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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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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工作地点,就设在书院内的一幢学术研究大楼之内,每天早早的,这些人就会从四面八方汇集过来,然后开始投入到紧张而充满了激情的工作当中。

    第812章 毛坯房与样板房

    们的工作保密程度相当的高,所有参与此项工作人员之内辛苦地专研着,偶尔,我也会请我家老爷子,这位在经学上的造诣不低于孔颖达的绝世儒者来作为指导和引导者,以防止这帮热血青年都各按和的想法和道理去修注,那可就不好了。

    除了老爷子,每每有所成绩,我都会亲自审阅,最后交到李叔叔的手中,请这位大唐皇帝陛下亲自阅览,作出批示,这才算是完成。就这样,慢慢地,有条不紊地进行当中。

    不过,老爷子私下里向我提出了另一个建议,那就是,我们既然修订《论语》,那为何不干脆把另一件事情也做了呢?也就是除了给《论语》打上正确的标点符号之外,对于《论语》进行详细地解释,每一句,每一章地详细地进行解释,并且刊印出来,与新《论语》一同问世的话,所取得的反响不是更大吗?

    老爷子的建议让我激动地差点抱老爷子狠狠地亲上一口,不过,这种亲昵的动作实在不适用于老爷子身上,当然,对于老爷子的精明,我简直需要用五体投地方能形容。

    果然,当我向在场的诸位工作人员提出了我的建议,除了修校《论语》之外,还决定整理和修撰一本《论语正义》,作为与孔颖达孔老头儿的《五经正义》相抗衡的学术巨著时。

    叫好之声不绝于耳,而人们也以更大的热情投入到了这一项工作当中。

    不过,在长安的读书人的里,已经开始在流传。关于大唐曲江书院院长房俊房遗爱似乎正在准备干一件大事地谣言。当然这谣言并且是外人传出去的,而是我让人放出去的,虽然没有说清楚本公子在干啥。但隐隐还是向这些除了读书之外,就整天吃饱没事干地八卦之男们透露了一丝丝讯息。

    “俊哥儿好算计,连小弟都给你挠得心痒痒的,可就是不知道您到底是要干甚子。我都问了王义方,可那家伙嘴实在是太紧。怕是我拿刀子都撬不开,无奈。只能相询于俊哥儿您了。”李治一脸的八卦之色,

    我嘿嘿一笑:“对不起了小治,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不能说,毕竟这事关系太过重大。你爹亦让我小心。我只能向你透露那么一丁点……”我示意李治凑上前来。然后在他的耳朵边轻声地嘀咕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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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治目露恍然之色,连连点头:“高。实在是高!哈哈,俊哥儿,此事若成,您可是大出风头了。”

    “风头咱可不要,还不是为了我大唐千万士子能够正确地解读先贤的典籍,就算是为此而呕心泣血,为师也甘当一块垫脚之石。”头一摔。摆出了一副头可断,发型不乱地架势,看得李治直翻白眼。

    没功夫理会李治的丑态,抿了口茶水冲这家伙继道:“咋样,分给你地那套别墅。准备啥时候入住?”

    “你还好意思说。我说俊哥儿。当初可是说好的,三万贯一幢。可你也太黑了。这回,咱可是吃了您的大亏了。”李治一听我提这茬。顿时一脸黑线,很是愤愤然地冲我道。

    我一脸无辜:“咋了?莫非你拿到的别墅不是你当初看中的那一套?”

    李治瞪起了眼:“是倒是,可是俊哥儿,您当初让我瞅地样板房里边可是什么东西都整齐全了,别说是墙砖,连地板都是大理石地,可你去瞅瞅,你卖给我地那幢别墅,里边全是石灰墙,地板是水泥地,你让我怎么住?我还没找你算帐呢,骗人也不能这么骗法,实在太黑了。”

    “哦,这事啊,你怎么不问我呢。”我听到了李治的报怨,表情作恍然状:“我说小治,当初我可是跟你说地,这是样板房,是专门传诸位客房参观的,自然也全部装潢完毕,以便能让客户们能看到完整的房屋结构和建筑风貌,可你当初挑中的那一幢,我都跟你说了,那是毛坯房,可你偏要购买那幢别墅,你叫我咋办?要知道,本公子可是按照你的要求,不说其他的,面朝曲江这边的别墅全是五万贯,就你那一套,为师可是看在咱俩地情谊之上,二话不话,直接给了你成本价,你还好意思朝我发牢s?”我比李治更有气势。

    李治一听我

    顿时焉了,干笑了两声:“嘿嘿,哎呀,也是怪小弟解这样板房跟毛坏房有啥区别,所以才弄成这样地。我说俊哥儿,要不照着你那样板房给我装修得了,咋样,我就觉得那种装修下来住起来清爽。”

