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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6 部分

流满了血,人已晕迷不醒,当然,结果是并没有死掉,被立即送到医院救活了,这件事也许现在听起来很可笑,不过我能感受到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当我失去沐娇的时候,也有那么一种冲动,或许是沐娇跟我说过这件事吧,她说自杀什么

    问题解决不了,根本就威胁不到她,你爱自杀就自杀好了,关我什么事,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自杀也没用。

    沿着这条街走过去,会上一座古旧的桥,据说是清明时期修建,烤瓷似的大方块砖上布满了伤痕,印证着历史的变迁,桥下是条我们曾我自己也曾独自走到尽头的河流,当初的清清河水如今已被工业污染成的臭水沟,离和老远,就散着腐败的气息。

    不再有古筝的声音,那时每次来时都会听到有人在弹古筝,借着水声飘过来,沾染着水泽气息,听着让人心情舒畅,牵着沐娇的手,站在桥上,倚着栏杆,就是整个世界,幸福地让人落泪。

    古筝,那是一个痛苦而美丽的爱情故事,是沐娇告诉我的,从那以后,我从古筝里只听到忧伤,然后,我们就喜欢往后山去了,很少再到这桥上来,而天气也渐渐凉了,随着逝去了炎热的夏天,我们的约会也变得越来越紧张,沐娇不再有饭后出去走走散热的借口,我对她乃乃的仇恨开始曼延。

    桥头住着一家三口,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有一个女儿,在学习音乐,梦想着有一天可以成为明星,她喜欢打扮,每次出门都打扮地花姿妖娆,成为这一片的第一小美人,从小学到高中,追求她的男生不计其数,好在她都看不上,有人说:她目中无人。

    喜欢出入各种上流场合,可她的出身背景不允许她这样做,工薪阶层的家庭出身很难供一个艺术系的女儿的,于是她们经常吵,为各种事情吵,大多离不开金钱,不过她的父母依旧是普通的工人,提职的事情是件了不可能的事情。

    在一次争吵后,她离家出走了,一个星期后,当父母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和一个男人同居,在那时,同居是件很可怕很丢人很轰动的事情。

    他用一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同样的艺术系,学习西洋击打乐器,她则为古筝而入迷,古代和现在就这样不可思意地相撞了,融和了,不可再分开,哪怕父母用死相也不可以。

    女孩子用自己的生命来证明着爱情的坚贞,证明着它的伟大,自己就是祝英台,而他则有山伯,只是在一次车祸后,她失去了双腿,爱情也在无情的车轮之下消逝了,无影无踪。

    倾尽家产,也无法挽救她的双腿,爱美的她有着有明星梦想的她开始绝望,在绝望里在无可奈何里回到了家,回到了那个曾被自己诅咒的小房间。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古筝每天都会响起,渐渐已经成了习惯,就像桥下的流水一样,而她,始终没有成为明星,现实中的明星太多,漂亮的,性感的,清纯的,可爱的,永远不会需要一个失去双腿的明星。

    那栋房子早已废弃了,不再有人居住,或许早已搬走了吧,也或许——

    站在桥上,夏天的夜,桥上有很多人,人来人往,大多是中年人,年轻的没有几对,流水静静地散发着腐败的气息,只是人们早已习惯了,也就不再感到难受,就像没有了这古筝,生活依旧,不曾改变什么。

    “对不起,让一下。”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过来,我回过头去,看到一个男人推着一辆轮椅走上桥来,那个女孩似在哪里见过,脸上带着沉沉的回忆,穿了件美丽的裙子,裙摆在风中吹拂着,我看不到她的双腿。

    “我想吃冰淇淋。”她回头对男人说。

    “我去买,你在这等我。”男人去了,她看过来,我赶紧收回视线,我们本就不相识的,只是为什么会有些紧张?

    残缺的,才是最美的,像是有历史的城墙,那么我和沐娇呢?我望着桥头,希望她可以出现,在下一秒。

    第四十八章 小吃街

    晚风淡淡地吹着,空气中飘过来油炸丸子的香味,还有烤肠的味道,不得不承认,我饿了。

    跃过桥,走下去,左拐,脚步的记忆依旧如此熟悉,这是一条小吃街,因为炎热,桌子都摆到外面来,与是就有了抢地盘的概念,为此争吵甚至大打出手的事情屡风不鲜,骂街的悍妇更是随处可见,我走进去时,正赶上一场血战。

