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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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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干吗?”难道这丫头羞恼交加,想去找老爷子告密?

    “借我用用,我还就不信了,凭我也会输给你?我倒是要看看,这鹅毛笔是怎么能写出字来。”

    “慢走啊。。。不送了啊。。。拜拜了您呐,最好别见,小丫头,一瞧见你我就来气,。。。。。。绿蝶,你躲在这干吗?”一回头,就瞧见绿蝶这丫头站在我身后,支着耳朵,脸色很古怪。

    “奴婢这是要去换茶叶。。。”小姑娘举着个茶壶晃了晃,借口。

    “刚才本少爷那是在。。。练嗓子,懂吗?”恶狠狠地瞪了绿蝶一眼,这个小八婆。

    “放心,少爷,奴婢的嘴很严的。。。”天真的脸蛋,天真的双眸,看得人心疼。

    很满意这丫头的表现,刚才笑话我的那事就算了,刚转身回屋,绿蝶的声音幽幽响起:“少爷。。。拜拜了您呐是个什么东西?”

    “。。。。。。”我靠,绿蝶还真是不八卦到底不罢休。猛一回身,瞪眼:“就是再见,就是道别的意思,懂了吗?少爷我跟胡人学的,咋了?”

    “哦。。。”绿蝶喜孜孜地抱着茶壶,扭着小身段走了,一路上还一个劲地嘀咕:“拜拜了您呐。。。拜拜了。。。”

    无力地倒靠在榻上,这丫头没救了。。。

    在矮榻上挺尸半晌,才想起来李恪让李漱过来交待的事,三天后,打猎?不由得兴奋地坐了起来,打猎,该准备什么呢?坏了,俺这个后世的平民阶层还真没打过猎,抓个人来问?想想还是算了,俺是有自尊的,打猎,简单,说做就做,写份计划书先。

    打猎嘛,就得有弓有箭,还得骑上俺的宝马,腰上别把宝剑拿来耍帅,嗯嗯,再想想,对了,调料,烤r的调料得备好,还有啥,对了,该死的马缰,我一拍脑袋:“绿蝶!”

    “奴婢在。。。”美少女绿蝶随声而至,大眼睛闪闪的。

    “本少爷今天要做一项伟大的工程,要成为走在时代和时尚最前列的弄潮儿。。。。。。收手,少爷我没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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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还行。。。就是那股羊膻味有点重。”伸出双手,比划了两下,不错,虽然这双羊皮手套看起来有点丑,而且不太合手,但至少分出了五根指套,软皮,手感不错,这下就不怕该死的马缰伤害我白嫩嫩的小手了。

    “少爷,您这手。。。手笼子有什么用?”绿蝶眨着眼睛很疑惑。

    “这不叫手笼子,这叫手套,皮手套,懂不?”我咧嘴,很开心,毕竟是我自己亲自设计的东西。

    “哦。。。少爷,您做它干吗?”绿蝶的好学很能满足我显摆的心态。

    “知道吗?用这东西,可能防止手被划伤了,而且,冬天戴得它,可以让手暖和,不会起冻疮。。。”

    “哦。。。少爷真利害,少爷。。。”绿蝶很高兴,她的少爷终于变聪明了。

    “。。。。。。我利害你也不用热泪盈眶吧?绿蝶,你的家人还在吗?”觉得奇怪。心里却是暖暖的,这个家里,除了父亲与母亲还有那个与我一母同胞的大哥之外,怕也只有这个小丫头对自己最贴心了,很多事,都能跟她说,不管她信还是不信,总会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静静地听着。