    “没问题,你想装成啥样都行,不过,这没钱可不成?这可跟你欠我的私人债务不一样,正所谓公事公办。”我大义凛然地道。李治一听我这话,眉毛都快挤到了一块,瞅得我就觉得火大。

    “小治啊,不是我说你,好歹你跟为师做了这么多地合伙生意,那一项不是赚大钱地?你一年来下,别的不说,几十万贯总还是有地吧,怎么一提钱你就跟要你命是的?”我差点想拿手指头戳这位大唐版葛朗台的脑门了。

    李治依旧是一副哭丧样:“这能怪我吗?谁让我是太子,每年赚的钱,都只能偷偷摸摸去拿,然后还要缴税,还在那么一大家子的开销,我容易吗我?”

    “放p!你一年才缴多少?十分之一,你还一大家子人?扯蛋吧你,你家里有几口人我还不清楚吗?告诉你,反正我跟你说,没钱,别想让为师掏腰包来替你办事,公私要分明,懂不?”我咬牙切齿地道。

    “那是自然的,小弟自然不敢劳烦师尊大人为我出钱,嘿嘿。”李治见我气的要抓狂了,赶紧服软赔笑道。

    “……”我没说话,就两根手指头在李治的眼皮跟前晃悠。“两千贯?小意思,这些小钱,小治还是能掏出来滴。”李治乐滋滋地模样仿佛要掏支票似的,我差点想把这两根手指头戳进这无赖的嘴里,让他尝尝二指禅的厉害。

    “看清楚了,这不是两千,你再把这数字往上翻十倍也就免免强强够了。”我冷哼了一声,鄙夷地抽了这无耻之徒一眼镖。

    李治瞪大了眼,嘴张得老大:“两万贯?俊哥儿你抢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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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为师我虽然也是商人,但是为师绝对不会是那种为了钱连性命也不要的人。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咱们大唐产出大理石的地方离长安远吗?莱州大理石光是运到咱们这儿,这成本几乎就翻了一倍,我能咋办?要不,你换换,把地板改成木地板,要不就把大理石地面的波斯地毯给取消了,又或者……”我涛涛不绝地活动着嘴皮子

    李治越听,表情越难看,不过,他还是很执着,不愿意放弃地道:“俊哥儿,好歹看在咱们俩这么多年的交情份上,这装修款能不能少点?”

    嗯,这话我爱听,砸砸嘴:“既然你都说到了这份上,我若是没点表示也实在是说不过去。这样吧,一万九千贯,咱们的友谊还是很值钱的。”

    李治给气的七窍生烟:“不成,一万贯!俊哥儿,您喝酒的时候都说过,投降输一半,今天小弟也朝您投降了,你也降一半就成。”

    “免谈!一万贯?你想让本公子去喝西北风啊,光是买材料都不够。至少一万八千贯。”

    经过了近半柱香的争执,终于把价格订在了一万五千贯,嗯,暂至少能赚上尾数,虽然心里乐开了花,但是表面上却显得相当的为难和苦恼,不能让李治瞅出来咱翻倍地赚,虽然他不熟悉建筑行业,但万一瞧出了破绽来去打听可就不好了。

    就像现在,砍掉了五千贯的李治有如得胜的大将军,一脸的洋洋得意之色:“成交!俊哥儿不愧是为兄弟两胁c刀的大义之士,小弟多谢了,嘿嘿嘿……”

    我自然装出了一副心痛如刀绞的表情:“罢罢罢,若非是你小治与为师交易,别人想要这么减去五千贯,那是想也别想的美事。”

    第813章 万里远邦

    不是吧,我可是听说了,你可是给我父皇跟你那位程一人免费送了一幢哦?”李治一脸的得色,照我看,他不该当太子,该去当狗仔队的领头人物才对。我yy一笑,凑上前来:“是啊?咋了,莫非你想让我跟你父皇又或者程老匹夫说你见不得?”

