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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本公子东挖一锄头,西敲一榔头的情况下,形势业已经对本公子相当的有利了。

    虽然我有理由相信,李叔叔所开创的大唐皇朝绝对不是那种因言论和学说会抄家灭人的时代,可我还是有些心有于悸,毕竟这《天演论》所涉及的东西,同样也直指政治制度,所以,危险是有的,可具体有多少,本公子不知道。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大唐的税制改革和军事改革和官吏改革这三项足以让大唐翻个跟头掉个个的政治措施已经箭在弦上,我可以毫不羞愧地说一句,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李叔叔想置办我之前,他也该想一想,我会故意为了推翻大唐王朝的统治而这么做吗?

    况且,英明神武的李叔叔若能读懂《天演论》,必然会从另一个角度了解目前政治格局和制度的危机和缺陷,这实际上给大唐的政治体制输入了一种全新的观念,是好是会,这只能靠李叔叔领悟之后才能知晓了。

    而今天,出现在我跟前的依旧是笑得y荡,躲开猥琐的大唐皇太子殿下,我已经知道,我业已经突破了最危险的一层。狂灌了一口有些微凉的茶水,舒服地伸了一个大大地懒腰之后,才冲李治笑问道:“你爹怎么看?”

    “我父皇可真是犯愁喽,为了给俊哥儿您擦p股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心血,唉,连我这个太子,也成天的累的都快把舌头给吐出来散热了。”李治很是夸张地道。嗯,比喻得相当的形象,特别是李治能把犬科动物身上哪里都没有汗腺,而且身上都是毛,散热很差。只能依靠舌头来进行散热的真象形象地在我跟前展现出来,说明了他平时的学习还是很注意用心听讲的。

    我冲李治很是感概地道:“那为师可真得谢谢你了,若非你们父子,怕是这会子为师连这都呆不下去喽,说实话,为师还真没有想到,区区一种不同的学说,就惹得天下如此纷扰,着实是让为师我惊诧莫明得很

    第1057章 学术冲突

    李治呵呵一笑,拿手中的茶水冲我遥敬:“俊哥儿您《天演论》之中的论点之精辟,实在是令人大开眼界,我父皇可是对您的这本著作赞赏得很。而小弟也亲睹俊哥儿之学说,着实有种朝闻道,夕死可矣之感。”

    “行了行了,少拍马p,为师如此做,也不过是为了我华夏文化学术再添一片绿叶尔。”我这话说得相当的谦虚,实际上,咱是在用《天演论》的学术理论来促进大唐能人智士对于思想学说的发展方向。抬起了手,冲勃那尔斤挥了挥,嗯?一回头,先人你个板板的,这家伙除了李治进来的时候抬了抬眼皮子,这会又继续磕睡,着实让我恼恨,一脚就踹了过去:“烧r猪上桌了,还睡?!”

    “我要后腿!”勃那尔斤一蹦三尺高,等他瞪大了眼睛,才注意到跟前一脸黑线的本公子和边上笑得前伏后仰的太子爷。这家伙见本公子神色不善,自然不敢久留,干笑了两声挠挠头皮:“公子,小的现在就下去,您想必也饿了,小的这就给您跟太子整一只香喷喷的烤r猪来下酒。”

    “那敢情好,对了,莫忘记要烤肥一点的,那脆酥酥的皮夹着板油来,那滋味才叫地道。”李治一听,口水差点就奔涌而出,险些就忘记了他来这里的目的。

    我回头白了这位好吃懒做的太子爷一眼。“也不知道我怎么交了你这么个徒弟。唉……”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李治浑然不在意我对他地调侃,冲我挤了挤眼:“有偏宜不占,装模作样的嘴里说不想,心里想得慌的那可是伪君子,那才真不符合为师你教小弟的行为准则。”

    “……唉。为师身上那么多的优点,咋就没瞅见你学会,可是那些缺点,你倒是样样全玩得溜熟,孽障啊!”我冲天仰叹,很是无奈的心情。

    “我父皇有言,这东西,与其说与儒学之学说大有冲突,倒不如说互有裨益,俊哥儿您以为呢?”边上地李治干笑了两声。看样子不想跟我继续在他人格品质的问题上再作纠缠,翻起了桌上的一本《天演论》装模作样地看了几个字之后抬头朝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你爹不愧是我大唐的英明之主,这话说的一点儿也没错,其实。依为师之见……”

    嗯。还真得提一提儒学,自那位董仲舒在汉武之时,吼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口号之后,使得儒学在社会政治层面功能的形成和加强,同时也就减弱了儒学作为一般伦理道德修养和政治理想层面的作用。

