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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

沾了些铃兰花香水拍打在脖子与锁骨上,走出琉璃房,笑脸迎上去。

    颜斐站在院中,笑着张开双臂等着素素过来。

    素素投进颜斐怀里,蹭了两下才仰起小脸委屈道:“皇上怎么这般忍心,一连丢下素素近半月之久?”

    颜斐环着素素腰,轻描淡写道:“朝堂上有些小事要处理,殊不知一处理便是半月。”他捏捏她鼻子,“连你这也没顾上。”

    素素可怜道:“就是,让我望穿秋水。”

    颜斐微仰头大笑起来,“哈哈,是么?那朕今日可不让你逃。”

    素素看颜斐,也微微笑着,如他一般好看的男子,怕是不好再寻出第二人来了吧,墨色飞扬的丹凤眼眸,赛雪盈润的白嫩肌肤,艳红薄纯,清朗笑声。她嘴上道:“素素能逃哪去?要逃也是逃到皇上怀里去。”内心里实则紧张而兴奋,暗暗笑道:颜斐好好笑上一会吧,再过会你就不一定还能笑得出来了。

    颜斐把素素扛到肩上,大步流星往殿内走去,“嗯,是个好主意,提醒了朕,一会便让你无处可藏。”一进殿,颜斐便一脚勾门合上,把素素放在软塌上,抚着她的脸庞,慢悠悠地轻道:“云依给你点的炉子烘得殿内真热,素素不觉得热吗?”

    素素望着颜斐,眸子似是柔得快要淌出水来,她摇了摇头,轻启朱唇道:“不热,合着身上衣裳,这温度正好。”

    颜斐解了明黄腰带,褪了龙袍搭在一旁椅上,身着单衣又侧坐回素素身旁,两手撑于她脸侧,压下身,亦压低了声音,如魔魅一般蛊道:“那若是素素褪了衣裳,是不是要冷?”他又压低了几分,鼻尖碰着鼻尖,羽睫扫着羽睫,勾唇缓缓而道:“那是不是要躲到朕的怀里?”

    饶是素素再有准备,亦被他的魔魅慑了魂魄,呆过后,狠掐了下自己才震下心神,仰起下巴,把自己丹唇在颜斐薄唇上印过一吻才道:“皇上怎都猜到了,真是没劲。”

    颜斐撑直上身,伸舌舔过自己唇瓣,“在朕记忆里,这可是素素第一次主动给朕的吻,只是太浅了点,尝不出味来。”

    素素黠慧笑道:“不是常言道:由浅入深?”

    “哈哈。说得甚是在理。”颜斐大笑,扯去素素腰带扔到地上,笑容越扩越深地看她,食指轻轻挑起襟口,却不直接给她卸衣,而是用中指顺着襟口在肚兜上轻轻搔过,直至亵裤的系带上。

    那瘙痒就像软软的蜗牛在胸间滑爬而过,想追逐却又无力,素素柔媚笑道:“皇上只管搔,不管解吗?”她微弓起身子,露出修长的玉颈,意在让颜斐亲过。

    颜斐勾唇一笑,亦如她所愿,四指潜进襟口便把衣袍掀褪下来。他覆上素素双唇。素素想避,只让他直接亲在脖颈上,毕竟这只是作戏一场。颜斐却直接封堵她的檀口,舌尖抵在她玲珑丁香的味蕾上缓缓而旋,又带它欢腾转滚,如鱼戏水。可是两人皆睁着眼。素素只盯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凝神聚思。颜斐却是有意地,缓缓眨一下眼,又再眨一下眼,羽睫轻轻地扫过她的,如情人温柔的爱抚。

    素素有点被亲得喘不过气,用手去推颜斐胸膛。颜斐把她灵舌一吸才放过她,从旁亲着她的粉颊。素素侧头看着炉子里猩红的碳火,只静静等待着颜斐往下亲上脖子。

    颜斐撑起手,在上与素素对视,一手顺着耳廓上下轻滑,把玩她的耳垂,缓缓道:“怎么还没喘过气来?还是在想十二弟?朕看你一脸的凝重,这叫朕如何提得起兴致来?”

