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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部分

秒,完成狙杀任务。”

    芦雅抽出左手,葱白细长的手指并拢着,使劲揉按娇润的脑门儿,撅起的小嘴,表现出郁闷。“我听不懂啊,敌人怎么是水?”伊凉听了芦雅的发言,也即刻望着我,表示同感。

    “因为时间越长,附近的环境,与你埋伏之前观测到的情况,发生的变化就越大。例如,遮掩你的青草和枝叶,它们在生长或凋落,天空的背景,云朵和光线,四周的爬虫,以及第三者由远及近的位移。万物都是运动着和变化着,你要缩短被时间拉开的距离。a级狙击手的世界,是在相对论中,寻找空隙,杀死锁定的滞后生命,跳开亡我的时间挤压。”

    说完后,我抬起贴在狙击镜上的眼睛,侧看两个女孩的理解程度。“唉,唉。”芦雅和伊凉,两张可爱动人的脸庞,像洗净烘干的玉盘,精美却看不到水分,使人想摸,可摸后又没之前视觉来的舒服。

    “他跟我们,不同在一个世界里,好恐怖啊!”芦雅小声的伏在伊凉耳边,说起了女孩的悄悄话。伊凉听了她的话,抿着的迷人小嘴,跳上几丝笑意。这笑意,最像一群沐浴着的姑娘,听到情人的敲门声,抱笑着分逃到两边,半遮半掩的躲着。

    “融入你伏击的环境里,与自然界的万物,保持沟通和一致,才能紧紧跟上生命的链条。伊凉,你先握住枪,尝试s击五百米处,正在捕食的箭毒蛙。”

    说完,我又把眼睛贴回狙击镜,蓝色的丁型准线上,那只颜色醒目的树蛙,已经调整好姿势,准备吐出黏糊的舌头,粘取前面叶片下的绿色尺蠖。

    “好的。”伊凉刚说完,准备把稚嫩的眼眶,往狙击镜上贴。芦雅急忙伸出手,拍拍伊凉的肩膀,举起自己翘的格外直的拇指,做给伊凉看。

    伊凉荷花色面容,立刻泛起红晕,刚才掩藏在嘴角的笑意,像最终被发现的l浴少女们,娇羞的躁动。

    “子弹的弹道,是抛线状的,你的视觉,是直线的,两者交汇的最终位置,便是命中。看到抛物线弹道时,不要心慌s出的子弹偏向,要考虑到地球自转偏向力和风的影响。

    伊凉仔细的瞄着,我时不时看看她,又迅速的观测那只树蛙。“砰。”在左耳涌进枪声的瞬间,那只舌头在嘴巴里打转的毒蛙,猛的抽动了一下,像人的头顶飞过异物后,神经指令才告诉脖子缩低一下。

    “唉。”伊凉叹了口气,仿佛因没能s中,对我的抱歉。“没关系,这么远的距离,没人能在第一次击中。你感觉控制的很好,弹头能打到蛙20公分以内,相当不错。”

    伊凉确实很优秀,我以为她s的子弹,会向随风飘洒的羽毛,在我的狙击镜里,根本看不到,可是她却出乎意料,打出了极高的命中率。

    如果那只箭毒蛙,有成人的头颅大小,估计此人的头皮,会像耕牛的犁从中间经过般,泛起深深的划痕。

    “记得,以后s击完毕,无论成功与否,都不可有情绪,那样会使你的心跳加快,枪头上下晃动。你要做一个拇指向下,不断弯动的手势,告诉队友,目标未中,尚有生命。这些注意事项,比你击中目标还要重要。”

    芦雅趴在一旁,认真听着我对伊凉的讲解,她很羡慕伊凉,能打出让我夸赞的好成绩,所以有些期冀和担心。

    “芦雅听着,我把伊凉失误的地方,讲述一遍,即使你打不出比她优异的成绩,至少子弹不会被风刮跑。”