    在原始儒学那里,它是通过道德教育、理想教育去启发出人们遵守道德规范、追求理想社会的自觉。所以,儒学对于士大夫们的修身养性具有重大地意义和作用。可是,当儒学被董仲舒加以改造。将儒学的一些主要内容进行政治制度化以后。它就成了不管你自觉与否,自愿与否,都必须遵守的外在规范。因而它的修养意义和作用就大大地被减弱了。

    这样,儒学制度化方面地成功,却成了它在道德修养功能方面走向衰危地契机。

    到了汉末,政治制度化了的儒学礼教,一方面成为束缚和压制人的自然感情的东西,一方面又成了那些伪君子沽名钓誉的工具,因而引起了人们的强烈不满。玄学乘此流弊而起,调和名教与自然的矛盾,而其中又都强调以“自然”为本。并且在理论学说上,玄学也明确地提出了“道明其本,儒言其用”。

    所以,自从玄学诞生以后,儒学尽管在政治制度层面仍然保持着它的统治地位,而在思想修养层面的功能,却已为玄学或道家所取代。

    而魏晋南北朝以后,以至于前隋这一段时期,佛教思想开始兴盛了起来,甚至有超过玄学地势头,在士大夫们地思想修养方面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不过,到了大唐的时代,随着李家对道教地扶持以及到佛教的打压,还有这些年来对于宗教方面的严格控制,使得佛教对于士大夫阶层的影响力越见衰弱。

    而也就是从魏晋南北朝以后到目前为止,儒学只有那些体现为政治制度化方面的东西,在统治阶层的维护下继续起着作用。尽管这一时期儒学文献方面的研究也并没有中断,但像唐朝孔颖达编纂的《五经正义》之类的著作,除整合和逐步统一汉儒和玄学家的观点外,并没有多少新意。所以,儒学在人们的思想修养方面,也发挥不出多大的作用。

    洋洋散散向李治述说了我这些年来对于儒学客观的见解和结论之后,我作了总结性发言:“为师也知道,孔老大人,令狐大人等诸位儒师对小弟改讦之处,就是在于为师的《天演论》的学术基础是以老子之学说以引,认为天地不仁,万物以为刍狗,而与汉代儒师董仲舒的天人合一之儒学发展的基础相违背。”

    儒学基础是天人感应学说。董仲舒认为天是至高无上的人格神,不仅创造了万物,也创造了人。因此,他认为天是有意志的,和人一样“有喜怒之气,哀乐之心”。人与天是相合的。这种“天人合一”的思想,继承了思孟学派和y阳家邹衍的学说,而且将它发展得十分精致。

    但同时也局限了社会的发展,因为董仲舒在他的思想体系中提出了神学化的人性论。他认为人受命于天,人性是从天得来的,他的人性论的政治目的是企图把封建阶级和等级制度看做都是出于天意或天道的,从受之天命的人性中,便决定了谁该做统治者,谁该做被统治者;谁应该高一等,谁应该低一等;谁应该受教育,谁不应该受教育。他认为这种天命、人性决定的封建秩序是不能改变的。

    而我的《天演论》的学术基础却是以生物的本性为基础,提出了“弱r强食,优胜劣汰。”这个赤ll的,让人不寒而栗的残酷现实。正所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不能适应环境或社会,就只能被环境或社会所淘汰。

    而大唐如今的科举制度的改良,大唐皇家军事学院的建立和文化知识学习的成就,大唐曲江书院的建立,大唐渭南希望义学的建立,也何尝不是一种对于董仲舒那种政治思想的侵蚀?还不就是本公子一次次地在触碰和撕咬着这根底线?现如今所要做的,就是看何时能让它完全地绷断。

    “小治啊,为师就在你跟前,说句本不该说的话,前朝之所以灭亡于隋炀帝之手,就是因为遵循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这个生存法则,而这位隋炀帝,恰好就是以为这个生存法则对他无用,又或者是他忽视了这个法则,以至被我大唐所替。这证明了什么?……古往今来,朝代的更替,实际,就是因为人类社会自古以来,就已经把弱r强食视作是天经地义,但是有一点要记住,强弱是可以逆转的,所以时刻要有危机意识。”

    我说到了这儿,长出了一口气,这几句话,我可是不敢写入《天演论》里边的,毕竟李叔叔再英明也是一位独裁者,我都是以前几个朝代的更替为例子,而且很多东西都只是客观地进行点评,从而烘托出我这本《天演论》所包含的政治思想。

    李治看着我,愣愣地半晌不说一句话,最方后自长叹了一字:“俊哥儿此言字字珠矶,却又像是震耳之雷,小弟我真是,唉,实在是找不着能有什么词合适来夸您了。俊哥儿我告诉你吧,就在你这本书送到了我父皇手里边的第二天,我父皇就将新任国子监祭酒令狐大人叫进了宫里边,知道为啥吗?”