    据说是几个客人本来打算在这家吃饭的,已经坐下来了,因为两家是贴在一起,桌子之间也仅容一人过的距离,服务员把客要招呼过来了,结果几个客人赚这个位置不好,旁边有个喝酒的人吐了,于是就换了位,坐到旁边去,结果就是另外一家了,另外一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服务员见客人坐下来,直接拿菜菜单过去,客人点了菜,这家世为另外一家抢生意,就立即骂开了,另外一家自然不服,直接给了一拳,于是一场血战就这样开始了。

    很无聊的情节,每天都在上演,从我小时候到现在,所不同的确,以前看着那些人光着上身,坐那那里喝着啤酒,吃着烤串,大声地喧喝,大声地笑,感到羡慕,现在,只感到无知,这种感觉就像一个人拿着手机在机场大声说话一样,恨不得全世界都听到,喂个不停,招人眼球,事实上只能证明他的手机有问题。

    我不喜欢那些喧闹,要求两串牛r丸子,夹在烧饼里,拿着吃,记得以前读书时就是这么过日子的,那地烧饼是五毛钱两块,现在是五毛钱一块,丸子是五毛钱两串,现在是一块钱一串,而且根本就没有牛r,全是淀粉,不得不为科技的发展而感到庆幸。

    我转过身,才咬下一口,见一个黑脸人走过来,一身的脏兮,以为他是乞丐,想今天去买菜,好像身上有几个硬币,正准备掏,那人竟没有向我伸手,也没有向任何人伸手,而是直奔泔水桶去,弯下腰,蹲下去,伸手就下去捞,捞到东西直接往嘴里塞,吃得唏哩哗啦的,甚是津津有味,看到这里,胃里一酸,几乎呕吐起来,赶紧快步离开,后面传来老板的打骂声。

    一口气离开小吃街,再也没有喂口吃东西,正想把饼仍是垃圾筒里,发现一条流浪狗在觅食,在垃圾堆里寻找着可以吃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一条名贵的狗,只是身上的毛早已脏死,耳朵搭拉下来,遮住眼睛,它看我时,要把头仰得高高的,盯着我手中的饼,闻着牛r丸的香气。

    可怜的小生命,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会抛弃它,喜欢时,当作宝,谁都不能碰,讨厌时,直接抛弃。

    我把饼扔给它,它退后,远远地看着,看看饼,又看看我,不敢走近,很明显,它是一条受过训练的狗。

    “吃吧,我不会害你的。”说着我退后,见我退得远了,那狗才小心益益地走近,然后一口咬住了饼,大口吃起来。

    本是一件善事,结果送了它的生命。

    当我转过身去,要离开的时候,听到一声枪响,然后是狗吠,那天量种垂死挣扎的呻吟,我转过身来,看到它已经倒在地上,全身抽搐着。

    那边,响起了孩子天真的笑,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端着威风凛凛的汽枪,身边围着几个孩子,他们用着羡慕和佩服的目光看着他。

    “怎么样,我打得准吧?!”他一副趾高气扬洋洋得意的样子,完全没有意思到他是在伤害生命。

    “在干什么?又玩枪,作业做完了吗?”大人从屋里出来,喝着走过来,拧住一个围看的孩子的耳朵,那孩子立即就哭起来,大人扔不放手。

    “你跟人家比什么,人家门门功课90分以上,你才几分?及格

    都及格不了,还跟人家玩?你要是也能考到90分,要什么有什么,要汽枪我也给你买,你行吗?”说着又是一巴掌,把孩子连托带拉地弄进屋里。

    这就是教育,素质培养里永远不会有人品这一项。

    小狗在一阵抽搐后,终于回归安静,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小吃街依旧繁华着,喧闹着,整个国家,经济在腾飞,这里,也不例外。

    突然间想起利姆露露,或许我正是受到她的影响,才会对这些社会现象越来越敏感,她是一个十足的厌世者,讨厌这个世上的每一件东西,每一个人,她足不出户,不愿和人交往,第一次上街买菜,一块钱的青菜那人问她要十块,后来知道了,气不过,让我陪着去找那个菜商,结果人家死活不认,还当着众人的面把我俩给骂个狗血淋头,说我们污蔑她,还嚷着要告我们,脏话说了一大堆,利姆露露在我安慰了几天才渐渐消了气,只是心病也就从此产生了,农场大叔到家里闹事,更让她感到不安,在极端的情况下,差点杀了他,如果不是我及时制止的话,她一直嚷着要回去,并非完全是因为见了飘雪,怕身份被揭穿。