    “奴婢。。。奴婢没有家人,河东遭灾,奴婢的父母在奴婢五岁那年就走了,亏得奴婢的远房叔叔,还有少爷。。。奴婢才进的房府。。。”绿蝶的声音有些哏咽。

    “哦。。。”张大了嘴,不知道怎么劝慰。

    “自从进了房府,比起在家时好了许多,而且。。。而且少爷您对奴婢也从不打骂,奴婢。。。。。。”绿蝶表情有点恍惚,看着我的眼睛却很清亮,很认真。

    “以后没人的时候,别老奴婢奴婢的,渗得慌。”听一两句还觉得新鲜,可听到绿蝶这么自称,就觉得心酸酸的,很烦闷。

    “是的少爷。。。”声音软软的,就像那绵花糖,一身的淡绿衣裙,真的很配她的名字,绿色的素蝶。。。。。。

    小心肝扑通扑通地狂跳,最见不得美女娇弱的模样,太诱人了,俺不是萝莉控,必须保持清醒。

    “明天就得去行猎了。。。”赶紧扭脸,让绿蝶去找把长弓来,绿蝶吃力地从后面提着出来,我刚一看到这东西,怎么跟木g般粗细?把俺着实吓了一跳:“这是弓?。。。”

    “是啊。。。少爷您上个月特地吩咐管家的去新治来的四石弓。。。原来那张三石弓被您给拉断了。。。”绿蝶小的表情很诚恳,不像在欺骗我,可是。。。唐代的唐代的一石约为五十多公斤,二石不得有一百多公斤啊?三石弓不就。。。现在这四石弓?。。。佛祖啊,房遗爱难道是野蛮人血统?房家返祖现象第一人?

    我有那么大力气吗?还真没试过,劲头上来了:“给我。。。”接过来,入手还挺沉的,“哇呀呀呀。。。”咬牙,使劲,吃奶的力气也用上了,还行,这副小身板确实扎实,四石的弓也拉的开,就是脸憋得老红。太有成就感了。。。想不到,前世扛个四五十斤的米袋上个二楼都喘得像条死狗的我竟然有这么强悍的力量,爽啊。

    “房成。。。”看到窗外老高一个影子顺着过来,不用想,赶紧扯嗓子一喊。

    “小的在。”房成手里拿着把武器走了进来。

    拔出来,长约有一米,一面为刃,另一边厚实为刀背。“咦。。。唐刀?”靠,国宝,这可是国宝,这才是正宗货。

    “少爷。。。这不叫唐刀,这叫障刀,是专用来防身的。。。”房成脸红了,为我而脸红?不理你!

    “难道这刀还分几种叫法?”我很好奇。

    “老爷上朝时佩的那叫仪刀,平时行猎或者出游时佩的叫障刀,还有咱们大唐府兵佩的叫横刀,小的也是府兵。。。”房成看起来也是个热血青年,军事爱好者。

    仔细打量起手中这把手柄缠着银丝的横刀来,刀身没有一丝弧度,刀背厚度近一厘米,刀刃靠近手柄部分厚度最厚,然后均匀递减到刀尖。然后刀尖呈弧状,可就是手柄与刀刃之间的刀档实在是。。。根本没有一点的防御力,太小了比刀鞘略宽而已。。。

    很兴奋地拿着代表大唐军事发展致高点的武器站到房外,举刀狂啸三声,刷刷刷,耍了遍疯魔刀法,刀法不错!在我刀下躺了一地的残枝落叶,看得房成两眼发绿,绿蝶作双手揪心状,脸有点青白,不懂兽人一族战舞艺术的家伙。

    “就它了,秋猎正合手,还有,房成,多备几壶箭,本少爷我要扫荡光长安的一切四条腿动物,哇哈哈哈。。。。。。”

    第十四章 善良的猎手。。。。。。

    终于,望穿秋水,三天终于过了,大清早,天还没亮,我已经起了床,整装待发,皮手套带上,皮靴子登起,有口袋的皮衣穿起,皮带扎紧,外着短袖罩衣,对了,还有俺的宝刀悬挂在腰上,一晃一荡,很显摆,太帅了,拿起桌上的长弓比划了两下,嗯嗯,要是再安上个头盔,那就太有大将军气概了。

