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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 部分

怨言满天的兵痞们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赶紧又按队列战壕,不敢在交头接耳。

    “像什么话,你们是军人,不是解放邻里间的菜农或者屠户,这里是军营,瞧瞧你们刚才那样,有一点儿军人的气慨吗?”沙哑的嗓子把这帮子家伙狠狠地训了一顿,直得全都羞愧地垂下了脑袋方才罢休。

    “有什么问题,一个一个的提出来。”我背着手,朗声道。

    “报告大人,小的不识字!”当头地一位士卒赶紧行礼之后高声喊道。

    “不识字?!”怎么回事,我恶狠狠地扭过头来,朝着站在不远处地段云松露了露一口白牙:“段都尉何在?!”

    “末将哉!”段云松大步站到我跟前,一副恭敬地表情。

    “告诉我,让将士们下午学习读书识字的事,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开始做?”我很生气,军事学院的学员都好几个月了,还不识字,那搞这个学院来干吗?

    段云松听出了我口气非常之不满,不由得苦起了脸:“大人,非是属下之错,没有先生愿意来教咱们的士卒啊,末将曾经去请几位相熟的先生,可他们,他们……”段云松的表情也很委屈,有些发红。

    “明白了,你不用说了。”我摇了摇头,示意段云松不用再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虽然现在还没有这句话出现,可那些一向自命清高不凡,整日里吊个书袋显摆的书生们本就是瞧不起当兵的,当兵地是啥子?在他们地眼中,不过是一群舞枪弄剑地蛮人而已。即便是大唐这个军功为重的时代,读书人对于军人地蔑视,国家对于军队那些普通士卒的轻诲态度依旧没有多大的变化。

    在校台上踱着步子,原本以为让士卒们读书识字的事,只要得到了李叔叔的同意就好办,现下细细想来,竟然只是我一腔情愿之举,抬起眼,看着这群眼巴巴望着我,满脸委屈的士卒门,心里没有来得觉得酸楚,就像是看到了后世希望工程广告上那双漆黑的大眼睛一半,瓦凉瓦凉的。

    放弃?放p!咱是谁,深受九年制义务教育影响的我深深明白一个道理,教育是什么?教育是一种人类道德、科学、技术、知识储备、精神境界地传承和提升行为,也是人类文明的传递。

    当一个国家的人民没有对生存环境起码的认识,而只是靠执政者的指挥棒和舆论喇叭所牵引与奴役。那么这个国家的人民就是名副其实的愚民了。

    愚民政策历来是统治阶层维护稳固统治的一条捷径,也是无数统治者殚心竭虑、千方百计利用各种各样的腐朽文化和言论钳制手段来主宰,甚至是代替它们建立独立思考能力的一种方法,如果群众丧失了了解社会真实真相的权利或者能力,长期以往不可避免就会缺乏主心骨,喜欢人云亦云,随大流,根本没有基本的是非观,确实,中国人现在很多劣根性都是几千年封建王朝愚民政策统治的结果。

    而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契机,大唐军事学院成立了,可是竟然……先人你个板板的,不来教?鬼才稀罕你们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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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没条件,那就自己创造条件,就那帮子整日里只知道孔子曰,孟子云的酸丁,我还担心他们把这帮子血性汉子都给教成面对敌人时只知道以德服人,动口不动手的蠢蛋。

    “不识字,没关系,段都尉,本院正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可愿担当?!”这事暂这么放着,太小意思了,那些书生不愿意教?切这更好!我自己来,本公子今天回去了就开始整理识字教材和提纲,三千多名学员,都尉一级的官员就有好几个,这些大都是出自功勋世家,自然认得字,让他们来照我的教材来教,日后学院里传播的东西与外边的软绵绵的东西不一样,这样才真正地能给这些军人们灌输全心的爱国理念和生存目标,要让他们明白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大人有命,末将自当效死力。”段云松鼓起了胸肌作出了保证。

