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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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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或许这就是失落了许久的亲情又回来了。

    “孩儿也不想啊,可是吴王殿下非要哭着喊着要儿子喝酒,说是要庆祝孩儿康复。。。”很真诚地望着卢氏。我冤枉啊,若不是昨天那俩神经病

    着跟我拚酒,我哪会醉得不省人事。

    卢氏伸手点在我脑袋上:“混小子,明明脑袋上的伤都还没好全,还喝那么多,昨天要不是为娘拦着,你父亲怕非把你骨头拆了不可。”

    “啊?。。。”不是吧,我父亲?

    “啊什么啊,前几日你父亲去了洛阳公干,昨日才赶回来,原本听说你醒了,正高兴着呢,谁曾想,还没高兴一会的功夫,你又被房成架回家

    来了。。。”卢氏皱着眉头,很头痛的样子。

    唐朝名相是俺爹,虽然前几天就已经知道了,可是一听卢氏的话,不由得心惊胆战起来,怕这位老相爷在我脑袋上再来上一巴掌,又把咱给穿

    越到原始时代,那可就大大地不妙了。

    “夫人,汤端来了。。。少爷快喝吧。。。”绿蝶轻手轻脚地把j汤端到我跟前,一股香味入鼻,不错。

    “快喝吧。。。喝了汤,跟我去见见你爹,认个错,不然,总让你爹跟你闹脾气也不是个事。。。”

    …………………………………………………………………………………………………………………………………………

    去前院的路上,“俊儿,你从哪听来的那古里古怪的事?大唐能有人姓哈?”卢氏看样子在门口偷听了一段时间了。

    “没。。。那是胡人,胡人有这姓,就是昨天在喝酒的地方听人说的。。。”不敢跟她说这是电影故事,更不敢告诉她这故事是千年之后才会出版。

    “哦。。。改天老身有空了,你把这事跟娘再说一遍,怪有趣的。。。对了,俊儿,你房里的绿蝶那丫头倒是越长越发俊俏了。。。”老妈卢氏掩嘴一笑

    ,眼神很怪,就像是看到自家的孩子领了奖状回家似的,比较欣慰的那种。

    咋了?我房里的。。。怎么听着觉得有点不太对味。不敢问,生怕卢氏又以我癔症为由抓去灌一气汤药。

    “娘。。。”我在书房门口缩手缩脚的,很是犹豫,卢氏笑着从后面推我:“你啊,不就是去给你爹赔个错吗?为娘在,你爹不敢把你怎么样。。。

    ”

    “哦。。。”算了,鼓起了勇气,我不是普通人,我是来瞻仰先辈名人的,自我催眠还没完,就被卢氏一把推进了书房。

    一位身材高大,脊背挺拔,身上罩着灰色长衫,三缕斑白长须,表情显得非常的淡然,提着笔,撑着桌子,斜着眼睛盯着我。只是一双鹰目中

    闪烁着若有若无的怒意与无奈,像是看到了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孩。。。孩儿见过父亲。。。”恭敬地行礼,很激动,名相啊,唐朝的名相,开国执宰,后世一提贞观之治,必提房杜俩人。多少人想见都见不到

    ,我不仅见到了,还有幸成了他那强悍的纨绔儿子,我很高兴,俺也成了名人。

    “伤好些了?”房玄龄平静得如同陌生人般地问了句,手提笔在桌上的贡纸上写着些什么,太远了,我看不清。

    “好多了,就是。。。有许多前事记不起来了。”

    “过来回话,怕什么?有本事拿东西去换酒没本事认?。。。”房玄龄头也不抬,继续刷刷刷地写着。

    “哦。。。”如同蜗牛,半天终于与唐朝的名人站了个并排,就跟学校拍集体照时站教务处长身边一个感觉,不自在,而且充满了危机感。

    房玄龄的书法很漂亮,提腕一点一扭,一个个蝇头小楷就在笔下出现,偏偏又让你觉得一种苍劲古朴之风跃然纸上。看着房老爷子写字,简直

    就是在欣赏一种意境,很沉醉。

    房老豆好像偷偷地瞄了我一眼,我装死,继续死盯着贡纸,一副陶醉外加仰慕的表情。由于许多都是繁体字,我对古文研究不多,只从字面上

    了解了大概意思,好像是房老豆要呈给李世民大大的一本关于民生的奏章。

    房玄龄终于搞定了,慢条斯理地把笔搁在笔架上,“听房慎说你昨日又出府了?”

