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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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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胃一阵阵的抽痛,骆冰困难的睁开双眼,强风猛烈的像要把眼帘掀翻起来,

    汹涌澎湃的河水,在眼中不断的扩大,接近山壁上模糊的山藤印进瞳孔,两手不

    自觉的向前乱抓。

    突然!手里一阵火热刺痛,身体急剧一顿,浑身骨节好像要震散开来一般,

    手自然一松,人又往下直落,心里暗呼:“完了!大哥!我们来世再会吧!”然

    后只感道腰部一紧,呼吸停顿下来,立时昏迷了过去。

    廖庆山料不到骆冰求死的心志那么坚决,但是在骆冰纵身跃下深崖时,他也

    毫不犹豫的跟着一跃而下,心里大声的在呐喊着:“我不能让她死!我不能没有

    她!失去了她,继续活著有什么意思!?”

    好个廖庆山,在紧要关头使出了浑身的真本事,只见他在跃下时,已一手虚

    握山藤,足尖往山壁上一点,身形疾若流星的,向坠落在前的骆冰追去,眼看都

    只差那一臂之遥。突然,骆冰的身形一顿,手抓住了一根山藤,却又立时松开,

    身体继续往下落去。

    但是有这一煞那的停滞,足够了!廖庆山已然赶到,探手一把搂住骆冰的纤

    腰,手指如钳的紧抓住山藤,两脚往石壁上一蹬,两人身体荡起老高,也化减了

    下墬的力量,此时,手中所握的山藤已不足一尺,真是险到了极点,这一切,真

    可谓‘说时迟,那时快’。廖庆山定下两人身形后,凝神定气,开始揉攀上崖,

    虽然手里抱着一个人,依然矫若山猿,怪手仙猿果非浪得虚名。

    骆冰茫然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蜷伏在廖庆山怀里,全身依旧裸的,

    嫩滑的肌肤直接接触到对方身体,温暖的体温和心跳声,让她感到无比的舒适、

    安全,眼角不由又沁出了泪水,无限委屈的抽噎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大凡寻死之人,在鬼门关一度来回之后,再求死的意志已然非常薄弱,骆冰

    的情况就是如此,她现在软弱的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廖庆山激动的将骆冰紧紧的搂在胸前,脸颊在骆冰的鬓边摩搓着,手掌温柔

    的在裸露的手臂和背脊上来回爱抚,深情的说道:‘冰妹!红花会的鸳鸯刀骆冰

    刚才已经坠崖死了,从现在起,你是我廖庆海在世上最挚爱的伴侣,我一定会好

    好待你的,你不要再做傻事了!’

    骆冰惊讶的抬起头来,问道:‘廖庆海?那廖寨主是……’

    ‘不错!廖庆山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大哥!’接着,廖庆海娓娓说出一段故事

    来:

