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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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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一定要用柳柴呢?”流霜就像是小报的八卦记者,很执着的追问?给我的感觉倒像是在审讯。揉揉脑袋:“这我也不太清楚,只不过我只记得这个,其他的竹木也该是可以用的。”

    流霜点点头,唰唰唰,记下了,然后凝着黛眉考虑了几分钟,抬起了头,还想继续。我哪里还能掏出什么,脑浆都快给榨干了,我又不是恐惧份子,整天跟黑火药、黄火药、栗火药、无烟火药、tnt炸药打交道的爆破专家,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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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霜啊,你师傅上哪去了,我在这儿可是等了快两个时辰了。”我伸了个懒腰,望着那已然斜起的夕阳长长地吐气道。“我师父今个是随孙道长出长安看病去了,若是回来,早该回来了,这会还不至,怕是明日才能回观里了。”闲云也放下了手中的笔,同样没有一点方外人形象地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他也蹲一在旁替袁道长整理了一个下午的笔记了。

    流霜见已经被办法从我这儿再挤出任何一点关于栗色火药的情报,只能放下了手中的纸笔站起了身来:“现在都这个时辰了,俊哥儿您也留下吧,我去整一些轻淡的菜来,你吃了饭再回去吧。”

    “这不好吧?你师傅不在,我这……”我面现难色,不过p股半分都没挪动,确实想吃些清淡的,流霜这丫头整的素食味道不错,特别是拌的凉菜更是一绝。

    闲云瞅见我的动作和表情,差点笑出了声来:“俊哥儿您别客气了,才是吃饭而已,有甚子好不好的,对吧姐?再说了,我姐的手艺,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呢……”闲云笑的一点都不正经,不过,流霜和闲云既然已经做出了挽留,我也老实,实在不太会拒绝别人的美意,只好点头表示同意。

    等流霜出去之后,闲云凑了过来:“俊哥儿,这在人脑袋上动刀做手术,真的不会死人?”

    看样子闲云也看过那本希波克拉底所著的《头颅创伤》了,我摸了摸下巴:“这个嘛,首先,得看医生的手段,若是技术不行,跟你似的,怕是一刀子下去,病没好,命反倒没了。”

    闲云被打击惯了,对于我说话的语气已经麻木了。“我又没说我自个,我是问您,若是孔道长或者是我师父动手的话,会不会把人给治死了去?”

    第619章 看人是需要阅历和眼光滴

    我点头,很郑重地点了点头:“肯定!,你别不相信,你以为看了这么一本破书,人人都能在神医不成?你莫不是忘记了?在经过无数的试验和实践之前,任何一项新的医疗技术对于医生来说,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你想给人动刀子,首先,你先得了解人体的构造,血管在哪,肌r在哪,而控制四肢和指掌关节的神经在哪儿,怎么避免伤害到他们,你以为手术就像屠夫杀人,逮谁都是一刀啊?!”

    而且现在的消毒概念依旧显得很不完全,对于空气消毒,空间消毒等相关的理念我正在跟孙神医等人进行探讨,但还未进入到实际试验的阶段。还有待一段时间的讨论之后或许才能得出结果。

    咱们华夏民族一向是以入土为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毁,所以,医学解剖的难度极大,这使得外科技术很难得到开展。不过,由于大唐的各位医者都已经从动物试验上尝到了甜头,以后,或许能循序渐进地发展到那一步也说不一定。

    不一会,香喷喷的饭菜端了上来,光是那清菜的香味,就让我觉得胃口大开,吃饭我从来不会跟人客气,而闲云这个处于发育阶段的孩子自然也是不甘人后,跟我差不多,大口的扒饭,吃得煞是痛快,流霜的食量不大,就那么一碗米饭,很斯文地往嘴里扒着饭菜,笑眯眯地瞅着自家的弟弟的吃像,偶尔也会把目光落到我地身上。

    “你们俩个怎么都这样。吃饭像是跟人拚命似的,慢点,可没人跟你们抢食。”流霜嗔道,挟起了一筷时蔬递到了闲云的碗里,然后又挟起了一筷,自然而然地放进了我的碗里,这倒是让我愣了一下,朝着流霜点点头算是感谢,把菜塞进了嘴里:“嗯,香。菜香,饭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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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难得见流霜展露她温柔的一面。嗯,感觉不错。能让她挟菜的人怕是不多了,我由不得有些沾沾自喜了起来,边上的闲云扒饭的动作却停了下来,嘴角上的米粒了忘了擦,瞅我一眼,瞅他姐一眼,还没张嘴。流霜似乎也觉得方才的动作有些过于亲昵了,正找不着由头,眼见闲云地表情,不由得俏脸微微一红,眼眸儿眯了起来,温言道:“瞅甚子。还不快吃。”食不语地吃了一顿饭,告别了这姐弟俩之后,流霜方才给我挟菜的那动作似乎还在重复着。摆了摆脑袋,把那奇怪地想法驱出了脑海,大步迈开,朝着两个正不知道从哪卖来了r骨头正蹲在观门口美滋滋啃的忠仆走去……

