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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

领导的,哪一个不常犯错误?犯了错误给上边作个检讨,检讨过了,又犯同样的错误。就这么犯了错误作检讨,检讨了又犯错误,这官就继续当了下去!”说罢两人又笑个不止。夏捷说:“人就是这饮食男女嘛!”唐宛儿说:“其实人就是受上帝捉弄哩,你就是知道了也没个办法。”夏捷说:“这活咋讲的?”唐宛儿说:“我常常想,上帝太会愚弄人了。它要让人活下去,活下去就得吃饭;吃饭是多受罪的事,你得耕种粮食,有了粮食得磨,得做,吃的时候要嚼要咽要消化要屙n,这是多繁重的事!可它给人生出一种食欲,这食欲让你自觉自愿去干这一切了。就拿男女在一块的事说,它原本的目的是让遗传后代,但没有生出个性欲给你,谁去干那辛苦的工作呢?而就在你欢娱受活的时候,你就得去完成生孩子的任务了!如果人能将计就计,既能欢娱了又不为它服务那就好了!”夏捷说:“你这鬼脑子整日想些什么呀?!”拿手就来搔唐宛儿的胳肢窝。唐宛儿笑喘得不行,挣脱了跑过桥头,夏捷偏要来追,两人一前一后跑进公园的铁栅栏门去,唐宛儿就趴在那一片青草地了。夏捷一下子扑过去按住,唐宛儿没有动。夏捷便提她的腿,竟把一只鞋脱下来,说:“看你还跑不跑?!”唐宛儿回过头来叫了一声“夏姐!”嘴唇惨白,满脸汗水,眼睛翻着白儿昏过去了。

    当夏捷雇了一辆三轮车把唐宛儿送往医院的路上,唐宛儿醒过来了,却坚决不去医院。说她早年患有昏厥病的,这几天劳累怕是又犯了,回家歇一歇就没事儿的。夏捷用手摸摸她的额,额上汗已不凉,也见脸色有些红润,便不再往医院送,多付了五元钱给车夫,就一直把唐宛儿送回家来。屋里冷冷清清的,唐宛儿进门先上床躺了。夏捷说:“宛儿你现在感觉好些吗?”唐宛儿说:“好得多了,多谢了夏姐。”夏捷说:“你今日给我收了魂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真是不活了!”唐宛儿说:“那咱姐妹儿就去做风流鬼吧!”夏捷说:“这阵子你还说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的?”唐宛儿软软地笑,说:“什么也不想吃的,只想睡觉,睡一觉起来什么都好了,你回去吧!”夏捷说:“这周敏也不在家了,他是上班去了?我去给他单位拨个电话吧!”唐宛儿说:“你回去的路上给他拨个电话吧,你先给庄老师家拨,可能周敏在他那儿的。”夏捷就又给冲了一杯红糖水放在床边,拉上门就去街上拨电话了。

    电话拨通了庄之蝶,庄之蝶得知唐宛儿突然病了,骑了“木兰”急急就赶过来。周敏还没有从杂志社回来。唐宛儿一见面呜呜地哭起来。庄之蝶一边替她擦了眼泪,一边问病情,待妇人说了原委,只惊得跌坐了床沿上半天不起来,然后就拿了拳头砸自己脑门。唐宛儿见他这样,心里自是高兴,却说:“你是恨我吗?我对不起你,我把你的孩子糟踏了!”庄之蝶一下子抱了她的头,轻声说:“宛儿,不是你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这种罪过应该让我受,你却一个人独自去承担了,你真是个好女人!可你才作了手术,却怎么不爱惜身子,倒要陪夏捷去劳累?!”唐宛儿说:“我感觉我能行的,再说我能让夏捷知道这事吗?画廊的事怎么样?”庄之蝶说:“你怎么知道我忙画廊的事?我好久不得过来,你却也不让鸽子捎了信去。”唐宛儿说:“我哪里没捎信去?整日整夜盼了你来,一直没个踪影了,我才自做了主张。”庄之蝶骂了一句我,说他一点也不知道的,就揭了被子看那伤处,然后就重新掖好,出门去街上买了一大堆营养滋补品,一直陪着等到周敏回来才回去。