    芦雅听我对她没信心,虽然抽动了一下撅起的小嘴,但大眼睛扑闪着的后面,两只白玉似的耳朵,早竖立起来。像听到声响,却未看到猛兽的白兔。

    “你吸气的时候,枪头会自觉得下倾,呼气的时候,枪头又会上倾。并且,你万万不可用闭气来完成s击。如果你不呼吸,你的肌r,便会因为缺氧,使你摇摆不定。扣扳机前,要深呼吸,再慢慢呼气,当呼气的时候,感受你的气将要呼重一点,然后再吸气,直到气又到将要呼重一点时,便停止一到两秒,就这么简单。”

    芦雅一边仔细听我讲解,一边调试起呼吸。然而,她却因为把握不到要领,连基本的呼吸,都一时忘记。很有邯郸学步的道理。

    “你不要紧张,慢慢来。这一到两秒就是你的s击时间,基于你只有两秒的时间,你之前必须先做好瞄准的准备,紧记,这点必须留意。”

    芦雅似懂非懂的点着头,鹅蛋似的尖下巴,在枪托上跳动几下。伊凉和我一起,把眼睛又贴回狙击镜片。那只异色的青蛙,还伏在树枝上,垂涎那条虫。

    它不知道,刚才急速划过的弹头,是对生命的警告。那条软体小色虫,牵动着它在贪婪里冒险和眩晕。假如没有食欲的诱惑,那只滑溜的发亮的毒蛙,应该跳入水中。

    “停。”我立刻喊道,同时举起握拳的左手。“这个姿势,是示意队友停止s击。你俩也要记下。”芦雅正聚精会神的瞄准,被我突如其来的叫喊,吓的一哆嗦。芦雅这丫头,摸索半天的手感,像群好容易用麦粒引到一起的麻雀,哗啦一下,全飞得不知去向。

    “芦雅,当扣扳机时,是否留意手指,感觉它真的是向后拉?你以前肯定不知道,扣扳机的时候,手指的动作,其实是由侧边往后拉,这样扣扳机,无形中给扳机的侧面,加一度的力,回忆一下,刚才你s中我时,手指有没倾斜。”

    我的话,立刻涣散了芦雅脸上的不情愿,她的大眼,又再次闪亮,和伊凉同时,如准备听童话的小孩子般,充满期待的看着我。

    “如果你是右手握枪,枪口会移向右手边,因为你的手指向左推,而你的前臂不动,犹如一个杠杆,枪口便会向右手边移。这就是为什么,森蚺在我后方,你却把子弹,s击到我扛水狼的肩膀。”

    “嘿嘿,对对对,就是啊,我刚才心里还想,子弹为什么总向右偏,所以估摸着,把枪头往左移动小点点。”芦雅的大眼睛,此刻笑眯成两条缝隙,如弯弯的月牙,天上挂一个,水上漂一个。

    “那如何避免呢,如何让子弹直线前进?”伊凉虽然也高兴,但更专注于问题解决的根本。芦雅的孩子气,有些时候,多重于形式。

    看到两个小丫头,渐渐对狙击产生了浓厚兴趣,我也觉得自己很充实。她俩的感觉,是我无法亲身感受的。我像她们现在的年纪时,并未享受过这么温和专业的指导。

    传授给两个女孩的杀手经验,都是我多年来,站在死亡的边沿,摸爬滚打总结而来。这些带着血腥气息的技术,就像匕首的尖韧,深深刻在我体内每一根骨头上的图腾。

    作战条件越是恶劣,死亡y影压的越紧,骨头上的杀戮图腾,就彰显的越明显。“是啊,你快说方法。如果能克服子弹偏向,我可以打的更准。”

    芦雅的脸上,抑制不住的喜悦和急切,也许她觉得,这才是最适合她的顿悟。就像课堂里的学生,花四五个小时,听老师啰啰嗦嗦一大堆,只要里面有一句话,让你觉得受用,那这堂课程,就没白来,就有收获。