    夏天地清晨,空气里没有午后那种烤得人冒油的热意,清新的空气让只睡了半宿的我精神头儿份外的足,挺胸昂首地打马前行。

    “公子,咱们这是要去哪?”房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问我道,大清早的,看样子还没睡醒,我指了指前方:“去东宫,找太子殿下要人。”

    “要人?”房成眨眨眼睛:“要什么人?”

    “我这是去要一个名将,一块宝玉。”得意地回头朝着房成挤挤眼,催马前行。边上地勃那尔斤却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看样子,这位突厥第一勇士已经累坏了。昨天晚上他替家里的母牛接生,闹了一整夜,接生可不是轻松的活计,累了一夜没合眼,看他现在的精神状况,跟疲劳驾驶没什么区别。

    我勒马缓行,靠近了勃那尔斤之后拍了他的肩膀一巴掌:“你既然累了,就先回去睡了就是了,有房成陪着我就成了。”

    勃那尔斤赶紧抬起了头来,大手使劲地抹了把脸,活动了下脸部地肌r,边打哈欠边说话:“尊敬的主人,勃那尔斤可是您最忠诚的勇士,绝对不会让……”“行了行了,继续打你地瞌睡得了,别叽叽歪歪的。”我好气又好笑地打断了他的回答,继续纵马朝前赶去,嗯,神牛不愧是神牛,去年竟然一下子就弄大了十头母牛的肚子,很黄很暴力的种牛,总算是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前年这头突厥神牛其其格到了我家之后,似乎不适应长安的生活环境和水风,大病了一场,去年总算是恢复了精神头,然后,在花了大价钱的精心喂养之下,又恢复了雄壮的体态,开始对我特意购来的二十余头上好母牛行那苟且之事,结果一下子就怀了一半,三清道尊在上,就连勃那尔斤也咋舌不已,说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剽悍的公牛,不愧是神牛其其格,太吊了,看样子,当年它在无边无际的大草原上就不知道祸害过多少母牛。

    而昨天晚上就是第一头母牛的生产之日,家里边就数勃那尔斤他们这些马背上长大的突厥人比较熟悉这事,而勃那尔斤更是自靠奋勇地担当起了接生婆。累死累活地忙了一夜,接生下了一头小母牛,很壮实,这让我很是高兴。

    一面乐,一面赶马前行,牛奶,到了大唐很久已经没入过口了,说起来,还真有些馋那玩意,毕竟自个婆娘的……咳咳咳,牛奶的用处很多,对小孩子的发育也很好,看样子用不了几年,我的牛奶工程或许就能有眉目了。

    我希望我的孩子能在成长发育期间得到足够的营养,在这个年代,奶制品可以算是最好的营养添加剂,为了我的孩儿能茁壮成长,我就必须强化牛的品种,开发大唐版奶牛,为日后大唐全民身体发育计划添砖加瓦,当然,这是后话,目前,给我的孩子添就成了。

    悠悠地在马背上摇着,一边在那意y,没多久的功夫,总算是到了地儿。见是我这位太子之师到访,自然很是恭敬地请我直接进去,另外早有人飞奔往里去通报李治。

    “俊哥儿,什么风把你给吹我这儿来了?”接到了报讯的李治已经踏步走出了前厅,笑眯眯地朝我迎了过来。

    我摇了摇头,一脸善良的笑容:“没风,我这是走着来的,不过,今天来找你,不是来考你的功课的,我是来找你要个人。”跟前李治进了前厅方一坐下,我就张嘴言道。

    “要人?!”李治眨了半天眼睛,没弄明白我想干吗?“俊哥儿您能不能说得明白一点,治实在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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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说我跟你借一个人才是,此人正是你太子殿下的属下。”我摸了摸肚子,今天凌晨为了去看母牛产下的小牛,起的太早了,连早餐都没吃就匆匆出了门。

    李治见我动作,很懂事地招来一名侍卫:“去,让他们立即把膳食端来,孤要与师尊在此用膳。”