    素素转而看着颜斐,牵着他的手凑至嘴边吻了下,抿唇笑道:“素素怎么这般轻易便可叫皇上吃起醋来,当真是值了。”

    颜斐捏着素素下颚左右转了下,仔细端详,然后笑道:“嗯,倒是有几分自持的姿色。”

    素素扑哧地笑出声来,用手肘撑了半身,略高声音道:“既然皇上不来兴致,便切不可勉强。”

    颜斐拉下素素双手,轻压在她身上,“朕现在又来兴致了。”说罢吻过她的腮骨,便去亲素素的脖子。

    素素略扬嘴角微笑,她只觉得颈间的吻,濡湿而又绵长,似吮似啃。素素欢悦欣慰,颜斐你终于肯上计了,任你亲出满颈桃瓣色,又当如何,都是离枝飘零当空散,不复见明日朝阳了。

    颜斐解开素素肚兜系带,往下一扯,那白底暗纹的素色肚兜便洋洋飘落地上。颜斐又去解素素亵裤的系带。他舌尖延着素素的蝴蝶锁骨往下,经过两峰间的沟壑,一直舔至她肚脐上,在肚脐眼上绕了两圈,然后深深地一吸而起。

    因着压力,肚脐紧贴在颜斐的唇腔内壁,素素觉得烫烫热热的,又瘙痒难耐,如疏通后灌了风剂,直通身下。怎么还不见毒效发作?有潜伏期?还是量少了?素素稍握着拳,屏气细思。

    颜斐抬了下头,看着那就在素素肚脐眼上,盛开成极至绚烂的浅粉色花儿,一会便消消褪下去。他笑道:“素素来帮朕宽衣吧。”

    素素未见颜斐有任何异样,小心着不敢乱作行为,只乖乖地随他的话,给他宽衣解带。她乖巧地一点头,轻声道:“嗯。”当她去卸颜斐单衣的时候,虽是极力克制了不抖,可温度已经开始由温转凉,由凉转冰了。她直了直身,再去给他脱亵裤,难免碰到那硬挺的欲望及其上的绒发,手明显地缩了一下,但很快又调整回来,只在外面拉着亵裤帮他褪下来,不碰其肌肤。她只看在颜斐的脸上,望着他眼睛里的自己,这样能让她定下心来,不受其惑,“素素觉着凉了,手都冰了,刚没冰到皇上吧?”

    颜斐啄了素素小嘴一下,拉着她的手贴到自己胸膛,然后把她揽进怀里,笑道:“素素你可知道,你听话时的样子特别的,”他笑看着她,一会才再道:“特别的让朕欢喜。”

    素素把头枕在颜斐肩窝,闭上眼柔柔道:“皇上喜欢就好。”

    颜斐绕过素素的臀股,用两指轻轻地翻开她柔嫩的花瓣,在上面来回划动。素素刹那被电击了,脑中白光一片。她绷紧了肌r,抬了一下头,深吸了一口气后,便梗在那,再不懂呼气出来了,如瞬间被定住了魔法。颜斐又用另一手的食指按在x口前端微凸的小山丘上,轻震般揉着。素素终是屏不住呼吸,一节节地慢慢呼出气来,紧绷的x口也跟着幽幽渗出清y。颜斐笑着去含住素素的耳垂吮吸,褪了一手来揉她的丰腻,一手用中指缓缓进入流着清溪的密林幽d,而换了拇指顶在那小珠之上,薄薄地施着y力揉转。素素排斥着,抗拒着,把甬道越收越紧,却只是磨出更泛滥的清溪流水。颜斐以为素素兴奋耐不住了,在她耳旁吹气道:“素素可是想了?告诉朕,朕都满足你。”

    素素空茫着双眼望着床幔,心里重复着一念头:纵有再大的委屈,忍过这一时,就是天蓝地阔了。颜甄,我便可追随而去寻你了。她留恋地看着房中的一切,都是颜甄在时所用之物,每一处、每一寸都有它的故事,化蝶成双漫天舞,撒花看尽春秋色。

