞咽口水。比起胃里的酱牛r,那些翻跳在火苗上的烹饪更为诱人,我放慢了脚步,在一个靠角的白色塑料桌前单独坐了下来。

    一个系围裙的黄皮肤小姑娘,微笑着朝我走来。她讲了几句法语,见我一脸愕然,忙改为简单的英文单词。

    “can…i…do…for…you!”她拗口的英文,透着广东腔调,我童年的记忆,不经意间升起一丝淡淡离愁与温暖。

    我微微一笑,并没说话,如果小姑娘误解我不懂英文,她或许要讲中文。“先生,您要吃点什么?”她前额垂下的发绺,沾着烹饪熏染的油腻,摇荡在红噗噗的前颊。

    “茶青茶”嘴唇颤了一下,三个汉字拗口蹦出。萌生新鲜感的同时,也令我有点难为情。整整八年,没有用中文对话了,面对眼前这个华人小姑娘,我无法撇清高棉语里的顿挫,将汉字发音咬精准。

    “what?”女孩眉头一提,她不仅没听懂,甚至搞不懂我的语种。我有点后悔,甚至想转变回英文与她对话,但我还有坚持了一下,继续试着和她交流。

    问了尽快找到感觉,我放慢了语速,弯了弯舌尖儿,继续重复到。“炒青茶。”吃力的说完,我下意识地咬咬牙根,让嘴巴舒服些。

    小姑娘用备菜单捂住嘴,咯咯咯地笑起来。她懂了我的意思,顿时也觉得我很有趣,便弯腰前倾凑了凑,笑嘻嘻看着我问:“您是要炒青菜对吗?”

    我轻松笑了笑,释然地点着头。她堆着笑脸,转身进了后厨,告诉炒菜的师傅。

    夜幕渐渐舒展下来,街灯更辉煌,好似颗颗掉下来的星星,莹莹闪亮。

    为了均衡营养,储足身体的能量,我点了r片炒芹、j蛋胡萝卜,油闷芥菜,r汤浇冬瓜。双手一抓到筷子,便饕餮大吃。

    拍拍饱满的左胸膛,桌上四张大盘子已经露出白底,烧瓷在上面红鲤鱼,被一个红肚兜的胖娃娃抱在怀里,象征着吉祥和瑞。这一家老小漂洋过海,谋生的同时,也散播着文明古国的灿烂文化。

    喝光一碗荡虾皮的j蛋汤,我支付了那个小姑娘,她把我多给的一块钱反塞回来,说欢迎我下次再来。我用英文说了声谢谢,转身迎着她的微笑离开了。

    距离贝鲁酒店最后一个转角,悬鸦终于出现,他背靠墙角而蹲,膝前摆一个装满光碟的纸箱。

    雇佣凶性十足的撼天奴,花光了他所有积蓄,现在想筹点钱出来也不容易。不过,他蹲在那里倒不盈利,只为打个烟幕让我过去。

    “先生,买光盘吗?很便宜的……”我假装好奇靠过去,蹲在戴口罩的悬鸦面前。“多少钱一张?”

    悬鸦的吆喝声,引来一群踩着旱冰鞋、滑板的青少年,他们男女相拥,宝贝儿长宝贝儿短地称呼着,时不时做个深深的湿吻。

    “你都卖什么?”一个领头黑人少年傲气地问。

    “炸悍马。把炸弹埋在公路边,等美军巡逻的悍马经过时,砰!满地鲜血,胳膊、大腿、头颅像陀螺似的,在地上旋转。”

    悬鸦双手比划着爆炸,描述血腥画面,与其说在销售,不如说是吓唬这群孩子。

    我拿起一张vcd;这种没有包装的东西,可能源于伊拉克。美国大兵买来看,刺激一下神经和血y,开枪s杀时会更疯狂,打击的对象也会更模糊。

    反抗武装再把这种“疯狂”拍摄下来,传播给国家的人民看,仇恨加剧了,政治需要得逞了,无辜的百名更难在中立的角度立锥,他们永远是战争最大的受害者。

    “shit!跟美国的灾难片相比,这有能什么啊!你的是不是用三十万像素拍摄,还带雪花那种?”黑人少年说完,转身看一眼几个白肤色的同伴,彼此哈哈大笑。

    有个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小女孩,甚至对悬鸦吐舌,竖起涂有黑色指甲油的中指。她可能被悬鸦的描述吓到了,但出于叛逆和颜面,她只得像那片指甲一样,撑着厚厚的伪装。