    “既然不会写,你就抄下来,一人一份,教他们读,让他们明白什么叫狼烟,什么叫忠魂埋骨他乡,什么又叫何惜百死报家国,记住,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要看到一群明白这首军歌含义的军人,你可否办到?!”我拿起了那一张纸抄,一字一句地朝着段云松道。

    “大人放心!末将一定能办到。”段云松很是激昂地接下了这个艰巨的任务。

    我再次叮嘱道:“另外,你让那些主事、校尉一级的学员先有个准备,房某正在编写教材,日后编好了,就会交给他们,既然那些书生们瞧不起咱们军人,那么咱们自己来教,告诉他们,只要他们愿意教这些士卒们读书写字,那么日后,他们将成为大唐军事学院第一批代理教员……”这不是一个诱饵,而是一个承诺!

    我定定地望着段云松,手,很用力地搭在了他的肩头。

    “诺!!!”

    279章 浪漫,让女人无法抵抗的武器

    才回到府门口,就被一阵急促的蹄声给惊得回了头,一抬脸,竟然是程处亮。“妹婿莫走!快随我回去。”程处亮不待马停稳就飞身而下,窜我跟前,一脸的气急败坏。

    “回去?”我抬头望了眼府门,对啊,这是我家啊。“我说舅兄,您这话何意?”

    “我妹给你气着了,你还好意思问我何意!”程处亮黑着张脸窜我跟前,那架势,像是要跟我拼命似的,我脑袋瓜子那灵光一现,靠,明白了,都是李漱那臭丫头耍出来的诡计,肯定以前她在程鸾鸾跟前摆显过,说什么我要驾五彩祥云去娶她什么的,现下复活节彩蛋闹得满城风雨,程叔叔也坐上去窜了一圈,自然会回家摆显,凭着程家妹子的智商,要是猜不出来,德智体美劳五项全能的巾帼女英雄名头岂不是白混了?

    想到了这一茬,我脑门上也不由得浸出了汗:“二舅兄,你七妹怎么了?”

    “我哪知道,还是我七妹贴身丫鬟跟我说的,昨个夜里,我那妹子一夜没睡,今天也是滴水未沾。那丫鬟好不容易才从她嘴里套出些风声,说是与你这家伙有关,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得罪了我妹子了?”程处亮大板牙都开始外露了,看架势似乎一言不合就准备动手为妹报仇了。什么人嘛,难道这货就不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不成?

    “舅兄这是什么话,小弟这数日忙碌学院之事,哪里抽得出身去干什么破事,这会子我也无事,便陪着舅兄一道去瞧瞧,看看鸾鸾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我很是诚恳的语气打动了程处亮。

    “成,这还像话,快些上马,怕是我那妹子思念你这小子成疾了。”程处亮摸摸下巴,面色转柔,很是能想象。

    我赶紧陪笑,赞同这位二舅哥的英明,然后回头吩咐房成:“房成,你速去我的小院,把那把小提琴给我拿来!”顾不得再等了,匆匆地坐上了马,待房成喘着粗气拿着我的小提琴递了过来之后,与程处亮一齐打马狂奔,直往程府而去。

    一路上,程处亮还很好奇地问我手里拿着个扁葫芦干嘛?气得我差点就想跟他马上较量一番了,好半天才回过气来,不理这只懂破坏不懂建设和创建文明财富的恶货,继续闷头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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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小院门口处,我顿住了脚步,一把扯住还要与我一同前往的程处亮正色道:“舅兄莫要送了,我自己进去便是。”泡妞,怎么能让你这位大号灯泡在跟前晃悠呢?