    她也想过要工作,想行医,可没有证书,也没有学历,没有这两样东西,在这个社会是得不到认可的,唯一可以被认可的就是那张纸,尤其是纸上的钢印,她研究医学,练武,用此充实着人生,可看到我工作的辛苦,又发觉自己的一无是处,妹妹尚可在店里帮着,可自己什么也做不了,讨厌那些人,讨厌他们的对白,讨厌整个世界。

    现在,她一个人居住在那里,冰天雪地,还好吗?以前功尽弃一家四口,后来至少还有个妹妹陪着,现在,只剩下自己,这一切,难道不是因为我吗?不是我的介入,一切都不会这样,们依旧一家四口过着幸福的日子,是我把她带到这个世界来,可什么都给不了她,除了失望。

    回去?那天一定的,这个问题我很早就想过,在离开时就已经想过,但是什么时候,不知道,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去,或许是世界末日,世界,会有末日那一天的,期待着,像是期待着希望一样期待着灾难。

    走过去,越过一片梧桐林,然后踏上曼延至后山的台阶,我仰起头来的时候,沐娇正从上面走下来,我们目光相遇,有几分惊讶,然后沉默。

    第四十九章 打劫时间

    我停下脚步,看着她,想要开口,可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沐娇的脚步略顿了一下,并没有像我一样停下来,她只是微微低下头,忽视着我的存在,走近我,一步,一步,然后几乎要擦肩而过。

    就这样,结束了吗?相遇,如同陌生人一样,我的心突然冰冷而痛苦起来,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继续下去,再继续忍受着沉默,忍受着擦肩而过,那样,我会崩溃。

    “想不到会在这里撞到你。”在她和我平行,要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开始说话,语气很淡,那是努力保持着平静心态的结果,打破使空气快要窒息的沉默的冰。

    “是呀,真想不到。”沐娇停下脚步,只是没有转身,我们一个向前,一个向后,并排着,像是黑道谈判的两个冷酷杀手。

    “你一个人?”显然,这话问和有些无聊。

    “是。”沐娇回答着。

    “这条路好熟悉,”我说,“刚才我去了桥那边,对了,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猜会是什么?”

    我想转身,可还是拒绝了,身体有些僵硬,那么,就这样说话吧,彼此看不到对方的脸,看不到眼睛,也许这样对话会更流畅些,可以更可以表达心中所想,就算那些语言再有些暧昧,再有些伤感,再有些掉自尊,只要不看着对方,看不到表情。

    “什么?”沐娇问得很轻淡,我听着她的语气,很仔细,这样的语气是让我感到心碎的,没有惊讶,哪怕是一滴水的份量,她只是在接着我的话,好让我不会认为自己是在自言自语。

    这样的感觉是不能有点过于敏感了?这是既我感到心碎之后的第二个反应,当感情很好的时候,我们会忽略很多,而当感情遇到问题,我们会很敏感,过于敏感,想太多,浮想联翩。也许,事情并不是这样的,我在心理告诉自己,事情并非如此,我们之间,有着太多的回忆,有着太深的感情,我们只是遇一个小小的问题,一定可以过去的,相信自己,相信她,要学会相信,面不能猜疑。

    既管如此安慰自己,仍感到不安,这种不安的直接结果就是让我感到紧张,努力想让自己镇静,可是不能,表现在语言上,一种想表达的冲动在强烈地刺激着自己的神经,可又发觉一时间自己的表达能力是如此的贫乏,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句子,一个准确的词,甚至,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而表达冲动的结果,不能表达,相反,是保持沉默,一种沉默的紧张。

    “是什么好消息?”沐娇转过身来,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转身,甚至,为什么会继续接过这个问题,以为她只是随口而问,并没有一分的好奇心,可是现在,当她转过身来,看着我,问起这个问题的时候,一种微妙而兴奋的感觉油然升起。

    她并非如此地讨厌我,并非如此地反感我们此地的对话面要尽快地离开,一切,所有可怕的想法都是无理由的,是因为害怕而产生的幻像,是过于敏感的结果,而她的行为,这简单地一个转身,然后看着我,它让我感动,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我开始意识到一个问题,不,是这个问题一直在心中,只是它从来都未如此强烈:沐娇,从未离开过。

    我看着她,感觉亲切,同时,全身的神经不再那么紧崩,开始放松,我暗暗舒了口气,意识到刚才的时间有多么漫长,在两个人的世界里,甜蜜的时光永远是短暂的,而分手的瞬间,永远是刻骨铭心,漫长而令人感到恐慌。