    “这我还真不知道,快快说来,让为师知晓一二。”我很感兴趣,毕竟我想知道李叔叔对于此事件发生之后的所有应对手段。

    李治脸上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因为令狐大人在国子监国对于师尊您的学说有颇多怨言,父皇就让他进了宫,并且告诉他,既为国子监祭酒,就不该在真理还未辩明之前,擅加评说,况且,此乃学术之争,朝庭而不应该站在哪一方,而应保持中立……”李治很是委婉地把他爹的话给转述了出来

    第1058章 邀功

    “陛下果然英明神武啊!”听了这话,着实让我欢喜得下意识地开口就赞。朝庭能在这件事上保持中立,对于我来说,绝对是天籁之音,看来李叔叔果然很开明,言论自由、学术自由,也才会有大唐的数百年昌盛,也才会使得大唐英雄辈出。

    这时候,油香四溢的烧r猪上桌了,本公子才准备斯文地冲李治说客气话,岂料这位无耻的太子举两手并用,不顾热气烫手,已然用刀削下了一大块连皮带r地放进了嘴里大嚼了起来。“急甚子,还太子爷呢,瞅你那模样,跟关在深山沟里半年不知r味似的,没人跟你抢。在为师这里一边饮酒作乐,一面吹牛聊天起不更美。”

    李治嘴里不停,话也说得含糊:“可没时间跟俊哥儿您慢慢饮酒作乐了,快些吃罢,一会您还得跟我一块去溜溜。”

    “干嘛,为师还准备在这儿再修炼上三五十日,以期证大道呢。天寒地冻的溜?你当为师我吃饮了撑得慌不成?”心中有喜,不过,李治这家伙让我出去,说不定又是想借势敲我一笔,咱可不能让这位太子爷敲竹杠。嘴里说着,大手一用力,啪啪,撕下了一大条带着肋巴骨的腰窝r,美美地嚼了起来。

    “……你以为小弟不想滋着小酒儿细细尝这位突厥烧烤高手整出来的美味?小弟此行乃是奉了父皇之命。前来探望师尊您地。”李治有些郁闷地吐出了半截骨头。“我父皇就是想担心俊哥儿您出了甚子事,过于愤怨,所以让我来瞧瞧,既然你无事,那就随我去见父皇。”

    “跟为师我先说句实话,你爹真没生气?”我凑上了前冲李治低声问了一句。李治斜了我一眼。继续对一块酥脆的r皮发起攻击:“生气,肯定生气,原本我父皇就是想直接派一群大内侍卫又或者是禁军领着我父皇的诏令来打你的p股。”

    “啊!你爹也忒狠了点吧?本公子可是为了我大唐着想,方起了著书立说的念头,这也太过份了。”我大吃一惊,手里的油黄酥脆地猪耳朵让李治悄悄地拽去也未察觉。

    李治得意地嚼着抢过去的猪耳朵,满嘴全是油脂往外冒,饿死鬼看样子今天正在上这位大唐太子爷的身,这家伙没有一点儿自学,还冲我得意地挤了挤眼:“幸亏小弟急智。而且英勇地站了出来,及时地拦住了我父皇愤怒之时要下的诏今,替师尊您说尽了好话,讲干了口水。还把师尊您这些年来教授于小弟的与天演之论相关的思想向父亲袒露。唉,小弟可谓是使尽了浑身的解数,才使得我父皇为小弟尊师重道之城志所感……”

    我一脸黑线地瞅着嘴角流油,手里拿着半截黄直溢浓香的猪耳,摆出了一副慷慨激昂赴死沙场烈士派头的李治,总有一种想伸手把猪耳夺回,轻舒猿臂,提着这家伙从二楼窗口直接丢下去的冲动。李治摆了半天架势没有发现我出声应和,好奇地扭过了脸来:“俊哥儿您这是怎地?”

    “嗯。此言有理。来,为师敬你一杯,小治从中替为师斡旋。为师甚慰,日后,定然少不了你的好处。”我咬着牙根挤出了一丝丝笑意冲李治道,这家伙欣然而受:“好处就不必了,不过俊哥儿,我那股份,您能不能再添上一点?”

