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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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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等佳言能入朕之耳目,乃是小房爱卿及进奏院诸人之全功矣。”李叔叔面带慈容地伸出了手,指向了我,哗的一声,所有人全把眼珠子瞪向了我,连我爹也是,老爷子先是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嗔怪的目光似乎是在怪我没有跟他通气,不过,转而目光又变得柔和起来,毕竟,俺干的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这一点,忠君爱国思想最为严重的老爷子肯定感到了安慰。

    目光之中,有赞许,有惊疑,也有妒忌,我已经习惯了被大唐政治高层注视的目光了,所以摆出了一副恭顺地模样谦虚了两句:“陛下之赞太过,微臣当时也不过是尝听人言而已,只是微臣以为,任何事情,既有传闻,就必然会有其起因,所以,多方打听之后,确实此事为实,但是微臣也怕被人虚报,故尔请李大人主持此事,让进奏院地情报人员前往南方进行勘查,后又接得林邑国之副相赵霨随同三千石稻种而来,如今稻种还在摆途中,李大人随身是携带了少许。”

    李孝德赶紧上前两步,把那口袋再次打开呈到了诸位大臣眼前。

    “可惜现下已快入秋了,关中之地霜降得早,没办法试种,只能再等上一年。”李叔叔绞着手指,有些愤愤的言道,诸臣皆是默然。这就等于是乞丐在荒郊野地里边捧着金饭碗在干瞪眼。

    然后,李叔叔示意我把林邑国的特产经济情况向大家进行了通报,别说,这帮文臣也同样眼冒红光,贪婪地表情不比武将们好多少。

    一位尚书大人跳了出来:“陛下,看来,虽然岭南、林邑之地气候炎热,但是却为粮食的耕作形成了有利的条件,诸位也听了小房大人之言,一亩之田,可种三季,而且是产量最大地稻米,并且不需精耕细作,林邑仅仅数十万百姓,却可得谷米一千二百万石谷米,这不能不说实在是让我大唐汉颜,若是我大唐能得其地,迁百姓拓良田……”

    “陛下,臣以为,林邑之地就本属我华夏之地,岂可容宵小染指,秦南海尉赵佗在秦末的混乱时期,自立为南越武王,汉武帝时,亦兵灭南越,设立交趾,九真,日南三郡,实施直接统治。而后东汉末年之时,占族人区连杀死汉朝日南郡象林县令,从我华夏之族独立而出,占据我前汉日南郡的大部分地区,以婆罗门教为国教,建立林邑国,前隋之时,向前迫于前朝之威,归还了部份所占之地,然而,又借我前朝纷乱之时,占前朝日南郡之交谷、安远、金宁数县之地。臣以为,其行当诛。”李绩大叔抿了抿嘴皮子,一副要把人给生吞活剥的模样。

    立即得到了几乎所有大臣的应和,当李叔叔掏出了林邑国的国书当场宣读之后,当下就有数位老将跳将出来要求请战,帮林邑小国平定内乱,顺便璋显我大唐国威,再顺便在林邑国保留驻军,再顺便移民三五十万过去,再顺便把林邑国给吞了,嗯,说话都说得比较斯文和隐晦,但是其中的意思透露出来的邪恶想法不言而喻。

    李叔叔并没有当场应允大家的要求,不过,倒是给出了一些封赏,进奏院,李孝德,我,嗯,钱帛对于我来说,就像是眼前飘过的浮云,我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开始变得高尚了起来,有些视金钱如粪土的意思。

    三天之后,李叔叔召集在大唐帝都的各国使节,传了林邑国的副相上殿递交了国书,然后在大朝会上痛斥了,林邑国大臣摩诃慢多伽独怠慢国主、意图协主篡位的种种恶行,其罪当诛,并命越国公冯盎为岭南道行军大总管,统岭南道大军三万直扑驩州,发民夫十万递送粮食、锱重,为林邑国平叛。

    越国公冯盎可也算得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他就是冼夫人之孙,冼夫人就是隋朝被大名鼎鼎的冼国夫人,冼夫人生活于梁、陈、隋三个朝代,是我国闻名的俚族女首领。就连后世的周总理也曾经称他是我国历史上巾帼英雄第一人。

    南朝梁武帝时,成为高凉郡太守冯宝的妻子。在南北朝时候,中原丧乱,兵祸连结,而岭甫地区始终未曾受到战火的波及,首先也许是因为岭南尚属化外之地,而后却确实是有赖冼夫人的筹谋划策,抚慰部众,德威广被,肆应得宜,于是当地老百姓都称她为“圣母”,到隋朝时,隋文帝便册封她为“宋康郡夫人”,后又册封她为“冼国夫人”,赐食汤沐邑一千五百户,死后更追封她为“诚敬夫人”。