    恐慌,不错,就在这么一个词,准确而简单,有种被这个世界抛弃的感觉,不知道下一秒要做些什么,肚子再饿,也

    不想吃东西,看电影,看到结局也不知道是在说着什么样的故事,感到灵魂被抽走,在空中浮着,而又不能完全飘起来,像是陷进沼泽里,整个世界都是灰暗的,希望下一场雨,一场大雨,可天气如此晴朗,阳光明媚。

    不过现在已经不是了,一个转身的动作,一句话,一个看着我的眼神,已经拯救救了我,把我从一个灰暗的世界带到这个美丽的地方来,空气是清新的,才意识到有鸟叫,有雨后泥土的清香,以及,沐娇身上的香气。

    我看着沐娇,微笑着,有些发呆,沐娇低下头去,道:“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我说:“我发现,你比以前更美了。”

    “是吗?谢谢。”沐娇说着笑起来,只是这“谢谢”两个字让我再一次感到距离的拉远。

    “上面的亭子还在吗?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回来了。”我说着叹了口气,仰望着朦胧在夜色里的山道。

    沐娇道:“在,刚才我就在那里。”

    “我想上去,你能陪我吗?”话说出口,又开始有些紧张,或许这紧张的原因更多的是源于她没有立即回答我,没有立即接受,也许就是相反的:拒绝,我再一次感到自己的敏感,在拒绝还未到达之前,我继续道:“想知道那个好消息的话,就陪我呆一会吧,好吗?我们就达小亭子那里,不会再远。”我这么说,后面补充的话,显然有些乞求的味道,这让我感到有些自卑,可更不想被沐娇拒绝。

    当然,我的话不是威胁,这一点,我们两个人都很清楚。

    沐娇略沉吟了一下,这一下的时间,像是一分钟那么久,其实也就是三秒吧,总有些时候,时间会无限地曼延。

    “好吧,不过很我了,我得早点回去。”听到沐娇这么说,我感到如释重负,只是这种感觉也只是一瞬间而已,一瞬间之后,再一次感到无比的沉重,我在想,她为什么要犹豫,为什么说要早点回去,猜测是件最痛苦的事情,我不敢去猜测,可心里又控制不住自己要往那方面去想,就像一个性发育刚刚成熟的男人见到一个心仪已久的女孩子一样,会不由自主地想和她亲近,或者更直接地上床,拥有她的身体,那是一种无可抵挡的诱惑,致使的诱惑,只是我现在所不可控制的想法是一个可怕的灾难,不可发泄,像是一颗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爆炸的定时炸弹,尤其是当我看到沐娇手里的手机的时候,这种恐惧感更强,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响起,也许是下一秒,而当它响起的时候,我们之间的这场偶遇就将宣布结束。

    在心绪混乱的状态下,我们已经开始往上走,其实我想伸手牵住沐娇的手的,不过,或许还能不要这样做的好,至少在我们的对话没有结束之前,在我把所要表达的话说完之前,就暂且保持着这样的距离吧,像是刚步入爱河的情人,只静静地走在一起就可以。

    “还记得以前每次去桥上的时候吗,夏天的时候,晚饭后,我会去找你,在你家门口等你。”我的话开始从回忆开启。

    “不是门口吧,”沐娇立即纠正,“好像是拐弯的那个地方。”

    这个——我笑,“是呀,记错了,是拐弯的那个地方,因为你怕邻居看到我们,所以就让我走远点,那个拐弯处,还以得以前有卖水果摊的,现在好像没了。”

    “早就没了,”沐娇道,“路也已经重修了。”

    沐娇对话的c入,让我感到空气自由了很多。

    “好了,说正事吧,那个好消息是什么?”沐娇问道。

    “不急,慢慢说,有些事情是要有个过程的,直接就说了结果,就没有意义了,就像——

    就像爱情,”我和承认,当我想到用作爱情来比喻的时候,是别有用心的,而且感到一种痛苦,不过我更愿意用这种痛苦,来换到结果的幸福。

    “对,就你爱情,结果只有两种,在一起,或者,分开,不过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过程,经历过什么,挣扎过,痛苦过,努力过,失望过,那天一种舍不得的感觉,一种——”我得承认,我的语言表达有些问题,我想用爱情作比喻,可结果是不知道如此比喻,所以,比喻也就到此结束了,开始步入正题。

    “每次去桥上的时候,都会有古筝声,还记得吗?你跟我说过那个女孩子的故事,刚才我去桥上的时候,房子已经废弃了,没人住了,她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