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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

手指向左推,而你的前臂不动,犹如一个杠杆,枪口便会向右手边移。这就是为什么,森蚺在我后方,你却把子弹,s击到我扛水狼的肩膀。”

    “嘿嘿,对对对,就是啊,我刚才心里还想,子弹为什么总向右偏,所以估摸着,把枪头往左移动小点点。”芦雅的大眼睛,此刻笑眯成两条缝隙,如弯弯的月牙,天上挂一个,水上漂一个。

    “那如何避免呢,如何让子弹直线前进?”伊凉虽然也高兴,但更专注于问题解决的根本。芦雅的孩子气,有些时候,多重于形式。

    看到两个小丫头,渐渐对狙击产生了浓厚兴趣,我也觉得自己很充实。她俩的感觉,是我无法亲身感受的。我像她们现在的年纪时,并未享受过这么温和专业的指导。

    传授给两个女孩的杀手经验,都是我多年来,站在死亡的边沿,摸爬滚打总结而来。这些带着血腥气息的技术,就像匕首的尖韧,深深刻在我体内每一根骨头上的图腾。

    作战条件越是恶劣,死亡y影压的越紧,骨头上的杀戮图腾,就彰显的越明显。“是啊,你快说方法。如果能克服子弹偏向,我可以打的更准。”

    芦雅的脸上,抑制不住的喜悦和急切,也许她觉得,这才是最适合她的顿悟。就像课堂里的学生,花四五个小时,听老师啰啰嗦嗦一大堆,只要里面有一句话,让你觉得受用,那这堂课程,就没白来,就有收获。

    我望了望那只毒蛙,刚被弹头吓散的贪吃姿势,又开始调整,它看不到自己,但映在我狙击镜里的图像,却是一副诱惑到无法自拔的垂危神态。

    “要避免这种情况,应尽量利用手指第一节与第二节之间来控制板机,可使扳机承受向左的力量减少。而且,在扣扳机时,要避免向扳机施加多余的力,扣扳机的手指,在扳机上慢慢用力拉,直到子弹发s。”

    我一边说着,芦雅早已埋下头,托起狙击步枪,瞄准五百米处的青蛙。“你要计算出,两个二百五,便是毒蛙所处的位置。”为了使这个好胜心切的小丫头,打的更稳重些,我又c心的多调教一句。

    芦雅专心致志的瞄了好一会儿,迟迟不肯扣响扳机。她的手指,细长而柔软,仿佛不是勾拉,只是挑逗。“你怎么了。”我关切的问这个有些迷惑的小丫头。

    “我心跳的厉害,你说心跳加速,枪头会抖动,我该怎么办?”芦雅虽然有时天真可爱,但并不鲁莽和意气用事。她知道在不能把握一种焦虑时,及时向身边的人倾诉和寻求答案。

    “你问的很好。当你不能确定,可以一枪命中时,最好的方式,就是放弃。聪明的狙击手,都会这么做。”

    “可是,我不想放弃,那样就打不到树蛙了。”这丫头对我的答案,一时间理解不了,她还在用常人的模式,推想着一种幻想。这种幻想,就如我在甲板上,轻松击落五只狐猴,想象用一只小筏过去,捡回美餐般简单。

    第一百零四章:生命的盲点

    “不要怕,正确理解恶神的含义,表面的文字,就像狙击手的伪装,不思考和揣测其它可能,很容易被迷惑。除恶之神,称之为恶神,降福之神,称之为福神。所以s击生命的时刻,你要默诵经文。为你的子弹祈福,福神和恶神就会调换位置,你的心灵也随之安宁。”

    “我们不懂圣经,要默诵些什么呢?”伊凉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问到。“你念诵一遍,我们跟着默念。”芦雅见伊凉问完,也跟着猴急的说。

    “求主怜悯,告诉她你最想得到什么?千万别为自己的贪念祈求,否则适得其反。”我的话,仿佛把俩个小丫头,带入垂手可得的世界,芦雅摆动着小脑袋,左右转动眼珠,开始了想象。

