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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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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进自己的车里,泪水止不住,有一种心痛,叫作放手。

    车来车往,繁华的城市,像是一面悲戚之墙,恨不能躲在一个角落里,可以尽情哭泣。

    天空飞扬着雪片——

    忽然听见有人在敲车玻璃,金正妍赶紧伸手扯过纸巾来擦拭眼泪,扭过头的时候,不由吓了一跳,惊喜之下,嘴色一撇,泪水更狂野地涌出来。

    “我想去机场,可以送我吗?”我微笑着说道。

    她狠命地点头,打开车门,让我进去,虽然很小心,但头还是撞在了顶上,我哎呀了一声,金正妍不由笑起来。

    车启动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回头张望,在心里,看见晓棋在冲我微笑,那微笑像是小小的太阳,暖暖的。/register。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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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七章 琴诱

    第一百一十七章琴诱

    因为陆晓棋要上班,所以并没有多少时间陪在我身边,只是在晚上抽空的时候给我讲解,也许是我天生对音乐就不感冒吧,学起来很吃力,虽然很用心,但效果不大,晓棋也甚是苦闷,最后道:“也许找个人作伴会好一些吧,那样的话可以互相切搓,只是,找谁好呢,好像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她这一提醒,我倒不由想起小轩来,她本是音乐系出生,教我错错有余,又何况是陪,不过——不行,如果雨绯知道小轩陪在我身边,一定会不高兴的,那么,随缘呢,好像——身份不明,更不用考虑了,其实还有飘雪的,只可惜——

    正在为这件事为难的时候,茗儿放假了,这件责任重大的工作自然由她义不容辞地担当了起来,而且因为是自己人,雨绯、沐娇等都很放心,只是她见我视力不好,难免经常性地欺负我。

    或许正是失明的原因吧,听力逐渐上升,在茗我的陪伴下,琴艺明显提升,进步神速,并且发现,每每弹琴之时,精神集中之时,有种魂不守舍的感觉,好像有些无法控制自己,那些优美的旋律并非由指尖发出,心中所想,可尽情抒展,好似自然流露,不觉有些奇异。

    沐娇和雨绯不相信,这日又周末,几个女人聚在晓棋的家里,也就是我学琴的地方,要考考我成绩,说学得好,有奖励,学的不好,也有安慰奖,哪怕一团糟,也会有鼓励奖的,听她信如此说,不由长叹,心想咋就这么不看好我?

    大厅之中,几人坐定,我居于中间,盘膝,席于纬席,本想弹一曲《十面埋伏》的,因想杀气太重,不适合这温柔夜色,只随心所欲,有感而发,初时尚有些生涩,渐渐如入无人之境,自然流畅,然后——再一次出现那种奇妙的错觉,好似自己进入真空,又似进入时光之外,身心空灵若无,然后——每每行至这里,都再难深入下去,感觉就像在下井,却总到达不了井底。

    井底是什么?那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只是每一次都不能心静如水,再也不能潜下去,而琴,也往往到达这个境界就突然止住,莫非是我功力不深?

    这次仍然是这样,到达这种境界时,身子飘飘然,如沐春风,如坠云雾,然后速度下降,下降,有些晕,有些发恶心,想停下来,深吸一口气,可又想每每如此,不知道那底是什么在引诱着我,何不一探安究竟,再者,当着众人的面,也好卖弄一个学识,亮了晓棋的脸面。

    当下努力平心静气,力排心中杂念,只可惜这种排除杂念的心思越强烈,越不能静下心来,越感浮躁,下坠之中,云雾渺渺之间,似乎看到了些什么,可还没有看清,在浮躁的作用下,停止下坠之势,又浮下来,感觉像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再阻止着我看清些什么。

    呼吸,入无我之静,越努力,恶心的感觉越强,突然一股气息上涌,但觉喉间一腥,一股鲜血吐了出来,琴撒入丢在地上,顿时昏迷过去。

    几个女人吓个半死,还好有茗儿在,赶紧抢救,把仁中给我掐得发紫,道:“只是急火攻心,没什么的,休息两天就好了。”