    “少爷。。。”门被挤开了一条缝,绿蝶睡眼朦胧地看着我。

    “什么事?”正对着铜镜耍帅,没功夫理这丫头。

    “现在天都还不亮,您这是。。。。。。”绿蝶看着我的打扮,掩着嘴,眼角的笑意任谁也看得出。

    赶紧把铜镜丢一边,大马金刀地坐在胡凳上。“哦,我这是失眠,起早了。丫头,少爷这身打扮怎么样。。。”

    “恩,好看,就是少爷您的头发。。。”绿蝶怯怯地指了指我的脑袋,忘了,自己没扎过,只是胡乱拿头巾捆成了马尾巴,赶紧让绿蝶进来给我收拾下。

    “少爷,夫人吩咐过了,一会让房成带个人跟着您去,也好有个人替你拿些杂物打打下手。”绿蝶很细心地整理着我脑袋上的头发,细细甜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屋外,天空依旧灰黑,桌上的灯冉冉地冒着淡淡的青烟,把整个房间装扮成昏黄的暖色调,很温馨的感觉,仿佛自己是一位即将出征沙场的将士,而妻子正在为我整理行装。。。

    。。。。。。为什么我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看来是风气和着古代人比较早熟的原因吧,绿蝶、李漱,说话做事,除了平时偶尔露些小女孩性子,其他时候,比起后世我那年纪的人都还要成熟几分,若是光按年龄论,放在后世,顶着也就是天天还在学知识,被老爹老妈随时盯梢,怕发生早恋行为的中学生。时代在进步?还是人性在退步,又或者,后世的教育水平达不到唐时的先进?这个问题,算了,关我p事!让后世那些教育学家去战战兢兢地探讨吧,别来挖俺的房大将军墓就成。

    ………………

    骑上咱的宝马,跨上宝刀,背着宝弓,大手一挥,带着俩家丁,直朝着明德门杀去。

    出了城门没多远,就看见老大一群人,中间那位白衣白袍的家伙,赫然就是获得了放风通知书的李帅锅。

    “贤弟。。。我们可是等了半天了。”老远李恪就大声招呼过来。

    “小弟马不快,刚才在城门耽误了点功夫,呵呵。。。”眼熟,特别是看到了程处亮后,才忆起这帮子全是那天在程府喝酒唱歌的酒友,赶紧朝这群人一一回礼。

    前头不远,还有一群女士挤在一堆叽叽喳喳的八卦,李漱那丫头也在,身边跟着一个小p孩,大概也就十一二岁左右的样子,很漂亮,不过嘛,太清秀了,身板很单薄,背着一把玩具似的小弓,老是好奇地朝着这边瞧。

    李恪今天的打扮非常出彩,算了不形容了,免得再次打击自己,大家自己想像一下金城武的穿着古装扮酷的样子就成。李恪提着马缰绕着我打转,其余的纨绔也一脸的好奇,很奇怪吗?我啥时候成怪物了?

    李恪指着我握着马缰的手:“俊贤弟,这是何物?”

    “手套,天冷了,戴着保暖。”赶紧干笑两声,这家伙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我,幸好知道这家伙的性取向,不然,我可能现在就要落荒而逃了。

    “手套?为兄倒是第一次见到此物。。。”李恪朝我伸出了手,只好强颜欢笑脱了一只手套递给这位半道打劫的大哥。

    李恪仔细打量起来,程处亮也纵马挤了过来,厚颜无耻地把俺的另一只手套脱了去:“试试。。。”

    “小弟手。。。那个,所以。。。喂,俩位大哥,还我啊。。。”

    “嗯嗯。。。贤弟莫慌,等到了地方,为兄自然还你,为兄先试戴一下。各位,时辰不早,出发。。。”李恪用戴上俺皮手套的手扬起缠着金银丝的马鞭,朝着前方一指,一马当先地飚了出去。

    “无耻。。。无耻,俩无耻之徒。”咬牙切齿不足以泄愤,回家俺要扎纸人了。

    ……………

    李恪搭箭,拉弓,一声弦响,一只兔子应声被c在地上,“不错。。。不仅保暖,张弓也不用手护了,俊贤弟,高才啊。。。哈哈哈,妹夫,快把那只也给我,为兄要一起戴上试试。”

