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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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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三眼一瞪:“你要是敢说凤儿不要我了这类话,我就揍你。”

    钟声倏地一下闭了嘴,还闭的紧紧的,他没有想说嫂子不要大哥了,他只是想说为什么大哥把钱管得这般严,让嫂子穷到要去“借”兄弟的钱。

    不过现在龙三心情明显很糟,说话的架式也很有几分凤宁的气魄,钟声不敢再去撩虎尾巴,忙道:“不急,不急,我的钱不急,有饭让吃饱就行,那我先出去了啊……”大块头夹着尾巴赶紧跑了。留下龙三孤伶伶地坐在屋里。

    龙三这一坐便坐了几个时辰,他错过了饭点,可没人敢去叫他。凤卓君也知道事情不妙,凤宁没在院里,连他的钱银也不见了,那恐怕真是离开了。他心里悔得不行,昨日被凤宁当面吼了一顿,他回去一夜没睡着,琢磨来琢磨去,满心愧疚,他这个当爹的,真是对女儿不住。当初着她嫁了,嫁了之后她不幸福他们也没管,后来知道她生了病没了记忆,他们也没把她留在身边照顾,甚至为了宝儿,还得她离家出走,独自带着孩子讨生活,后来她过得好了,却又为了两家怨仇,辛苦一起来寻宝,寻到现在,却又变成如今这般状况。

    往事一桩桩一件件,凤卓君细细数着,竟没一件能让他挺直胸膛骄傲地说自己对女儿真是好的事。他竟然也想不出来,当初做这每一件事,他自己是如何想的?他沉迷仇恨,却忽略了女儿,让过去已经发生过的事,毁了现今的生活。他究竟是在做什么?

    凤卓君捂着脸,满心悔恨,凤凤骂自己骂得对,他这个当爹爹的,确实太过失败了。

    凤卓君正在自责,龙三过来了,他拿来了凤宁的留书。凤卓君接过来看了好几遍,哽了声音:“那现在我们如何办?”

    “我要去找她。”龙三沉着声音道。“宝物或是别的任何东西,都比不上凤儿来得重要。”

    凤卓君心里一沉,正要说话,却被龙三打断了:“岳父去把岳母找来吧,有什么话,我们当面讲清楚。”他把凤宁的信从凤卓君手里拿回来,小心翼翼的折好,放进了怀里。凤宁说得对,算计来算计去,又有什么意思?他算计了这么半天,却还是没敌过凤宁的毫无算计。

    凤卓君出去了,过了大半日,把乔俐带了回来。乔俐一进门便先声夺人:“龙三,这是不是又是你耍的诡计?”

    龙三不理她,却对凤卓君道:“麻烦岳父帮我去叫一下钟声和史大夫,我有话与大家说。”

    “既是你的岳父大人,又岂是让你使唤来使唤去的。”乔俐对龙三的态度非常不满。龙三对她还是不理,只是看了一眼凤卓君。那眼神很有气势,凤卓君不自觉的应了出门叫人去了。

    龙三看他走了,便走近几步,对乔俐道:“你最好不要再添乱,否则,我就对岳父揭了你的底。”

    乔俐一愣,但很快冷笑:“真好笑,龙三爷倒是很会虚张声势,我有什么底?我与凤郎恩爱夫妻二十余年,哪是你能挑拨的。”

    “是吗?”龙三也冷笑:“二十年前你姐姐分明诞下的是双胞胎,你又如何说?”

    乔俐愣住了,她盯着龙三,似在从他脸上看出端倪来,而后很快咬咬牙,道:“龙三爷是想利用凤凤失忆之时,造谣生事吗?”

    “我是不是造谣,你心里有数。”

    乔俐沉默了一会,却又反应了过来:“龙三爷若是有证据,只怕早用来攻击我们凤家了,如今藏着掖着,不是龙三爷编造不出好的话来圆谎,便是龙三爷自己心里也有鬼。你不必拿这个威胁我。”

    “你说的对,我是心里有鬼,我喜欢现在这个凤儿,所以我瞒着,你料不到百密一疏,纸终包不住火。可是你干的坏事太多,走了凤儿,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我若是失去她,你这后辈子也休想好过。要遭恨的,大家就一起来。”

    乔俐看着龙三的眼睛,知他此话不假,心里倒是真的紧张起来,她沉着声音问:“你待如何?”

    “别以为制造事端就能转移注意力,别以为把事情弄得复杂了你就会变得比较重要。你以为一个男人要守着一个女人,只是因为自己的麻烦太多,而那个女人能帮他打理一切吗?”这话比刚才的那些更有杀伤力,乔俐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惨白。

    龙三又狠道:“我要去找凤儿,你最好能安份一点。别再让我知道有人要刺杀她,别再让我知道龙凤两家的恩怨之事越弄越复杂,你再有一点歪心思,我发誓你一定会后悔!”

