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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部分

飘雪这不明摆着欺负人么。

    我道:“飘雪,取笑人家名字不好。”

    飘雪见我说话,好不容易止了笑,道:“告诉你,她名字叫青雅,汉字也是这两个字,不过韩语和汉语读音不太一样,她姓南宫,叫南宫青雅。”

    南宫?怎么这样像武侠?复姓,咔咔,还有林李,是不是复姓的女孩子都是这么美呀。

    “青雅。”我不禁说了一遍,真是个好名字,名如其人,果然雅得可以,雅出气质,雅得传神。

    青雅问飘雪什么,飘雪冲我道:“她问你名字呢?要不要告诉她?”

    我笑道:“我一个大男人,名字又不是什么秘密。”

    飘雪嗔道:“那可不。你可是我老公,哪能把名字随随便便告诉别人。”说着这丫竟往我怀里倚,我赶紧闪身,吓出一身冷汗来,td,我啥时又升级到你老公了?那晚上是不是可以上床嘿咻?

    飘雪告诉青雅,她看着我小心异异地道:“河——穷”,我——飘雪笑得一死,这丫点这么笨呢,两个字都读不准,不过还好没没读成河豚就不错了。

    青雅见飘雪笑,我也一脸的异怪,估计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赶紧道歉,这句道歉的话我倒是听得懂来,来时在飞机上就看了“韩语一日通”,里面的第一章“问候语”中就有这么一句。

    我赶紧用韩语说没关系,我们之间的交流恐怕也就止于这里了。

    飘雪又给青雅纠正了几次,这丫总算能发音差不多了,由她口里说出我的名字,感觉名字都沾了她的香气,染了她的气质,变得神圣了。

    青雅轻声练习了几次,然后转脸看着我,用疑问的语气道:“何从哥哥?”

    我——差点晕倒!这“哥哥”两个字是谁教的?我扭头去看飘雪,飘雪赶紧转过脸不,回僻我的视线。

    不过,这“何从哥哥”四个字叫得我——好心花怒放,虽然脸上显得不太高兴,咔咔,有点虚伪了。

    三个人这样一边调情一边走,真希望这路永远走不到头。

    这样走着,一直到进了公寓的电梯才放手,我见飘雪看着我坏坏地笑,道:“怎么了?”飘雪俯耳道:“你干嘛盯着她的胸看?”

    我——咔咔,真是无语了,要不我盯着你的胸看?

    青雅住的是单身公寓,本来只是一间单调的房间,不过被她布置的非常漂亮,一进去就感觉好温暖,并且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的气息,地面上铺了厚厚的浅蓝色格子地毯,我们三个人脱了鞋,直接光着脚踏在地毯上。

    青雅说了句什么,飘雪翻译给我听,道:“她说地毯是新铺的,很干净,不用怕脏的。”

    脏?我可没想过,睡在上面我都愿意。

    这丫开柜子东西给我们吃,飘雪也不客气,拿了就吃,还直往我嘴巴里塞,故做亲妮状,深怕青雅不知道我是她“老公”似的。

    又冲了三杯咖啡,我们三个在一相小茶几前坐下,看样子是要聊一下的,增加感情嘛,然后再下棋。

    这时林李飞絮去洗手间,然后——我忽然感觉空气一下子就紧张起来,我看了看青雅,她也在看我,看到她的唇我立即想到那天我吻过她,可惜没什么感觉,冰冰冷冷的,估计她也想到了这件事,脸上一红,咔咔,这气氛更诡异了。

    我看到她的手在桌子上有点不自然起来,她的手——想想刚才还握在手里,盈盈一握,那感觉——好像再次牵着她的手,累数着她纤细的手指,她的指甲,此时我才注意到的的指甲,修得非常饱满,染了透明的颜色,在光下一闪一闪的。

    青雅见我在看她的指甲,指了指我的手,她要干什么?她见我不懂,想了下,然后起身过去打开抽屉,取出一个很精致的指甲刀来,这下我明白了,这丫难道是要给我修指甲?

    我指了指我的手指甲,她笑着点了点头,我心里有点犹豫,想要是飘雪回来时看到了怎么办?一点吃醋吧?不过——我又不是她的什么人,老公是假的,管她呢。这丫——怎么去洗手间这么久还没出来,不会是——咔咔,那个来了吧,需要用护理y清洗?

    青雅见我有点拘促,主动伸手拉过我的手,然后看着我,然后——这丫又是淡淡一笑,td,求你别笑了好不好,你每次冲我笑,我都会有一次心灵震憾,你再这样下去,我会承受不住的。她的笑,像风一样飘过来,我——立时醉了。

    青雅左手捏着我的手掌,右手拿着指甲刀,正要铰指甲,这时——不会吧,怎么天一下子黑了?