    程处亮这才反应过来,略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既如此,我就不打扰你跟我妹子了,一会搞定了我妹子,记得来找咱,一会咱哥几个再好好喝上一顿。上次被你小子下黑手,此仇不能不报!”程处亮还对上次醉倒在酒楼一事耿耿于怀。

    “一定一定,那小弟进去了。”告别了程处亮,顺着青石铺就的小路朝前而去,景色依旧,只不过少了姹紫嫣红地花卉,多了的是不知名的、青涩粉嫩的果实缀在枝头上,似乎正在提醒着我,盛夏的来临。

    步出不远,就瞧见一位窈窕女子朝着这边走来。驻足抬眼一瞧,原来是鸾鸾身边的贴身侍女蝉儿,蝉儿正埋头端着食盘赶路,我轻轻地咳了一声,吓得这小丫头手都哆嗦了下,抬起了头讶然地低呼一声:“姑爷?!您怎么来了?”

    我朝着这小姑娘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我是特地来见你的小姐的,你这是……”一低头,瞧见她手中的托盘里装着的是一碗一点儿也未动过的稀粥,还有两碟小菜。

    “小姐不吃东西,姑爷您来了就好,小姐这两日都无精打采的,怕是思念姑爷您了。”小丫鬟一脸的喜意。

    我点点头,没有跟她解释到底是什么原因,毕竟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姑爷,小婵去给您报个信,小姐一定会高兴的。”蝉儿端着食盘就想往回走,我赶紧拦住了她。

    “不用了,你先拿这些吃食去热一热,我自己过来,今日在下想给你家小姐一个惊喜。”朝这小丫鬟神秘地眨眨眼。

    “是吗?那,既然姑爷您这么说,小婢就先过去了,一会儿再过来侍候。”蝉儿小脸一红,略想了想,还是同意了我的建议,匆匆一礼之后,托着食盘朝着院门外走去。

    我漫步到了水榭前,仰起了头,边上那幢小阁楼就是程鸾鸾的闺房了,二楼窗帘子微微一动,略略支开一个小角,旋即又垂了下来,肯定是程鸾鸾。可是我现在很犹豫,主要是跟这位智力超常的妞,没啥好解释的,毕竟,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已然明了,倒不如拿点实际的来,罢了,咱今日就整点浪漫的感觉,让这位心底里还存着怨气的漂亮妞感受一下音乐的魅力,指不定比我就这么走上去拿言语宽慰她更有效果。

    打开了琴盒,抄起了心爱的小提琴,这东西,现下几乎每天都在练习,手感可是比第一天的时候要熟练得多了。

    夕阳斜映在水面上,彤云朵朵,在水波间荡漾着,雕梁画栋的阁楼已然点上了暖黄色的,俏丽的人影儿,就映照在那浅白色的薄帘上,想来,程鸾鸾一定也在好奇,我为什么站在这儿而不是上去安慰她。

    望着那薄得仅仅只能阻挡我视线的帘子,久久,我方轻叹了口气,这样望着她那被烛光照出来的倩影,何尝不是一种幸福。但,我需要做得更多,很优雅地朝这位阁楼上似乎在犹豫的美人儿欠了欠身,轻轻地把小提琴搁在了颈项之上,琴弓搭了上去,伴着夕阳的无奈,月华浮起,那充满了寂寞人心的静谧而华美的音乐声如同流水一般地潺潺流淌着……

    这里没有丽日当空,也没有狂风暴雨。暮色降临时分,我被附上了神秘的羽翼,开始了一次美轮美奂的飞行……薄雾笼罩的树林,静静流淌的小溪,花神优雅的舞蹈,夜莺悠扬的歌唱,时起时落地琴音用它摇曳的辉光溢散着人灵魂深处的寂寞……

    她不知道何时已经步下了阁楼,莲步轻移在水廊上,就像是临波而动地仙子一般,黑漆漆的双眸有月色之是泛着奇异的光彩。进了水榭,轻缓地倚着水榭的廊柱,就像是一位等待着爱郎的寂寞女子,指尖轻轻地随着我滑动琴弓的动作而跳跃着。我继续拉着,目光注视着她,她也注视着我,略显得憔悴的美丽脸颊上浮起了就连月华也无法掩盖的彩霞,波光荡漾的双眸,与那暗色的水波似乎都已经连成了一夜,一同在我的心底荡漾着,目光之中,全然是浓的溢散不开的柔情……