    这位侍卫领命下去之后,我这才发现有点不对头,李治的身边除了侍女和侍卫之外,我似乎很少见他边身有宦官出现,只是方才见到好几个站在房门外,看样子,李治这有洁癖的小孩子对宦官的抗拒心理比较强悍。

    我大口地吃着东西,李治却坐我边上发愣,皱着眉头一个劲地念叨:“王玄策?这名字好像听说过,待我想想,对了,我记起来了,王玄策,原是融州黄水县令,现为我太子右卫率府长史。怎么了俊哥儿,他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喝了一大口喷香的米粥,挑了一小点豆腐r丢进了嘴里,咬了口r饼,美滋滋地嚼着一面说话:“什么关系也没,只不过,我觉得他是一个可造之将才,所以嘛,准备让他也去我学院里边挂个职,让他也能接受一些教育而已,怎么了?瞅你那眉头皱的,都成什么了,莫非为师替国家培养人材,你这个当太子的还不愿意?”

    “这不是不愿意的问题,俊哥儿,您觉得他是个将才?我怎么没看出来,他不过是个我右卫率文官长史而已,从七品的官儿,干的也是掌判诸曹、五府、外府禀禄,卒伍、军团之名数,器械、车马之多少这些杂活计,怎么就让你俊哥儿给瞅上眼了?”李治很是不信邪地嘀咕道。我斜了李治一眼,端起米粥喝了口,抹了抹长,摆出了一副很尊长的嘴脸:“正所谓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看人,是需要阅历和眼光滴,小同志……”

    第620章 国之利器

    “……”李治给我噎的翘起根手指头半天说不出话,无奈地叹息苦笑:“得,我不是伯乐,俊哥儿您才是总成了吧。不过,我倒也要瞧瞧,这王玄策是不是千里之材。来人,令太zg右卫率府长史王玄策速来见孤。”

    李治报怨,这正常,不过,我看人的眼光至少还没落空过,吃过了早点,抿起茶水跟李治吹牛打p,没多大伙功夫,那位奉命而去的侍卫已然回来了:“太子殿下,太zg右卫率府长史王玄策已到。”

    “嗯,请王大人进来。”李治点点头抬手示意道。不一会,一位二十六七岁左右的文士施施然地走入了前厅施礼:“臣王玄策见过太子殿下。”

    “免礼,坐吧,你就是王玄策?”李治当先开了口,人长的不错,很是相貌堂堂,虽然是一副文官的打扮,不过,依旧能看得出,他顾盼之间流露出来的一股子刚气,让人很容易对他产生好感的。

    “臣正是王玄策。”王玄策谢谢了坐,坐到了软垫上抬起了头来,一副中规中举目不斜色的模样。李治瞅了我一眼,清了清嗓子:“王卿在我太zg做事,也有年余了吧?”

    “是的,太子殿下,臣是贞观十八年入长安,得蒙太子殿下的赏识,成为太zg右卫率府长史。”王玄策脸上挂着笑容彬彬有礼地答道。

    李治又问了几个问题,王玄策一一作答,而且还加入了自己的见解。我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躯,李治看样子也很满意,至少王玄策应答得体,让人觉得跟他说话聊天是件很愉快的事儿。

    “孤还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位是大唐军事学院之院正房俊房大人,想来玄策也应听说过吧?”李治笑着替我介绍起来。

    王玄策先是朝我笑了笑,然后长施一礼:“房大人之威名,玄策早就听闻了,且不论武勋,房大人一首不教胡马渡y山。羞走了吐蕃大相,而一曲《水调歌头》更是唱尽了天下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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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上来就是一记严严实实地马p。差点把我直接拍回榻上。暗喝了声采,笑眯眯地瞅着王玄策道:“哪里。不过是酒后胡言罢了,王大人可读兵书?”

    王玄策一愣,旋及笑道:“下官是读过一些,下官既为太zg右卫玄长史,以文职入武,虽然不能沙场立功,但也愿以一腔之热血以助我大唐将士一臂之力。”

    “嗯。不知道王大人对我大唐周边之国有何看法?”我仔细地观察着王玄策,一面问着一些看似不着边际的话题目,很不错,王玄策果然是个人材,对于周边各国的情况都算是相当的了解,而且分析很精辟。而且对于如今对百济和新罗的国策,他竟然能看得出大唐以逸待劳,任由二虎相争。等两国皆疲,再从中取利之意,另外,他对于大唐南方的南诏很重视,他认为,南诏虽然小,但是与吐蕃一样占据地利,所以,绝对不能让吐蕃与南诏的疆域连在一起,那样的话,对我大唐南方边防很为不利。