    “仁慈的主啊,我好饿,我好饿,那只树蛙的大腿,味道一定很美,给了我吧,你虔诚的仆人。”这丫头,薄嫩的嘴唇咂摩着,右眼紧闭,左眼使劲贴在狙击镜上。

    “哎呀!好疼,打我做什么,你说祈求最想要的东西。”我捏的小木g,轻轻在她头上,敲了一下,她却用精乖的咋呼,保护自己。伊凉看到芦雅捂着后脑,倔强的翘着小嘴,一副天真委屈的表情,也不由得浅浅一笑。

    “你才饿一天,就祈求食物,主不会理睬这种自欺欺人的伪善。目标若是个自然人,味道会怎样?”伊凉的俏脸上,左腮笑出了酒窝,紧眯着眼睛,看芦雅如何应答。

    “讲真话,说出s击那只树蛙的用意,不能冠冕堂皇,用思想蛊惑心灵,这样心跳还会安静。主的眼睛,d察万物,在她面前,你渺小的只有虔诚。”

    “主是谁呀?”伊凉止住了笑,认真的问。“主在每一个生命的体内,所以她能d察万物,恶神与福神,就是她控制生命天枰的左右砝码。不肯相信的人,就像忽略时间的狙击手,察觉不到亡我时间的挤压。”

    芦雅听完我的话,又把眼睛贴回狙击镜,开始新的默诵:“主人,我将暂借,您仆人无辜的生命,助我s中树蛙,日后将以仆人的身份,归还背叛你的灵魂。”

    “砰。”随着芦雅的默诵,我狙击镜里,观测的那只箭毒蛙,瞬间爆裂。我猛的起身,抓起两个女孩,夹在左右肋间,火速朝舱门里跑。

    “我打中了,我打中了。”芦雅翘着小p股,在我胸膛下,不断踢扭着小腿。厅角的女人们,又一次被我的举动吓到,全体缩着躯体,往一起堆挤。

    “快来吃饭吧,我都做好了。”池春端着一锅热气腾腾的獭r,像俏美的主妇般,走上了大厅。我把俩个女孩放下,对池春郑重的说:“这个两个丫头,不许吃饭。”

    池春挺着丰胸,端锅的手臂,僵持在半空,一张愕然的脸愣愣看我。

    “芦雅,你再说一次。那只树蛙是你s中的吗?”我右手握着g条,左手捏紧她柔嫩的肩头,蹲下来问她。芦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皱起眉头凝视着我的双眼。

    “是我击中的,看到子弹落在树蛙气囊上。”芦雅的样子,充满了疑惑的认真。“啪,啪。”我右手的木条,带着力气抽在她大腿外侧。

    “再讲一次,那只树蛙是你s中的吗?”芦雅眼睛里,已经灌满泪水,毫无来由的疼痛,使她无助地望一望伊凉,又看看池春,寻求第三者的帮助。

    “啪,啪。”我又把g条抽在她娇弱的腿上。“不要看别人,自己回答。树蛙是不是你击中的?不许哭。”我大声喝斥,捏住她肩头的手指,无形中发力。

    大厅所有的女人,都被这一幕惊呆。她们不知道,芦雅犯了什么天大错误,更不知道,我为何如此暴躁。

    “哇哇哇,哇哇。”芦雅大哭起来,抱住伊凉的腰,使劲把头往伊凉挺拔的胸脯里塞。我右手握着的木条,像雨点般,打得她全身颤抖抽搐。

    芦雅确实命中了目标,她的一击命中,简直超乎我的意料。两个女孩练习s击时,我一直都在观察远处,那些可能隐藏危险的地方,也格外留意过。

    “先去吃饭吧。”她击中目标的兴奋,早已打得烟消云散,像遭受虐待后,再也不敢归家的孩子。

    芦雅抽泣着,畏畏缩缩走到r锅前,打算让池春端给她食物,这时还不忘扭头,胆怯的望我几眼。

    我一个人,坐在楼梯上,看着这个委屈的小丫头。芦雅并不知道,g条落在她身上,就跟打在我自己的心尖儿一般。可我又清楚的知道,现在给她些暴力,正是为了避免将来,她被敌人的子弹伤害。