    颜斐见素素不答,只想她是当羞,魅惑一笑,把她抱转身来,背对着自己。他分开她的双臀与花瓣,欲望顶着x口,抱起让她坐下。于素素是强迫挤进,硕大的坚挺,让她条件反s般地收紧。于颜斐是被吞吸,暖湿的x壁紧紧包缠着欲望,让他舒服异常,不由叹了口气,握着素素的腰身上下律动起来。

    素素上下晃荡着看着房内之物,似乎也都随她一上一下地动起来。身下虽是汩汩不住溢流清y,把颜斐的绒发与自己的芳草皆打湿,粘成一束一团,而她却并不感愉悦,如木偶一般随人摆弄。原是一切由心生,心喜亦喜,心悲亦悲。

    颜斐动得兴奋起来,见素素沉静着半丝声响也没,拍了下她粉臀道:“还不求饶,看样子,还挺耐得住。”说罢,抱起她抽离分身出来,让她跪爬在软塌边上,自己下了地,握住她腰胯骨从后进入。

    这样的姿势进入,原始且兽性!素素跪在软塌上,双手五指关节皆已泛青,死死地爪抓着垫子。颜斐,你狠!临死前也要如此羞辱我!只是在颜斐没毒发之前,她都不能发作,只得咬唇死忍着。

    因为进入得更加深入,颜斐每顶一下,便不由轻抽口气。啪啪的拍打声,汩汩的流水声充斥在房内,混奏成y糜的曲韵。

    素素承受着,颜斐的欲望如烧烫的硬铁棒,滚热着直往里捅。颜斐每深深地顶一下,素素的小腹就像痉挛般抽疼一下。长发垂于脸庞两侧,在他一进一退间摇成水浪波纹。

    颜斐又是用力一挺,“没想到你小人儿的,能耐倒挺大。”

    素素随之往前一摇,疼的蹙眉滴下泪来。这样的折磨还得忍受多久……毒发吧,消散吧,再见便是烟花漫天。颜斐,整一后宫都没能满足你吗,来我这发泄兽欲!素素的身下像是已焚成灰烬,没了感觉。他的每一次深抵,就像用粗大的木桩,重重地撞在古钟上,发出宏厚的回响。

    慢慢颜斐脸色潮红,他伏到素素背上,环抱着她,摊直了掌心贴着俏立的花蕾慢旋。颜斐亲了亲素素颈椎骨,叹谓道:“你这小人儿折磨朕啊……再让朕温存会,便都给你,都给了你……”颜斐释放出来,却仍不把欲望退出来。他抱着素素贴在自己身上,上了软塌,侧身拥她而卧,倦声道:“陪朕睡会,晚膳时再作打理吧。”

    素素不语,左右也再没多长时候了,随他而为。颜斐才合上眼,却感觉一阵恶心隐隐而来,慢慢地清晰泛起,胃里也跟着抽痛。他撑起身来盘腿运气调息,却还是止不住,张嘴呕吐。素素冷眼看着,爬起来自己穿衣系带,然后整齐地坐在一旁,抱膝相看。颜斐见调理不过来,已知是素素做的手脚,但何毒却不清楚。此刻解毒保命方为上策,他转头对门外福佑大喝道:“速传李荣过来!不得惊动任何人!”颜斐看一眼素素,朦胧烟雨的美丽,淡笑在旁,他缓缓闭上眼,倒卧于塌上。

    三五:何去何从

    素素只记着了结了颜斐,便去寻颜甄。她在地上掂上方帕,拿出一把相思子撒于上,搬起椅子重重地砸碎,然后把方帕上相思子的粉末倒到杯里融化。她执杯举高对颜斐一笑,又放下看在杯里道:“等你走了,我便可安心去找颜甄了。”

    李荣烽火赶来,和福佑一起进了门,福佑吓得双脚一软便跪在颜斐身前。李荣把脉、试针,又查了下颜斐所吐的污秽之物,才知是中了铃兰花的毒,幸好量少。他对福佑道:“皇上只是昏迷了过去,若是解毒及时,还可挽救。”

    素素坐在椅上,恬静笑着,拿起杯子慢悠悠地晃着,心里道:铃兰是剧毒,他都摊死在那了,看你还能怎么解!