    而越国公冯盎同样也不是什么善磋,以战功官升汉y太守。后隋炀帝进攻辽东,迁左武卫大将军。隋亡,回归岭南领二十余州,自号总管。唐武德五年降唐,被任为高州总管,封越国公。贞观初年的时候,很多地方官诬其谋反,李叔叔听魏征叔父的建议,以旨慰之,仍令其驻守岭南。不过冯盎还是迁子入京,以示自己无反心,曾入朝京师,后又奉命平定岭南叛乱。统治少数民族地区广达二千里,对大唐始终忠顺不渝,他的大名,在岭南周边是相当的具有威摄力。

    第659章 年轻官员的沙龙

    由他来指挥这一场战斗,绝对是最好的选择,林邑国副相赵蔚感动得痛哭流涕不已,以头触地,千恩万谢不已,李叔叔很仁慈地扶起了这位老汉,温言抚慰,而其他各国使节也为大唐这个强大的宗主国的正义行为感到无比的欣慰,高度赞扬了大唐对待属国的态度。

    当朝我差点没笑歪嘴巴,跟蹲边上的苏定苏裴行俭在边上挤眼弄眼。李叔叔这个老流氓,果然无耻到了极点,按大唐的正常出兵,三万兵马出战,大约需要八万到十万的民夫就完全足够运送粮草锱重等物进行长期的边地作战,请注意这一点,长期的边地作战,可林邑国p大点地方,需要吗?

    怕是光从大唐进奏院中抽调个三五千精锐就能平定的小事儿,李叔叔却大作文章。这下可好,一派就派了十万民夫,三万大唐精锐,分明就是起心吞了林邑国的心思,李叔叔会有秘旨给这位越国公,到时候平叛完毕,肯定会有各种各样的理由留下驻军,就像那帮老兵痞所言,为了大唐的南部边境的安宁,借地盘给咱们驻军,然后好抄南部六诏的后路等等各种无耻的理由,然后再多往驩州等地迁百姓心充边地,十二十年之后,原本就存在着大量说着汉语汉族的林邑国百姓谁还记个林邑国?到时候,怕是大唐又多了一个林邑州而已。

    “俊哥儿啊俊哥儿,行俭还真闹不明白,你是啥吃长大的,咋就那么多的鬼点子。不佩服你还真不成。”裴行俭就像是一条被打断了全身骨头的高位截瘫患者,躺在我家游泳池边地沙滩太阳椅上,穿着条游泳短裤,顶着一副蛤蟆太阳镜,美滋滋地抿着冰冻葡萄酒在边上神神叨叨的发牢s。

    不远处的沙滩尽头,三米跳板上,一帮年青纨绔一个二个跳水的行径都像是中枪地兔子一般,先怪叫一声,大步窜出去,借着跳板的弹力。摆出各种的造形,门板式、撞墙式、鱼跃式、坠毁式。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边上。李治这位太子爷和四位小王爷嬉皮笑脸地大声叫好。

    至于李漱和着她的姐妹们,正在双子塔上,笑作一团,肯定是在讥笑我这帮狐朋狗友的丑态,边上,苏定芳趴在太阳椅上,正享受着我家的家丁给他麻利地抹上防晒油。享受地发出哼叽声。

    至于一向最喜欢装腔作势的薛仁贵。正披着花里胡哨地短衫,正在作准备动作。似乎想整出点高难度的入水动作。而我,正坐在太阳椅上,心里地痛苦谁能明的。老子地新院子都快成这帮子无耻之徒的乘凉胜地了。

    至从请了这帮家伙来祝贺我乔迁之喜后,有事没事,这群脸皮可以与长安城墙媲美的年青人,几乎三五天就找个理由住我这儿钻,一来就是一大群的人,我是个老实人,最不善于的就是拒绝,况且,大伙都是熟人,加上俺家财百万贯,也不怕被人给吃穷,所以,还真没理由去拒绝这帮王八蛋的无耻要求。

    “这你们就不明白了,我也不过是好奇心太重了,不管落上甚子事,总想了解个究尽,这也不过是瞎蒙的,若真是落你头上,你相信吗?你觉得从载到收只需五十余日、二年至少可以七八熟地稻米会是真地吗?”我反问了裴行俭一句。

    裴行俭一本正经地点点脑袋:“信,为啥不信。”

    “放狗p!你那德性,老苏还不清楚?前两天知道这消息的时候,还跟我打赌这种稻米是假地你忘了?!”苏定芳懒洋洋地把脑袋探了过来,对裴行俭的无耻加以鄙视。

    “老苏你这话可不中听,赌钱可是我的爱好,这并不代表裴某不相信事实。”裴行俭坐了起来,一脸愤愤之色。

    “得了吧你,咋样输了多少?”我乐地咧了咧嘴,凑上前挤挤眼问道。裴行俭有些伤感地吸了口气:“唉,别说了,裴某日后再也不沾那玩意了。嗯,瞅程家那六哥弟正跳得起劲,咱们也过去凑凑热闹得了。”

