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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2部分阅读

    “谭玲!你先来,把你向里面挤,我用手拿着年大哥的东西,再放入你的ru沟内。”

    “文彩,你真坏!想出这种丑死鬼的玩意!”谭玲说。

    “这可不是我明的!”文彩说。

    文彩拿了一瓶松节油之类的东西,把油涂在谭玲上。

    “也涂一点在年大哥那根东西上吧!”谭玲说。

    “这个当然,你别那麽急嘛!”文彩做好了一切工夫,便拿起我的东西,她见我的东西因等得不耐烦而垂着头,便用指尖玩弄它,最后,用自己与磨擦。那东西终于抬起头来。

    “谭玲,你预备好,我来了。”文彩拿着我的东西对准谭玲的ru沟,放了进去。的肌r又n又滑,由于我双手被绑,不能移动,能靠谭玲把身子揍过来。ru沟的好处,是可以收紧,要谭玲用力压,便会很舒f,根本不需要伸出伸入。

    “不要让我在ru沟内s精!”我说。

    “为甚麽?你不喜欢吗?”谭玲说。

    “别l费精y,我们还有更好玩的哩!”我这样说,她们马上会意。谭玲也十分享受,一边压着,一边传出享受的轻呼声。然后,见她用舌头自己的,愈愈兴奋,竟然大叫起来。文彩见状,也加入战团,吻谭玲。有时,她们舌尖相,便互吻起来。有时,我的东西被chou了出来,她们便抢着吻它、它、吃它。

    我兴奋莫名,流出透明的y,但一下子便被她们吻g净了。我闭上眼,我在享受着她们的身、她们的灵魂。她的在我身上,她是谭玲;她的心也在我的心中,她是文彩。她们的宝贝包在我的宝贝内,j替着,轮流着。她们的y汁与我的y汁溶化在一起。然后,她们喘气、呻y、流泪、狂叫、饮泣、但却不是哭。那不是伤心痛苦,而是极乐的一种表现。

    我很ai她们,但我的生命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突然,我的左手又作了,虽然我已经被她们绑着,但它的力量比平时还要大,大得一下子便把绳子拉断。它拿起绳子,便把两个nv人绑在一起。而且我的右手已无法控制它。

    两个的nv人被面对面地绑在一起,谭玲的头对着文彩的下,文彩的头也对着谭玲的下y。

    “年大哥,你想我们g甚麽?”我正处于极冲动的状态,见她们这样,便恶作剧地说道:“你们互对方给我看。”

    “你要我她的下y,但她很多ao。”谭玲说。

    谭玲话未说完,我左手又不受控制地拿了一把剪刀来,要剪去文彩的耻ao。我的右手不敢阻止它,怕在纠缠中伤害到文彩的下y。文彩的yao一撮又一撮地被剪下来,之后,我左手拿了一把须刨来。

    “大哥!我没有须,别把我耻ao当成你的须。”文彩高喊!

    “我控制不住我的左手。”

    我解释说:“现在你的耻ao被剪得那麽短,倒真像我下巴的须。

    “你也真坏!见到谭玲姐姐没有ao,你就想剃我的ao!”

    “文彩,你真是的,不要取笑姐姐吧!”谭玲笑着说。

    “耻ao刮g净后,我们的嘴唇与接吻,一定也是舒f的享受。”文彩解释道。

    这时,我的左手已经回复正常,但我却并未停止为文彩剪耻ao,因为,这种玩意确实令我兴奋。不多久,文彩的耻ao已经刮得gg净净,她和谭玲开始互吻着。

    她们的舌头像一条蛇,在对方周围游动,令对方的下ys成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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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来一个比赛如何?”我说。

    “甚麽比赛?”文彩问。

    “看谁的舌头功夫厉害?”我说。

    “如何赛法?”谭玲问。

    “你们各自施展舌功去对方下,看谁先令到对方兴奋得叫起来,谁就算赢。”

    “那倒好玩,不过我一定不及谭玲姐姐。”文彩说。

    “你别笑我了,比赛过才知道。”谭玲说。

    “赢了有甚麽奖品?”文彩突然问。

    “赢了便是今晚的主人,我把一切都j给她,你们应该知道,到最后,我能给你们其中一个最大的快乐。”我说。

    “好!一言为定。”文彩说完,她们开始互吻对方。文彩用狂吻式,见她像一头疯狗一样,疯狂地吻着谭玲的。她的头,一时摇动、摆动,一时又静下来,拼命地向谭玲的下吻。

    另一方面,谭玲却用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方法。她的舌头十分柔软,伸得很长很长,见它一下又一下地顺着文彩的转圈。一圈又一圈地转,然后,她的舌头直接cha入文彩的下y。见一条长长的舌头,完全埋没在文彩的下内,她的舌头,已经全部藏了进去。至于它在里头的活动,已经完全看不见。

    如此纠缠了好一会,我突然听见一阵轻呼!

    “哦!”不知是谁出的声音。我再仔细地听,再过一会,又是一声,这回,声音比较长,但仍无法分辨是谁。见两人都有点失去常态,但谁也不愿输,谁也拼命忍着内心最快乐的呼叫。

    “我输了,我不能再忍了,啊!我死了!”这回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是文彩先叫了出来。

    “谭玲赢了。”我宣布。比赛虽然完了,但她们才刚开始,yu罢不能。谭玲知道自己赢了,再也无需忍着心中的呼声,于是也狂叫起来。两个nv人叫得猪场一样,而我,正是猪场内的屠夫。我把她们松了绑,以为她们可以分开,谁知她们却紧紧抱在一起,是没有了绳子绑着,她们变得更自由,她们再不互吻对方的下y,而是互吻对力身的每一个部分:部、大腿、、肚脐、小腿、r足、腋下,我看得沈醉非常。

    谭玲赢了,我须要满足她,于是我说:“文彩,今夜谭玲赢了,我和你一起合力f侍她,令她享尽人间的快乐。”

    “好!我愿赌f输。”文彩说。于是,我的舌头、文彩的舌头,一个左、一个右,从谭玲的脚趾尖开始,一直向上吻。吻至她的下,我们的舌头在一起,互相吻了一回,然后,我在前、她在后,前后夹攻谭玲的下。文彩吻谭玲的美,而我则食她的。当我舌尖伸入之时,文彩的舌尖同时深入她的g门。这时,如果谭玲的g门及互通,我和文彩便可以在谭玲身内接吻,但这是天方夜谈,是在想象之中出现的幻觉。

    谭玲舆奋到不得了,除了表现在她的叫喊声之外,也表现在她狂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