    福佑斜看了眼素素站起来,“李院主要我做什么,我立刻去,只要能救得了皇上。”李荣让福佑去煎绿豆、金银花、甘草水,又给颜斐灌了黑乎乎的东西。但见颜斐缓缓醒来,艰难地趴在塌上大吐。李荣给颜斐拍着背道:“皇上能吐便尽数吐出来。”福佑很快拿了那绿豆金银花甘草水来,给颜斐喂服完。他见皇上已转清醒,精神微倦,便愤道:“皇上,是何人所为,竟敢谋害天子。”他斜瞄了眼素素,“此人绝不可留,论罪当诛!速请皇上定断,不可姑j养息!”李荣跪下道:“公公还是先让皇上休息,毒素刚清,还得调养。”

    颜斐看了看立在一旁的素素,对福佑和李荣誉吩咐道:“今日之事,谁也不可泄露半分,如有违,杀无赦!”福佑已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只是心里大有不甘,抬头欲言又止,看着皇上的神情,最后还是低头遵了皇命。颜斐又道:“先帮朕穿衣,此污秽之物也一并清理了。”

    素素立在那,看着颜斐,心已哀死下来,再次失败了,可也是再没机会了。颜斐分毫不损,自己反却失了贞洁,到了奈何桥,也没脸面见颜甄,要当孤魂怨鬼吗。素素拿起杯子晃着,绵绵摇曳着她对颜甄的相思。若是我秦素素成了游魂野鬼,绝不会放过你,颜斐!

    素素举杯正要喝下那水去。颜斐拿过李荣还放在旁的银针,侧着手腕飞出。银针撞在瓷杯上,又掉落青砖地上,叮的一声清响。素素顿了顿,看了眼银针,正欲再举手,瓷杯却在银针击中处散开四五条裂纹,然后杯碎落地,水撒了一手。

    颜斐坐起来,福佑立刻给颜斐垫了垫子靠在墙上。颜斐淡淡道:“李荣,你先退下去。福佑,你现在就去遣人,把素妃宫里的的琉璃房拆了,把院里的树都挖了,连成一片,造个荷池吧。”颜斐转头看去,透过窗纸,阳光很浓。他又道:“现在就去办吧,素妃还是最喜欢荷莲的。”待福佑和李荣都出去,颜斐对素素道:“若是夏天,这么大的太阳,就算没有荷莲,能看到一大片绿油油的荷叶,也是件舒服的事。”

    素素甩了甩手上的水,自古成王败寇。她扯起一侧嘴角哼笑了一声道:“怎么?觉得直接让我死了,不解恨,要来个十大酷刑轮番折磨我?”

    颜斐笑了笑,不见凌厉与邪魅,温温淡淡如泉清澈,开口便改了自称:“我没想到,宠着顺着,也能变成成瘾的坏习惯。你心里想的,我都很清楚,很明白。我原以为是不在意的。你奉承我,我便陪你玩,鱼水之欢,各取所需。你要杀我,我也自认有此能力自保,不在话下。你要随十二弟而去,我自当不拦。只是啊……”颜斐看着素素,摇头一笑,“朕低估了你,高估了自己。”

    素素道:“既然你什么都猜到,怎么还能着了我的道?”

    颜斐笑,“所以说坏习惯当改。”

    素素又道:“既是说不拦我,何又把我杯子打破?”

    颜斐定定地看着素素,淡淡展笑,丹凤眼眼角的线条也变得柔和起来,“我舍不得。”

    素素沉默,现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吗?

    颜斐看着素素,静静重复道:“我是真的舍不得。”

    素素大笑起来,笑得喘不过气,笑得肚子疼眼睛酸,“精辟呀!这是我所听到的最大最大的笑话,笑死我了,呵呵,呵呵呵呵。”

    颜斐摸着软垫,“我刚说的那些话,我连我自己也惊讶。若放以前,定也和你一般大笑着嘲蔑。但刚才,我却宁损三分功力,也要打碎你手中的瓷杯,我才不得不相信,那么怪的想法原来是真的。可笑啊,我颜斐竟也会陷于情事,还是视我为仇人之人!哈哈,哈哈哈哈。”

    素素蹲到地上,笑得眼泪落下来,伸手去擦,却是越流越多,“我今生是债恨相还无了期了!!”

