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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6部分阅读

小家伙。我们之间唯一不同之处是她们上厕所时是蹲着的,并且她们不用像我这样时不时地要理头。

    有j次,我们三个都不用陪妈妈睡,那时她会带j个男人回家,住上一晚或一周,说不准。毕竟,妈妈还很年轻,健康,她总是说如果爸爸不知道那他就不会受伤害。那只是她取乐的方法而已,那些家伙在妈妈眼里只不过是些自动玩具,当妈妈的yu望得到满足后他们就只有离去的命运。

    我五岁时爸爸出狱了,这时我们家的生活才真正开始转变了。

    爸爸像变了个人似的,信奉起宗教来,为人变得谨慎,还找到了一份好工作,我们家从此日子一天天好转起来。

    我仍然和两个一起睡,一直持续到我十岁为止。我们各睡各的床,但是分开睡后,我又有一种失落感。

    我已经走过了讨厌nv孩的孩提时代,迎来了x冲动急膨胀的青春期,更糟糕的是我继承了来自父母的强烈xyu。

    由於爸爸的归来,我对妈妈ru房的渴望只能停留在想念当中,由爸爸继续去履行他的义务。爸爸喜欢看一本叫《男人们的》杂志,他把它藏在枕头下,被我现了。只要他们不在房间,我就会溜进来欣赏这本杂志上的nv人,那是我最早的x启蒙刊物。

    当然,像现在的《花花公子》、《阁楼》等杂志可能对这本杂志的内容不屑一顾。它的图p是黑白的,图p里的姑娘总是用手、手臂或是栅栏等什麽东西遮住ru头。在我的记忆里,nv人的ru房上面好像还有两粒尖尖的颗粒,好像还是专门为填充男人的嘴而设计的。还有就是图p上nv人的腿总是并拢的,它们想要隐藏什麽呢?

    九岁时,我的一个堂兄让我见识了这其中的秘密。在猎兔回来的路上,他大谈nv人身的奥秘以及男人为什麽喜欢盯着nv人看,我又学会了两个新单词──y户和xj。他告诉我nv人的两腿间没有小,但有一道叫做『y户』的裂缝,而男人可以把小放到这小裂缝里,这就叫『xj』。他还告诉我当男人和nv人三十岁时他们可以通过xj来生出小宝宝。

    然后我就自豪地向邻居的孩子们传授这些知识,俨然一个九岁的x导师。结果我的和对街我最好的朋友的姐姐被我打动了,想要和我进行所谓的『xj』。我最喜欢对街的大姐,她十二岁,ru房已经开始育了。

    后来我们邻里所有的孩子都来玩这个游戏。在所有nv孩中,只有不让我碰她的y户,我感到很不公平,因为和我一起玩的nv孩也都有兄弟,他们都可以玩她们的y户和小ru房,为什麽我就不能碰呢?

    我说我们是在玩,是因为堂兄并没有向我详细描述当男人扒下nv人的内k时他们是如何『xj』的。

    我们只是把它当游戏来玩。

    我们一群男孩竞相追逐nv孩,捉住一个后就扒下她的内k,分开她的大腿,掰开她无ao的y唇,看那个我们都想要进入的小洞,不过所有的洞都很小。堂兄又没有提及处nv膜和nv人的洞可以撑开的事,因此我们只是满足於用小在y唇上来回摩擦,认为我们已经『xj』了,而nv孩们显然十分喜欢这样。每当此时,我都会因自以为做了大人的事而沾沾自喜。

    我最喜欢嗅或nv孩们的y户,我喜欢那里的味道。这一点上堂兄没有对我说过,我想这也许是天x使然吧。当我nv孩们的y户时,她们总是有些奇怪的举动,但一次也没有让我停下来。

    不过好景不长,六个月后,我们搬家了,我的早期『x生活』从某种意义上说结束了。

    我们家好像在什麽地方都待不长,这使我没有足够的时间说f邻居的nv孩为我脱下内k,这使我很沮丧,但更糟的是爸爸不再购买少nv杂志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到了遗精的年龄,我惊奇地现我的小竟然会变大变y。我学会了更多的词汇,比如说y茎、y道和g门等。我常常和弟弟们打架,也像其他大男孩一样喜欢欺负比我小的男孩。我从这些打架中学到不少东西,但爸爸总是袒护弟弟,我只能指望妈妈了。

    后来我们一家终於在加州安顿下来,爸爸和妈妈买了一幢小洋房。由於年龄和避忌的关系,男孩和nv孩分开来住了,我和两个小弟弟一起住,两个住小一点的房间,爸爸和妈妈则有了一间最大的卧室和一张大床。

    到此我有必要澄清一点,在爸爸出狱后的七年里,他们俩仍然ai得那麽深,他们ai的强烈程度有时让我感到恐怖,但这也给我以启示,当你找到你真正ai的人时,欢乐可以是永恒的。爸爸很幸运,他找到了妈妈,我为他们高兴。

    当然,我仍然迷恋妈妈的ru房,但只是文字意义上的迷恋。

    妈妈对爸爸的ai就如同爸爸对妈妈的ai一样深,但有一点不同的是妈妈有点喜欢卖弄风s,而我则成了她主要的牺牲品。妈妈喜欢从h昏时刻就开始穿睡衣,她也喜欢穿着透明暴露、开领的衣f。当她坐下看报纸或电视时,睡衣会落到x口,此时我甚至可以看到她坚挺的ru头。我常常会走过去,从上面往下看她突起的ru房和樱红的ru头,那是我童年的梦想。我非常想伸手过去好好地摸一摸,但这是爸爸的专利,没我的份。

    我十五岁时,这种情况更加雪上加霜。妈妈晚上经常穿着睡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有时穿得比在床上还少。好j次半夜我上厕所或是去找水喝,都会在途中碰见妈妈。她穿着很窄的短衬裙(当然是透明的),只遮到腋下,堪堪裹住挺拔丰满的ru房,向下延伸到大腿的分叉处下面一点,勉强遮住微微坟起的y户,但在她走动时,裙子会上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肥硕的ru峰荡起的涟漪以及下两腿之间那黑se卷曲的黑森林。

    我开始想知道妈妈是不是对我有『那方面』的兴趣。当然那时我已经知道了『乱l』的含义,也知道这有悖於常理并为世俗所唾弃,但我不在乎。我开始尝试挑逗妈妈,但她看起来只是觉得我的努力很有趣而已。

    到了我十六岁时,爸爸失业了,我们家的经济景况一下子拮倨起来。当情况更加恶劣难以为继时,爸爸不得不考虑外出打工。

    后来,他在西海岸找到了一份建筑工程的工作,那至少可以保证他一年内都可以领薪水。为了我们这个家庭能够维持下去,爸爸接受了那份工作,这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