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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样?兴奋了吗?」
「啊……是……」
「变s了吗?里头是不是有一g又一g温暖的蜜露,源源不断地向外流出呢?」
「唔……是……啊……」
「那麽让我听听小洞的声音。我也来一边听,一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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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守闻言,立刻取走话筒,把送话筒贴近麻理的s处。然後对正树使了个眼se:「你来做。」
「不要!为什麽我要……?」
「你是怕摸了她之後会想强暴她,所以才不要是吗?」
「不是的……」
「那麽就做吧!不管怎麽说,你都没有资格拒绝不是吗?」
没错,被阿守要胁的,不是只有麻理而已。正树瞄了麻理一眼,只见麻理一脸伤心地点点头,并自己略为张开大腿。
正树的手指才刚放进去,就已出「咕嗽」的猥亵响声。麻理的内,早已被阿守玩弄得充份s濡。正树不禁将自己的手指更加伸入,温暖、充满弹力的内部,立刻迎着正树的手指挤压起来。那瞬间正树的脑袋一p陶醉之感,无意识地不断往复手指,而随着正树的出入,沽啾沽啾的s润声音也愈来愈清晰可闻。
「唔唔唔……真b……喔!说吧!说cha进来吧!说把cha进里来吧!」电话那端的男人混乱地喘x着,嘴里开始吐泄梦呓般的秽语。
「说cha进来。」阿守在麻理的耳边低语。
「cha,cha进来……」
「要说把粗大的cha进我的来。」
「不要……」
「想违抗我吗?」
「呜呜呜……我……粗大……粗大的……」麻理说不出那麽羞耻的话,不断淌出的眼泪让她泣不成声。
「粗大的什麽?」
「把粗大的……r,……cha进…………啊啊……」麻理哭了,但是,在说出这y猥言语的那瞬间,正树的手指感到内一阵收缩。本来并非被n狂的麻理,或许会因为这异常的行为而慢慢感受到快感。
「太b了!连都说出来了!啊啊,我也要s了!」
「呜……啊啊啊……」
「正树,麻理快要了。你还在逞强吗?这麽难得的机会,用你的男根让麻理享受升天的感觉不是比较好吗?」
阿守嘻p笑脸地小声说着。「说什麽好朋友,你不是也到极限了吗?打算忍耐到什麽时候呢?」
阿守瞥了一眼正树的下半身,那里早已隐藏不住地b起,为长k搭起帐棚了。
畜生……
此时正树突然想起静子的占卜。塔罗牌的「倒吊男」,意义是指自我牺牲、或面临试炼。但是这种试炼也未免太过份了吧!
「怎麽了?如果你不做,我就用这个振动b来做也无所谓啊!」
阿守取出成人玩具,而且有两支。
「用这个同时来教她前後两个洞吧!开p眼的话,说不定会加她觉醒成被n狂。这样一来,她也会变成令子她们的同类了。」
「住手!」正树终於忍不住喊出声。
「什麽!?旁边还有男人吗?」电话那端的男人大声怒斥。
「正树,」麻理以s濡的视线,朝上望着正树,然後缓缓伸出手,触摸正树坚y的男根。「不要紧了,我……反正,如果是你的话……」
「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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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可能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和我……」
「没有这种事!是我害你遭到这种待遇的!」
「我不恨你。因为,你是我第一个朋友……」麻理说着,勉强地想挤出一丝笑容,但不断涌现的泪水淹没了她的笑意。
「……」电话似乎已经被挂断,却没有人在意。
「那麽,麻理,可以吧?」
「嗯。」
正树由长k中取出自己的,麻理则用手撑在电话亭的玻璃外壁上。阿守一边哼哼笑着,一边步出电话亭,似乎打算由外观赏。正树绕到麻理身後,站立着让麻理的腰乘载在自己的男根上。
「啊……进来了……正树的……啊啊……」麻理颤抖着身,一边自己沉下腰。她的身似乎违背了她的心志,真切地渴求藉。她柔n的下出滋噗的声响,坦率地迎接正树的进入。
「啊啊啊……」正树到达最深处的瞬间,麻理的背无法自抑地用力弓起。正树敏感的前端,好像剌激到了麻理最敏感的部位。
「啊,……怎麽办……?正树,我……啊啊……」看麻理平常的模样完全无法想像,她竟会出如此娇美y猥的呻y声。
「没关系,麻理,遵从自己的感觉。」正树回应着,激烈的情绪也被麻理挑。他掴住麻理的,以指尖夹住那诱人的,略带粗暴地揉搓。
「啊啊……啊……好舒f……」
狭窄的电话亭内,迥响着麻理与正树j合所出的咕啾水声。闷热的空间,汗水及y混杂的气味,刺激得正树j乎要头晕了。
「哼哼哼……不错嘛,正树……果然被我说中了,这就是男nv之间最真实的姿态。什麽友情,全都是假面具。不……在之前,任何感情都只是假面具……」
阿守从外头大放厥词,但现在的正树除了感受那份快感外,什麽也无法思考。连之前担心会被人看见的考虑也不管了,甚至,脑中还想着要做给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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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理,好b,麻理!」
「正树……我也……唔嗯……啊啊……」
正树拼命地推送腰部,麻理也边玩弄着自己的y蒂。这麽一来,包裹住正树的膛r,能紧缩夹挤得对方更加舒爽。
「唔……唔唔……」
「不行了!已经,要泄了……!」
麻理的呻y声陡然间拉高,部也不停地剧烈摇动。正树手中的轻轻地着微颤,一下子涨得饱满而坚y。正树也在同时攀登到最高点,在麻理内的最深处,终於爆了。他颤抖着,一滴不剩地将精ys入麻理的内部。
「啊啊……」
两人同时失去全身的力气,而正树已经什麽都不想去想了。但是不知为何,阿守还是执拗地敲着电话亭的玻璃外壁。
「正树,正树,」
正树没有回答。他连与麻理身连接的男根都没拨出。
阿守见状,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