    裴行俭拉起我就朝着游泳池边走去。游泳池里,一二十条大唐纨绔好汉正在用标准的狗刨畅涌,看得我差点笑破了肚皮。特别是六位青春版程叔叔和尉迟双胞胎一身浓密得令人胆寒的体毛,都像是穿了连体式黑色泳衣一般,让人联想起黑熊嬉水。嗯,我承认我有些夸张,但作为受害者,我有权利把这群吃我家的饭、喝我家的酒、玩我家的游泳池的无耻之徒想象得更恶劣一些。

    伴着一声清啸,李业诩从跳板上窜起,一个优雅的旋身三百六十度,正当我要鼓掌为他喝彩之时,这个家伙竟然一曲身,p股先入水,看得我摇头不已,边上,李治也鼓起了勇气,三步迈出,然后标准的秤砣。

    见我跟裴行俭过来之后,都朝我大声地招呼,要我继续表演给他们瞅一瞅。“俊哥儿,快点,业诩可就学了你那前半势,后半截还没整清楚咋入水的。”李业诩抹了把脸上的水渍,在泳池的浅水处挥着手大声高喝道。

    大唐的跳水明星非我莫属,游泳健将同样是我的。如果现在开一场世界游泳跳水锦标赛,我可以包揽所有项目的奖牌,当然,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品德高尚,雄性特征明显,荷尔蒙发育正常的我将会拒绝参加女子项目比赛,让我的几个美人鱼级别的婆娘出手就成了。

    在一票fans的簇拥下,我活动着健硕的上半身肌r群,很伟人地挥了挥手,摘掉了墨镜,递给了边上的李慎,深吸了一口气,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到了跳板的最边沿,抬起了双臂形成了一个人体十字架,深吸了一口气,远处的双子塔上,我看到了,我的漂亮妞们正在替我奋力地唤呼、尖叫、加油,满意地眯起了眼睛,借着跳板的律动,腾起,一个优美地后空翻然后像一条游鱼一般没入了碧色的泳池里…

    “师尊出手果然不同凡响,再来一个!”李治这位太子爷激动得直吹口哨,很二流子的模样。

    表演了三种难度的跳水方式,终于结束了今天的明星秀,然后教这几个小王爷标准的蛙泳和自由泳的泳姿,一面观赏着络绎不绝的秤砣入水。

    如今,我的家都快变成大唐年轻官员的沙龙了,近一半是武将,另外还有一些文官,也有我编辑部里的精英,他们都已经多次地在我家里聚会,打成了一片。比如现在,王玄策跟薛仁贵就很谈而来,而骆宾王与李业诩一样是风流之士,而辽王府参军王义方却跟斯斯文文的李敬业和魏伯玉很是相得。

    我们这帮男人就在双子塔一边吃吃喝喝,大声地谈论着国事,而一群公主却在另一边,还有我的婆娘们,笑语盈盈地打麻将……无奈啊,麻将一出,天地臣服,实在是让我汗颜之极。

    “这些都是我朝日后的中坚之人,一时之俊杰尔。”李治有些激动,喝了不少的酒,脸已经快赶上了猴子p股。

    我点了点头,很赞成李治这句话,为了防止别人说我的闲话,每次这群纨绔之友来我家,我总是会邀请李治这位太子爷和几位王爷一同前来,李叔叔也来过好几回,每次都是满意而归,没办法,谁让他是大唐伟大的皇帝陛下,更是我的老岳父,前天,这老流氓还从我手里诈走了一副麻将,说是回去也研究研究这种新赌具,还板起了脸,一副语重心深的模样,要我不要太沉迷于消遣之中,玩物丧志。

    愤愤中,朝天比划了一根中指,然后端起了酒杯,与李治碰了一杯。“俊哥儿你听说了吗?我父皇准备过些日子就颁诏,授你大哥江南道观察使一职,统管江南道之民政。”

    “嗯,听我爹说了,怎么,你爹也跟你说了?”我倒是觉得有些出乎意料地问道。李治喜孜孜地点了点头:“这段时间,父皇可是比之以前对我的态度要好多了,经常在批阅奏章之时让我过去一同阅览,还问了我一些意见呢。”

    第660章 赌博害人哪……

    “嗯,好现象,这也说明你的表现让陛下看到了。来,我再敬你一杯。”我也为李治而高兴。李治摇了摇头:“哪里,该我敬师尊才是,若无师尊之教诲,整天听那些个老古板的四书五经,我能在父皇面前表现得这么好吗?”