    青雅“啊”的一声叫出声来,我只觉手指尖一痛,5555,这丫不会铰到我手指头了吧?

    我立即缩回来,拿手一摸,湿淋淋,鲜血下大向外涌出,td,乍滴这么倒霉。

    “%——(%……”青雅说什么我也不懂,听她声音挺惊慌的,估计也知道铰到我的手指头了。她伸手过来抓我,结果摸到我的脸上,她的手赶紧缩回去,用韩语说了句“对不起。”我赶紧用韩语回道没关系。

    然后她“哎呀”了一声,听声音好像没坐好一下子摔倒了,我起身要去抓她,结果才起身就撞到桌子,一下子摔下去,居然——正压在雅身上,只觉得温暖柔软,青雅“啊”的一声吃痛叫起来,我赶紧抓起来,手随处一按要借力起来,不想——咔咔,凭感觉应该是正按在她的胸上,我心里一惊,慌忙缩手,这样力量失衡,我又压在她的身上。

    我心慌意乱,赶紧用韩语说对不起,青雅回了一句什么,反正我也没听懂,只是——她声音竟在我耳畔,只觉吐气如兰,td,好香,我的心一下子碎了——

    下意识地拿手一摸,她的脸——触手细腻光滑。

    她呼吸急促,胸部剧烈地起伏着,明显顶着我的身体了,大约这样过了十来秒钟,我才反应过来,再次起身,这次我手向旁边回僻了下,想可千万不能再按到她的胸。

    可——不是吧?虽然我借力起来了,可凭感觉我刚才按的那个地方竟是她的两腿分叉处,这——咔咔,气氛也太y糜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 疗伤

    不过也只好装作不知道,我正要拉起青雅,可黑暗之中见不到她的手,深怕又一不小心摸到不能摸的地方,这时突然一道强光袭来,灯光了,这刺眼的灯光使我眼睛睁不开来,下意识地拿手遮着眼睛。

    青雅也受强光刺激,“啊”的了一声,赶紧用双手捂住眼睛,略返和十来秒钟,我把手伸给青雅,她把从手指缝里看到我,把手递给我,我把她拉起来,这时发现她一脸的羞红。

    青雅低头看了看自己,赶紧整理了下衣服,我心想我按到你完全是无意的,又没干什么具体的坏事,干嘛那么紧张,要是让飘雪见到了你这副样子,还以为我们嘿咻了。

    飘雪?想起飘雪,她怎么还没从洗手间出来?不会——

    我转过头,就听到抽水马桶的声音,又过了几秒钟,飘雪才出来。咔咔,这丫也在整理衣服,还是下面滴,不知她穿了啥样内k,不知可爱不?

    “刚才是不是停电了?”飘雪带着疑问的眼神看着我们。

    我道:“是呀,才来电。”

    飘雪道:“那就好,我还以为我晕倒了呢。”

    我见飘雪手捂着小肚子,面现痛苦之色,一脸的通红,好像身体不舒服,道:“飘雪,你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

    不想我这么一问,飘雪脸上又加了一层红晕,这丫只轻轻“嗯”了一声,居然不理我。

    “哎呀,”飘雪忽然发现了什么,“你的手怎么在滴血?”

    我——咔咔,她这么一说,我立即痛了起来,td,刚才在黑暗之中,只顾yy去了,居然把痛都能忘了,看来yy的力量真是伟大。

    青雅赶紧向飘雪解释,脸上呈现出为难之色,我笑道:“不管她的事,是突然停电了,她被一吓,就铰到我的指头了。”

    青雅说着打开抽屉,找到创可贴和药粉,让我坐下,然后贴着我蹲在我旁边,给我包扎。

    “痛不能?”飘雪心疼地问。

    我瞟了飘雪一眼,见她微皱眉头,似很心疼的样子,只这一见,心里只觉温暖,不竟有些感动,道:“不痛了,只是一点点。”

    青雅拆开一低湿纸巾给我受伤还在滴血的手指头擦了擦,然后——干嘛,这丫竟把我的手指放进嘴里,不会要吸血吧,难不成她是个吸血鬼,可点解长滴那么靓,那么有气质。

    我吓了一跳,正要把手指缩回来,心想我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就算你真的要吸我的血,作为公平交易,也总该给我干一次吧,你那么——有气质,发生一次性关系一定是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放心吧,”飘雪见我一脸的紧张,笑道:“她才不会吸你的血,只是帮你消毒。我们学跆拳道的,经常用伤,就是这么急救的,唾y可以消毒。”

    “她也是学跆拳道的吗?”

