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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部分

之民,当以仁德待之……”本公子轻言细语,尽量用比较温和的言辞告诉这位吐蕃相爷。所谓的圣人之道,所谓的君子之争,还有那些什么怀柔之道,得看对方是什么人,咱就得采取什么样的对策,你吐蕃对我无礼,难道咱们大唐还拿热脸去贴你的冷p股不成?慢说让你赔礼道歉,赔偿损失,就算是不舒服了,挥军直杀上你老家都可以。

    禄东赞决定换另一个角度来说服我。“公子此方差矣,老夫倾慕天朝文化,对古人典籍也算略通一二,司马法就曾言:国虽大,好战必危,若大唐一直穷兵黜武,这可是伤人伤己啊……”这吐蕃老番子也够利害的,子呼者也倒是信手拈来。

    “那你吐蕃去攻伐他国是为何?与象雄国相争数十年又是为何?……禄相既知故国虽大,好战必亡;然岂不知天下虽安,忘战必危之言尔?”老家伙还想跟我忽悠,切,除非你老人家是后世演讲大赛的冠军得主穿越来的。

    这可不是在炫耀自己的博学多才,更不是在摆显自己的文采,咱这可是为国争光,打击国际友人的嚣张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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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禄东赞别瞧他乐呵呵大好人模样,p!掌吐蕃大权数十年间,吞吐谷浑,夺我西域,尽收羊同、党项及诸羌之地,东与凉、松、茂、蔫等州相接;南邻天竺;西又攻陷龟兹、疏勒等四镇;北抵突厥。地方万余里,自汉魏以来,西戎之盛也无法相比。就连李治那根墙头草当了皇帝之后也不是这老家伙的对手,几番对阵,唐军亦是败下了阵,再无反击之力,可见他的手段之高明。

    本公子就是要跟他争,而且争赢!在这位吐蕃大相禄东赞的心里留下y影,让这老家伙知道,咱们大唐随随便便拉个街边卖菜的大婶都能告诉你,卖东西就得掏钱,想白拿,门?狗d都没有。吐蕃大相若是被大唐朝一个混吃等吃的纨绔混混说得羞愧奔走、掩面而逃,那会是多大的荣耀,所以,今天本公子还跟他掐架掐定了。

    第二百章章 无价之宝?

    你来我往,引经据典,唇枪舌剑,软刀子砍来捅去,反正就是不见血,就像是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比之与这位吐蕃大相于国事谈判之时,更是激烈了百倍不止,禄东赞老j巨猾,经常以退为进,如同一位老练、身经百战的拳手,小心翼翼的防守,偶尔一个直拳,都会让人头晕目眩,让人无法捉摸他的下一步会踩踏在何处,而本公子就像是那初升的朝阳,让人不可视,拳路大开大合,堂堂正正,直来直去,怀着一战而上的决心,裹挟着君子之风,王霸之气横冲直撞,俗话说得好,拳怕少壮,最终,以吐蕃大相禄东赞的完败收场,面色灰败,眼神涣散的吐蕃大相满饮三杯陈酿之后,强颜欢笑朝着我道:“公子之大材,东赞,不及也……”

    “岂敢,禄相之见解,对我中原文化的了解,对于时事的敏锐,这一点,在下亦不能不仰望禄相之智。”朝着这位禄东赞笑了笑,接过了侍女递来的酒,一口干了,本公子也不好过,莫说口干舌燥,心力衰竭啥的,就连我的衣物也几被汗水浸个透湿,这老家伙太厉害了,本公子勉强把这货压翻,可若要拿死这老东西,怕是还力所不及。

    “若我吐蕃,有些俊杰,呵呵呵……”禄东赞话说半截,笑眯眯的抿了口酒,扫了我一眼,“我哪是什么子俊杰,说实话,房某这样整日里胡喝海吃,不思上进之人,竟能得禄相如此赞喻,着实让在下,都有些把不住这酒盏了。”不得不继续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生怕一不小心,被这j猾的老狐狸拿捏住什么把柄,总之,安全第一,比赛第二。