    “是。。。”老头的意图未明,必须小心应对。

    “又喝醉了?”老头一步三摇地晃过我,走到了矮榻边坐下。立即有位侍女给老头端上了茶。很奇怪,为啥堂堂宰相身边伺侯的侍女。。。呃,似

    乎叫侍女有些不妥,。。。年纪至少四十,而且相貌。。。实在,我实在没有看第二眼的勇气。看来,老妈子的监管手段几乎已经达到了化境。为这

    位挣扎着生存在强悍女人手心的唐朝宰相默哀三分钟。

    “是。。。”偷瞄了眼,老头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过来坐下。”

    “哦。。。”一p股坐在老头对面,满心期待侍女大婶也给我来上一杯,哪知道老头一句:“都给我退下。。。”刷刷刷,侍女们如同火影忍者,瞬

    间消失。

    “胡闹!”老头一声怒喝,吓得还在歪歪的我手脚哆嗦。

    “孽畜!。。。忘记为父为何责罚于你了吗?”老头的声音越来越高,原本很有形象的嘴脸开始扭曲,三缕长须开始有节奏的颤抖,右手并指成手

    刀状,有发飚的迹象。

    “啊?!”我犹豫该为房玄龄准备痛殴败家子的正义举动而高声喝彩呢?还是应该抱头鼠窜。

    第六章 焚书烤鹅?

    就是我难以决断的时刻,“老爷。。。”俺娘卢氏温宛的声音如同天籁,佛祖啊,您显灵了?

    “哼!。。。”房老头看似不屑地哼哼,掌刀化为鹰爪,抄起茶杯就灌,好招法。

    卢氏飘渺地出现在我跟房老头眼前,看来,卢氏早料到房老头心胸狭窄,小肚j肠。长裙一摆,施施然地坐在了房老头的身边:“老爷也是,俊儿都伤那么重,这几日方才好些,你若要是再动手,不如先把妾身休了,给妾身一袭白绢,省得妾身看见父子相残。。。”

    脑门上刷地冷汗就下来了,老妈的杀招也用的太。。。

    “哼!。。。夫人,到了今天你还护着这个不孝的孽子!”房老头的口水如同利箭,我只能硬着头皮迎接这猛烈的暴风雨。

    “昨日,是妾身让俊儿去的,此事要怪,还是该怪在妾身的身上。。。况且,昨日咱们的俊儿可是大出了风头,并没有做出何种出格之事。”卢氏轻言细语,如同在跟自家的老伴在拉家常,我能清晰的看到,房老头的愤怒值刷刷刷地直线下跌,熊熊怒火瞬间被灭成摇摇欲坠的火星。

    “唉。。。。。。夫人,并非老夫不心疼,可是,这孽子什么时候才能懂点事,文不成,武不就,整日里胡作非为,哪一次不弄出事来?房家的脸都快给他给丢光了。”房老头似乎老了许多,有点心酸。。。是的,就像看到了昔日的父亲在责骂自己。

    “父亲。。。我。。。遗爱该死!”我低头了,用力地大声答道。那小子本就该死,这么好的娘亲,还有个严格要求自己好好做人的父亲,竟然还。。。

    “好了好了,老爷,俊儿都认了错了,俊儿,给你父亲倒茶。”卢氏看向我的目光一如过往般怜爱,看得我心疼,很想告诉她她的儿子。。。不行,我才是房遗爱,我才是房俊。至于那个王八羔子让他去投胎祸害和谐社会的恶霸城管和土匪警察算了。