    “我要情色盘,最好是日本和欧美那种……”黑人少年见悬鸦不是本地人,又佝偻着身体缩成一小团儿,顿时滋生了强盗语气。

    “没有!枪杀人质的看吗?里面有割小jj,还有切茹头,挺适合你们。来吧!别这么虚弱,总把自讨苦吃当作悲伤咀嚼。”悬鸦眼神渐渐y冷,这些懵懂的城市少年,拖延了我们的时间。

    “fuck。”那个黑人少年,对悬鸦面前装盘的纸箱踢了一脚。“你哪来的?找揍是不是?信不信我给哥们儿打电话,叫他们来灭了你。”

    喝斥完后,黑人少年很神气,他掏出一只烟,深吸一口在胸腔里酝酿,不等他吐出,脸上便给啪啪抽了耳光。

    第二百六十章:意外的招惹

    “你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啪啪两声脆响,“你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又是啪啪两声脆响。

    悬鸦一边质问,一边气恼地抽他耳光。我没有说话,因为他出手不重,只为教训一下这个少年。

    这些孩子,被水泥森林的灰尘蒙的很厚,他们虚伪、怯懦,把出卖自己尊严换来的强势凌驾到弱者头上,一番无谓的得意之后,再躲进无人角落,给暴力租借者玩耍凌驾,淡忘了自己双手的价值。

    “记住,你的微笑远比你稚嫩的拳头能保护自己。”悬鸦瞪着幽冷的眼睛,右手揪住的黑人少年,已被提得双脚凌空。

    “上啊,你们快上来打他。”其余几个男女少年,听到黑人少年的呼喊,吓得撒腿便跑,这群甜腻的小宝贝儿,如林中惊鸟,眨眼不见。

    悬鸦本不易暴躁,海魔号上的海盗,活剥去他脸上的皮,令他心揣仇恨,这群半大的孩子,在这时招惹他,耽误他复仇的进展,自然要吃点苦头。

    不过还好,那个黑人少年跑远后,还能指着悬鸦大骂,可见并无大碍。悬鸦若把他当敌人那样捶一拳,这少年的头骨会顿时裂缝。

    海风吹得烈了一些,我蹲在悬鸦面前,裹了裹头上的衫帽,一边信手翻找着光盘,一边与他交谈。

    “我刚去了当铺,典到一些钱,你要是手头紧,先拿去用。”悬鸦听完我的话,不觉哼哼一笑。

    “你留着吧,我可以卖枪。记得我送你的fn57和巴特雷吗?我收藏了四十多只。零用钱不够花销时,我就拿到地下市场出售几把,价钱很可观,比黄金还保值。”

    不知悬鸦是在安慰我,还是真收藏了那么多昂贵的武器,从合作以来,他一定卖掉很多心爱之物,作为我俩计划的资金。我能理解,这家伙只有仇恨,金钱对他来讲,已像河中的石头。

    “我帮你买了一张索马里地图,上面勾勒的很详细,热带草原、山石林地、河流滩涂、描绘很精准。你收好。”我埋在纸箱里的双手,将一卷二十公分长的地图塞进衣袖。

    “明天傍晚,我会和你一起登船,正式投入真正的战场。目前,你子弹数量远远不够,别说一枪击杀海盗王,光摆脱那些混乱的军阀武装,都可能耗光你的子弹。”

    悬鸦说完,停顿了一会儿,招呼走两个购买光碟的顾客,他继续说:“你需要的那笔钱,已经筹备好,只是数目不多,你若需要,我到时再想办法。”

    我思考一会儿,缓缓喷出一口气,忧心忡忡地说:“嗯,好吧!我和杜莫会在基斯马尤港登陆,然后顺着朱巴河赶往阿布莱。海魔号上的杰森约迪,希望我俩先清扫那一带,说实话,我不想真得遭遇海盗真王,那个命中水太神秘了,我心里没底。

    悬鸦默默嗯一声,表示认同。“你尽管放心好了,真正的海盗王若那么容易被追踪,不用等你赶到,索马里水兵雇佣的两大杀手早就得逞了。”