    “哈哈哈,公子太过谦虚了吧?”禄东赞很那啥的朝我挤挤眼,话题一转,开始谈起曲江之景致,嗯,这点不错,对于祖国的大好河山,夸奖之词自然是毫不吝啬,这时候我才发现,那六位弹琴奏乐的女乐师不知道何时已经转过身来,皆是如花之貌甚比那娇花之艳,眉宇之间的含情淡笑,自然而不做作。

    二声云板轻拍,前面三位拿琵琶的女子,弃了琵琶,长长的水袖一拍,舞动了起来,一面与禄东赞邀酒而饮,一面瞧着这三个穿着性感暴露的漂亮妞扭着纤腰,舞着水袖,粉面含春,含羞带怯的水眸勾魂夺魄方可形容,别说是我,也别说房成,就连吐蕃大相这老干巴猴都已经无法维持仪表风范,三角眼都瞪得溜圆,下嘴皮如同巨猿一般伸得比他的鹰钩鼻还朝前,标准的地包天架势。

    很庆幸,瞧着这三个妞,我总会联想起宫女姐姐,若是她也换上这一套装束,来上这么一段妖娆勾人的舞姿,会是怎样的情形。

    “公子,房公子?”正当我在脑海里已经完成了对宫女姐姐的衣着打扮的调整,准备进行下一步行动计划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歪歪,靠!

    “怎么样,这几位望江楼的乐女。”禄东赞笑得很是猥琐。

    “嗯,不错不错。”胡乱应了句,朝这位吐蕃大相敬了酒,继续跟食物作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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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把东西呈上……”吐蕃大相一声低吼,那两名原本站在他身后的吐蕃武士闻声而动,抬起了一个木箱,走到我跟前,俯身呈上,望着这个一尺见方,装饰华丽,镶金嵌玉价值不菲的木箱子,我微微一愣,抬起了眼望着这位依旧挂着笑意的吐蕃大相。

    “敢问禄相,这是何意?”

    “公子与我,因国事而相识,今日一论,更觉与公子相处甚为相得,人常言,知己难求……”禄东赞似乎很佩服我的文韬武略,有心与我结交,这几个盒子里的宝物,亦与这葡萄陈酿同来自遥远的大食之地,请我笑纳云云。

    “这个……”不知道大唐律法上有没有收受贿赂这一条罪名,想了半天,靠,啥也没想出来,倒是被盒子里的破玩意给吓呆了。

    晶莹剔透,在灯光下异彩缤纷四s,别说是房成,就算是那几位正在舞动的乐女的步伐也缓了下来,想来也是被这些所谓的奇珍异宝所吸引,我一脸黑线,腮帮子一抽一抽的,瞪大了眼,敲起手指头指着盒子里的破玻璃珠子,恨不得大脚把这俩个献宝的吐蕃小白揣进曲江,靠,还当是什么宝贝,拿些玻璃珠子来丢人现眼,你们不臊,本公子都替你们臊得慌。

    “少爷,琉璃,这可是一整箱的琉璃珠子……”房成脑袋都快挤我跟前了,两眼发绿,“想要啊?全送你。”朝着房成瞪了一眼,没一点忠仆打手的形象,一听这话,房成差点翻着白眼倒地上抽抽。

    什么人嘛,真是,很鄙视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忠仆,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平静下来,一箱的玻璃珠子,我要这东西干吗?难道这货想用这一箱破玩意收买本公子不成?

    “呵呵呵……”看来,吐蕃大相把我刚才的愤怒当成了贪婪,很开心的笑容在脸上绽开,眯着三角眼干掉了一杯酒之后抹抹嘴:“公子,此入,还算入得眼吧?”