    恭敬地替父亲倒了杯茶,给卢氏也满上了一杯,房老头看了我一眼,目光之中似乎有些什么,我一抬眼,却看到他移开了目光,冷哼一声。这么大的人了,小孩脾气。。。看来,房老头确实也甚是疼爱房遗爱这个败家子,那天想必也是气极失手。

    “下去吧,把三字经给我抄上一百遍,抄不完不许出门,要是你敢走出府门一步,看老夫不打折你的狗腿!”老头这话一出,我就看到卢氏在旁边暗松了一口气,看来老爷子这关算是过了。刚走出房门,就听到隐隐地听到了背后传来老头的声音:“对了夫人,你说这孽子昨日里出了什么风头。。。。。。”这句话我也很想问滴。

    …………………………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挥汗如雨,手抖如j爪:“绿蝶,几遍了?”

    “两遍。。。”站在我身边侍笔的绿蝶摇摇欲坠,掩嘴偷偷地打哈欠,有瞌睡的迹象。

    “。。。两遍?”先人你个板板的,从早上到现在中午,才写了两遍?一百遍,难道我要等到明年才能走出房府?不行,不自由,毋宁死。啪。。。把上好的狼毫拍在笔架上:“绿蝶!”

    “奴婢在!”小丫头惊得跳了起来,瞌睡虫飞往爪哇国。

    “替少爷我抓只鹅来。”

    “奴婢遵。。。呃。。。少爷?”绿蝶双眸又开始星光点点,我靠!

    “绿蝶,少爷现在不烧,你让房成抓一只鹅,拿到房里来,我有大用。。。”我非常和善地解释道。

    “可是少爷。。。”绿蝶欲言又止,顾虑重重:“书房里。。。不能作烧鹅的,不然,会被老爷打死的。。。”

    “啊?。。。”小丫头以为我干什么?难道我会用这满屋子的书来当柴火吗?那很有可能房老爷子会把我关在房里,让我跟鹅一起自焚殉书。

    “。。。。。。算了,你给我去拔几根鹅毛来,记住,要大根的,没有鹅毛,就j毛,没有j毛,就给我拿鸭毛来,记住,要尾巴或者翅膀上的长根的。”瞪起怒目,伸手挽胳膊,不去?我要发飚了。

    “奴婢遵命。。。”小丫头用上法场的悲壮表情看了我一眼,掩面泪奔?有这个必要吗?

    “剪刀。。。”我拿着一根j毛,用很彪悍的气势瞄了瞄,朝绿蝶伸手。

    “给您,少爷。。。”绿蝶扇着好奇的大眼睛,很渴望我能把j毛变成奇怪的东西吧。

    喀嚓,把毛头剪出形状,揉软了毛管,沾了墨,扯过张用过的废纸,不错,虽然不流畅,但至少让我的书写速度以毛笔:n分钟/字提升为j毛笔:n秒/字。哇哈哈哈。。。世界上第一只j毛笔在我的手中诞生。

    “哇。。。少爷,您。。。您竟然能用j毛写出字来。。。”在绿蝶的眼中,我已然升格为神仙级的人物,嘿嘿。。。

    “绿蝶!”

    “在!”回答得不错,小身板也挺立起来了,闪闪的大眼睛看着我。

    “记下来,在伟大的中国,唐朝贞观十四年,一位重生的伟人房遗爱,历经苍桑、排除万难,不顾艰辛,发明了第一只j毛笔,从此。。。嗯嗯,开玩笑滴,不要再用那种眼神看我,小心我揍你!”