    自此一星期里,庄之蝶隔一天去看望唐宛儿一次,少不得要买些j和鱼的。我每次待他回来,就沏一杯桂圆精饮料给他,他说:“我会体贴人了?!”柳月说:“给你当保姆还能眼里没水?你又出了力了嘛!”庄之蝶就笑着说:“我现在不敢出门了,一出门你就认为到唐宛儿那里去了!我哪里也不去了,你去替我办事吧,找着赵京五,让他请了宋大夫到清虚庵去。”柳月说:“清虚庵的慧明病了?上礼拜天我在炭市街市场买鱼,回来就看见慧明了,她和黄秘书坐的一辆小车停在路边,她没看见我,我也装着没看见她。哼,做了尼姑也是要涂口红吗?我就瞧不起她那个样儿,要美就不要去当尼姑,当了尼姑却认识这个结识那个的,我看她是故意显夸自己。不当尼姑,满城的漂亮女子谁知道几个名儿姓儿的;做了尼姑,人人却知道城里有个慧明的白脸大乃子尼姑!她怎么病了,佛也不保佑了她?”庄之蝶说:“瞧瞧,担石灰的见不得卖面的,人家漂亮了你气不过!”柳月说:“我气过谁了?”庄之蝶才要提说唐宛儿让鸽子捎信的,话到口边却咽了,他在家并未对牛月清和我提说过唐宛儿病了的事。我却还气不顺地,说:“与我的p事!以前孟臭嘴往那儿跑了,现在眼瞎了不跑了,你就跑得勤快!”庄之蝶说:“你越说越得意了!我也是在路上见着黄秘书,他告诉说慧明腰疼得直不起来,我才让赵京五去请宋大夫的,你要不去就算了。”柳月说:“你说了话我能不去?今日午饭我回来迟了,你和大姐去街上吃吧。”庄之蝶说:“说句话能用多少时间?你要把魂丢了,回来我告知你大姐的!”柳月说:“好么,那我就让大姐撒一把毒谷子把白鸽子毒死去!”说罢就笑着出门跑了。

    柳月有了赵京五,一来一往的事就多起来。牛月清看在眼里,嘴上没说,心里多少气不过。暗话警告了柳月几次,柳月佯装听不懂,脸上只是傻傻地笑,照样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一心二用了,饭菜就早一顿迟一顿的,换洗的衣服也是三五天攒在一块才洗。就在唐宛儿昏倒的第二天晌午,赵京五来找庄之蝶,庄之蝶和牛月清都不在家。赵京五就大了胆子纠着要和柳月亲嘴,柳月半推半就和他亲了,赵京五得寸进尺手又在她身上胡揣乱摸。柳月说句:“你赵京五贼胆也长大了?!”就解了裙带,竟把裤衩也褪了下来。赵京五原是没奢望到这一步,见柳月如此,也就干起来,但毕竟没有经验,又是惊惊慌慌,才一见他那粗硬的东西c进了她的花心里,才抽送了两下后,就s精了,就蔫了。柳月又气又笑,将弄得肮脏了的裤衩惩赵京五去洗。赵京五洗了,千叮咛万叮咛不敢把这事说出去,柳月便说:“说出去让人笑话你的可怜?”赵京五说:“不是我不行,一是我太激动,二是在庄老师家里人怪紧张的,等咱们结婚了你再瞧我的本事吧!”说过了,又提醒道,“你以后在这里尽量少提说我,庄老师敏感得很,你话多了万一失了口,他就猜出咱们有这事了,那他不知会怎么看了我的。”柳月说:“哎呀,这么怕你庄老师,你庄老师也是人嘛,他什么不干的?”赵京五听她话中有话,就说:“庄老师干什么了?”柳月竟说了庄之蝶和唐宛儿的事,赵京五听了倒吃了一惊,却严肃了脸面吩咐柳月再不要向外说这事,说:“庄老师在外边威信很高,一帮朋友学生也全靠了他的,这事让外人知道了,他倒了声名儿,大家也跟着就完了,咱们做他学生的要懂得怎样树立他的威望,要有权威意识哩!”说得柳月点头称是,却又说:“可我一个姑娘家光了身子给你,落得个花开了没结果,这我要不依你哩!你嫌这儿不方便,明日我去你那儿。”赵京五说:“孟老师说过,女人家干这事越干胆子越大,我还不信的。”就挤着眼儿羞柳月。柳月说:“已经有了今天,我还羞什么,何况将来还不是你的人?”赵京五就说:“我那儿才不安全哩。那这样吧,明日我向庄老师要了‘求缺屋’的钥匙,我领你去那儿玩玩。”柳月说:“什么‘求缺屋’,我怎么没听说过?”赵京五就如此这般地说了,柳月噢噢叫道:“还有这么个好去处?!柳月说唐宛儿常让鸽子捎了信来,庄老师就过那边去了,想周敏老不在家,原来他们还有一个秘密幽会的地方!”果然第二天赵京五来向庄之蝶要过“求缺屋”的钥匙,借口有个朋友来晚上没处睡的,拿了钥匙竟也私配了一把,就偷偷地把柳月引去偷吃了一次禁果。