    当一个狙击手,为自己的猎杀和狡猾得意时,那么另一个可以s杀他的狙击手,就会诞生。

    芦雅的年纪和身体,还很稚嫩,仅凭想象,无法感受死亡的血腥与恐怖,也就注定她意识不到,那些忌讳且重要的东西。

    狙击手的s杀,是在挤进生命链条的时间后,把默诵的经文深信成咒语,与万物共鸣和沟通。世界上所有的狙击手,找不出三个,可以像芦雅那样,首次尝试五百米狙击,一击既中。

    树蛙被击中后,爆碎的皮r和血浆,如弥漫的红色烟雾,在摇晃的枝头,久久不能消散。

    当一种生命,结束另一种生命时,必须严肃而庄重,不得带有兴奋和雀跃。任何以此为乐趣儿,而产生的微笑,必然遭受诅咒。娱乐生命者,只要也具有着生命,终将跳不出被娱乐的轮回。

    而芦雅和伊凉,因目标的击中与否,产生的失意和得意,总有一天,会使她们死在敌人的枪下。g条的抽打和恐吓,正是驱除她俩性格中的盲点。

    我在佣兵营地时,曾有一名士兵,正是因为承受不住教官这种诡异的训练,导致精神分裂。大半夜,他一个人在帐篷外,喊声震天的c练,当教官过去责骂时,这名佣兵拿的却是实弹枪械,先击毙教官,而后吞枪自杀。

    大船在夜里摇摆不停,但比起昨夜,已经舒缓很多。芦雅揣着胆战心惊吃半饱的胃,已经和伊凉挤在同一张小床睡熟。我想这个丫头,对我的亲密感,从此会发生巨大变化。

    第一百零五章:慎人的花瓣倒钩

    夜很深的时候,我还没睡着,想着如何解决现况的食物危机。睡舱里有些寒凉,芦雅身体蜷缩的很紧,牢牢抱着伊凉,把头往那挺拔的胸脯钻挤,寻求着热量。

    我轻轻起身,将自己那件绿上衣,盖在两个小丫头身上,她俩睡得很安静,就像胎盘上的孪生姊妹。由于寒冷,芦雅并未睡实,从浅薄的梦中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便将衣服全盖在伊凉身上。

    黑蒙蒙中,见我也没睡,芦雅索性下了小板床,摸到我床边,如寻找奶水喝的羔崽般,使劲往我身下挤。我是个浑身长满彪悍肌r的男人,抗寒能力很强,散发出的热量,使芦雅抱紧我后,嘴角挂着舒适的微笑,很快进入梦想。

    我张开双臂,抱拢着她娇小的身躯,尽量使她温暖。想到她白天被g条抽打时,虽吓得惊恐和抽搐,但始终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抡起的胳膊哭。我的心就像刚张开嘴巴待哺婴儿,被猛的灌进酸醋,那种无法言语,只剩默默承受的痛。

    小丫头的发丝间,散出徐徐热乎,我用下巴柔柔摩挲着她头顶,释放酸心的疼。芦雅的眼泪,浸湿了我的胸膛,她在装睡。

    我问她疼不疼,她摇摇头,又点点头,用诚实表现着坚强。她告诉我,伊凉已经安慰过她,知道我那么做,是在训练她,害怕哪天恶人伤害到她。

    “睡吧。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我轻唤在她耳边,小丫头乖顺的闭上眼睛,又使劲往我热烫的胸膛挤了挤,不再说话。