    乔俐紧咬牙关,半句话都说不出来,龙三与她相对而视,俱是不语。不一会,凤卓君把钟声他们叫了过来,龙三见人齐了,宣布了一件事。

    他要把龙家宝物的地图和印章交给钟声和史玉郎,由他们代替自己去把东西找出来。凤卓君大惊:“贤婿,这是为何?就算自己不能去,也不能交给了外人。我们,我们可以一起去夏国找凤凤,回来之后再一起去寻宝的。”

    凤卓君这话让乔俐脸色更白,她站在他背后,紧张得咬着唇。

    龙三飞快地看了她一眼,在心里冷笑,然后转向凤卓君道:“寻凤儿一事,我想自己去。毕竟她是被我气走的,我来负这个责任。”有些话,他想找机会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与凤宁坦白,这只会添乱的凤家夫妇最好不要出现。

    “那,那……”凤卓君有些急,明明凤凤也是生了他这个做爹的气,他要不去寻她,她是不是会更生气了?

    乔俐一看,赶紧顺着龙三的话说:“凤郎,龙三爷说得对,他自己去找凤凤更好些,我们人多,一起去了,万一凤凤见了更闹脾气,跑得更远可如何是好?”她这会倒不提宝物的事了,也不敢挑龙三的刺,她只是,比谁都害怕让凤卓君踏上夏国路。

    “那,那,为什么要交给外人?”凤卓君看了一眼钟声和史玉郎,很不理解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能这般轻易就托付。

    龙三拿出地图和印章,交到了钟声手里,他回答凤卓君:“没什么,我只是,很信任他们而已。我龙三有幸,能有这样值得信任值得托付的兄弟。”

    钟声受到如此肯定,激动得眼泪汪汪的,他一把抱住龙三大声道:“大哥,我一定不付大哥所托,把龙老爷子当年埋藏的秘密找出来,还龙老爷子一个清白,谁要敢抢,我钟声拼了命也不会放过他们。”

    凤卓君愣在那里,心里默默的念着:值得信任的兄弟!

    他快速了回顾了此生,如今身边除了乔俐,竟然再没有能令他这般信任的人了。

    龙三很快交代好一切,然后收拾包袱走了。

    他出发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家知名钱庄。可怜他堂堂龙三爷,被人卷走了全部钱银,还欠了一p股债,他得先去用他这个老脸换个面子,让钱庄给他路费和还清债务,然后通知他那位英明神武的二哥帮他还钱。

    当然了,这些是后话,总之龙三爷就此踏上茫茫寻妻路,去找他那位失去了记忆,脾气大,爱贪嘴,而且还很生他气的好媳妇。

    作者有话要说:噢耶,终于走了,两个都走了,走吧,走吧……一路顺风啊,龙三

    争风吃醋的龙三夫妇

    龙三这一路快马加鞭,又联系动用了这几年在江湖上的不少关系,这才能确定凤宁的行踪,好几次将将赶上,却又让她从眼皮底下溜走。

    龙三确认他那个宝贝媳妇还在生他的气,因为她每次在他眼皮子底子跑掉之余,还会很嚣张的给他难看。

    象是诬陷他是小偷,陷害他欺负孩子,还有整了一群女人来缠他,然后他就看着她又是瞪着那群女人又是看他笑话,还要扭着头跺着脚“咚咚”地跑掉。

    龙三心里明白,他这个媳妇若是认真起来,不但逃脱追踪的本事大,反追踪的本事也不不小。他打探她的同时原来也在被她监窥,所以她知道他的行踪,知道什么时候能把他甩开。

    龙三这日赶到扶春镇,按凤宁的脚程和方向该是也到了这。镇子不大,所以打听什么消息并不难。龙三略略一问,不少人知道镇上这两天来了个外地的姑娘,因为她在镇市集上逛了好久,还听说她雇了一艘小船,准备明天过河往北走。龙三听了,急急赶到河边渡口,那里有两个船家在拉活,一听龙三的问题,齐齐点头。

    “是有位年轻的姑娘,雇了王伯的船。明天天一亮就从这出发过河,钱银也已经付了。”

    “公子啊,你要不要也过河,我的船比王伯的快啦,坐我的。”

    “我的不也错了,公子。坐我的船吧,我可以收便宜一点。”

    龙三摆摆手,又问:“她订船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王伯的船是什么样的?”