    “是。。。”绿蝶很委屈地撅起小嘴。继续磨墨,而我继续抓着j毛笔与贡纸作艰苦的斗争。

    天黑了又白,白了又即将变黑之时,顶着俩黑眼圈的我把第三十九支j毛笔丢进了垃圾筒里,先人你个板板的,伟大的三字经工程终于完成,太激动了。拉起正在旁边打瞌睡的绿蝶小手激动地吼叫着,就像看到了中国男足一脚抽s打进了自家的球门。

    绿蝶脸蛋红得差点能蒸j蛋了:“俊少爷。。。您弄疼奴婢了。。。”

    “哦。。。激动的,不是有意的哈。。。”唉,吃绿蝶白嫩嫩小手豆腐的怨念竟然被这小丫头看穿了。我太邪恶了,不行,我不是邪恶的大叔,要默写一百遍。。。算了,刚抄完一百遍三字经,现在我手有点抽筋,对j毛有点过敏。

    说时迟,哪时快,就听得书房外一声干咳,房老爷子大步杀到。我俯首、贴耳,温顺得如同一头绵羊:“见过父亲。”

    “嗯。。。”老爷子没理我,几大步来到桌前,抄起了我的书法,拈须查卷。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咦?。。。此是何物?”老爷子指了指句号问我。

    我靠,习惯了,标点符号都用了上去了,“。。。句号。。。孩儿鲁钝,不知道该如何断句,只好用逗号和句号来分隔。。。。。。”我赶紧恭敬地解释这些符号的用处,咱再怎么纨绔,至少穿越前是个老师,要是这种小事情都解释不出个所以然,不如直接拿块豆腐来自杀得了。

    “哦。。。”老爷子斜眼睛看我良久,才方收回目光,又盯着俺的硬笔书法瞧上半天,嘴里不知道嘀咕啥。

    “难得吾儿用心,这符号用来断句倒也有些用处。。。。。。”老爷子眼睛越来越亮,如同天上的星星在闪烁,老爷子似乎也体会出了这些不起眼的小符号的用处。

    “谢谢父亲夸赞。。。”抹了把脑门的汗,老爷子气势骇人,庆幸他没揍我。

    “吾儿这两日。。。嗯嗯,字太丑,没有力道,看字观人,看看你写的这个‘琢’字,如同j刨。。。”深得行楷精髓的老爷子评论得十分贴切,我确实是用j毛来刨的,偶像啊,望向老爷子的目光充满了星星。

    房老爷子似乎不太习惯我崇拜的目光,干脆转了过去:“不过。。。倒也尽心了。。。还懂得以句号。。。逗号来断句了,不愧。。。不枉为父一番苦心啊。。。”老爷子好像在背着我擦眼泪。

    “父亲。。。”我两眼也有点发热,十六岁之后,再没人管我的字是否写得好,做错了事也再没人用大捧子在我p股后面撵我了,今天,竟然又恍忽回到了从前。

    第七章 纨绔寻仇记

    “过来坐下。。。”老爷子这一次竟然主动地拉起了我走向书房的矮榻。

    “老爷请用茶,二少爷请用茶。。。”绿蝶很懂事。

    “俊儿。。。”房老爷子抿了口茶,我也喝了一口,真是,古代的茶实在。。。实在难以言喻,茶叶碎的跟矿渣似的,里面还加了很多怪东西,太没水准。

    “这两日你着实肯下苦功,为父甚是心慰啊。。。不过俊儿,为何此前,你却那样的不懂事,别说是让你抄书,就算是让你提笔,你都。。。”房老爷子摇摇头说不下去了,看来,房遗爱很伤老人家的心。

    “爹。。。孩儿知道以前多有不对,那天你的一顿狠抽,让儿子失去了些记忆,却让儿子明白了一个道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从今天开始,儿子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迟到不早。。。呃,父亲您怎么了?”老爷子的表情有点怪,嘴角很歪。