    “岂敢岂敢,小治我可没那么说,俊哥儿您可别吓我,那二位,咱可惹不起啊……”李治一脸的悲伤与无奈,嗯,别说李治,本公子一样惹不起。这时候,咱哥俩倒是很有点猩猩相惜之感。

    贞观二十一年十月中旬,我终于接到了一封喜讯,在王玄策的合纵连横之下,波斯人为了自己的生死存亡,终于服软,向中亚诸小国派出了大量的使节和金钱加以游说,加上王玄策的推波助澜,终于在今年七月,中亚诸国与波斯帝国的皇帝雅兹底格德三世感终于签订了攻守同盟。

    大食向着东方前进的大军侵略步伐被波斯与昭武九姓、吐火罗等中亚诸国的联军共计二十八万大军,在卡维尔盐漠一战,侥幸击破大食的十万大军,总算是牢牢地将大食的攻势暂时地阻在了古都伊斯法罕以南的伊朗高原,取得了一个让波斯帝国得以芶且残生,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而且,就在贞观二十一年七月末,波斯帝国皇帝雅兹底格德三世命其王子卑路斯甚至亲率领一只庞大的使团前往大唐帝国的首都长安,面窥李叔叔这位目前世界上最强大的帝国皇帝陛下。

    同行的亦有中亚的十余个小国,嗯,场面相当地盛大,据说光是使节团人员就不下一千,另外还有数千随员。“啧啧啧。大手笔,好几千人呢,喂,仁贵兄,你听说过吗?波斯那边的女子,可跟咱大唐的不一样,全是金色的头发,眼睛有蓝有绿,还有七彩的呢……”裴行俭怎么跟个土老冒似的,一个劲地在薛仁贵跟前瞎扯。薛仁贵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有一下没有一下的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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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边上的苏定芳忍不住了,回头瞪了裴行俭一眼:“少他娘的放p,那是大秦那边地西蛮子,波斯国的女子哪有长成那模样的,不过,跟你们说,前些年。咱老苏可是上过一回手,据说是纯正的波斯小妞,告诉你们,那p股扭的,能把你的腰给闪断了去。嘿嘿嘿……”

    “一帮无耻之徒。”我一脸正气地对这些害虫加以鄙视。愤愤地低声怒斥。边上的段云松也很有同感地点了点头:“确实。太不像话了,这好歹也是朝堂。这种话题怎么能拿到这种地方来说。不过俊哥儿。嘿嘿,你咋样。见过正宗波斯妞没?我可还真没见着,唉,要不是我爹家教太严,说不定,咱也能跟苏兄一般……”段云松一脸的失落,表情显得相当地忧郁,似乎感慨他的青春大好年华是在他老爷子的拳打脚踢中熬过来的一般。

    “……”我两眼发黑,看得我很想两大巴掌煽过去,都什么人嘛。交友不慎,真的是交友不慎,扳扳手指头,好像本公子地好朋友里边,没一个是正经人。

    李治不用说了,天生地墙头草作派,偷j耍滑地典型,至于李恪,这位c兄弟两胁双刀的兄弟简直就是大唐纨绔界地领军人物,吃喝嫖赌,酒色财气,没一样少沾,这种人地经历,就算是写上十本种马小说也写不过他那精彩的纨绔人生。

    至于那半打青春版程叔叔咱就不予置评了,不论是性格还是长像,甚至说话地语气还有招牌笑容,都跟程叔叔就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我那位漂亮温和的岳母大人,怕是也想不到会有今天的这种局面。

    还好我家的亲爱鸾妹长的像岳母大人,不然,就是给本公子一百个胆,咱也不敢把长得跟程叔叔一个模样的女人娶进家门,嗯,宁死都不娶。

    至于李业诩,超级惹祸精,三天两头打架,关黑屋子的次数比我那半打舅兄还多,经常在酒楼喝醉了酒惹事生非的主角,典型累教不改的死硬份子。

    还有李敬业,嗯,这位小兄弟我很喜欢,皮肤白净,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表面斯斯文文的,其实肚子里的坏水怕是跟他爷李绩大叔有得一比,最喜欢打小报告,要不然就是耍小动作,让这家伙去演无间道,其演技怕是拿奥斯卡都不足为奇。

    至于跟前这几位,薛仁贵这家伙表面上看起来没啥,可实

    谁都还爱出风头,上了战场,总喜欢当着人多的地方传的方天画戟,要不然就整天洋洋得意地用箭术去打击别人的信心。

    至于裴行俭,这货就是一个赌g,一天不财钱就混身痒痒,几乎是啥事都拿来赌,至于苏定芳也不是啥好人,怎么说了,给我的感觉有点像李绩大叔那种y人,时不时给你整出点状况。

    至于段云松,这可怜孩子,看样子是在幼年和青年时代受到了很大的心理伤害一般,有时候总会变得神神叨叨的,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段大将军的治军相当的成功,可用治军的方式来治家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倒让我想起了后世一个著名的笑话,某人是个典型的军人,他的家庭也有浓厚的军事色彩。例如,厨房门口写着“食堂”,着“会议室”,儿子的卧室写着“男兵宿舍”,女儿的卧室写着“女兵宿舍”。客人们想夫妻的卧室一定挂着司令部的牌子,出人意料的是牌子上写着:“新兵培养中心”。