    答应过芦雅的事情,一件也没来得及做,本想带她一起捉海鱼,却不曾想,困守于湍急的河流。大厅里的那些女人,此刻的肚子,也一定饿得咕咕叫。

    割去一半兽r的大水獭,明天再煮上一顿,便会吃光,接下来的食物,又没了着落。这种危机虽看不到,但却得人格外紧张。

    睡眠的意识,在我脑中只停留了三个小时,就被繁重的担忧和心事抛了出来。我小心入微的抽出身子,把床单裹紧蜷缩着的芦雅,使她能多睡上一会儿。

    一个人走上大厅,那些蹲坐的女人,装着已经消化空的胃,还游离在清冷的梦中。推开弹药库的门,我悄悄走到沧鬼身边。这个老贼,此刻应该是最怕冷的。他带领的那帮恶g,估计在女人经期失血的时候,都不会收住魔爪,让他感受一下,做女人挺凉的滋味。

    既然充满生命交替的森林,不允许我靠近取食,那我就来个将计就计,诱敌深入。文明古国的灿烂文化和思想,就像永不干涸的智慧泉水,浇灌着一代又一代龙腾子孙,倘若放弃这些瑰宝,沉迷舔食那些靠剽窃文化,浮躁出的岛国病颜,正是放弃了优势,抱着劣势执迷讨宠,最后得不偿失,遭人鄙夷。

    我拎着板斧,从高高的鉄柱上,砸下那个禁锢女性的铁笼。它就像个高宽各一米的箱子,装沧鬼进去再合适不过。

    抬起的脚,在沧鬼的腰眼儿上,小劲儿的蹬了蹬,见他尚有一丝残喘,倒使我孤独男人的心,散去了些许寂寞。

    这一大堆刑具,多是由钢板铁条制成,我抡起板斧,狠狠敲下三根比我拇指还粗的钢筋铁g,每个四十公分的样子。又去了动力舱,从那里的工具箱内,找来沉重的铁锤,抱着铁砧便上了甲板。

    清早的光亮里,还夹杂些夜的黑暗,安静很多的河流,使曦凉烟似的水汽,不断铺盖到我赤l的前胸后背,像无数冰做的小手儿,要把人回温暖干燥的被窝似的。

    为了抵制y冷的寒意,我把五六十斤重的铁砧放在船头,左手握紧一根钢筋鉄g,使劲儿压在砧头,右手抡着铁锤猛挥起来。

    “叮叮,当。叮叮,当。”本来可以在弹药仓加工这些铁器,只是不想搅扰了女人们的清梦,怕她们醒来更饿,只好转战到船头,将尖鸣的噪音,转嫁给那些懒惰的鸟兽。

    此时,应该是整座森林最安静的时段,因为奇形怪状的杂色小虫,已经躲在草丛和枝叶上聒噪了一夜,正好借着凉爽的露水,润润干燥的嗓子,歇了这凑鸣的夜班。

    只那些借着黑暗,捕食满胃肚的小兽,刚想回窝美美发上个梦,就被金属刺耳尖锐的剧烈撞击干扰了。它们一定缩躲在干草燥叶里,牙齿咬的咯咯响,生大了我的气。

    “叮叮当,叮叮当……”我越砸手感越稳,背也不凉了,额头上开始冒热汗,随着我身体升温,金属g条的一端,也渐渐形成锋利的尖刺。

    平日早起的水鸟,也没能由自己的生物钟唤醒,扑棱着满载惊慌的翅膀,从河水两岸同时群飞逃窜。

    锤头隔着金属g条,生猛的砸击在铁砧上,迸出无数细碎的火星,直往我肌r凸鼓的胳膊和胸膛上跳。身上挂着的凉凉露珠,正好沏灭这些小灼屑,吸收它们的温度后,传导给我壮硕的身体。

    “咕咚,噗。咕咚,噗。”渐渐平静的河面上,熏着缕缕白烟,那些像和乐起舞的鲶鱼龙鱼,如混粘在了细密的蚊帐里,身子拧着圈圈乱翻,兴奋的配合节凑感十足的打击声。

    三跟鉄条,很快砸出寒气人的锋芒,闪闪的亮光,直灼人的r眼。我把它们c进铁砧的圆孔,弯成屠宰场用来钩挂猪r的鱼钩状,然后再取出来,在尖刺下端,平着砸出倒刺。这只小小的副钩,一旦扎进r体,就像蟒蛇的嘴巴,死死咬住不放,直至骨r断裂。