    原来,这廖庆海和那怪手仙猿是双胞兄弟,两人头尾出生,从小,无论在面

    孔、体型、声音,都一模一样,连父母都无法区分,唯一的差别在,廖庆海的头

    顶和上各长有一颗红痣。

    在他五岁时,他的师父‘消遥羽士’秦无非路经他们村庄,看到正在屋前玩

    耍的廖庆海,根骨奇佳,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就将他带返苗疆。一直到六年前,

    他二十五岁时才返乡寻亲,在他失踪时,他的父母着实伤心,寻找了一阵子,只

    是当时乡野地区,小孩死亡失踪的例子时有所闻,所以过得一些时日,也就淡忘

    了,再也不曾提起。

    廖庆山当年一样年纪,长大后对这个兄弟根本一点印象也没有,他们家是三

    代单传,也没什么亲戚,其他人更不会留意这件事,因此,才会有兰花女侠误将

    小叔当作丈夫,引诱成奸的事发生。

    原来廖庆海被抱走时,颈项挂有一小金锁片,上面写的有他的姓名。在他二

    十多岁时,功力已小有所成,便禀明师尊下山游历。他师父手创‘消遥派’,为

    人亦正亦斜,不忌世俗规范,派中功夫又着重男女合籍双修,所以,在廖庆海十

    四岁时,便已和师母‘七巧仙娘’莫芷菁发生关系,更由于练功的需要,不时的

    要和女子交合,因此,几年来可说阅女无数。可是他有一个原则,就是绝不用强

    迫的手段,认为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能达到水乳交融的境界,对功力才有裨益。

    下山后,前两年一直在粤桂一带活动,后来听得湘浙多美女,忆起自己是浙

    西人士,师父曾经将故乡地里环境详细解说过,突然动了返乡探亲的念头,便匆

    匆迳往故居而来。

    也合该有事发生,兄长廖庆山原本带着妻女在县城开设武馆,这日,正巧为

    了父母坟茔合葬之事回到故里,忙了一天之后,黄昏便往邻村寻友喝酒去了,留

    下岑雪宜母女在家。岑雪宜哄两岁的女儿入睡后,便往澡间沐浴。

    这时候,廖庆海凭着师父所告之的特征,已寻到老家旧屋,呼叫几声不见回

    应后,便推开虚掩的门,迳自入内,看室内杳无一人,厨房透出灯光,于是信步

    走去,正好看到一幕芙蓉出浴图。

    岑雪宜正在擦阴搓乳之际,看到丈夫进来,也没留意到衣饰不同,娇声呼唤

    道:‘死鬼!没有看过啊!还不快点帮我把背搓搓!’

    廖庆海久受薰陶,与他师父一样,根本不管什么伦常礼教,虽有可疑,但见

    到对方主动邀请,哪还跟她客气,一番捏弄爱抚之后,就奸淫起来。

    岑雪宜在插入时,就已经感到不对,但是她作梦也想不到会另有其人,

    一直到交合时,才肯定这人绝非丈夫,可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当时实在是欲

    罢不能,事后一切明白了,已是恋奸情热,叔嫂两人不时偷偷来往。

    骆冰静静的听着,心中感到实在匪夷所思,想到那天在房里见到的,不由支

    起身来,‘啊呀!好痛!’一阵锥心刺股的疼痛从左掌传来,大叫一声之后,才

    发现自己左手掌裹着层层白布,还有一点血丝渗出来。

    廖庆海听到骆冰喊痛的声音,忙翻身坐了起来,柔声说道:‘冰妹!你的手

    让山藤割伤了,我已帮你敷了伤药,小心碰到伤口!’说完,发现骆冰已起身坐

    在床上,握着手腕,满脸痛苦的神色,额上冷汗直流,浑身冒起鸡皮疙瘩,便扯

    过一条薄巾,披在骆冰丰满诱人的上。

    骆冰听到他唤自己‘冰妹’,想到丈夫文泰来也是这么称呼自己,心里一阵

    羞愧,低下头轻声道:‘不要这么叫我!’

    廖庆海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笑笑走下榻来,掏了一碗水,温柔的喂骆冰喝下

    后,盘膝坐到她身前,轻轻执起骆冰双手道:‘冰妹,你怎地还想不开?!昨日

    的骆冰已经死了,今天的你,将有机会修练成春颜永驻的不老神功,难道你不想

    吗?’

    骆冰听了,大感惊异的道:‘春颜永驻?不老神功?’

    廖庆海直视着骆冰双眸道:‘不错!这是我师门不传之秘。冰妹!你听说过

    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这句话吗?万物总要阴阳调合,才会欣欣向荣,这

    男女之间更需如此,世上有许多旷男怨女,就是因为在床第之间无法协调,

    上得不到满足而引起的。我师门有一套合体双修的法门,只要练成了,就可以常

    保青春永驻,只是女子适合的人选难求,十多年来我御女无数,没有遇到一个合

    适的人,天可怜见!今天终于让我碰上冰妹你,神功练成有望,你说我怎能不高

    兴呢?’

    骆冰看廖庆海握住自己的手,上面括痕累累,胸腹之处也有,左掌上也裹着

    白布,知道他是为了相救自己而造成的,心里暗暗感动,想道:“虽然他奸辱了

    我,可却也舍命救了我,自己既已于他,是再没有颜面去见大哥了!不如就

    在此山洞终老吧!”

