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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提到了报仇,他又看了龙三一眼,龙三还是无甚表情,反而问他:“那后来凤儿是怎么出现的?”

    凤卓君道:“后来过了一年多,我在湖州刚刚勉强立足,为我爹娘修了新坟,正发愁报仇之事该如何进展之时,阿俐找来了,她是阿伶的妹妹,我们在夏国时就已熟识,她对我和阿伶的事很清楚,她带来了凤凤。她告诉我,我走了之后,阿伶急怒攻心,大病一场,这才诊出原来已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她把孩子生了下来,却对我一直很不谅解,但她对我感情至深,又希望能陪在我身边,如此情绪反复,终是病倒了。她这一病,情绪更是不佳,她日日落泪,时而觉得自己对不住我,对不住孩子,时而又觉得我是负心汉,背叛了她。总之,最后她再忍受不了,把孩子交给了阿俐抚养,希望她能来寻我,替自己照顾我和孩子,然后阿伶把阿俐支开,一把火将自己跟祖宅一起烧了,陪她爹娘而去。”

    凤卓君说到此处,再忍不住,捂着脸伤心痛哭,好半天继续道:“我当时听了,简直是晴天霹雳,我从未这般痛恨我自己。我赶回了夏国,只见到乔家祖宅之地早已夷平,那场大火街头巷尾都还记忆犹新,我那时就崩溃了,幸好那个时候,我身边还有个阿俐。”

    龙三给凤卓君递了个帕子,又给他倒了杯水,凤卓君擦擦脸,喝了水,情绪缓和过来,接着说:“阿俐与阿伶不但样貌很象,连性子都相似,都是火爆脾气烈性子,她把我痛骂一顿,让我别忘了还有个孩子要照顾,还有爹娘的仇要报,未来的路还很长。我醒悟过来,重新振作,可我一个大男人,哪里会照顾孩子,阿俐就一直守着我们,她为我张罗了所有的事,为我收拾了家,为我照顾了凤凤,为我安排了生意,有她在身边,我的日子一点一点的好了起来。后来,我们就顺理成章的成了亲,当时凤凤还小,阿俐与我约定好,就把凤凤当成阿俐的亲生孩子抚养,不要把上一辈的错误强加给孩子让她痛苦。”

    凤卓君见龙三轻皱起眉头,忙道:“你莫看阿俐说话严厉,但她确是对凤凤好的,我那时精神不好,什么都提不起劲,是阿俐一人又是照顾孩子,又是照顾我,还召回了我们凤家的一些忠仆,做起了买卖,重建了凤家的家业,若不是她,就没有我们凤家的今天,我与凤凤,也早就不在了。”

    “那后来你们决定要让女儿打入我们龙家内部,寻找线索,偷出宝物,以便坐实我们龙家的罪证,对吗?”龙三问道。

    凤卓君点头,龙三又问:“你们这个计划都什么人知道?”

    “此事内情只有我和阿俐,还有两位老忠仆知晓。但凤凤嫁入龙家之事,却是凤家上下都知道的。”

    “那凤儿亲生之母的死讯,你确是证实了?”

    “当初我虽未看到尸首,可阿俐却是亲眼见她葬身火海,老宅的邻居们也都证实那次的火情,事发之后,阿俐在火场残骸中找到一具尸骨,肯定便是阿伶了,她亲手将阿伶与父母葬在一处的。”凤卓君仔细回想着当初,如今却是唏嘘感叹:“可今日一事,怕是阿伶未死,报复我来了。她不直取我的老命,却是拿女儿来折磨我……”他说着说着,难过至极:“我当初是不该把她丢下,让她受了这许多苦,是我不对,可她若是要报复我,我无话可说,但她为何要对女儿下如此狠手?”

    凤卓君猛地想起来了,问:“贤婿,你追上他们,可曾看清他们的面貌。”

    “只有两个黑衣男人,打不过便跑掉了。倒是没看见女人的身影。”

    “她不会罢手的……”凤卓君喃喃的道:“她性子这般的烈,不会就这样罢手的。”

    龙三没有安慰他,只是道:“岳夫大人说得对,这事还是瞒着凤儿的好。”

    凤宁的确是被瞒得紧,她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又换了一个地方,迷迷糊糊的打量着陌生的房间,然后看到龙三关切的低头瞧她。

    “你醒了。”龙三啄啄她的唇瓣,用额头碰碰她的。

    凤宁眨巴着眼睛问:“我们又换地方了?”

    “对,安全起见,常换换的好。”

    凤宁皱皱鼻子,问:“可以吃东西了吗?”