    虽茗儿这么说,众人还是不放心,仍叫了一个医生来给我看病,弄得茗儿非常生气,不过事得其反,那个医生所言,和茗儿相差无几,只是略开了几味补气益神的药而已,喜得茗儿自夸自己是神医。

    第二日周末,几人本说好一起出去玩的,带上我,现见我身体不好,都不愿意去了,对此,我很失望,好不容易才劝她们走,说想自己静一静,最后直见我生气发火了,才愿意出去,不过又仍是交待了一大堆话,说什么有事给她们打电话之类的事情,听得我直烦。

    待她们出了门,耳边立即清静了许多,不由叹道:有女人烦,没有女人寂寞,做男人真难。

    一个人,独自呆了很久,想着最近对琴的领悟,实在是奇怪,想我虽学有近月,但连音律等许多基础知识都不能掌握,连一首完整的曲子也弹不出来,只能跟着晓棋弹上一段,而且变调地厉害,但是自己随意所弹,什么也不想时,反倒能弹出很美妙的曲子来,实在是奇怪之至。

    这琴是青雅送的,莫非其中有什么古怪不成?又想起每每弹琴时奇妙的感受,不由仍取过琴来,什么也不想,只是随心地抚弄一番,待意识到时,不由大惊,刚才所扶之曲竟是青雅曾演奏之曲,我怎么——虽然听过,但当时根本就不懂音律,就算是今日,也不可能记下来,可是刚才怎么——

    这样心念一动,被打断,思索着再如此弹下去,确是千百万难万难,一点印象也没有了,感叹一番,仍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只得将琴丢在一边。

    遇此难解之事,倒不由让我想起随缘来,和她已有一些日子没有见面,今日众人不在,我倒不如去上山找她,这样决定后,又想这可是我失明后第一次独自出门,心里不由有些后怕,可别被车撞了才好。

    又想晓棋虽出去了,不过一定放心不下,打电话时我若不在,定是担心死了,左右为难了一会,决定让警卫送我过去,这样快去快回,也就没有什么了。

    半个小时后,我已在山脚下,整座山被冰封起来,好不容易找到路,拾级而上,无不可心,仍是摔几次,好在他也不问我到底要去哪里,要不我真不好回答,这样爬了一回,好不容易才渐至荒凉寺院,我让他在这里等我,独自进去。

    随缘见我来,欣喜异常,只可惜我不能久留,不免让她有些失望,我道“我来与你和琴。”

    “真的?”随缘见我抱着琴盒,早已留意很久,道:“是这件琴吗?好像很古老的样子。”

    “是呀,很古老的琴,对了,你能看出这琴有什么来历吗?”我忽然想起她有奇异功能,不由问了这一句。

    “这个,我先看看吧,感觉好像——”她说着从我手中接过琴盒,打开来时,不由讶了一声,不知倒底是怎么回事。/register。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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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八章 琴姬传说

    第一百一十八章琴姬传说

    “好像什么?”我问道。

    “好像曾经见过,你是从哪弄来的?”

    “你见过?确定?”她这一问,我不由更加惊讶。

    她点了点头,不过待要确定,又犹豫起来,想了一下,道:“好像是见过的,不过我也记不清了,因为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很久以前是多久?”

    “可能——”她想了想,道:“一千年前吧。”

    “一千年!”我吓了一跳,惊讶地问随缘:“那么你至少存在有一千年了?”

    “嗯?怎么了,很奇怪吗?一千年,很长吗?我倒不怎么觉得,好像一瞬间就过来了。”她对我的反应感觉很奇怪。

    听她这么说,我不知说什么好,只感觉时光漫长,人生渺茫。

    此事尚不追寻,更感兴趣的是琴,道:“你刚才说见过这琴,是什么时候,还记得当时是谁用它吗?”

    她想了想,道:“记不清当时的情景了,好像是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一次很偶然的机会见过的,至于名字,我不知道,只听人们称她为琴姬。”

    “琴姬?”我更是大惊,道:“她真的叫琴姬?”

    随缘见我如此激动,道:“怎么?你认识她?”

    我先不答,道:“你继续说下去,当时是什么样的情景?”