    终于,重复了第三遍之后,我停下了动作,垂下了双手,望着程鸾鸾,琴音似乎依旧在耳边缭绕着,就仿如看见在夜空中的一丝烟火,一缕一缕地升向天际,一点一点地舒展,再一点一点地绽放,自由的,毫无拘束的,任其围绕着各自的主题,在黑夜中次第的明灭交辉……

    朝着她露出了一脸无奈,但绝对坦诚的笑脸:“对不起……鸾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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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鸾鸾抬起了皓腕,掩在唇前,眼眸儿弯成了明月,略略地摇了摇头,移着莲步,站到了我的身前,像是无助的羔羊一般,偎进了我的怀里。

    我总算是长出一口气,轻抚着她的青丝,心里头实在是既高兴,又甜蜜,看来,浪漫对于陷入爱河的女人来说,它的杀伤力,远远大于世界上任何一种武器,就算是拿起枚核弹头来摆显,也达不到这样的效果,很怀念那位不知道抽过我多少鞭子的音乐教师,应该谢谢他如此严厉地让我学琴。

    “你终于来了,还以为俊哥儿已经忘了小妹。”程鸾鸾的脸颊上浮现着落寞,就像是那夜曲之中的主角。

    “不会的,我永远记得,那个在我跟前把青花大斧耍的虎虎生威的娇俏女子。”我含情脉脉地道。

    一句话,便让这位体态丰盈,才貌双全的漂亮妞羞得拿手指头直接就戳我腰眼之上。“登徒子……”这是程鸾鸾给我的答案,很正确,但我发现这个称呼跟现在准备要有所行动的我比较般配。

    280章 《鸾鸾曲》

    “你拿着。”我把手中的小提琴连同琴弓一同交到了一脸幸福感尚未散去却又沾染上疑惑的程鸾鸾手中。我用目光把这妞给瞧的脸冒小红花了,这才抬起强有力的手臂这么一捞。“哎呀!俊哥儿你……”程鸾鸾羞嗔地低唤了声,我震了震虎躯,瞪圆了眼:“哎呀啥,我可是你郎君,抱你回房,还有啥了,再说一天不吃东西,不觉得头晕吗?眼睛不花吗?肚子就算不抽筋也得打结了?”

    我的声音看来很有魅惑力,程鸾鸾在我正义言辞的感召之下,放弃了武力抗争,很是柔顺地依偎在我的怀中,娇羞的双眸怯怯地低垂了下来。几不可查地轻轻点了点头,手指头在琴弦上轻轻地抚弄着,嘴角弯弯的,太可爱了,害得我几次差点一脚踏空直接双人跳水了都。

    “俊哥儿,这叫什么?!”程鸾鸾在我的怀中也不安分,抚弄着手中的小提琴,抬眸朝我笑问道。

    “这叫小提琴,是我专门为了你而创作的新式乐具,喜欢吗?”我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在月光下,很白,很亮……

    搂着个漂亮妞,迈着小碎步,花了差不多一炷香的功夫才到达程鸾鸾的榻前,继续情意绵绵地瞧着这个快化水的美人,嗵嗵嗵急促的脚步声在梯上响起,吓得我赶紧窜了起来,胡乱找了块地危襟正坐,恢复了斯文人本色。

    程鸾鸾看着我的举动,见到我慌张的模样,禁不住拿手掩在嘴前,吃吃的笑着,脸上艳色更甜,气得我瞪了她一眼,得到的回答是一个戏谑的娇笑。

    “姑爷好,小姐,您吃些东西吧。”看到了那张属于小蝉的脸蛋,心里头不由得松了口气,起身抬手接过了食盒,朝这小丫环微微一笑:“我来就成。”