    那一天上午,赵京五带柳月一进“求缺屋”里就把房门紧关了。他们立即抱住吻着、摸着,又很快脱得一丝不挂了。他的眼前一亮,原来柳月赤身l体的时候是那样动人。她不但生就一张讨人欢喜的甜甜的面孔,而且拥有一副匀称的身材。那酥胸上羊脂白玉般的茹房,玉腿及藕臂上白晰细嫩的皮r。无一不在对他产生着强烈的吸引力。他眼定定地看着柳月小腹下的“那里”。那里一根y也没有,白雪雪光脱脱,肥肥厚厚的,好象一个刚出笼的热白馒头,中间有一道粉红色的嫩嫩的r缝,非常好看。虽然是已成年的y户,却宛如小女孩似的肥美漂亮呀。难怪道外国男人最崇拜最喜爱白嫩无毛的肥美y户,原来才是这般的肥美漂亮呀。所以在西方国家里这种白嫩无毛的肥美y户可以说是很值价很宝贵的了。

    他正全神贯注於她那光洁无毛的y户,接着就用双手拨开她那白里带红红里含水的高凸细嫩肥美y唇,她的yd口的鲜嫩的细小rd,整个y户的外型非常漂亮非常美观,活象一个含苞欲放的荷花,真个是:“闭之丰隆肥美,开之颜若鲜花”。

    他一边观赏着,一边忍不住俯下嘴去亲吻、去吸舔,一会儿舔吸大y唇又一会儿舔吸小y唇和yd口,还将他的舌头伸进她的yd口内乱捣。她一下子兴奋得忍不住动了几下。他压实着她的大腿,继续用舌头去舐弄她的y蒂和yd口。她浑身抖动着,白嫩肥美的花阜一次又一次地撞到了他的鼻子。他抬起头来,改用手指拨弄她的y蒂和yd口。她的身子剧烈颤动着,一股爱y溢出来了,他立即用嘴去把她那美丽花x里流出来的热乎乎的鲜花蜜汁吸食着咽下肚子了,。。。。。。。

    他双手抚摸着她滑美的茹房和光脱脱的肥美y户。她也握住他粗硬的大阳具轻轻套弄。他忍受不住熊熊的欲火,迎面搂住她一丝不挂的r体,就想把铁一般坚硬的rg儿顶进去。他又看看她小腹下那个光滑的更加迷人,两瓣雪白细嫩的r唇凸突地隆起着,紧紧包裹着粉红的小y唇。

    他再也忍不住冲动,心急地想把粗硬的大阳具c入她那迷人的rd,但却不得其门而入。她嫣然一笑,慢慢地分开双腿并高高地举起来。他见到她的y唇微张,夹着嫣红的y蒂。宛若玉蚌含珠般的美妙漂亮。

