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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64部分阅读

    总之,没来没由的,在天波府c办七七四十九天度亡魂的法事之际,我如火如荼地恋上四嫂了,而四嫂罗氏是个有名的守身nv,平日里笑都不露的,被人称作“小观音”。

    偏这观音长得白n条条,花容小嘴,可口之极,让人见了睡不着觉。当年因四嫂而患上失眠症的人,就有八贤王、呼延守信、高琼、狄青等一大帮人,若非指腹为婚,姻缘早定,四哥也难以娶得她上c。

    我知道自己恋上四嫂这件事是不对的,起是时机不对。因为四嫂当时正眼泪巴巴地怀念四哥,需要进入某种凄凄哀哀的状态,而我老盯着她的裙子和pg看,使她无法专心举哀。

    于是四嫂一边用香巾擦泪,一边向我使出警告的眼se,那眼se如此之美,以至我瞬间坠入深渊,不敢抬头。我说的“不敢抬头”,意思是连下面的小头也抬不起来了。

    郡主夜间例行检视,它居然对郡主没半点反应,我想,其中除了审美疲劳,还因思念他人的缘故。郡主未细究内情,却只顾蛮横地将它上下摆弄,她一边弄,一边说:“六郎,站起来!”我马上就站起来了。

    郡主却又把我按下:“g什么?!别乱动!”我于是不敢乱动。郡主忙了半天,见自己的小手不能奏效,就开始用嘴含弄。后来嘴也累了,郡主喘吁吁说:“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在法事场上站累了?”提起法事场,我心下连着小头都微微一动。郡主又说:“一站就是半天,我看大家都累了,四嫂尤其弱,我见她脸都白了。”说起四嫂,我的小头顿时舒然前举。

    郡主大喜:“好了,好了!快!来!”郡主沾了四嫂的光,因此美美地挨了一顿戳,翻过身去睡着了。我泄了一场,心事重重地寻思:“我这算不算是单相思呢?”单相思是一种持续x作的慢x疾病,且无y可解,常常迎风流涕,见景伤情,失魂落魄,莫名奇妙,就是从这时开始,我养成了夜夜在天波府内转圈行走的习惯。

    当我在天波府夜夜转圈不止时,却有许多人来打四嫂再嫁的主意,来人全都被我老母佘老太君一顿“神龙杖”打了出去。我心里正在想,打得好,打得妙,打得se鬼刮刮叫!不料,此时却又冒出了个八贤王,以怜惜孤苦为名,青春再嫁之大义,不停地在老太君耳边灌汤。我老母太君既不能用“神龙杖”打他,便说:“那也容易,谁要娶罗氏,先得把我娶了去!”八王一听,当即昏倒在地,被人抬回了府去。

    过了j天,八王调养将息,把我唤去,说:“你好生劝劝你娘!她老人家年过七十,德高望重的,说要再嫁,谁敢对她下此毒手?这不是难为人么?”我说:“那就没法子了,她老人家与四嫂情分厚,婆媳总在一块的。要嫁都嫁,要不嫁都不嫁,再无商量!”八王怒气冲冲地说:“你当真要b我娶你老娘?”

    我骇然惊呼:“你当真敢娶我老娘?!”关于我娘出嫁这件事,我和八王都显得很紧张,并且吼声连连,其实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后我才知道,我娘的贞节意志无人能比,在听到我爹战死的那一瞬,我娘就已开始练起了闭y功,那意味着在将来的漫长岁月里,谢绝任何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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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八王,还是王八,都不可能爬近我娘的门户,玷污她的贞洁。而当时我和八王并不知情,我怕八王一怒之下娶了我娘,八王则担心我娘年老思嫁,搭四嫂的便车,赖上他一张白脸,因此双方都很胆战心惊,在大声吵闹中藏着心虚。

    结果,还是八王先退让了,他瞪了我两眼,颓然摆手:“你娘个贼,我知道你打甚么主意!枉我当年把个如花似玉的送了你,白白肥水奉承,你小子一点义气也没有!”提起郡主,我登时怒向胆边生,当下便要撕了脸p,揭破旧事。

    八王见我神情不对,赶忙将我双肩按住,赔笑:“罢了,贤弟,旧事不提!你四嫂还乖乖在你府内,稳稳当当让你早也看,晚也看,这总可以了吧?“我心想:“你这‘看’字不好,若是换上‘g’字,‘早也g,晚也g’,那才是神仙!”一时间想入非非。

    八王见威b不成,就开始装鳖,不停地以手覆额,摇头叹气,嘴里说着“鲜花未居其地兮,真龙浅滩渴死呀”之类的奥妙话语,一边拿眼觑我,盼我领悟。我连忙向他请教了j个鲜花种养的问题,随后借尿遁走路。四嫂虽得以保全,我的单思游魂综合症却不见好转。

    起初,郡主把我扯上c时,我偶尔还能勉强支应,耍上个百来回合。再过些日,我茶饭不想,颓思厌举,任郡主脱得再光,摆得再s,我愣是毫无觉悟,只当寻常看。郡主于是弄来一堆人,在院内捣制春y,擂棍飞舞的椿y声满院“呜呜”直响,我惊出一身冷汗,揪了个空子,赶忙逃出府去,或是躲在酒肆里,或是歪在某个小店老板娘的膝上,多日不敢返家。

    郡主连日里裆中奇痒,坐立不安,于是大怒,批出赏格,召来府中各房仆f子,暗下策划了一个行动,这次行动的代号叫“捕狼”,口号是“抓到六郎,人人有份”。

    六、

    我不幸被这批精神旺健的蒙面仆f找到了。本来j名婆子不是我的对手,却不料其中暗藏高手,三拳两脚,把我放到在地。按她们s下商定的规矩,这名高手便可拔得头筹。当我被她夹于腋下,走向合欢屋时,心念电转,登时想起一个人来,于是叫:“排凤!是你么?乖乖的娘,快把我放下!”那蒙面nv闻言一呆,胳膊上一松,我滚落在地,摔得很痛,却满脸是笑:“被我认出了罢?你小丫扁扁的,不在伙房烧水,跑来这里g嘛?”蒙面nv子却不说话,向后退了两小步。

    我笑:“别怕!哈,你ao还没长齐,也晓得k裆快乐么?”蒙面nv子眼睛很亮,偏是不说话。我心下痒痒,暗想:这排凤整天蓬头垢面的,不ai说话,说不准没人打她主意,若还是个处子,我岂不了个大利市?当下便笑:“既是害羞,你还敢来捉我?

    哈,来,让我看看,你那长得啥样?”蒙面nv听见我要瞻仰她的下,有些着慌,两手便来歪推,其手法甚乱甚高,我根本不能够近她裙带,惹得我恼羞成怒,伸手就去拽她面巾,蒙面nv忙拿手掩面,顾了上头便顾不了下头,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