    “是呀,不过是我手下败将。”

    不是吧,我又扫描了下青雅,这么一个娇滴滴的仙女级,那么温柔的气质,怎么看也不像是学过武功的人,不点也看不出哪里有暴力倾向,就是刚才——怕怕,要是她以为我故意轻满于她,用跆拳道对付之,那我岂不是死定了,好恐怖。这些韩国,个个漂亮性感,温温柔柔

    地不好吗,点解学什么跆拳道。

    青雅给我吮吸了下伤口——还好她舌头没有动,不过我还是想到了那种事,要是我那个地方受了伤,她是不是——那岂不变成了口交?咔咔,想歪了。

    青雅给我吮吸了后,血果然不流了,拿药瓶轻心奕奕地洒了些粉沫在上面,然后一张创可贴裹了。

    我的事完成了,这时才发现青雅的胸部上有点点血迹,我发现了,拿手一指,差点点在她胸上,青雅赶紧后退,同时脸上又是一红,咔咔,不好意思哇,不是我色,的确是无意识的行为。

    飘雪出见到,抿着嘴偷笑,青雅狠狠地说了那一句,见飘雪吐了吐舌头,估计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飘雪冲了眨了眨眼睛,走近我俯耳道:“为什么你的血会在她的那个地方?”

    这——一句话问我我顿时无语了,不过——的确不是偶的错哇,要怪只能怪突然停电了,一切都是无意识的,但——她像比较难解释。

    想刚才一手按在青雅的胸上,她的咪咪——好大,有点难以“掌”握,我鼻子不禁一热,又向她的胸部瞟去,尺寸果然——哇咔咔。

    青雅和飘雪嘀咕了几句,然后转身进卧室,看样子是要换衣服吧,飘雪也紧跟着进去,我想我要不要也进去,现在不是都男女平等么。

    过了会两个人出来,青雅果然换了件衣服,不过飘雪好像有点神色不太正常,由于是看我时,有点目光闪烁。

    青雅在沙发上坐下,飘雪也挤过去,贴着她坐下,然后发嗔似的说话,可惜我一句也听不懂,只希望她不要再这么发嗔了,要不——这可有一个大男人在,而且生理正常。

    两个人嘀咕了好一会,好像飘雪在求青雅什么事,可青雅就是不答应,然后两个人的眼睛都看向我,青雅的眼睛里含着坏坏的笑(这丫居然也会这么笑?),飘雪的眼睛里带着浓浓的害羞之意。

    飘雪推了下青雅,可她依旧摇头,看来是死也不答应的了。

    飘雪起身来到我身边,贴着我坐下,我心里好紧张,心想你要干嘛,为什么坐得离我这么近,好像——身体已经贴在一起了,我们的关系——哦,此时原来我们是情侣关系,我可是他老公。我想我是不是可以搂她一下的,估计亲一下也没什么关系,不过——还是算了吧,毕竟是假的,做下秀就可以了,要真的动手动脚了,搞不好和飘雪的关系就闹僵了,那岂不是糟糕。

    飘雪贴着我坐下,想牵我手的又没有,估计也是有点不好意思,她咳了下,道:“你能帮我去买一下东西吗?”

    我点了点头,道:“什么东西?”

    “是——”飘雪说着又犹豫了,我见她一脸的绯飞,预感大难临头了。

    飘雪回头看了一眼青雅,她正在看着我们,一脸的坏笑,还带着羞涩。

    飘雪狠狠地骂了她一句。(是不是骂,是我根据语气猜的,反正语气很重。)

    飘雪鼓了下勇气,道:“我——那个突然来了,你帮我去买卫生巾好不好?”

    第二百三十四章 难言之隐

    第二百三十四章难言之隐

    汗!

    我差点晕倒。

    这么隐私的东西,你居然——让我去做,我又不是你真的老公。

    我面有难色地道:“不是太好吧?”

    我可是一个大男人,让我去买那个东西——这脸往哪放?再说,我对女人用的东西也不懂,除了解几种避孕套的品牌和款式外(得益于林李飞絮和沐娇的滋润),其他一概不知。

    “有什么的,人家又不认识你的。”飘雪嗔道,“我痛经,要不——我就自己去买了。”

    原来如此,难怪见飘雪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好,还捂着肚子。捂着肚子,为什么会是捂着肚子,不是应该捂着——那个地方吗?咔咔,对女人的痛经,不了解。(高中时生理知识没学好哇)

    “不是有青雅吗?”老实说,我是真的不太想去,这——也太难为情了。

    “她?”飘雪瞟了一眼青雅,恨得牙痒痒的,“她懒死,要不——我也不会让你去帮我买了。”

    我还未开口,飘雪一把抓了我的手,摇摇晃晃,干嘛,这丫竟撒起娇来,不是吧?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何从哥哥,求求你了。”飘雪嗔道,“女孩子这么丢人的事我都跟你说了,可见我是多少地信任何从哥哥,你要是拒绝我的话,我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飘雪说着合手去捂着脸,白皙的脸儿早已羞的红通通的,一只手仍摇晃着我的胳膊,不住地嗔道:“何从哥哥?何从哥哥?”