    “这事没门,其他的,倒可以商量商量。”一句话把分明就是想在我跟前邀功请赏的无耻太子爷给堵了回去,李治只得悻悻然地咬着猪耳朵:“得,好心没好报。”

    我笑着拍了这家伙肩背一掌:“少说这样地话,你且宽心,日后定是少不得你地好处便是。”说罢便开怀大嚼了起来,与李治风卷残云一般以最快的速度把这只五斤多重的烤r猪啃得只剩下一点儿残渣,收拾停当之后,便与这位太子爷同往宫中,前去见那位大唐帝国的君主。“小婿见过岳父大人,这些天未来请安,还望岳父大人恕小婿怠慢之罪。”进了门,咱就冲李叔叔摆出了五体投地的架势,恭顺得紧,一脸悔恨和忧伤,自责之切,着实让人无比动容,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本公子一来就承认了错误,加强了情感上的交流,让李叔叔感受到了浓烈至深的,翁婿之情,如此一来,李叔叔除非有天大的火,不然难以再板着脸来寻本公子的大错。

    耐何,边上李治那不合适宜地笑声让本公子营造出来地气势瞬间散得无影无踪,气的都想跳起来揣这家伙一脚。李叔叔无奈地摇了摇头,清了清嗓子瞪了李治一眼:“笑甚子,看看你那样,还有哪点像太子的形象,衣物之上尽是油垢……”李叔叔一番训斥让李治诺诺而缩在了一边,这下总算是让我稍解心中之忧愤。

    李叔叔示意我坐下来,让人奉来了茶点之后,李叔叔拍了拍桌上地左上角处摆着的那本崭新的《天演论》,缓缓地开口而言:“好你个小后生,你这本论著,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了些,让老夫也难为啊,这些日子,可是连头发都为你白了好几根呢。”

    李叔叔坐在矮榻之上,笑眯眯地瞅着我,两眼贼亮,“岳父大人,小婿原本就是一孜孜学子,所为者,就是希望能著书立学,以益后人也,并不争雄称圣之心。”我只能端坐在李叔叔跟前,扮出一副宁为证道而灭的方外之士模样。边上的李治在那嘿嘿嘿的笑,笑啥,再笑抽你!

    我正冲李治瞪眼,李叔叔也冲我瞪眼:“少给老夫装模作样的放p,你甚子心思,老夫可是早就知晓,哼,看不得先贤之学术,自成一家一派,你倒也是很有些本事,不过嘛,以后再有此等事情,莫要再让老夫如此措手不及,不然,老夫撒手不管,看你如何?”

    “嘿嘿,还是岳父大人心善,救小婿于水深火热之中,小婿一定谨遵岳父大人之教诲,定不会再如此做为。”我厚皮实脸地冲李叔叔一笑,拍着自个的胸脯连连作保证。李叔叔白了我一眼:“哼,罢了,爱干嘛干嘛去,别在我跟前装穷扮苦了,不过,老夫替你出了力,好好回去想一想如何报答老夫才是,稚奴,跟你师尊继续鬼混去吧,别在我跟前成天瞎晃悠,瞅得老夫心烦。”

    好了,完事了,剩下的那些中立派、反对派在我的眼中只等于是土j瓦狗了,看看谁敢最先跳将出来。领着这位太子爷开始拜访起诸位相熟的纨绔和友人,在府中召集了我的纨绔之友之大摆酒宴,以贺本公子开宗立派,二来嘛,多拉几个铁杆支持者,而渭南的那些个官吏也前来道贺,嗯,高兴。

    “我等皆以为天演之论,正合天道,实为学术之又一新境界……”这位是李乾佑,嗯,拍马p不会,不会,论起学识,倒也是侃侃而谈不输他人。

    而袁天罡更是率领一票在大唐太医署里相熟了的道友前来祝贺,这群人更是激动,就差跟我结拜了,因为本公子的天演之论虽然与道家修为上的无为清修不太一样,可同样从另一个层面证明了“天道无仁”这一道教原旨。饮酒过量的袁天罡甚至当众宣布,大唐的道教,将会结合天演论,开创大唐道教理论的新篇章。

    嗯,我都还险些忘记了件事,这几年来,由于宗教改革,所有僧道等宗教田产一律交各种税赋,另外,禁止僧道庇护农人于其下,以减少天下的隐户,僧道要么自己耕作,要么请人耕作,使得大唐各州府的庙宇和僧道之众的发展得到了胁制,另外,各种学说因为书籍的大量印刷,使得大唐社会构成的中坚力量士大夫阶层的思想寄托不在仅仅信赖于缥缈的信仰,转而研讨学问,同样也削弱了宗教在民间传播的势力,加上大唐王朝一向扬道抑佛,加上历史上的大唐高僧天竺求佛东归没有出现……嗯,很不好意思,是本公子干的,那些僧众道众全被收入了进奏院里进行了长时间的思想教育和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