    在那样的家庭能够茁壮成长起来,确实需要非凡的意志,所以,对于段云松偶尔出格的表现我能理解。

    至于长辈们,除了我家老爷子和李靖伯父这二位绝对是正人君子之外,余者,嗯,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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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地扳了扳手指头:卑鄙、无耻、下流、y险、狡诈……总之,几乎我的每一位狐朋狗友身上都有这样或者是那样的性格缺陷,突然间发现,我远远比这帮子大唐年青名将们不知道清纯了多少倍。看样子出污泥而不染这句话根本就是拿来比喻我这个正人君子的,天界怕是都给我留到了一个大罗金仙的位置,至于我的兄弟们,怕是都只能蹲在十八层地狱里边乐呵呵地跟牛头马面单挑,又或者赌十殿阎罗五倒底是不是一个妈生的。

    这个时候,李叔叔轻轻地叩了叩桌面,吸引了诸位朝臣的目光之后,一副懒洋洋的表情轻笑道:“来了也好,老夫早就听闻波斯与大食整天打生打死的,也不知道他们闹什么,都好几十年了,还没闹完?”李叔叔就像是一位麻木的旁观者,想想也是,大食跟波斯打了几十年还累,咱们看热闹也都觉得累了。

    “陛下,无论如何,这也算得上是大喜,竟然远隔万里之国也来向我大唐皇帝陛下朝贺,可见我大唐之天威所向,万夷皆服。”长孙无忌站了起来,向李叔叔狂拍马p。嗯,拍得好,只恨我官小位卑,又跟这帮流氓蹲一块。不然,早窜出去也来上这么一番说辞了。

    “陛下,臣以为不妥!”这时候,一位大臣站了出来:“陛下,波斯虽说以前也算是一个兵强马壮的帝国,不过,历经了这么多年的战乱,怕是国力连我大唐的一个道都及不上,这样的黄昏之国,臣以为,还是不见也罢,毕竟,他们此来,必然是有求于我大唐。”

    老爷子站了出来:“不管他们是有求于我大唐,还是无求于我大唐,这些老臣以为,无关紧要,最重者,乃是万里之国,也能朝贺我大唐。其一,可让我大唐朝野都能为此而骄傲,也让百姓与朝庭一齐感同身受,提高百姓的荣誉感,其二嘛,可以向我大唐周边诸属国显示我大唐之天威迁延万里……”

    “唔!房老爱卿之言,甚合朕心,这样吧,许波斯和诸万里远邦前来长安朝贺。”李叔叔终于颔首下达了命令。

    贞观二十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大清早的,李漱就已经梳妆打扮完毕,抱着房宽站到了我的床前,小家伙一个劲地唤爹爹,我只好勉强地睁开了眼:“咋了?我说漱妹,大清早的,能不能让为夫清静一会?”

    “那可不成,你别忘了,今天是甚子日子。”李漱不满地撅起了嘴,伸手过来在我露了被子外边的脊背一巴掌。

    第814章 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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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日子?”眨巴眨巴眼,瞅见李漱抱着穿着可爱小棉袄的房宽,这才想起了一件大事:“哎呀,我还真是险些忘了,今个,可是我那岳父大人的五十大寿呢。”赶紧冲李漱赔笑道:“羔羊莫怪,为夫这就起来。”

    “哼,你若真忘了,瞧妾身理不理你。”李漱一p股坐到了暖坑边上,这玩意可比电热毯好用多了,又没有电磁辐s,也不会导致胎儿畸形,这种暖坑原本是设计给辽东之民所用,不过后来考虑到老爷子的身体问题,所以也在家里做了暖坑,现在倒变成了一种流行。

    “呵呵,乖,为夫岂敢不记得?”我伸手在李漱坐到了暖坑边上的丰臀摸了一把,在李漱的低呼声中嘿嘿地坐了起来,岂料趴在李漱肩头好奇地瞅我的房宽很是天真地道:“爹爹您摸娘亲的p股干吗?”

    这时候进屋来侍候的婉儿和灵儿听到了这话,俏脸上腾起了抹抹的云彩,很是尴尬地给李漱和我见视。婉儿双手捧着我的干净衣裤,两眼都不知道该往哪看了。

    “……小孩子家的,看胡扯,你哪只眼睛见你爹我摸你娘亲的p股。”本公子脸皮可比那两丫头厚多了,面不改色地冲房宽低喝道。

    岂料这臭小孩一脸委屈:“我明明两只眼睛都瞅见爹爹你摸,唔……”

    孩子很天真可爱这我不否认,可至少得分下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