    一时之间,心絮如麻,乱成一团,恩怨情仇,不知如何是好。听他突然提到

    自己,不由抬头诧异的道:‘我?~~我和其它妇女有何不同?江湖上多的是女

    子习武!’

    廖庆海猿臂轻舒,搂住骆冰肩头,突然一手伸入骆冰胯下的阴门摸索,嘴里

    ‘嘿嘿’淫笑道:‘冰妹!你不但天生媚骨,更有一个千万人中无一的“三门夹

    阴”宝穴,你不知道吗?’

    骆冰密处骤遭侵袭,羞不可抑,按住廖庆山蠢动中的手,啐道:‘嗯~~说

    得好好的,怎的又不正经起来?!’可是她更惊讶,自己的居然有个名堂,

    好奇的接着问道:‘你说这羞人的地方叫什么来着?’

    廖庆海说道:‘“三门夹阴穴”冰妹!你记得吗?适才你畅快得昏死过去,

    我也忍不住在你屄里射出精来。这在我是绝无仅有之事,除了我师娘外,寻常女

    子都不是我三合之数,更别说让我出精了,可是,冰妹你的实有让人不刻自

    持的魔力,连我都禁受不住!’

    骆冰不依的道:‘人家是想知道为什么叫那怪名儿,又不是要你赞我!’

    廖庆海笑道:‘别急!正要说呢!’接着道:‘我射精后,阳物还留在你屄

    里,这时候,你的两片小慢慢长大突出,像蚌唇一样紧紧吸附在上,一

    吸一放,肉壁也起了水纹般的蠕动,紧紧夹着挤压,深处的花心口

    更像小嘴一样凑着马眼吮吸,阴穴这前、中、后三个地方,就像三道门一样,夹

    着不放,所以叫作“三门夹阴穴”。一般男子碰到这种宝穴,通常是一触即

    泄,根本没有一抽之力,可惜拥有如此宝穴的女子,平时外观与常人无异,非得

    大泄昏迷,唇肉才会在剧烈的刺激下伸出,除非是练了我师娘的“锁阴诀”才可

    以控制自如。冰妹!今天如果不是你连续泄了四次身子,显出你的异征来,我都

    不知到你身拥宝器呢!你说,这不是天作巧合是什么?!’

    廖庆海一边说,一边手指在骆冰的蜜唇上抚摸,手指更插入里抠挖,骆

    冰听得膛目结舌,惊奇不止,同时,感到一根指头毫不留情的插入,全身轻颤了

    几下,软倒在廖庆海身上,遮身的薄巾敞散开来,挺突的抖动着,示威似的

    向廖庆海招手,久熄的欲焰又燃烧起来!

    骆冰倒下时,手臂触碰到热烫怒挺的,这才忆起心中原来的疑问,娇羞

    的问道:‘你那东西怎么生成那副怪样儿?挺吓人的!’

    廖庆海闻言抽出在中的手指,带出一丝晶莹的淫液,随手抹在紫红圆胀

    的上,骄傲的说出一段往事来:

    原来,有一天廖庆海随着师娘上山采药时碰到一条长满金鳞的怪蛇,不慎被

    它所喷出的毒液沾到下体,当时只觉上火辣辣,疼如刀割,布料已被蚀穿,

    露出黑黝黝的阳物,他师娘赶跑毒蛇后,立即带他回返洞府,敷以灵芝玉液,伤

    好后就成这样,却是因祸得福。

    廖庆海拉着骆冰的手握住,神秘的说道:‘冰妹!你仔细的瞧着,我让

    你见识一下我师门功夫的玄妙!’

    骆冰握着高高翘起的阳物,本想仔细的看看究竟有何不同?闻言更加注意,

    只见:手中的突然一寸寸的缩小,最后,没入丛丛黑草中不见,用手一摸,

    只有一道粗糙的凹槽,不由大感惊奇的道:‘你在变什么戏法呢?那东西怎么跑

    到肚子里去了?’

    廖庆海微微一笑,也不答腔,继续运功,只见,隐没了的又渐渐探出头

    来,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到最后总有酒杯粗细,长几近一尺,暗红色的足

    有鹅蛋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