    “入,嗯,很入。”很是有气无力的应声道,实在是,对这些古人把不值钱玩意当宝的习惯很是不屑。

    “既然公子喜欢,老夫最喜与人交朋友,即如此,这一箱子琉璃珠,老夫,老夫就送与公子了。”这位土包子相爷咬牙切齿半天,一张老脸如同割r一般扭曲着,半晌才艰难的把话说完。

    “不用不用,禄相何必如此忍痛割爱,在下可不愿意夺人所爱。”若是金银珠宝啥的,本公子或许有兴趣,就这几十颗圆不圆,方不方的玻璃珠子,切!……咱连瞧都不愿瞧。

    禄东赞有点急眼了,匆匆的急声道:“公子可知,此物,可是无价之宝也,老夫若非与公子乃忘年之交,又岂会以此物相赠?”

    难道我告诉你这东西随便去些石头来烧烧就成烧出你所谓的宝物不成?当然不会告诉这老家伙,再说了,万一收了你的这些烂玻璃珠子,被李叔叔当成贪污犯,暴打一顿,丢笼子里关上个一二十年,本公子还不被全世界所有穿越族鄙视?列成最失败的穿越笨蛋,做反面教材被时空制警挂黑牌啥的才怪。

    我轻咳了下,拔身而起,昂首而立,斜了眼一箱子的垃圾,抬眼朝三个盯着玻璃珠子都差点流口水的美女多吃了几块豆腐之后,才长叹一声:“钱财乃身外之物,房某不求一生一世丰衣足食,但求一餐一饭有菜足矣,此物若与房某,他日若玩物丧志,立不成为国建业……”吹,使了吹劲的劲自个吹自己,反正那一箱如同垃圾堆捡来的玻璃珠子本公子瞧这就觉得想一大脚踹过去,正好在国际友人面前抒发本公子洁身自好,视金钱如粪土,一心无怨无悔报效祖国的豪情壮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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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成被我的话所吸引,为自己刚才竟然见财起意,丧失了忠仆和大堂民族的尊严和自傲痛悔不已,若不是被我正义的目光所阻,很有可能这位痛心疾首的忠仆都要切指悔过了。

    “老夫……老夫。”禄东赞呐呐自语半晌,似乎像是根本不认识我一般,吭哧了老半天,才慨然长叹:“今日得闻公子此言,老夫愧颜尔,不该用此俗物来污我与公子之谊,还望公子莫要着恼。”神情略显很是羞愧。

    “不敢,其实在下也非是完人,嘿嘿嘿……”不好意思说他送我的是一堆子破烂,更不好意思挑明,其实本公子穷的身也就百十来文钱而已。

    不说禄东赞,就算是那几位原本盯着琉璃珠的秀美乐女瞧我的眼神都不打一样了,嗯,有点脸红,不太习惯被女人用发绿的眼光瞪我,太不习惯了,这该是男人瞪女子的眼神才对。

    第二百零一章 不教胡马度y山!

    “怪不得房公子能得陛下之宠,更能得公主之芳心尔。”禄东赞的表情似乎又妒又忌,很令我开心,老半天才把上下俩瓣嘴唇给拢一起,朝这位看起来似乎在吃醋的老大爷拱拱手:“过奖了,过奖了……”呃,晃晃脑袋,有些晕了,走路差点都保持不了直线,看样子,心力憔悴之下,陈酿美酒的那股绵而醇的后劲开始上涌了。

    “房公子?他就是房府的二公子不成?”那几个女乐师不知道啥时候挤成了一团,很八卦地在一边小声地嘀咕着啥,隐隐能听到她们似乎是在提我。一回头,其中一位略显的年长的乐师粉着脸,怯怯地朝前两步行礼道:“公子姓房?可是房遗爱公子?!”带着探询的目光,双眸闪亮。