    她媚笑地吩咐他捉住她的脚儿,把她的双腿扶着,玉指纤纤像夹香烟似的把他的阳具导向她的r缝,使他的g头触到她的yd口。他缓缓地把g头向她湿润的rd里挤入。进去一个g头之後,她把捏着他rg儿的手放开,让他把粗硬的大阳具整条送入她紧窄的yd里。

    他终於进入了她的r体,他俯下去,使他的胸部贴在她温香绵软的双r,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她也像久旱逢甘一般把他搂抱。他感激地望望她。疯狂抽送了上十下后,就s精了,粗硬的大阳具也突然软小了,他惭愧地把r虫从她的yd里退出来,很尴尬一时不知如何应付才好。

    休息了一会儿后他的东西又粗硬了,重新躺到床上,把嫩白的大腿高高举起。他赶快进前一步,把粗硬的大阳具往她光洁无毛的rd挤进去。把r棒朝湿润的小rd深入浅出不停抽送。他望望她,她也秋波脉脉地望着他媚笑。他望了望她小腹下被他的阳具c入的地方,见到她那光洁无毛的y户被他的阳具顶得凹进去,像蚌一样紧紧地夹住了他的rg儿。他尝试把阳具向外拔到留下一个g头在里面,又见他的rg儿把她那rd里嫣红的嫩r也带了一些出来。他重复着这一动作,她的rd渐渐分泌出许多y水。使他的抽送逐渐流畅。他开始加速地频频地抽送。她很快就进入欲仙欲死的状态。她脸红耳热。小嘴里哼叫着“啊……哦……噢……喔……”的浪语。她已经好兴奋、舒服极了、爽快极了,她这时舒服地爽快地美妙地享受做a的快感乐趣!

    他这时也已经离箭在弦了,就将g头深深地钻入许她的底部,突突地喷入大量jy。爽快得舒服得她r紧地把她搂抱,忍不住高声浪叫起来。他也顿时觉得非常满足。

    良久,她才把双臂放松,让他把阳具从她的yd里抽出。低头一看。她那可爱的d眼被他灌满了白色的浆y。而且爱y蜜汁横溢yd口也还在抽搐。她很满意地回味着刚才让她爽快得如痴如醉而懒洋洋瘫软在床上,他靠过去用手爱抚着她的茹房和她大腿。他两谈笑了一会后,就急急惶惶地告辞离开了。

    那一日中午,牛月清下班回到家来,庄之蝶不在,柳月不在。等了一会,见柳月哼哼叽叽唱着上了楼,待她一开门,就嚷:“你们都到哪去了,屋里狗大个人影儿都没有?”柳月是在街上见了赵京五,说话过头了,忙买了包子回来的,就说:“我去买了包子,回来烧个j汤啊!”牛月清说:“多省事,买了包子吃!:那你上午干啥去了?”柳月说:“上午全在家呀!”牛月清说:“鬼话,我给家挂电话怎么没人接?”气得坐在一边喘息,又问:“你庄老师呢?”柳月说:“我不知道的。”牛月清说:“不要吃了,天大的事急着要见他的,你给老孟家打电话,看是不是在他那儿?”柳月拨通电话,没有。牛月清就又给杂志社拨电话,给双仁府老太太那里拨电话,给汪希眠,给阮知非,给报社,凡是常去的地方都拨了电话,都是没有去那儿。柳月见她真的着急就说:“会不会在周敏家?”牛月清骑车就去了,周敏才从印刷厂送杂志校样回来,正在家煮方便面,说没有来呀!问唐宛儿呢?周敏说他回来也没见人的,她爱逛街,是不是上街了?牛月清骑车回来,又饥又气,又给柳月发火,柳月说:“我哪儿知道他到哪儿去,能找的地方你都去了,除了‘求缺屋’,再没个地方的。”说毕了,却后悔了。牛月清却问:“‘求缺屋’这是什么地方?”柳月说:“我好像听庄老师说过一次那地方,我也不知道那是单位还是住家户?我去找找吧。”牛月清说:“要找我去找,紧天火爆的事,再没时间耽搁了,你说在什么地方?”柳月只好说了地址,牛月清骑车就赶了去。