    海风的湿度加重,霓虹的夜灯马上就要沉浸在雨中。(web用户请登陆。。下载txt格式小说,手机用户登陆wap。。)

    “撼天奴正在执行上一个雇主的任务,再过两三天,他将赶往索马里协助我们,到时候你我的压力相对就小一些。”

    悬鸦眼角弯起微笑,仿佛在引导我保持乐观。他并不了解,每次下雨的时候,我就特别想念芦雅和伊凉,想起她俩戴着小狼帽,与我一起奔跑在山涧。

    “就是那个戴口罩的家伙,去狠狠地揍他。”那个黑人少年,真得招呼来一群痞子。

    他们服装各异,个个袒胸露r咬着烟头儿,一男两女手抡铁链,四个肥胖的青年扛着球棒,小包车最后下来的那个家伙,手里牵一只棕色藏獒。

    如此看来,人仗狗势倒蛮贴切。

    悬鸦眼皮上挑,瞧了他们一眼,缓缓站起身子,握拳等他们过来。夹杂其中的两个女孩,黑色眼影涂得赛过熊猫,没等走近动起手来,就尖嚎着嗓子嚷骂:“他妈的,敢在老娘地盘撒野,今天打残废了你……”

    我望了悬鸦一眼,嘴角泛起无耐地笑,同时对他摇摇头。这些小混混,说话狠得要命。他们互相攀比着扮演凶狠,似乎不是来打架,只是掩饰彼此内心的怯懦罢了。

    中国有位伟大的民主作家,他曾激励国民:“真得猛士,敢于直面淋漓的鲜血;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而眼前这群青年地痞,敢面对的不过是弱者淋漓的鲜血,别人惨淡的人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回避自己的问题,才能逃避责任。

    “警察会来的,咱们跑吧。”我侧对着悬鸦,听到他把拳头握的咯咯直响。这群地痞,以为将要痛扁一个摆地摊儿的外来者,他们不知道招惹到了一个超级强悍的杀手。

    只要悬鸦想,不消一分钟,单凭拳脚便可连人带狗一并打死。

    “嗯,好吧!跑。”悬鸦不执拗,他识得大体,爽朗答应的瞬间,酷似一只离弦的箭,嗖一下窜了出去,纸箱的vcd也丢下不要了,我想,那些可能都是空盘。

    耳畔呼呼生风,悬鸦在前领跑,我紧跟其后,直奔前面冗长的胡同儿而去。

    这群地痞,见到我俩逃跑,更是壮起胆子,纷纷围追过来。“打死他俩,别让他跑了。嗷……啊……”身后出来女孩的尖叫,她一定觉得这很刺激,比混在流氓堆儿里给人轮着干还过瘾。

    胡同儿很深,快跑到尽头才发现,拐弯处早已堵死,一面高高的墙壁挡在眼前。后面响起人嘶狗吠,他们紧追不放,示弱刺激了他们的怯弱本性,刺激了他们模仿暴力。

    “上”悬鸦命令似的说到,他依旧跑在前面,奋力一蹬侧面墙壁,身体折扑飞起,啪地一下挂在高高的墙壁上,矫健的身姿如壁虎一般,嗖嗖往顶上爬去。

    我紧跟其后,十指抠挖住砖缝,利用跳起的冲击力迅速直攀而上。

    最先追赶过来的青年小混混,突然停止脚步,他扬起脖子,皱眉耸鼻诧异到:“oh!shit,spider…an!”后面相继赶到的小混混,纷纷呆立原地,个个张大着嘴巴,仰视我和急速攀沿着的悬鸦。

    第二百六十一章:焚烧生命的热土

    爬上萧萧落雨的屋顶,我与悬鸦对视着点一下头,彼此反向跑开了。

    夜市的霓虹与繁柔细密的雨线混成橘黄色迷雾,从几排矮墙上跳下,沿着潮湿的街道,走回了贝鲁酒店。

    杜莫依旧在客房待着,他斜仰在软床上,翘着的黑色脚丫,上下悠闲地摇晃。这家伙很是得意,他从走廊女孩那里搞到一本食谱,正津津有味地研究烹饪,这几天吃到的食物,令他深刻认识到自己的不足。