    随缘想了会,道:“不太记得了,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只知道她好像是一个很神秘的人,好像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那个地方好像叫做——魔幻村庄,据说是一个修真的地方,当时名气比蓬莱等地方还要大,后来不知怎么了,突然一夜消失,再也找不到,据说她好像就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人,听说她还会御剑,可惜没有亲眼见到过。”

    魔幻村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那些灯火阑珊的场景,在两块暖玉的作用下,也曾见到过那些幻境,听随缘如此说来,难道这一切竟是真的?

    随缘又说些什么,见我陷入沉思,全然未听到,道:“怎么了?你有心事?”

    我摇了摇头,道;“没有。”

    “这琴,怎么会在你这里?”随缘问道。

    我本不想说,但想她会读心术,想瞒也是瞒不了的,何况一些事情还要问她,于是把青雅和琴姬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随缘听了,不由后退了几步,上下认真地打量着我,我虽看不到,但感觉得到,弄得浑身不自在,笑道:“怎么了?我虽然现在双目失明,但失明前也是俊朗不凡,很多女人喜欢的。”

    随缘一笑,道:“不是这个意思,就是现在,你也没感觉你有什么不一样啊,人家说,有得必有失,失明了,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不是吗?”

    听她这么说,我心略感宽慰,又问琴姬的事情,她也说不出来什么,道:“这琴的灵力太强,我什么都感应不出来,可能需要你自己才能解开吧。”

    “原来如此,难怪最近弹琴的时候总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好像受它所控。”

    “什么,你最近在弹琴吗?”

    我点头,然后将昨天还有最近学琴的事情告诉随缘,尤其是那种奇怪的感觉,并当场演试了一番,移足出户,端坐于雪地之中,盘膝置琴,什么也不想,只随心而发,抚了一会,渐至清明之境,那种感觉又再次出现,初时身飘飘然,如沐春风,后又浮躁烦恶,终几乎忿气,若强行施为,几不曾晕倒,好在随缘及时将我拉回来,封了x位,又以冰雪冷之,这才烦恶之感渐除,恢复本来样子。

    将所感受详细告诉琴姬,她也沉思不已,又道:“你刚才弹琴的样子感觉好投入,像个琴痴似的,又像——”

    “像什么?”见她欲言又止,我问道。

    随缘道:“像是着了魔。”

    着了魔?这话听着体贴到位,我的感觉,也正是如此。

    最后,随缘道:“这琴怎么会这样,我弹试试看。”

    “对了,还忘了告诉你,这琴,你是弹不动的。”说着将它递给半信半疑的随缘,她接过,弹了几弦,果然嘈杂无比,又沉心静气一会,再弹,略好了一会,声音略转清新,我正要叫好,随缘又止住,长舒了一口气,道:“不行,灵力好像会反噬,弹不了,可你怎么可以?难道弹过之后不会感觉很累吗?”

    “累?”我想了想,道:“好像确实是这样,现在每天很早就上床了,一直还以为是失明的原因,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要不你以后就不用它了,我怕它对你不利。”

    我摇了摇头,道:“不行,这是琴姬留下来的东西,虽然现在我还不明白这琴到底能带来什么,但我隐隐能感觉到,它就像一把钥匙一样,会打开一扇门,也许那时候,琴姬就会再次出现。”

    随缘见我如此坚定,也无办法,想了片刻,道:“那我教你一曲可以静心凝神的曲谱吧,这样的话,你可能就不会那么累了。”

    当下谢过,随缘取出琴,我们对面相坐,她教我学,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超级发挥,一篇很长的曲谱,不过半天就学会了,自己弹了一遍,并无记错之处,并且果然如随缘所说,身心清静许多。

    此时才想起来问时候,随缘说天色已黑,不想一日竟瞬间度过,赶紧告辞,随缘欲送,我告诉她不可,她很无奈地留下,其实我知道她是想跟我离开这里的,只是——有些事情,总是难以如愿。

    司机见我出来,见色已黑,不由一惊,道:“在树下躺了会,怎么一会天就黑了,真是奇怪。”

    我心道这莫不是仙医奇遇,当下也不说什么,只赶紧回去,才至家坐下,不出十分钟,几个女人一并回来,我暗道好险。

    是夜,一夜难眠,反复想随缘的话,又想起那两块暖玉,一块在利姆露露那里,另一块随着木原的死而失去踪迹,上次琴姬给我救晓棋的那块暖玉,莫非就是另一块?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不如明天问问晓棋,或许被她收藏起来了也未可知。