    “好!哈哈哈,好样的,臣恭敬太子殿下有此良臣。”高兴,真的高兴,看来,这家伙真地不简单,不仅仅是通军略,对于外交战略也同样有超于常人的远见卓识,放到战国时间,也绝对是一位苏秦、张仪一般地纵横家和外交家,如果能加强他军事素养方面的培养,加强他以更远大地目光来看待事物的话,其成就,绝对不亚于苏秦、张仪。甚至能过之,因为,他的祖国是大唐,强盛无匹,威夷四海的大唐,现在的大唐周边环境危机四伏,而王玄策的出现,不亚于是这个时代送给大唐的一把锐利地长剑,他是我现在最需要的,用来在政治或外交上运用手段进行分化或拉拢外邦属国的利器。

    至战国之后,纵横家的用处并不大,非是华夏大地崩分瓦解之时,绝对难有这样的人物出现,而如今,就有这么个人物在我的跟前,怎么能叫我不喜乐开颜?

    李治也不傻,他也在边上听了王玄策对自己师父地精彩对答,同样喜上眉梢,听了我这话,笑得更欢了:“哪里,若不是师尊慧眼识长,怕是治眼下还不知道王卿竟然是一位胸有纵横捭阖的不世之才。”

    王玄策虽然为自己一个小小的从七品官员能在太子殿下和我这位大唐文豪跟前摆显自己地本领而感到兴奋,但他并没有得意忘形,依旧一副荣辱不惊之色。

    “王玄策,孤有句话想问问你,我师尊欲举里入大唐军事学院之中公干,不知你意下如何?”李治这会子心里头起了爱材之心,似乎有些舍不得放人了,先人你个板板的,什么人嘛,跟他爹是一路货色。

    王玄策微一沉吟,目光一转,扫了我跟李治一眼,恭敬地垂首答道:“为国尽忠乃臣的本份,臣乃是太子殿下的臣子,来去皆由太子定夺便是,臣自当恭领。”

    嗯,我不由得咧开了嘴,差点翘起大拇指夸这家伙了,很会做人,而且,让人也难以猜透他的心思,他很巧妙地把皮球踢了回来,李治倒是有些郁闷,我清了清嗓子,凑到了李治的耳边:“莫忘记了,玉不琢,不成器,他的长处不在于事,而在于行,若是在此长留,不过是消磨时光而已。”这样的人材,放任他当个普通官吏,根本就是极大的浪费他的本领和才华,交给我,用处可就大了。

    “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师尊了,王卿,既然你把决定权交给孤,那孤便充了师尊之请,还望王卿日后莫要辜负了孤的一片苦心才是。”李治是聪明人,一点就透,当即拍板。

    王玄策站了起来深施一礼:“殿下之恩,臣永铭于心,自当戳力以报。”

    “呵呵呵,既然如此,那臣就多谢太子殿下了。他日必有厚报。”握住了李治的手,很感激,这娃总算是开了窍了,好,太好了,俺又拐带了一位大唐未来的战略外交家,他在我的手中,一定能比另一个时空的王玄策更加能施展他的才华,为我大唐帝国的外交政治环境作出其应有的贡献,借他之手,我正好把目光望向西方,那个正战乱成一锅粥的中西亚,有了他,不亚于数万精锐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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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一二一!”一队队的学员穿着军装,斗志昴扬地从我的身边经过,迈着豪迈的步伐,向着前方而行,这一次的招来的新学院,远远比去年要少得多,只有三千多人,眼下,距大唐军事学院的成立已经有了三年了,第一批的学员中的精英很多已经被提拔到了教员的位置上。

    使得原本师资力量艰难的的军事学院如今已经成为了拥有教授、教员共计三百八十七人,这里面还不包括李绩大叔、程叔叔等这一批荣誉教授,他们只属于编外人员,而学生,已经达到了学院所能容纳和承受的饱合点:一万五千人了。

    通过了几次战争,不仅仅有效地锻炼了学院的学员,也让外人看到了不同于一般大唐将士的学院军的英姿,而留在辽东半年多的那一帮学员通过他们自身的努力,已经获得了当地的军队士兵和长官的尊重和友善,甚至就连百姓也对军队的态度有所转变。

    “是遗爱贤侄啊?呵呵,进来罢。怎么了?莫非是有什么事来找老夫?”我刚走到李靖伯父的办公室门口还没开口招呼,李靖伯父倒先说了话。

    我捏了捏手里的报告书,快步走进了李靖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