    那两个船夫有些不耐烦了:“公子,我跟你说,王伯老了,没什么力气,平常载不动什么,你看现在天色黑了,他也不敢行船,早早回家去了。那姑娘是好心选了他的船,他载一载那姑娘还行,你人高马大的,怕是王伯载不动的。你是不是想找那个姑娘啊?那更得找我们载你过去了,要是现在不订下,明天一早不少人过河,到时没了空船,公子你就该后悔了。”

    龙三笑笑:“说的也是,那我就订你这艘吧。”那船家眉开眼笑,连连称好。又与龙三夸嘘了好一阵自己掌船行舟如何如何好之类的,收了龙三的订金,约好明日天一亮在这等候。

    龙三又回到镇上,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凤宁,倒是打听出来她小镇最好的馆子里吃了一顿好的,可是却不住店。龙三把镇上为数不多,一只手就能数完的客栈找了一遍,都没有凤宁,他叹口气,踩着月色来到了渡口,打算守株待兔。

    天刚亮,小镇渡口上就挤了不少人,很多是本地要到对面山上打柴采药摘果子的。一个年轻的女子身影跳上了渡口里唯一一个老人家撑的船,小船摇摇晃晃,很快驶上了河面。一个年轻男子很快从暗处跑了出来,跳上另一艘小船,小船飞快的驶了出去,直朝着老人家的那艘小船追去。

    太阳慢慢的升了起来,晨光洒满河面,让悠长的大河象镀了一层金纱,两岸绿林青山,景致真是让人留连忘返。可这美丽的晨光之下,偏偏出了一场意外。

    一个老人驾的小船在前面晃啊晃,后面一艘小船奋力直追,可是越追越慢,越追就越往下沉,不一会,船舱里积了水,船夫哇哇叫,一下跳到河里往岸边游去。船上的年轻人也急急忙跳进河里,狼狈不堪。

    远远的河岸另一边,凤宁趴在草丛里观察着河道里的情况,看到那船上年轻人跳水逃生,哈哈大笑:“活该,大骗子,让你欺负我,让你骗我,哼!”

    她跳起来,拍拍身上的泥,满意地准备离开,一转头,却吓了一跳。她刚刚看到跳进河里的那个人正站在她的身后。

    龙三叹口气,唤道:“凤儿……”她跑了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能与她说上话。

    凤宁看看他,皱着眉头想半天,问:“那船上是谁?”

    “我雇了一位小哥。”

    凤宁一撇嘴,心里暗想居然跟她一样。她“哼”了一声,很不高兴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他明明是上勾了,雇了船,还满镇子找她。

    “凤儿,你怕水。”龙三又想叹气了,他家这个调皮媳妇,非要把他整到哭了才甘心吗?“一听说你雇船走水路我就不信。你看,你连看个热闹,都要选个远一点的地方趴着看,你怎么敢坐船?”

    凤宁一跺脚:“哎呀,我就担心你还记得这个。”

    “我当然记得,我从水里把你救起来了,你做了好久的恶梦,为了怕水这件事哭了好几次鼻子,我怎么可能忘。”龙三吐口气,走近她,想拉她的手却被甩开了:“凤儿,我错了,我不该瞒你骗你,我知道你还生我的气,你要打要骂都行,我都依你,你何苦选这么个法子,要是又吓出恶梦了,怎么办?”

    “这法子好啊,让你狼狈狼狈,我最喜欢了。”凤宁戳他的胸口:“你既然说了什么都依我,那怎么不依我的法子坐到那船上去?”

    “我若是去了,岂不是又见不着你了。”龙三握住她戳他胸口的小手,柔声道:“你设局说我当街招亲,弄了一堆姑娘冲我丢帕子,我不也忍着了吗?你要出气,我不是一直都很配合?”

    说到这个凤宁又来气了:“人家丢帕子,你怎么不躲开?她们摸你哪里没有?”

    她的醋劲让龙三失笑,明明捣鬼的是她,怎么得逞了闹脾气不满意的也是她?

    “笑什么笑?被别的女人摸了有什么好得意的?”

    “哪有哪有,为夫一直守身如玉,一个指头都不让她们碰。”

    “哼,你要真如玉就好了,那我就把你卖了换钱。”凤宁瞪龙三几眼,转身准备走了。

    龙三紧紧跟在她的身后,说道:“凤儿,你生气归生气,可是一人出门在外确是有危险,让我陪你一道可好?

    “不好。”凤宁想都不用想。

    “为何?”

    “因为我生气。”

    这小气鬼,这么久了还在气。龙三没了办法,想不到什么好说辞,只得亦步亦趋在跟在她身后。

    走了好久一段,走到了山下镇口,凤宁猛地一回头:“你别再跟着我了。”

    “不行。”

    “为何?”