    这一中午,庄之蝶正好与唐宛儿在“求缺屋”。唐宛儿身子虽然得到了恢复,但下边还多少有点血,两人相约了去“求缺屋”,庄之蝶让唐宛儿把堕胎的前前后后详尽说给他听,听得又是热泪满面。唐宛儿却要庄之蝶指天为咒说“我爱你”,庄之蝶咒过了,又还说了要娶唐宛儿的话。唐宛儿却问几时娶呀?还是将来吗?将来是三年五年,十年八年,人都以为庄之蝶娶了个什么天仙儿,来看了原来是个老太婆?!庄之蝶陷入一种为难,又痛苦地长吁短叹了。唐宛儿就笑了,说庄之蝶真可怜,搔着他胳肢窝儿要他笑。庄之蝶脸上还是苦皱着,唐宛儿又说你不必这样,瞧你难过的样儿,我心里也扎乎乎地疼哩,迟迟早早我等你就是了。你就是不爱了我,你总是以前真心爱过。即使天有心作合,你我结为夫妻,以你这心性,你还会寻找比我更好的人。到那时我不恨你,也不拦你的。庄之蝶说:“这我成什么人了?你唐宛儿不会让我失去兴趣的,你也会不允许我再去找了别人的。”唐宛儿噗噗就笑了,说她有时想起来觉得对不起师母,却又觉得她更不应该失掉庄之蝶,她说不清她是个好女人还是个坏女人,但她是女人。如果庄之蝶哪一日真的不再爱她了,她就堕落呀,她就去和任何男人睡觉,疯子也行,傻子也行,强盗小偷都行!庄之蝶愣了,也变了脸,唬道:“你胡说,不准说这样的话!”唐宛儿却流下了泪,说她不说了,再也不说了,还问庄之蝶生气了吗?庄之蝶拍了她的p股,拍得啪啪响,说他当然生气的,你们这女人真不知一颗心是怎么长的?唐宛儿就把他搂在怀里吻。三吻两吻的两人就不知不觉合成一体,狂热拥动着、抽送着,把她舒服得不停地爽叫着,口口口口口口(作者删去三十八字)待到看时,那垫在身下的枕头上已有一处红来,两人才皆后悔,因为医生吩咐过手术后一个月里不能同房的。庄之蝶问唐宛儿这阵儿身子感觉怎么样?唐宛儿说没事的,只是把枕头弄脏了,看着那一处红,竟用钢笔就在红的周围画,画成了一片枫叶。庄之蝶就笑了,说:“好!‘霜叶红于二月花’;待会儿下去吃饭,买了针和丝线你再绣了,谁也看不出来,倒赞赏这枕头也成艺术品了。”两人又玩乐了一回,眼看过了饭辰,准备上街吃饭和买针线,刚一下到楼口,与牛月清正好碰个照面,两人脸都吓白了。庄之蝶忙对着惊慌失措的唐宛儿说:“宛儿,你看你大姐怎么也来这儿了?”牛月清说:“我满世界老鼠窟窿都寻过了,你们才在这儿!宛儿你脸色不好?”庄之蝶说:“咋能好的,她要我帮她找一份临时工干干,我说找环卫局杨科长吧,就领她到杨科长家。没想那杨科长倒摆架子,待理不理的,我们起身就走了。哼,我还没受过这种窝囊气的!”牛月清说:“寻那临时工能挣几个钱的?你好好在家呆了,让周敏多写几篇文章也就是了。现在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找一个科长不如直接去寻了他局长!”唐宛儿就说:“大姐说话容易,周敏靠写文章挣钱,那我这嘴早就要吊起来了;如果他有庄老师那支笔,我也安安心心在家伺候了他,也不像大姐这样还要去上班?”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