    暗暗决定,为了揭开古琴的秘密,寻找琴姬,打算去冰雪之境一趟,也算是承两个女孩子当日的照顾之情,只是现在双目失明,不知道怎么去才好,这须好好想一想方可。/register。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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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夫妻情深

    第一百一十九章夫妻情深因想起冰雪之境,不由心蠢蠢欲动,甚是向往,是夜辗转来复,难以入睡,起来摸黑推开窗子,因无雨雪之声,因想应是月色如洗,只可惜现在无法欣赏,不禁感叹万千。清风拂过脸庞,有些寒气人,却身心清透些,灵台略明,想抚琴一曲,当下也不寻桌椅,只抱琴席地而坐(铺有毯子),抚琴,又怕惊醒隔壁的人,手指略轻,想起随缘教的那可以静心的谱曲,缓缓弹来,一时竟有融于自然之感,果觉清爽。正弹着,只到门被推开,虽然很轻,因失明后耳朵格外灵敏,仍是可以清晰听到,即按琴不发,道:“是你吗?”雨绯应了声,叹了口气,陪我席地而坐,背靠着我,道:“怎么,睡不着?”注:失明后性情大变,待稳定后,只想独处,修心,于是提出分居,雨绯无奈,只得答应。我将琴放在一边,道:“没什么,吵到你了?真对不起。”说着感觉着去摸她的手,她递过来,让我拉着。雨绯道:“还好,其实我也是睡不着,想过来看看你的。”我道:“是吗,有心事?说来听听。”雨绯顿了一下,道:“其实也没什么啦,对了,我们好你有很久都没有这么亲近过了,上次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牵过我的手了。”我苦笑,道:“对不起,这个全是我的错,是我亏待了你。”雨绯摇头,同时身子一倾,腻在我怀里,道:“人家又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说说而已,感叹一下而已。”她只穿着丝质睡衣,这样倚在我怀里,入手温暖细滑,女人香气十足,不觉有些凡心顿生,赶紧凝神,拇指与中指相按。雨绯也不说话,只是这么腻在我怀里,不肯离开,我也不好赶她走,这样呆了一会,听她呼吸均匀,想不会是睡着了吧?叫了两声,雨绯应了一下,道:“怎么了?”我道:“没什么,只是怕你睡着了,困了吧,回房睡吧,我也要睡了。”“是有点困了,刚才你要不喊我,可真睡着了呢。”说着按着我的肩头起身(按得我很疼,这让我很不高兴,说过很多次,从不悔改,还说:谁叫你是我老公呢,按一下都不可以吗?现在按你是你的幸福,等我不按你的时候,可有你哭的时候呢,真是让人无语。)她起身,我也起身,不想她没有放手,只是如此近距离地看着我,我虽看不见,但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她莫不是要吻我吧?心里不禁有些紧张,好像至从失明后,我们都再也滑接吻过,甚至其他男女之事,更是想都没有想过。我想后退,可又怕伤了她的心,只转过身去,道:“我去下洗手间。”“我陪你。”雨绯说着放下手,扶着我的胳膊。我道:“不用,我自己可以的。”不想雨绯竟道:“我知道,只是——我也想去,正好一起吧。”呃——有些无语。雨绯领着我进了洗手间,反手将门关上,虽然洗手间很大,我还是感觉有些拥挤起来,空间有些紧张。雨绯引我至马桶,道:“这里就可以了。”我道:“你先吧,这种事情是应该女士优先的。”雨绯听了,好不高兴,笑道:“老公真好。”说着即松开拉着我的手,去脱裤子,我赶紧转过身,道:“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偷看的。”“你倒是想呢,可能现在看不到了。”雨绯完全无意,话一出口,立即意识到这话不好,怕我生气,赶紧道歉,道:“对不起,老公,我不是那个意思。”被人骂作瞎子都已经习惯了,还有什么不习惯的,何况雨绯完全无意的,我又有什么不可以接受,只淡淡一笑,道:“没什么,事情如此而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