    我摇了摇头:“小治啊,不是为师说你,你要记住,每一个人,不能只看事物的一面,有些东西,在某一件事物之上或许没有大用,但是,套用到另一件事情上,却又能取得极大的成效,你要记住,你现在还在学习阶段,多听、多看、多问,是非错对,总是会变得明晰起来的……”

    谈心与争论,还有教育,是我与李治之间最没完没了的话题,贞观二年出生的李治到了如今的贞观十九年,到了这个世上,也已经是十六岁虚岁十七的少年了,他跟我从贞观十五年相识到如今,也已经过去了整整的四个年头,被我调教的不错,如今的他,虽然懦弱是他的本能与天性,但并不代表他不是一个聪明的孩子,至少现在的他眼光要远远比另一个时空的李治要开阔得多。

    “怎么了,俊郎,你们俩还没聊够啊?”边上,声随香风而至,悠然而慵懒的嗓音是我最爱的羔羊常用的语气。

    回过了头来,李漱拿着一个高脚酒杯,莲步轻移,走了过来倚着我坐下。“没啥,我跟你弟正在这瞎扯呢?咋啦,又懒神无气的?连白眼都翻不起了?”我朝着李漱咧嘴笑道。边上的李治听到了我这话,立即笑出了声来,立即被李漱投过去了一枚眼镖加以鄙视。朝我撅起了丰满湿润的双唇:“俊郎,妾身又输了……”

    边上地李治一听,立即兴灾乐祸地道:“输了就输了呗,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尔,再说了,十七姐您摊上俊哥儿这么个能赚钱的好夫婿,怕是你连续输上一百年都没问哎呀!十七姐你干吗掐我?”

    “废话!不掐你掐谁?谁让你咒我的,哼还是我弟弟呢,没见过你这样的,臭稚奴。”李漱c起了小蛮腰。恶狠狠地道。李治无语,只好赔着笑脸:“好了。十七姐,小治不过是口误而已。您大人大量,别跟我置气了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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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了成了,你弟弟也给你赔了不是了,别计较了,你怎么逛这边来了。”我接过了李漱手中的高脚酒杯,抿了一口,大佬爷们。玩高雅的时候。用一用这玩意,可三杯酒下肚子后。这种酒杯就被扫到了一边,换上大碗或者酒盏,按这帮酒疯子的想法就是男人应该大块吃r。大碗喝酒,这种只能轻拿轻放的玩意儿只能送给娘们用。

    所以,这种高脚酒杯在我家里,反倒成了李漱这些女娃子的最爱,就像我凭时喜欢说的那句话:咱玩地就是高雅艺术。每每到了夜里,我家的漂亮妞们最爱干地是情就是在明亮而华丽的大型彩镶玻璃吊灯下,抿着盛在高脚酒杯里地葡萄酒,打着麻将,白天就四下溜达,或者做做面部美容,然后跟一帮手帕交进行美容经验的分享。

    如今,在大唐勋贵女士的中,已经开始盛行起了这种美容方法,甚至连我娘跟程鸾鸾的娘亲对此也很是有兴趣。

    “没办法,妾身身上的零钱都输光了,顺便过来瞅瞅夫君喝醉了没?”李漱笑眯眯地答了我的话,双目扫了四周我那帮子狐朋狗友一眼。

    “什么话嘛,为夫的酒量可是咱们这个里边拔尖地人物,千杯不醉,万杯不倒地英雄男儿,岂会区区十数杯就趴下。”我瞪了李漱一眼,伸手摸下了腰间的钱袋,掏出来一数,我靠!就剩下十二枚铜板了。

    抬头,朝着下意识伸手捂向腰间地李治咧开了嘴,露出了一个仁慈的笑脸:“小治啊,跟你商量个事。”

    “俊哥儿,这可不成,小治可比你穷多了。”李治的脑袋摇得飞快。“放p!你还比我穷?你差我地钱到现在利息都还没付清呢,罢了,今天也不为难你,还我百钱的利息就成,好歹也顺你孝敬你姐的赌资嘛。”

    边上的李漱也立即换上了一长温婉的笑脸:“稚奴,听你姐夫的话,瞧你姐夫对你多好,光收利息,再说了,姐一会赢了钱,一定会分你的,翻什么白眼,当姐的何一向说话算数得很。”

    “可你就没赢过,停!十七姐算我怕了你了,我拿,我拿你还不成吗?”李治咬牙切齿,一脸的悲痛,半天才掏出一百个铜板摆到了桌上,李漱出手如电,把桌上的一百一十二枚铜板全扫入了袖中,还得意地抖了抖袖子,听着那铜板撞击的声响,捏了一把李治的脸蛋。“这才是我的好弟弟,俊郎你们慢慢聊,妾身先去扳本了,我还就不信了,赢不了那几个丫头。”

    看着李漱那妖娆充满着诱惑力的背影,我吞了吞口水,摇头叹息了声:“赌搏这玩意,可真不能沾。”

    “还不是俊哥儿你自个贯出来的。”李治很是愤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