    “俊儿。。。好好好,看来你的头疾尚未痊愈,满嘴胡话,却也知道好歹了,不枉为父当日。。。”老爷子很是欣慰地长叹道。

    “老爷。。。老爷。”当爹的还没训完话,门外就闯了进来一个家丁。

    “什么事?没看见老夫正在与俊儿说话吗?”房老爷子很不悦,难得有机会让二儿子乖乖地坐下来让老子训。

    “吴王殿下又来了,正在前厅等候,说是有大事要与二少爷相商。。。您看。。。”家丁看了眼房老爷子的脸色,小声地道,斜眼睛看向我。很好看吗?狠狠地瞪回去,家丁吓得直哆嗦。

    “三殿下又来了?”房老爷子眉头一皱,扫了我一眼,我无害,我纯真,我继续保持着接受老爷子训斥的表情,很诚恳。

    “唉。。。算了,下次再说,你去见三殿下吧,三天两头往我府上跑,把这当什么了。。。”房老爷子不满地小声嘀咕,很不幸,被我听见了,老爷子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干咳一声,很威严地扫了眼坐在跟边的我,曾经身为副校长心腹兼马仔的我心领神会,点头哈腰:“放心吧爹,打死我也不说。”

    “对了。。。见了殿下,唉。。。”房老爷子有些无奈朝我挥挥手,看样子,对这个三殿下的无赖行为非常头痛,却又无可奈何,谁让三殿下的爹是他的顶头上司皇帝呢。

    “爹放心,我去回了殿下,再来听爹的教训。”双腿一并,立正,信誓旦旦地保证,向后转,出门后朝着站在屋外的绿蝶笑了笑,揪着家丁就往前厅赶。

    才到前厅大门,就看见李恪坐在胡凳上,跟一位留着短须的男子在那里谈话,谈吐优雅,笑声爽朗,衣容、样貌、神形皆是完美的典范,看看自己,有点自卑了。

    …………

    “咦。。。二弟来了,站在外面干什么,还不来见过三殿下。”短须男看到我站在门外发呆,朝着我招了招手,朝着李恪道:“我二弟这几日受父亲责罚,可能受了惊吓。。。有些失礼了。”他看样子就是房遗爱的兄长,房遗直,字节,听绿蝶说了,我这个大哥人好心善,经常替我这个败家子在父母面前开脱劝解。而且私下里,兄弟俩的感情好的不一般。就凭这一点,就该对大哥礼貌一些。

    朝着李恪来个半礼。“俊哥儿切莫如此,唉。。。你受苦了。。。”李恪同情的表情我怎么看都觉得假惺惺的。不理他,给大哥行礼。

    “行了行了。。。没有外人,不必来这些虚礼,俊弟,伤才好了些,就该多在家歇歇。。。”大哥扶起了我,安慰地拍拍我的肩膀。

    “知道了大哥。”很感动,是啊,咱是伤残人士,再加上熬了一宵抄三字经,就算不想歇也不成了。

    “俊哥儿。。。为兄有一事要跟你请教。。。”李恪很无害地笑看着房遗直,这家伙明显在撵人。

    “呵呵。。。二弟既然来了,好生招待殿下,为兄先去给父亲与母亲问安。。。”房遗直很有兄长的风仪。向李帅锅打了个辑,走了。。。。。。靠,大哥脸皮也太薄了吧,至少先把我打发这帅妖精你再走啊。

    等我那才第一次见到面的老哥一闪人,李恪指着我大笑:“贤弟,前日为兄才算是开了眼,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依为兄之见,此语用在贤弟身上,当不为过。。。”

    “啊?!。。。”难道我那天鬼上身了?

    “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如此豪言壮语,让为兄当场目瞪口呆,这两日里,还在回味贤弟的佳句,俊哥儿啊,你瞒得为兄好苦啊。。。”李恪抓着我的手,一双电眼星光闪闪。

    “。。。。。。”我以更加目瞪口呆的表情来回馈李帅锅。有点熟悉,这好像。。。

    “我就说嘛,房相善诗能文,广闻博览,精通百家,怎么可能生出俊贤弟这么个只懂舞枪弄剑的。。。呵呵,为兄说错了,只是贤弟着实是真人不露相。”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