    “还不行,等明天。”龙三的回答让凤宁露出了明显的失望神情。龙三失笑,亲亲她眉心:“乖,还有一天而已,再喝三剂药便好了。”

    凤宁很不乐意:“我现在就象只老鼠,不但要东躲西藏,还找不到食。都是那群王八蛋害的,等我好了,定要将他们挖出来,八卸大块,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龙三哼哼两声,道:“你先安份些,毒解了,外伤可还没好呢,还得养好一阵,快别想报仇的事了,万事有我呢。“

    “嗯,那这样吧,好相公,你把明日的菜谱列一列,让我过目一下,都挑挑有什么好吃的,行吗?让我吃饱了,什么外伤内伤通通都跑掉。”她的表情甚是古灵精怪,惹得龙三哈哈大笑,忍不住在她脸上咬了一口,道:“作怪。”

    凤宁不服气,抓过他的大掌也咬了一口,忽然笑容僵在脸上,过了好一会说道:“龙三,我想起来了,我差点被人掐死。”

    龙三一愣,抚她的发安慰道:“别瞎想,你受了伤,受了刺激,或许记错了,那些不好的事,就别想了。”

    凤宁一瞪他:“你以前可是说,想起什么就告诉你,或许都是线索,现在我想起来了,你却不在意了。刚才我想到的时候,可是很难受的,跟在水里的感觉一样。”

    她提到了水,龙三心疼了,她有多怕水他是知道的,赶紧将她抱在怀里哄:“我就是怕你难受,才让你别多想的,如今不同往日了,我们感情这般好,过去的事再刨根究底也无甚意思了对不对?你想起来便好,想不起来也没什么,不必太在意,若是想到什么不好的,让你不舒服了,就别再想了。”

    “龙三。”凤宁可怜兮兮的唤:“我会不会一辈子都这般过了,永远想不起来了?”

    龙三默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答。凤宁窝在他怀里,小小声道:“虽然我总跟自己说,最重要的是将来,过去记不起也没关系。可我知道,我心里头总是缺了东西。我不知道自己发生过什么,不知道认识什么人,这些不知道,总让我有些害怕,就象上次宝儿被抢,象这次有人刺杀,所有的事情,都跟我的不知道有关吧。”

    龙三抱紧她:“我都会解决的,凤儿,你再给我一些时间。别害怕,有我呢,所有的事,都会解决的。你别离开我。”

    “那你给管饭吗?”凤宁就是有本事无论聊什么都能绕回这个重要问题上来。

    “明天。”龙三姿势表情都不变,答应的很顺口。

    凤宁使劲掐了他一记,这家伙竟然怎样都不松口,实在太坏了。她窝在他怀里,又有些想睡了,她有些奇怪,难道那个大夫开的药里有安神的成份?可前几回喝的,都不觉得啊。她眨了眨眼,决定不挣扎了,困就睡去,她闭上了眼晴,沉入梦乡前又说了一句:“龙三,我忘了问你了,什么地方是又有湖又有沙的?”

    龙三一僵,看着凤宁窝在他怀里甜甜睡去,只觉心里头五味杂陈。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我明明阿门过了,怎么晋江还是抽,还是说我非法访问?这是发的第二遍,不要让我再发第三遍了,阿门!

    共商迷底的龙三夫妇

    自把话摊开了说,凤卓君觉得心里轻松了些,虽然还是很担心乔伶下一步不知会做什么,但如今好歹有个龙三可以一起商议,这让凤卓君觉得有了依靠。

    另一方面,他很担心乔俐,如果乔伶能找上凤凤,就证明她知道他们一家子的行踪,那乔俐的所在她也一定是知道的,她若是能对女儿下手,那么对亲妹妹也一定不会手软。凤卓君越想越是担心,赶紧给乔俐写了封信,让她自己多加小心。这信他不敢再托驿站了,他告诉了龙三,让龙三找人代为转交,龙三一口应承,去办了。

    凤宁终于熬到了能吃饭的时候,她精神抖擞地靠坐在床上等着龙三给她端吃的来,心里头充满了期待。等了半天,终是见龙三端了个大托盘进来,凤宁高兴的嚷:“快,快,我都快饿死了。”

    托盘端过去了,凤宁一瞧,嘴嘟了起来:“怎么这般小的碗,小菜也好少,还没有r……”她一边埋怨一边却是赶紧吃了起来,很快一碗粥没了,她大大方方的把碗递出去:“三爷,给小的再添一碗吧。”

    “没了。”三爷答得很镇定。

    凤宁一瞪眼:“怎可能没了,一锅怎么都能煮出这十碗来。”

    龙三抚着她脑袋安抚:“你原本胃就不太好,又两日未进食,胃一直空着,这一开始不能吃多了,先喝点粥垫垫肚子,慢慢把食量调回来。”

    凤宁看着眼前的小碗,欲哭无泪,尤自挣扎:“我这两天一直有喝药,胃没空着,装得满满的,龙三,每顿药你都看见的,那碗是这样的两倍大呢。”

    龙三把她面前的空碗托盘收走,凤宁扒着那托盘犹豫了好几下,终于还是放手了。问:“再隔一个时辰,该到点心时间了吧。”

    龙三忍着笑:“谁定的点心时间?”