    “因为我总惦记你。”

    凤宁心里有些得意,又有些欢喜,可是想着绝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他了,她之前就是太听话太容易相信,所以才会被他们这么欺负。

    当下她眼一瞪,佯装生气:“不让惦记,不许惦记!”

    “就是惦记,就爱惦记。”眼见凤宁撒娇般的冲他使着小性子,龙三双臂盘在胸前,觉得心情格外的好。

    “赖皮!”

    “你也是!”

    凤宁说一句被顶一句,又羞又恼,跺着脚嚷:“龙三爷赖皮,丢死人!”

    “龙三夫人赖皮,所以龙三爷也只好赖皮,不然不相配。”龙三两手发痒,看着凤宁亮晶晶的眼睛,粉扑扑的脸蛋,好想摸一摸,他好久未与她亲近,真是想念到了极点。

    凤宁嘟着嘴生气,一点没觉得跟龙三进行这种无聊又幼稚的对话有什么不对,龙三伸出手,正想抚一抚她的脸颊,忽听得远处有个男子声音唤道:“凤姑娘……”

    龙三转头一看,唤人的是位穿着白衣的年轻侠士,背着把剑,牵着匹马,旁边还停了一辆马车,瞧那模样,显然是在等人。难不成,是与凤宁约好了,在镇口等她,一起上路?

    凤宁冲那人大声应着:“马大哥,我就来。”

    龙三脸都黑了,嘴角抿得紧紧的,盯着凤宁看。凤宁被他瞧得心里着恼,小声嚷嚷:“看什么看,你能有帮手,怎么我就不许有?”

    “凤姑娘?”龙三眉一挑,声音轻得很危险。

    “姑娘怎么了?龙三爷成亲三年仍是未婚,我行走江湖三个月,做做姑娘又怎么了?”凤宁双臂抱胸,昂着头理直气壮的与他相峙。

    龙三盯着她半晌,双眼微眯,出乎凤宁的意料,他的眼神里透出来的不是狠厉,却是痛心与忧伤。

    凤宁一下心虚了,她期期艾艾的道:“你,你,别往歪处去想啊,我可是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唔,我是说,我一心跟了你之后,可是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过去的事可不算的。”她说到过去,想起龙三对她的所作所为,又挺直了腰杆:“总之,我会自己找回记忆,这打探消息,若是说是龙家夫人的身份,诸多不便,所以才会有所隐瞒……”

    “隐瞒便隐瞒,可招了狂风浪蝶跟在你身后,这又是另一回事。”龙三相当不悦:“你要找记忆,我陪着你,把他赶走。”

    “才不要,马大哥是好人,他是正人君子,才不象你龙三爷呢,到处留情。”凤宁哼哼着,也很不满。

    “我何时到处留情?”

    “你走到哪都有女人亲睐,难道不是事实?你自己数数,从家里到江湖里,你那些什么旧识啦,帮手啦,知己啦,朋友啦,有多少个是女的?”凤宁越说越气:“我自己见到的就好几个。”

    “我跟她们可没什么不清不楚的。我自心许了你,就再没沾惹过半点桃花。你自己说,这么长时间里,我有什么艳事给你难看没有?”

    “那个什么宫主难道不算?”这事凤宁还记着呢。

    “那也叫艳事?那分明是祸事。你不能不讲理。”

    “那我不管,那也是你招惹女人引来的祸。我怎么不讲理了,我就是不讲理怎么了?”

    “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你不能跟别的男人一起上路,你相公我还没死。”龙三咬着牙道。

    这时那个马大哥又来凑热闹,他不知道龙三与凤宁怎么回事,只知道这两人吵得厉害,便走近了几步问:“凤姑娘,是你的朋友吗?你没事吗?”

    “不是朋友,我没事,我一会就来。”凤宁冲马新云挥挥手,用实际行动向龙三表示,他的要求她不会照办。

    龙三微眯眼盯着她,凤宁不甘示弱的直视他,也回敬了凌厉的眼神。马新云不明所以,有些担心的左瞧右瞧。

    龙三猛地出手,一把将凤宁往怀里拖,扣着她的后脑,一下吻住了她的唇。他也用实际行动在跟凤宁说,要他把她让给别人,办不到。

    马新云在一旁见此情景,大吃一惊,他大喝一声:“登徒子,快放开凤姑娘。”然后飞快的抽出宝剑,朝着龙三的后心窝刺来。

    作者有话要说:上路了,吃醋了,吵吵架了什么的……这两口子的生活就是闹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