    “在下确姓房,房俊!”朝着这位乐师回礼道,很漂亮的美人,声音软而糯,很容易让人引起好感的漂亮妞。很想吹口哨来表达我内心的欣赏,到了嘴边,化成了一个酒呃,该死滴。

    “啊?!”这位漂亮妞一听了我的回答,不由得掩嘴惊呼一声,俏脸上激荡起了酡红。“果然是那位名动京城的房相公子……”一帮子笑颜若花得女乐师在一旁叽叽喳喳地,美目横来扫去,尽数落在我身上。

    “哈哈哈,房公子之大名,连这望江楼的妙人儿也皆知。老夫都觉得嫉妒了。”禄东赞老脸不由自主抽了抽,方才强颜大笑道。

    “嘿嘿,不敢不敢。”受人瞩目的感觉很不错,朝那几位漂亮妞露露门牙,显示本公子的斯文劲头,又朝这心妒欲狂的老货谦虚道。

    那位年长的乐师大起胆起前行几步,先朝着禄东赞道了声得罪,又朝着我开言道:“小女子小字青青。公子之名,我等久慕。今日得见公子,实为幸事。听闻公子三步成诗,今日曲江之畔,若公子不弃,还望能留诗一首……”几个漂亮妞莺莺燕燕声起起落落,夸的没边的,听得我都觉得脸红,既如此。若不显摆下,恐怕是离不了望江楼,禄东赞也在一旁敲着边鼓,就连房成得目光也很渴望见到我临江对月而吟的风采。也罢,近日,就再厚脸皮一次。反正都心经习惯了。

    “既如此,在下就厚颜尔。”拱手绕场一圈,如同天桥卖艺耍把式一般,清了清嗓子,正思量该掏哪首来用用。那位为首地乐师青青手捧酒盏而来。樱唇微启:“小女子敬公子一杯,望公子佳句能更上一层楼。”

    “多谢青青姑娘。”伸手接过酒盏,触指之间。温润与滑腻感让我有面热心跳,连念几遍正人君子咒,总算保持了大诗人派头,没露出猪哥嘴脸。举盏行至楼栏边,望着那掩映在云间的明月,水中的月影碎碎涟涟,另外几座楼宇隐隐传来的欢笑声忽远忽近,左近之下,正有人以小鼓击之,宛如蹄声阵阵。边上的禄东赞鹰钩鼻在灯影之下,更显狰狞!哼,老家伙,总有一天,本公子会想办法把你给收拾了,吐蕃,有我这位热血青年在,岂容许你像历史上那般猖獗不成?啪,本公子恨帅地打了个响指。有了!正好拿来应景,娃哈哈哈哈……呃,又是一个酒呃。

    “青青姑娘,可有小鼓,请击之!”我扶栏持杯,头也不回地仰望着天上的朗月,高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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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命。”女乐师欣喜地应声道。鼓声激起,隐浮金戈之威。心头澎湃,尽饮杯中之酒,朗声朝天而歌:

    “秦时明月汉时关,

    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

    不教胡马度y山!”声入天际而鼓荡,心神奋发而激昂。一吟了一遍尚觉不过瘾头,高声喝道:“再鼓!”

    青青姑娘一咬银牙,一声清脆的应诺,边上的女乐师们个个兴奋地面色发红,皆取乐器,激昂地乐声在曲江美景中另显出一番景致。另几处软绵的曲乐之声早停。亦有鼓声相击而随,原本悠然散漫,浸溢在柔声曼舞中的望江楼竟然也溢出了激昂的杀伐豪迈之气。

    “房成,来,与我同歌!”酒劲上来了,本公子人来疯的习气也窜了出来,跟房成手拉手,对月同吼:“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y山!”