    所以,他有了新想法,等回到蓝眼大副的核潜艇时,要让那些多数来自乡下的海盗惊讶一番,以后就没人小瞧科多兽的厨艺。

    我脱掉湿漉漉的衣服,交给酒店服务生去清洗、烘干,冲完热水澡出来时,客房的门响了,兔女郎举着一套崭新的运动衫,对我笑盈盈的眨眨长睫毛的眼睛,俏脸乖张地望着我。

    “谢谢,我正发愁没衣服换。”她听我这么说,显得颇为高兴。这个妩媚妖娆的女人,又一次搂在我坚实宽阔的胸肌上,甜甜睡到了天亮,她厌倦了皮r欲望,贪婪着精神的享受。

    临近中午,杜莫收拾好行囊,兔女郎看出我们要走,临行前可能会收拾一些私人物品,便知趣的躲出客房,关门的一刹那,幽怨的明眸痴痴注视了我片刻。

    她的情感世界里,仿佛正缺少一种离别凄美,这种性感尤物,犹如一朵猩红的蘑菇,滋生于水泥森林,又陨没于水泥森林。我只是个过客,一身的沧桑也不过是别人一顿情感快餐。

    大木箱塞满了购置物,我和杜莫拖着重重的行李,打车来到西岸码头。昨夜就开始挥发的雨水,仍在淅淅沥沥地下着,一艘破旧的大渡轮,通身布满赤色锈斑,宛如疲惫不堪的巨兽,倚靠在码头暂缓。

    赶往非洲东海岸的乘客不多,他们衣衫褴褛,悲惨的生活仿佛压进他们的生命里,个个垂头踟步,稀稀拉拉往甲板上缓慢移动。

    “快点,快点,渡轮马上启航,若是赶上风暴,你们算是解脱了,老子可不想那样。”

    一个歪戴蓝色海员帽的黑人,举着便携式喇叭,对行动迟缓的乘客不耐烦地喊着。

    从毛里求斯到索马里,这些公务人员的言行起着变化,仅凭他们话语包含的咒骂与抱怨,便可判断各自所处的环境。索马里政权始终无法统一,混乱的武装割据,给当地百姓带来难以抒发的苦难。

    “追马先生,咱们离我的家乡越来越近了,可惜,我已无什么亲人,这趟回来反倒内心凄凉。索马里很混乱,一片杀人不会犯法的热土,再多鲜血喷洒在草地上,也会很快蒸发灭迹。”

    杜莫走在我身后,小声对我嘀咕。我没有回答,仅加快了上船的脚步。

    “他乃乃的,去索马里还拖个棺材,那里就焚炉,不用等到毒辣的赤道烈日,小孩和妇女都会把你俩浇上原油烧焦,简直多此一举,抱个骨灰盒不就省事了!哈哈哈……”

    脏兮兮的白顶黑檐帽,歪在这个渡轮乘务员头上,随着讥笑颤动。

    杜莫顿时恼怒,冒火的眼瞳,几乎翻进黑亮的眼皮。木箱从他拖拽的手心重重落地,人却早已窜到乐歪脖子的乘务员近前,一把揪住其衣领,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

    那个肆意大笑的渡轮乘务员,被杜莫凶狠的目光得极力后仰,哑然失笑的脸上,涌动着惊恐不安。

    这些干枯瘦小的非洲乘客,被饥饿和恐慌压得不断萎缩,杜莫身材本就肥壮高大,此刻站在这群乘客中间,若吸气提胸挺腰板,倒像一头骆驼站在羊群。

    别说给海盗强兵的拳头砸一下脑门儿,但见杜莫从人群里冲出来的魁梧身材,足够这副欺软怕硬的德行吓半死。

    看着猥琐怯懦的家伙,一手按住快要掉落的帽子,一手慌乱摇摆赔不是,杜莫也就平息了怒火。

    破旧渡轮的汽笛,发出一声哑碎嘶鸣,船身左右一晃,缓缓离开靠着的码头,朝正面方向的辽阔海洋驶去。

    杜莫拖着木箱,走到了我的前面,他仿佛已经踩到了非洲大地、生他养他的热土,难掩鱼儿归水的兴奋。

    渡轮的甲板下,是间很大的仓库,乘客三五一群散蹲开来。现在,我不仅可以坐在沉重的木箱上休息,卷了更能躺着睡一会儿。

    夜,很快就在海面上降临了,杜莫对我说,如果海上变成了黑夜,离开的那座半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