    “小妹自己能吃……”程鸾鸾那张粉嘟嘟的脸蛋分外可人,羞得差点儿都想捂着脸颊了,估计程老爷子不会干这活计,本公子大概是第一个喂这小美人吃东西地男人。

    “你昨个夜里一宿没睡,今天也是滴水未进,身子定是虚了。还是我来吧。”端起了碧玉小碗,拿起了小勺,舀了喷香的米粥,慢慢地送入她那张丰满的红唇之中。

    蝉儿就站在边上,瞪大了眼,瞧我一勺一勺的把米粥喂进程鸾鸾的嘴里,最终顶不住地还是程鸾鸾,“蝉儿你先下去罢,有事我再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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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修了?有啥羞得。再过俩月,你可就是我的媳妇了。”听着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尽头。我也总算是松了口气,咱地脸皮子虽然厚,可刚才也觉得发烫了。回过头来,朝着程鸾鸾嘿嘿笑了声开口言道。

    程鸾鸾贝齿咬着红唇,羞嗔地横了我一眼,却没开口表示任何不满。

    “来,再吃块菜,这样才乖嘛。”程鸾鸾胃口不错,东西全部一扫而空,面容不也若刚才下水榭时瞧见的那番觉得憔悴了。

    “这乐具是我的!”程鸾鸾任由我拿着手巾给她擦了擦嘴,双手把小提琴揽在了怀中,锁的紧紧地,睁大了双眸瞧着我。

    “当然是你的。日后,我还要教你好些个曲子呢!”抬起了手,抚过她的脸颊,温热滑腻的手感着实让人着迷。程鸾鸾羞得眉宇间尽是难以言说的娇羞,非但没有避开的意思,反倒地挨擦着,任由我的指掌在她地腮边摩挲。

    雪腻一般地肌肤在灯下宛如那温润色的脂玉般通透,微弯的嘴角溢散着幸福的滋味。双眸开合间,异样的风情点点滴滴地叩击在我的心头。

    双手合拢将小提琴拥在怀中。高高鼓起的双峰竟然差点把琴臂给完全淹没掉,我的上帝,这种巨大的尺码怕是俺那蒲扇般的大手亦无法掌控。

    “俊哥儿,刚才你奏的哪是什么曲子?”程鸾鸾温言软语地道,气息喷吐在我的手掌砂锅内,麻酥酥的。一时之间,竟然愣住了。

    程鸾鸾又低唤了数声,我方才惊觉了自己失态,有些尴尬地收回了手搓了搓,准备要回答,看着她那张娇媚可人地脸蛋,旋即顿住了,摇头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就是见你站在阁楼上,不知道怎的,竟然就突然间想起了这么个曲调,便拉了起来。”我真诚地望着程鸾鸾,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反正现在肖邦的祖先此刻正在欧洲劳作可是拿起g子在山野里狂奔呢,版权自然不能属于那些人。

    “不成,这既是给我的曲子,就该由我来取名。”程鸾鸾俏脸一红,嗔了我一眼,微微一皱眉,竟就开始苦思起曲名起来。

    凝神了半晌,程鸾鸾脸颊上浮起了一丝瑰丽的傲色和喜意:“这首曲子,既是俊哥儿因小妹而奏,不若就叫鸾鸾曲?”

    “好啊!”我一拍巴掌:“鸾者,赤神灵之精也,赤色,五采,j形,鸣中五音。山海经云:女床之山,有鸟名曰鸾鸟。汉张衡《东京赋》亦云:鸣女床之鸾鸟,舞丹x之凤凰。鸾鸾曲,凤鸣之音也,我家的鸾鸾,果然妙人尔。”我继续厚颜无耻地朝着这妞狂拍马p,直到说的程鸾鸾嗔声不止方才罢休,这会子,程鸾鸾的怨气怕也尽在我马p声是烟消云散了斗。废话,为了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