    颜斐闭眼盘腿调息,一会便恢复不少精神,再睁开眼时,像已回复往日凌厉而邪魅的神采。他微微勾唇一笑,“素素往后继续居住此宫吧,朕让青艾也过来,与云依一道伺候你。”颜斐下塌走到素素面前,挑起她一束细发,感受它在指间慢慢滑落的细腻与柔滑,笑道:“若你人如青丝一般温顺,你说该多好。”他贴近素素,俯身以额相抵,“十二弟以前有没告诉你,朕很固执?一旦朕认定的东西,便一定要得到。”他直起身来,一手揽着素素的腰,一手温柔地抚着她脸颊,“别怕,朕也可以很温柔。总有一天,朕会得到你的心的。”

    泪痕还未风干,挂在素素的脸上,她扯起嘴角笑开来,样子让人心疼。她笑着看了会颜斐才道:“痴人说梦话!”

    颜斐用指骨给素素拭干泪痕,“别哭了,朕让云依进来给你更衣。今晚朕办个家宴,让三哥和颜菱他们都来。你多出去走走,把自己一人闷在宫里,很容易憋出病来的。”

    云依进来给素素更衣,颜斐就坐在椅上,笑颜相望。换好衣裳,云依小心翼翼问道:“素妃,盘发髻吗?”素素不答,如木偶一般坐在椅上,定定地看着铜镜。办家宴,是时候宣布让她成他的妃子了吗,是时候外扬她一女伺二夫了吗?如宁贵妃所说,她真的没有礼仪廉耻了,真的一女伺二夫了。要忍辱负重吗?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遍又一遍问自己:要吗?还能再有机会吗?

    颜斐踱步走过来,挑了串东海明珠给云依,“素妃不爱盘发,便散着吧。带上这串做发饰,要不寡了点。”

    颜斐走在前,素素跟在后,一块踏入玉华殿。所有人都离席准备给颜斐行礼,素素硬是站着不跪,云依一把就把素素扯得跪下来,在旁悄声道:“素妃不可使性子,这样难为皇上,于己也是无益。”

    颜斐含笑让众人都平身,“不过设个小家宴,一家人聚聚,也不必太有君臣之分,碍了咱兄弟姐妹间的情谊。”

    行过礼,素素看了眼云依,见她垂首立于一侧,若不是刚才亲身所历,定不会想到云依也会武,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她嘲讽一笑,也对,监视自己的人,怎么可以如弱柳随风摆呢。

    落座后,颜菱第一个开口:“我都好久没见嫂嫂了,嫂嫂还是一如以前漂亮。”然后又对颜斐撒娇道:“六哥以后要常办家宴,要不多让戏班子进宫里唱戏,把嫂嫂拉出来,要不嫂嫂一人闷在宫里想十二哥”颜菱突然捂嘴,低着头悄悄往上左看右看。玉华殿内霎时鸦雀无声。颜衢看了下素素,又转看坐首席上的颜斐,正要举杯说几句化解下尴尬,便听到颜斐道:“嗯,菱菱说得是。弟妹就是一直把自己闷在宫里,没病也想出病来。你得空多去看看你嫂嫂。”

    颜菱赶紧应话:“哦,菱菱得空就去嫂嫂那琉璃房里赏花。”

    颜斐道:“六哥把你嫂嫂那的琉璃房和院子拆了,建个荷塘。”他看着素素道:“六哥知道,弟妹还是喜欢荷莲的。”

    素素惊,颜斐竟然还是以她为颜甄妃子的身份称呼她,称她弟妹!素素很快又平静下来,以前就是太容易表露情绪,才让颜斐看穿。随他去吧,现在什么都不到自己掌握,谈何要求,有何资本。他爱叫什么便叫什么,既然他还称她为弟妹,那便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