    我望了望那只毒蛙,刚被弹头吓散的贪吃姿势,又开始调整,它看不到自己,但映在我狙击镜里的图像,却是一副诱惑到无法自拔的垂危神态。

    “要避免这种情况,应尽量利用手指第一节与第二节之间来控制板机,可使扳机承受向左的力量减少。而且,在扣扳机时,要避免向扳机施加多余的力,扣扳机的手指,在扳机上慢慢用力拉,直到子弹发s。”

    我一边说着,芦雅早已埋下头,托起狙击步枪,瞄准五百米处的青蛙。“你要计算出,两个二百五,便是毒蛙所处的位置。”为了使这个好胜心切的小丫头,打的更稳重些,我又c心的多调教一句。

    芦雅专心致志的瞄了好一会儿,迟迟不肯扣响扳机。她的手指,细长而柔软,仿佛不是勾拉,只是挑逗。“你怎么了。”我关切的问这个有些迷惑的小丫头。

    “我心跳的厉害,你说心跳加速,枪头会抖动,我该怎么办?”芦雅虽然有时天真可爱,但并不鲁莽和意气用事。她知道在不能把握一种焦虑时,及时向身边的人倾诉和寻求答案。

    “你问的很好。当你不能确定,可以一枪命中时,最好的方式,就是放弃。聪明的狙击手,都会这么做。”

    “可是,我不想放弃,那样就打不到树蛙了。”这丫头对我的答案,一时间理解不了,她还在用常人的模式,推想着一种幻想。这种幻想,就如我在甲板上,轻松击落五只狐猴,想象用一只小筏过去,捡回美餐般简单。

    可发生的现实,冒着九死一生,只捡回一只狐猴,而且并非理想的食物。“不明智的s击,即使不会使枪的人,照样可以打出。击中目标,并不是狙击手的全部。狙击手的步枪,不仅命中目标,还要保护好自己的生命,这才是值得你追求的。不然,你就是在执着一种,早已背离你初衷的糊涂。”

    芦雅这个女孩,自那天在我身后狙杀鬼猴,我就冥冥中察觉到,她很有狙击杀手的天赋。这种天赋,不仅仅是她能否打中目标,而是发自内心的感觉到,狙击步枪和主人之间的对话。

    “当你从狙击镜望去时,整个世界便汇集在你的视线里。这一瞬间的生杀大权,都将由你掌控。这种力量是神奇和强大的,人的心灵,很难承受这种力量,所以你会心跳。”

    “我怎样驾驭它?让我的心灵承受得起。”芦雅的认真,另我有些愕然。仿佛一种游荡的魔力,即将找到主人,而这个女孩,正是充满传奇色彩的那个接收本源。

    “唯心论,你知道吗?有些人是不愿相信的,每一个人身边,都有一位福神和一位恶神,当你的杀戮,使心灵背离正义,福神就自动后退,让恶神靠的很近。他会给你邪恶的快感,但隐藏的代价,是令你的身体,格外吸引命中率高的子弹。”

    我的话并未说完,两个女孩却紧张的向身后看。好像福恶两位大神,正在自己身边站着。

    第九十九章人与鼬的误解

    蹲跪在小筏中间,双臂疯狂甩动短浆,右脚不停踩踏气囊,顺着翻滚的河流,用尽全力靠向大船。伊凉早已取来绳索,在船头锚链位置等待。抓住冰凉的锚链,我拱着脊背,踩气囊的脚,不敢挪开,更不敢停止。

    拴牢水狼脖子后,我对着上面喊:“把绳子固定好,等我上去后,咱们一起拽。”上了甲板,芦雅用异样的眼神看我。“你是人,还是鬼。”我被她问得莫名其妙。

    “来,一起把水狼和小筏拉上来。”两个女孩,急忙抓住我身后的绳子,犹如参加兴奋的拔河比赛。小筏像晒蔫的芭蕉叶,跟着血r饱满的水狼,一起托上甲板。

    “呼。”我长长吐了口气,整个人躺了下来。“你怎么,受伤了没,我去叫池春来。”伊凉被我的行为,吓得脸色发青。“不用,我需要恢复体力和神经。

    “伊凉,你过来。”芦雅小声招呼她。两个小丫头,站在我头前十米的炮台处,神秘兮兮的私语起来。“对啊,我也看到了,确实打到他了。难道……”