    另人一见就毛骨悚然的三个巨型铁钩做好后,我回舱取来五根长长的木g条,用细铁丝将它们绑接在一起,再将三个铁钩像花瓣一样摆开,牢牢固定在十米长的g条一端,蹂躏生命r体的工具,应运而生,握在我手上。

    把沧鬼塞进了铁笼后,我将他拖拽上了甲板。“沧鬼老哥,呼吸下新鲜空气,净化你那污浊内脏。”此刻的沧鬼,脱离的温室般的仓库,猥琐的蜷曲在笼子里,颤抖的更厉害。

    现在的他,早没了当初的强盗气焰,虐待俘虏的手段,结合上此情此景,另我觉得酣畅淋漓。

    一百零六章:租借生命的红线

    弹药库有很多结实的绳子,我爬上炮台,将两根栓在上面。甩下的绳尾,一端穿锁在杆头的鉄钩,一端在装有沧鬼的铁笼上。

    死了一夜的狐猴,身体变得僵硬,断头的脖子边缘,冒出的腥血,早已干涸在前肢后面的毛发上,像打了红色发蜡的猬刺。我揪着小兽的长尾巴,用匕首剖出它的五脏六腑,那s臭的尸味,比先前浓烈颇多。

    嫩墨色天边,r红的初阳,又开始了对世界的窥视,我回到舱内,叫醒了迷梦中的芦雅和伊凉,两个小丫头,打着瞌睡,揉着尚未摆脱缠绵的眼皮,跟我来到弹药库。

    “这是一箱狙击子弹,五千头装,你俩搬抬去甲板,天黑之前,打光所有子弹。”两个女孩知道今天的训练任务后,并未显现出昨日的兴奋。

    芦雅和伊凉,吃力的合抱那箱子弹,开始往舱门口移动。她俩都很瘦弱,由于伊凉特征部位发育充分,身体显得比芦雅饱满。芦雅力气最小,弯腰使劲儿的时候,背部脊骨细长的凸起,一直延伸到她圆小的p股。

    芦雅的母亲,是个前凸后翘丰满十足的女人,等到芦雅再成熟一些,一定不逊色现在的池春。现在对两个小丫头重要的是体魄的强健。她俩的生命,自从和我纠结在一起,便不再朝着供人玩味的花瓶发展,而我也不会用可以逃避磨练的诱惑,去套牢小女孩的世界。

    我又下了大厅,池春抱着孩子,闭着粉色的眼皮,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她睡着的板床对面,是那个红发俏女郎,正是因为她和池春在清除鬼猴时,有了些默契,才要好的如女同事般,睡在一个舱室。

    池春被我轻柔的唤醒,见那个红发女人和自己身下的孩子依然沉睡,便张开双臂勾住我脖子,将馨软的嘴唇对准我额头,延迟的吻了几下。那撩人的脖颈和r沟的曲线,被衣物遮掩出欲擒故纵的娇媚,令我一时间起了仓促。

    轻扶着池春丰腴的娇躯,她在我半抱半搂的姿势下,悄悄下来板床。“河水恢复了平静,多了些捕捉的契机,剩余的獭r,你给大家做成早餐,让她们都吃饱,利用今天的时间,把整个大船里可能感染细菌的地方,都用消毒y抹洗一边。”

    池春下了床,睡意好似又弹了回来,勾住我的玉臂不仅迟迟不肯放开,反而主动将娇美的脸,往我赤l的胸膛上贴,撒娇般的闭上粉色眼皮假寐。

    “嗯,嗯。”她柔软的嘴巴和鼻息,在我胸口呢喃着,像是对我话的应允,又像是小孩的叛逆,不愿接受的太快,脱离我胸膛的温热。

    池春的老公,不知在多少迷幻的夜和酣足后醒来的瞬间,被眼前这个妩媚摄魄的女人如此缠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