    “凭什么给你,把你那只给我,我试试。”程处亮脸皮比我厚,敢于反抗不良皇子。

    “是吗?好妹夫。。。”李恪笑的很y贼,很想抽他,算了,让这俩无耻之徒争去。找房成,借他的手护来用,不然,俺的手指不小心被弓弦划伤,甚至崩断也是有可能的,大喝一声,吃奶的力气,本少爷的四石加强型特制宝雕弓在所有人讶然的目光中呈满月状,狼牙箭,瞄准目标:一只兔子,预备。。。放。

    嘶。。。。。。夺!

    所有人目瞪口呆,包括那只兔子,呆呆地看着离它大概有五米的c入树干数寸,箭尾还在巍巍颤动的长箭。

    怒了,岂有此理,再拉弓搭箭,哇呀呀呀。。。。再来个满月,嘶。。。。夺!兔子扭头看向另一边,距离不多不少,大概也是五米。。。。。。兔子有点迷茫。我也很迷茫,迷茫得脸如重枣,眉如卧蚕。。。。。。

    李恪手中的马鞭掉在地上,程处亮兄嘴巴张得老大,怕是我把整张弓塞进去也填不满,刚刚纵马到我身边要说什么的李漱樱桃嘴半张,目光有点傻傻地看着俺那支c入了树干的长箭,站在我身边房成脸红得发紫,吭哧半天放不出个p。一干纨绔被俺超人的s技所摄。

    “唉。。。蝼蚁尚且偷生,小弟实在不忍让这条无辜的生命就此丧命在我的箭下,罢了,今日,贤弟我就看诸兄表演就是。”抱抱拳,提起马缰,落荒而逃。。。。。。

    李漱这个小八婆一把拉住我的马缰,嘴角在抽,眼角也在抽,看的我都想抽她了。

    “哟,房二少爷也会脸红?”李漱把白净漂亮地门牙都露出来了,很可憎。

    “脸红咋的,我这是用力过度了知道不?有本事你s只免子试试。”朝这小八婆呲牙。

    “好啊。。。”李漱笑眯眯地抽出一把红漆镏金的短弓,抽箭,开弓,松弦。。。刚才那只很迷茫的免子终于恢复了动物的本能,抽了抽之后倒在了人类的箭下,这丫头的举动立即惊动了犯傻的人群,引来了满堂的喝彩声。

    “少爷。。。开弓不需要拉满,留着余力,方好瞄上猎物。。。。。。”忠仆开始讲解我刚才的错误。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瞪眼,恨恨地怨念。

    房成吭哧半天:“您又没问。。。”得,怪我自己二百五。

    一干家丁们早已聚在了一堆,燃起了篝火,调配着调料,等待着少爷们的猎物上架。

    我找了块平地躺下,头枕在卸下来的马鞍上,望着湖光秋色,份外的美境,咱不去出那份丑了,腰上的宝刀,背上的四石加强型特制宝雕弓丢在一边,看着实在生气。很快,秋日的暖阳让那淡淡的秋凉份外的和谐,我的意识变得朦胧起来。。。。。。

    悠悠的银铃声,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正瞌睡,别吵。”

    “是吗?咦,这把障刀怎么拿丝线穿着?”李漱这丫头看样子决定来看我笑话,借故坐在我对面,拿起我的宝弓在手中把玩。

    不理她,闭眼,继续发痴。

    “好了,没人笑你,都知道你头疾,不光是马骑得不利索,其他的啥也都忘了大半。”穿着紧身胡衣、带着胡帽的李漱掩嘴笑道,小身板也显出来了,别有一番风情。

    “知道就成,那你还笑什么?”瞪了这丫头一眼,不理她。

    “你这人也是,我又没笑你!凭什么拿脸色给我看。”李漱伸出脚恨恨蹬了下我。

    “我瞌睡,下床气知道不?就我这样。”不理,继续闭眼。

    这丫头拿起我的宝弓比划了两下,弓弦任这丫头脸红筋涨地怎么折磨,硬是纹丝不动。嘿嘿,就李漱那小胳膊小腿的力气。。。怕是拉到八十岁都拉不开。

    李漱面红耳赤地喘了口气,生气地拿俺的宝弓当g子往地上杵,似乎想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你这弓怎么这么重,是几石弓?怕不得有个三四石吧?喂。。。装死呢?。。。房家小子,哥!。。。三哥!来看房小子的笨弓。”这丫头看我不理她,竟然把那李祸害也拉了过来。