    我——估计我要是再不答应她,这丫都会倚到我怀里撒娇,咔咔。

    再说——飘雪刚才那句话说得有道理,人家女孩子这么隐私的事都告诉你了,我要是再不帮她的话,她会真的羞得无地自容的,那以后连见面恐怕都会很尴尬了。

    我点了点头,道:“那好吧。”心想反正明天就离开韩国了,也不会再被你纠缠着老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了。

    “不过,我对这个东西不了解,怎么买?”

    “不怕,我告诉你。”飘雪见我答应了,非常高兴,拿纸笔写了,道:“我只用这个牌子的,要超薄型的,透气性好,要是超薄型的里面有加长型的就买加长型的,不知怎么回事,这次流量好大。”

    我——咔咔,不用和我说得这么详细吧,尤其——是最后一句,我听着心里好别扭,似乎都闻到那脏东西的气味——其实只是心里作用了,飘雪刚才进去时又加喷了香水,鼻子里只有香水味,哪能就能闻到那个脏东西的味道了。

    我瞟了一写飘雪写的这个牌子,咔咔,有点眼熟,这不是——沐娇上次用的牌子吗?哇咔咔,还是和沐娇调情时她说的,还说下次要亲手帮她换卫生巾,把沐娇羞个半死,打死也不肯。

    事情已成定局,我下楼去买卫生巾,飘雪和青雅两丫在房间里玩,人乍滴就这么命苦呢。青雅这丫,哼,居然都不帮我解决难题,看我呆会怎么收拾你,真后悔刚才怎么没在黑暗之中占她便宜,比如狠狠地揉下她的胸,或者强行吻她一下,不过——就算时光回流,偶也不会那么做滴,偶是君子,心能心里yy地想下罢了,言行举止一向还是君子的楷模(除了在床上的时候)。

    学校里就有超市,好在也没有服务员盯着,赶紧拿了去收银台刷卡,然后低着头冲出超市,深深地吸了口气,这个艰难的任务终于速度解决了。

    回到公寓,飘雪红着脸拿着卫生巾进洗手间了,过了好久才出来,估计又在收拾那些脏东西,咔咔,流量大嘛。

    做女人,真的好麻烦,每月都有一次,搞不好还痛经,比如飘雪,还是做男人好哇,清清爽爽,无例假,还啥时都可以发生性关系,哇咔咔,有点过了。

    下面,折腾了这么久,也是时候下棋了,摆上棋谱,我执黑子青雅执白子,认真地下起棋来,飘雪在一边鼓励我,道:“一定要让她输得认不得家,哼,这丫今天让我出尽了丑,你让输得让她哭鼻子。”

    不过——不是吧,时间过去,眼见一张棋谱摆满了,我们居然还没分出胜负,这——这丫心思缜密,目光长远,多有计算,连我的八卦、铁三角都被她连连识破,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高手?

    不过,在只剩边缘地带的时候,这丫好像有点放松紧惕了,被偶一个四三搞定,第一局,胜利,咔咔。

    青雅抬头看了我一眼,估计她是很少遇到像我这样的高手,心里有点奇怪。

    第二局是我先手,所谓先手,就是先行一步,再加上我的实力,在落了二十多子后胜出。

    青雅又抬头看了我一眼。第三局这丫改变下棋风格了,可我还是赢了。这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一边兴奋地差点没亲我一下的飘雪,我感觉她脸上好像有点挂不住了,红通通的,再这样输下去,不会真的哭吧?不怕不怕,偶会哄你滴,把你搂在怀里好好地哄。

    第四局我稍微让了下,下成平手,第五局输给青雅,然后几局各有胜负,其实我想大家应该都心里明白吧,所以也就心照不宣了,还好飘雪也是个很淑女的人,要是像茗儿那样,非一直让我赢下去不可,飘雪可是蛮有同情心的,这点,也是比茗儿的长处。

    眼见近五点了,大家也累了,就此放手。又呆了会,我和飘雪回去,青雅也不相送,忽然感觉她又有点冷淡了,她不是——也那个来了吧?倒。

    飘雪依旧一路牵着我的手,明日一别,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相见了,忽然我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