    此声未落,彼声又起,看样子,在望江楼饮酒作乐的疯子不少,热血汉家男儿更是不少,壮怀激烈之声此起彼伏,一干女乐师粉脸浮起瑰色,俏脸虽汗如雨,仍旧努力地c持着乐器,一遍一遍地应和着远远近近的激昂之声。

    “今闻此诗,我辈感慨无言矣……却不知是哪位名家在此楼……”远处的楼台传来了喝呼之声,总算是嗓子发哑的我清醒了点,靠,好像又搞地有些过火了,此时不闪,更待何时。甫一扭头,正对上禄东赞那双三角眼,y冷凶残之气瞬闪而逝,但面容之上地暴魇却不是那么容易散去的。他边上的那几位吐蕃武士看样子对汉语言了解不深,还傻了吧叽乐呵呵地在那笑,嗯,很是讽刺地场面。

    “慷慨激昂,公子诗才,当得此评。”略显生硬的评语,配上她那还显得狰狞的丑脸,很是令我快意,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你这个国际友人,哼,吐蕃,什么玩艺,久窥我大唐水草肥美之地的强盗而已。本公子就是要当着你们的面赞美我汉民族马踏民族胡人的英雄,歌颂他们决心奋勇杀敌、不惜为国捐躯的战斗精神。顺便给这老小子提个醒,汉人里虽然有向外族卑躬屈膝称奴者,然也有许许多多志伐天下、为民守疆扩土的英雄人物。

    “哪里哪里,在下醉后胡言尔,还望禄相莫要取笑。哈哈哈……”

    “呵呵呵。”禄东赞笑的样子比我哭都还难看一万倍。那一干女乐师齐齐朝我施礼:“谢房公子之赐,敢问公子,此诗之名为何?”

    “出塞曲!”双目灼灼地盯着禄东赞,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蹦了出来。

    “公子无私为国之心,颇有古人之风。令禄东赞万分赔付,改日若是有暇,老夫必定登门再访,望房公子不嫌禄东赞捣扰……”望江楼外,吐蕃大相很是依依不舍地与我话别。“哪里话,能与禄相把酒言欢,实乃幸事,若禄相前来,在下必倒履相迎……”朝着这老家伙谦虚道,一面掩饰地打了个哈欠,跟着老家伙吹牛打p,实在是一件劳心又劳力的活计。

    “何人躲躲藏藏?”站边上正待牵马地房成突然的一声怒喝吓得我与禄东赞皆是一跳,一扭头,远处有道身影没入了黑暗之中。房成弃下马缰,呛啷一声,横刀在手,大步追了上去,靠,哪来神经病?好像跟了我好几天了。

    “公子为人耿直,要多小心宵小之徒与暗处对公子不利……”禄东赞眼望着黑影消失和着房成追去的方向,慢言细语地关心道,嘴角边上挂着若有所悟的淡笑,淡得几若不见。目光隐隐闪烁着难以言喻的精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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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禄相关心,想来或许是街边的流浪汉无聊的举动罢了,在下整日里胡混,哪里会得罪什么人?”心中听了这老人精之言,也不由得一紧,旋即放松了下来,就算是有心着探子跟踪我的,料不出二人,除了太子哥,或许还有那位齐王佑,必是想趁本公子落单,想出来收拾本公子报私仇的,看这位吐蕃大相的神情,应该不会出自他的手笔。

    “少爷,小的无能,那家伙实在是滑溜,几扭几拐,就已不见踪影……”过不多时,房成喘着大气跑了回来,有些懊恼地道。

    “无妨,谅他也做不出什么事。无非是一窥财起意的小贼尔。”我朝着房成宽慰道,朝着禄东赞再一行礼,与这位吐蕃相爷依依惜别,跨上了马,顺着曲江之畔,朝着来路而去。临到远处,偶一回头,却瞧见禄东赞立于望江楼外,似乎还正望着这边,和蔼难舒的离别神情下,隐藏的冷意闪烁不定。

    第二百零二章 与本公子作对?就是跟女皇帝作对!

    抬眼看天,月已西垂,子时都已经过去了,爹娘此刻怕是早已入睡,夜凉如水,蹄声嘀嗒,敲击在行人稀少的街道上,刚到了街口,我猛勒住缰绳,目光的尽头处,昏黄色的府门之下,两个单薄窈窕、熟悉到极点的身影相依而立于台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