    她们以为小声的交流,不会被我听到。其实,从一上船,芦雅就怀疑我是鬼,我就知道她想不通什么。从躺着的甲板,我慢慢的坐起,后背的滋味很难受。

    “伊凉,望远镜。”我低沉的呼应。“哦,来了。”伊凉急忙跑到我肩头,用她白皙柔滑的小手,递了过来。“伊凉,你快过来。”芦雅又在身后小声示意她。

    “你去拿个小桶,用绳子系上些淡水,顺便看池春醒来没,叫她拿着药箱过来。”我的话,刚一说完,伊凉立刻蹲下,软呼呼的双手,捧住我的脸颊,关切的问:“你真受伤了?哪里?”

    她一边问着,细长的葱指,开始解我胸前的扣子。我配合着抬起双臂,给她脱掉绿上衣。那一刹那,整个后背像被火烤一下刺痛。

    伊凉眼睛红了,湿了。“你被大树砸到了;后面都是血痕。“噔噔噔,芦雅也好奇的跑来看,但她更想看的是,为什么子弹打不死我。

    “左肩后面,一块烧饼大的紫色淤血。”伊凉开始抽泣,她知道我看不到后面,但也知道我想了解伤情,就强忍着汪在眼眶里的泪水,哽咽的讲述。

    五根凉凉的细软手指,轻轻的碰触伊凉说的淤血处,我感到一阵不适,身躯抖了一下。“你的r好硬,跟石头似的,难怪子弹s不穿。”

    我站起身子,一是忍受不住芦雅的天真,二是不想再被她好奇的手指捅捏。拔出匕首,抓住水狼的嘴巴,把它拽到刚躺下的位置。对准水狼肚子上,一个紫黑冒血的枪眼,切了进去。

    “当啷。”一个浸满乌黑的弹头,滚落到甲板上。“挺飘逸,手指颤抖的杰作。”说完,我把匕首往兽皮上翻转着一抹,又c回军靴。

    “呵呵。”伊凉本来正哭着,一下被我逗笑,忙用手捂住蜜桃似的小嘴。那晶莹剔透的泪花,挂在少女翘翘的睫毛上,留恋得不肯坠落。伊凉此刻的美丽,仿佛到了极致,拂去男人所有的哀伤和痛楚。

    “啊,黄鼠狼,好臭好臭,吃不得。以前家里养过只下蛋母j,就被这东西咬死喝了血。”芦雅看到从兽尸里,挑出来的弹头,顿时明白过来。

    她意识到自己,差点杀死我,以及刚才大惊小怪的样子,怕我生气,像上次岸上那样,怒目着喝斥她,忙抖了个机灵,装起傻丫头。

    “你打的很好,要不是你的掩护,我不是给鳄鱼咬住托下河,就是给森蚺缠住滚进河。”伊凉收起了笑,转身去舱里。只剩芦雅这丫头,还忽闪着大眼睛,摸不准我话语。

    “打中你的时候,我差点哭出来,是伊凉鼓励我,要我不许哭,要像你那样坚强,鼓足信心继续开枪。”这个丫头,很会见缝锋c针,摸不清谈话的套路,就开始变相的讨乖。

    她要是个男人,一个善于狙杀的兵士,我肯定会怒火中烧,可她毕竟是个孩子,一个小姑娘,刚才救了我的命。对于这样的新手,敦促进步,鼓励远比责备奏效。

    “这不是偷你家母j的鼬,是水狼。”我边说,边开始给兽尸拨皮。我知道自己的身体,需要的不仅是药物。

    “你竟骗人,狼怎么会在水里,我从狙击镜里,看得一清二楚。”我又长长的嘘了口气,无奈的摇着头。这丫头,一定用狙击镜瞄我了。可是,她是无恶意的,也是为了好好观察,尽到守护的责任。