    “我定的。”凤宁的表情很无辜。

    龙三笑了,俯身亲亲她脸颊:“这个规矩等着以后用。”

    凤宁哭丧着脸,一头扎进被子里,闷声大叫:“此仇不报,我就不姓凤!”

    龙三又被她逗笑了,道:“你本来就不姓凤了,你姓龙。”

    凤宁一下坐起来抱着龙三的胳膊:“既是姓龙,那就更得报仇了,不然太给龙家丢脸了。”她把脑袋靠在龙三臂上,道:“龙三,你且说说,都查到什么线索了,那些都是什么人?为什么想取我性命?等我伤好了,我铁定收拾他们去。”

    龙三强自镇定,抚了抚她的头发,道:“这事你就别c心了,我会处理的。”

    “那不行。”凤宁撇撇嘴:“之前我都没管这事了,可是那个推我下河又来咱家抢宝物的,上次还想掳了宝儿,这个都一直没查清楚呢。那个方脸三角眼莫名死了,到现在你也没给我个答案,为什么他想杀我。现在又来了一群人,仍是冲是我来的,龙三,这可不是我倒霉催,命带煞,这分明内有隐情。若不把他们揪出来查明白了,我的日子可怎么过?受伤事小,动不动中个毒不能吃饭的,那真是太惨了。还有宝儿呢,若是因为我的事,连累了宝儿,这可怎么行。”

    龙三被说得没了话,后背脊隐隐开始冒汗,他心里明白纸终究包不住火,凤宁又不是傻姑娘,她只是有些调皮有些懒,所以他一说把事情包下,她便全心信任交给他管,又因为平常要带着宝儿,注意力全在宝儿身上,自然是疏忽了刺客和夺宝的事。可如今事情又犯到了她头上,她又正好有怨有闲……

    龙三心里叹气,他是断不可能老实坦白,可事情越闹越大,他能瞒得下去吗?

    凤宁不知道龙三心里所想,她接着道:“我想过了,那个要抢宝儿的人,他之前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为了龙家的宝物,想杀我大概也与杀人灭口好夺宝有关,这人之前一定与我相识,那次欲抢宝儿,要说是挟持孩子做要挟换宝物,也是能说得通的。可这次来偷袭下毒取我性命的人,却志不在宝物上,他们不抢包袱,不对我爹下手,看上去只是冲我而来,我想了想,这该与之前抢宝儿那个,是两路人。”

    龙三道:“那拨人我们没能追上,尚不知底细。”

    “龙三,你说,我之前会不会与夏国的什么人有仇怨?”

    龙三笑笑:“你自己都不记得了,我又哪会知道。”

    “龙三。”凤宁忽地坐直了,认真看他:“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却瞒着我?”

    龙三道:“我若查到了,为何要瞒你?”

    “说不定你查到了什么会让我难过的事,便瞒着我了。”

    “你别乱想,哪会有什么难过的事。”

    “比如,比如……”凤宁咬咬牙,终是道:“比如宝儿的生父,你有没有查到?要杀我的,是不是他?”

    龙三没接话,凤宁又道:“我说了,你可莫生气。我如今心里全是向着你的,半点他的记忆都没有了。你可不能拿这过去的事再恼我。”

    “我不会的。”龙三握着她的手,心里有些紧张。

    凤宁道:“我觉得,所有的事里,宝儿的生父定是个关键。过去我若是对他有情,那如今跟了你,他定然会觉得受了背叛,那欲杀了我泄忿也是正常。若过去我对他没情,是被他欺负了去,又被他要挟,那此时我有龙家做靠山,对他来说,我就是个大威胁,欲杀了我灭口也在常理之中。”

    龙三点点头:“你说的这个确有可能。”

    凤宁又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个方脸三角眼。他那时不是说我多管闲事要杀我吗?虽然他死了,可或许他还有同伙,发现我还活着,于是为了斩草除根,不得不再对我下杀手。”

    龙三张口欲言,终是闭了嘴,只“嗯”了一声。

    “不过这么久他们也没冒过头,我们掩了行踪上路,他们反倒是来了,这事有些悬乎。我觉得那个欲抢宝儿的黑衣人嫌疑更大一些。他既是能知道宝儿的身份,就表示他对龙府的情况还是相当了解的,当初那个夏儿,不就是他的内应吗?虽说后来你们对府内严加盘查,可也不定还有些仆役被收买了,坏事不敢做,递递消息却总是可以的。所以这次偷袭一事若说是他所为,想来是更合理一些。”

    龙三垂眼沉思,最后道:“可那人之前一直是欲夺宝的,如今又怎会把目标放在你身上?”