    ……………

    一p股坐了起来:“有完没完,大姐,让我睡会成不?昨天晚上差点一宿没睡。”

    “俊贤弟。。。为兄来也,哈哈哈。。。”李帅锅这流氓发出无耻的笑声。一p股挨着我坐下,很亲热的样子,俩手套都套这家伙手上了,看样子,程处亮脸皮比不上这家伙。

    “这个。。。”伸手想把手套拽回来,李恪大义凛然地挥挥手:“这东西好,好东西,若是用在军队里,多少将士能免受那冻疮之苦,我大唐征战北疆的损失不知道要减少多少。。。所以,我要把这双手套呈与父皇。俊贤弟就。。。呵呵。。。”

    “。。。不是吧。。。大哥。”为抢我一对手套,用得着编这么牛的理由吗?

    李恪没理我目瞪口呆的模样,看到了李漱手中的铁胎弓,眼睛一亮,一把从李漱夺了过来,气得李漱一脚蹬在他腿上:“三哥,太不像话了,怎么跟山贼似的,看什么抢什么,那是我先拿到手的,还给我。”我一脸黑线,山贼兄妹。。。。。。

    “咦。。。好硬的弓。”李恪不理妹妹的黑脚,拿起俺的宝弓在那使劲比划,憋得脸红筋涨的,四石弓也不过半开。嘿嘿嘿,瞧瞧。。。还是俺彪悍。

    “啧啧啧。。。半天也张不了弓,还文武双全。。。”李漱鄙视了抓狂得想用脚来张弓的李恪一眼,突然轻呼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目光像雷达,死死盯着我:“三哥,房俊他。。。”

    “什么?”李恪有点奇怪妹妹的语气突然变了。

    “你要干什么?”危险,我突然嗅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三哥,你说房俊他以前在我们面前倒底是不是装呆扮傻?。。。”李漱的语气很怪,眼神更怪,如同在电影院里看到生化危机中的僵尸从屏幕里跳了出来。

    第十五节 庄周梦蝶?

    赶紧往后挪了挪:“啊?!。。。”需要装吗?以前那位房遗爱彪悍绿帽兄可是真傻,绝对不用装滴。

    “对了,房俊。。。你小子老实点,告诉为兄,以前你在为兄面前懦弱窝囊、不喜学问,整天只知道舞枪弄g浑人性格是不是装出来的。。。漱妹不提醒我还真没注意,只当是你受伤之后性格大变而已。。。”李恪围着我转,很有点八卦大家的味道。

    “。。。兄台,小弟。。。小弟确实那个。。。没装。。。”李恪的眼神有点危险,赶紧陪着笑脸解释。

    “哼,我信你才怪,以前俊哥儿你别说是作诗了,就算是个普通的对句,你小子也绝计是对不上,快说,否则,休怪为兄今日手下无情。。。。。。”李恪也y着脸,戴着我的手套,左手拿着我的宝弓,右手提起了俺的宝刀,朝着我的脑门比划。

    “真的要小弟说吗?”我此刻的表情很是为难,李恪、李漱俩眼发光,一脸兴奋的八卦表情,齐齐高声道:“说!。。。”

    我长叹一口气,望着远处的悠云,悠然而沉重地道:“事到如今,我实话告诉你们吧。。。原本我想保留着这个秘密一直到我老去,把它带进坟墓。。。好吧,我坦白,那一天,我老爹的大手落到了我的脑袋上的刹那,突然,一阵风云涌动。。。哎呀,你踢我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