    “你看,被我说中了,就不是狼。”这丫头,还是不依不饶,想让我告诉她答案。“这是獭,它们在河中群居,能像狼一样,合作起来,哄赶鱼群,组织围杀。所以叫河水里的狼。”

    “嘿嘿,你好勇敢,我亲你一口吧。”还没等我思考,她毫无来由的话语,这个小丫头,就把热呼呼的嘴唇,在我额头上,粘了一下。

    “噗,噗,噗。”芦雅两只手背,交替着抹嘴巴,舌头不断伸出,利用上下嘴唇刮磨。我没看她,但知道她样子一定很糗,不由的心里发笑,脸上还y沉着,低头宰割兽r。

    “好咸,好咸。”这丫头蹦跳着,往舱里跑,正好和提着小桶出来的伊凉撞上。两个少女一般高,挺拔的胸脯和热发育的胸脯,结实的顶了头,碰了面。

    这是女人的感觉,男人猜不到。“快,快,提上河水,我要漱口。”芦雅又急又求的支唤着伊凉。

    可能是脸上,沾满了鳄鱼血,又腥又咸的味道,我的鼻子和舌头,尝试过太多太多,唯独这个发癫的小丫头,平生第一次,从男人的额头,感受了一下,这种滋味。

    “你怎么,快给我看看。”池春抱着小药箱,娇媚的面容里,还饱含着睡态的美。她蹲在我身后,仔细观察起背上的划痕,还有那块弹头震伤的皮r。

    池春边盯着我脊背的伤势,边匆忙开启药箱,寻找碘酒,为我擦洗血痕。

    第一百章开窍的抽打

    “哎呀,你不要动,我使不上力气。”池春急切说着。我一手扯拽着獭皮,一手用匕剥切r膜,不想停下手里的动作。“池春,你好好想,小筏里的那只猴子,做否能食物,会不会有危险。”

    池春忙碌着,为我清理伤痕,眼睛只瞄一下断头的猴子,便开始思考。伊凉费着力,拎来系满河水的小桶,放在池春左腿旁,也跟着蹲下,心切地看我的背。

    由于池春刚睡醒,丰满娇躯蕴含的热量,徐徐烘托在我冰凉的脊背。“伤口都清理好了,上身不要穿着衣物,防止感染,最好回舱去趴一会儿,食物由我来弄。”

    我割下水獭全部的后臀r,丢进池春刚洗过玉手的水桶,指着皮筏上的狐猴说:“想到没,吃它的风险有多大?”池春这才迟疑的盯着小兽,香腮侧对着我说:“猴类最好别吃,它们多数携带病毒,患者有些是短期发作,有些潜伏期则很长。”

    我站直身子,举着望远镜,又观察四周的情况。刚才遭受伏击的位置,鳄鱼已经散去,看不出猎杀的痕迹,但却证明了一种东西。不置身其中去感受,凭借类推的经验,站在甲板上想象,不是伤害了未料想的生命,就是自己受伤害。

    “池春,你提着獭r,去厨房做食物,尽量将r煮成粥状,供给控制在维持状态。”池春听得出,也看得懂,她唯一不知道,这只水獭是上天扔进困兽斗笼的奖赏。

    伊凉搬着小药箱,和池春一起回了舱。芦雅又摆弄起那把狙击步枪,不断用她朝水面上跃起的大鱼瞄准。我的整张后背,由于碘酒的洗刷和杀菌,恢复了正常的疼痛。

    “你也回舱吗?不教我打枪了?”芦雅听到我走进舱门的脚步声,忙转身问到。“不教你一个人。”我头也不回,直接进了大船,留下这个小丫头,情绪起伏的思考。

    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