    凤宁道:“他之前是杀我和夺宝两件事都要做的,后来夺宝不成,杀我不成,倒是销声匿迹了一阵子,你不是追查了好一阵也没消息吗?许是他躲了起来。后来看风声没那么紧了,我们又顾着宝儿的事,对其它都疏忽了,他又觉得有机可乘,这才再次动手。”凤宁咬咬唇:“龙三,我其实,有事瞒你了。”

    龙三心里一跳:“你瞒我什么了?”

    “我,我,其实……”凤宁吞吞吐吐,龙三的心悬了起来,凤宁终于道:“我其实有个感觉,那天宝儿险些被抢我就有这想法了,可我不敢告诉你,我瞒着你了,说不得就是因为这个给咱们招来了麻烦。”

    “什么感觉?瞒我什么了?”

    “我,我在想,那个人,是不是就是宝儿的生父?”

    龙三惊讶,凤宁道:“我这两日无聊,躺床上把我自醒来失忆后的事情前前后后想了想。我记得我第一次醒来,是在河岸边,那个黑衣人当时并不想杀我,他只着急地问我东西在哪,他翻了我的衣服,没找着,这时龙府的人来了,他便急急忙忙跑了。他若是要杀我,跑走之前给我一掌,那真是顺手得很。可见,那个时候他的目标是宝物而非我的命。”

    凤宁顿了顿,接着说:“可是第二次会面,却是他用夏儿引我出府,又到那凉河边上将我推了下去。那个时候,他是真心想让我死了。龙三,我就想着,会不会是我有记忆之时,与他是有同谋,或者有可能被他控制要挟,盗宝那天,他到凉河边接应我,没想到我被旧仇打进了河里,扰乱了他的计划。因我是龙三夫人,回到府里对他还有用处,所以他没带我走,但后来他发现我没了记忆,不可能再受他摆布,如此一来,他的夺宝诡计定会受影响,他害怕我想起什么把他揭了底,于是这才改了主意欲夺我性命。”

    她说到这,推了推龙三道:“我渴了。”

    龙三去给她倒了杯水,凤宁又道:“加点蜜吧,我这几日喝药喝得嘴里全是苦味。”龙三捏捏她脸皮,却当真转身去了厨房给她加了蜜过来。

    凤宁高兴地把蜜水喝了,舔舔唇,弯着眼睛看龙三,龙三笑:“还要吗?”

    凤宁摇摇头,道:“我先把话说完,之前我偷懒没动脑子,现在想好了,得赶紧说。”

    “好,你说,我听着。”

    凤宁满意的点点头,道:“之前我在屋里发现的那些丝绳,编成了手环戴在了一个男人的手上,这表示我与那人定然是……呃……暗通款曲什么的……”她说到这声音小了,脸上现出羞愧来,急急又道:“可我现在没有了,以后也再不会了,我只喜欢你一个。”龙三没说话,只把她抱在了怀里。

    凤宁在龙三怀里蹭了蹭,接着又道:“那个男人袭击过你,你受了伤,家里定是混乱起来,于是我趁乱去偷了东西。我想过了,爹娘让我嫁进来就是为了这宝物,可我偷出来却没给他们,反而要交给这个男人,这不是为情便是受了胁迫,这中间还有宝儿,我偷偷回娘家生了宝儿,一方面定然是不想让你们知晓,另一方面大概也不敢让那男人知晓。按这些事情来看,我大胆猜测,或许是这男人欺负了我,然后又拿了我的把柄,由此要挟我为他夺宝,而我当时无依无靠,只得偷偷生了宝儿,可心里肯定还是对生活有期盼有念想,说不得他当时说得好听骗了我,我以为在他那能捞着什么好处,于是一边犹豫挣扎,一边还是帮了他做坏事……”

    凤宁说到这停了一停,撇着眉皱着脸:“可是,我怎么会被男人骗呢?要是我被欺负了,我就算打不过,定然也要拼个你死我活,哪怕同归于尽,也不能让那人逍遥了。我怎么能这般懦弱呢?”凤宁自言自语的疑惑,龙三心惊r跳,好在凤宁接着又道:“也难说,我当时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个我还得再琢磨琢磨,我连跟猪拜堂都没发脾气,想来那时候我确是胆子小些。”

    凤宁拉着龙三的衣袖,忽然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