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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来看看!”老太太说:“白日我抓不住的,他们在天上那么高我怎么抓,你给我飞机吗?天y下雨,黑漆半夜里,到处都是的。世上的人是一层一层轮流着,你大姐的爷爷你们都没见过,我过门的时候见了他,就是你大伯那样子,只是多把胡子。你大伯老了的时候,你老爷爷的那些朋友来还以为你大伯是你老爷爷的,直喊得胜得胜!得胜是你老爷爷的小名。你大姐现在又哪一处不像你大伯,是缩小了的你大伯。人就这么一个模子往下按,老的是少的放了大的,少的是老的缩了小的,只有死了各是各的鬼,鬼能不多?你给你大姐说,她要见你大伯,让她今日回这边来,我夜里让你大伯来和她说话儿。”柳月说:“我不听了,我不听了,我让我大姐和你说!”牛月清过来接了听筒,说:“娘,你又说什么呀?我们明日过来看你,你好好睡吧。”老太太在那边发了恨声:“你就跟我这样说话吗,我给你说,你们要过来就过来,不过来就甭过来。你干表姐来了,她是有啦,一坐下就想吐唾沫,你也不来看看吗?还有,她说你应允了把柳月嫁给她儿子,怎么再不见提说了,她是来专门要讨个准话儿的!”牛月清听了,又是高兴又是紧张,高兴的事是干表姐已经有了身孕,紧张的却是柳月的婚事,就说:“明日我过来再说。”放下听筒,叫庄之蝶到卧室里说话。庄之蝶问:“娘的病又犯了?”牛月清说:“就是那老糊涂的旧样儿。”说罢却嘿嘿地笑。庄之蝶说:“什么喜事儿,用得着这么笑儿?”牛月清说:“干表姐来了,她有啦!”庄之蝶说:“她又来了?她有了什么啦?”牛月清说:“你写起小说来天下没有你不懂得的,生活中却是大傻蛋!”就附在庄之蝶耳边叽咕了一阵,庄之蝶说:“真的就有了?我有言在先,柳月是不愿意的。”牛月清说:“你不愿意咋?我能不知道自己有更好吗?可你有本事你给咱来一个嘛?!事情到了这一步,只有我说的,没有你说的!”庄之蝶气得就往外走。牛月清拉住又说:“还有一事,这得你拿个主意,就是干表姐问柳月的婚事,那边着要一句准话儿。”庄之蝶说:“你明日过去给娘说,别让她从中掺和。柳月不要嫁那儿子;前些日子赵京五给柳月提亲来的,他一心看中了柳月,让我做媒哩!嫁给赵京五不比那儿子强?!”牛月清说:“赵京五?赵京五眼头高,哪里就看上柳月?你给我说了?”庄之蝶说:“没说呢,等个适合时候试探问她,这你不要先问。”牛月清说:“我不问的,我吃得多了?你舍不得她,又看不上干表姐的儿子,你愿意把她嫁给谁就嫁给谁去,只要高门楼的人能看上,她当了后宫娘娘的,与我甚事?这个家我说话顶什么用,保姆的地位都比我高哩!” 第二天,牛月清去了双仁府那边,庄之蝶在家,听见扑扑腾腾一阵响,知道是鸽子飞来了,就去凉台上接。柳月笑着抢先接了,一见那字条就说:“好不要脸!好不要脸!”庄之蝶过去看字条,字条上什么也没有写,用浆糊粘了三根短短的毛,旁边一个红圆圈,就装了糊涂,说:“这是什么,怎么就不要脸了?”柳月说:“你骗我不晓得吗?这红圆圈是涂了唇膏后用嘴按的;这是什么毛,细细的卷着卷儿,这不要脸的真不用写字了,上边的下边的全给你寄来,让你去的嘛!”庄之蝶悄声说:“你怎么认出这是那东西上的毛了?”柳月说:“你别以为我没有,女子没毛贵如金! ”

    庄之蝶说:“我可没听过无毛玉女贵如金,我听说过白板是白虎星克人哩!”柳月就恼起来,转身就走。庄之蝶却一把搂了到房里,要解她的裤子。柳月还是恼着脸,把裤带抓住就不放,说:“我是白虎星,把你克了谁去x唐宛儿的b呀?”庄之蝶说:“已经是晦气这么多了,我也不怕克的!”柳月说:“你要来我就来了?我去找你,瞧你没睡着也装着睡的!我现在没那个兴头,你别动手动脚的强迫。那一次让你占了便宜,坏了我女儿身,你却想几时来就几时来,我还是闺女,将来还嫁人不嫁人?!”庄之蝶见她真的生气起来,也就把牛月清要嫁她给郊区的干表姐的儿子,赵京五又如何来求婚,他又怎样说服牛月清,准备给她和赵京五作媒的事一一说了,问柳月的主意。柳月听了,却嘤嘤啼哭起来。庄之蝶一时不知所措,说:“你怎么哭了?你是嫌没及时给你说吗?”柳月说:“我只哭我自己太可怜,太命苦,大自不量力,也太幼稚了!”说罢回到她的卧室呆呆一个人垂泪了。庄之蝶闷了半会儿,想她这恶狠狠的话后的意思,终于醒悟柳月原是一心在他身上,企望得有一日她能取代了牛月清吗?这么想着,倒觉得柳月太鬼,大有心计,就多少有些反感,也不再去劝说柳月,只在客厅里坐了擦皮鞋。但是,柳月却从她的卧室出来,倚在墙上,说:“庄老师。”庄之蝶头没抬,擦他的皮鞋。柳月又叫了一声:“庄老师!”庄之蝶说:“庄之蝶已不配作你的老师了,庄之蝶是个坏人,老j巨猾,欺负了幼稚的我。”柳月就笑了,说:“我这话说错了吗?难道不是我幼稚吗,我一个姑娘家能和你在一起,我有我的想法就不应该吗?我现在才明白,我毕竟是乡下来的一个保姆,我除了长相还差不多外,我还有什么?我没有的了,我想入非非就是太幼稚了!但我并不后悔和你在一起,你也不要把我想得太坏,你只要需要我,我愿意和你在一起,以后就是嫁了谁,我这一生也有个回忆头!现在我只求你实话告诉我,赵京五真的给你这么说了?他是说心里话,还是只要占占我的便宜?”庄之蝶被我这么一顿诉说,心里倒有些难受。他放下了皮鞋,过来拉了我,突然拦腰端平了她,说:“柳月,你要原谅我,真的原谅我。我要给你说,赵京五确是不错的人,他年轻,人英俊,又很聪明能干,多方面都比我强的。他向我央求作你们的媒人是真心的。如果你不满意,我就回绝了他,我再给你慢慢物色更合适的。”柳月的双手就伸上来勾住了庄之蝶的脖子,仰了脸面亲起那一张嘴来。两人作闹玩耍,蹦儿一声,一枚扣子挣掉了落在地上,柳月努力了身子去捡。庄之蝶偏不让捡,柳月的上半身已伏了地上,下半身还被箍着,笑得颤声吟吟。庄之蝶就觉得手里滑滑的,放下了人,展手看时,柳月已羞了脸趴在地上不动。他就将门锁上将她抱到床上疯狂的亲吻及抚摸,她说玩了一天满身臭汗,先洗一下噪再耍,他说:“美丽女人的体汗是香汗,你美丽漂亮楚楚动人,你的体汗也是香的也是甜的,借着你的满身香汗玩耍更加刺激,洗掉香汗不是太可惜了”。说完他就动手脱掉了她的上衣和裙子,接着又脱掉了她的奶罩和裤头,疯狂地亲吻吸吻她的嘴和舌、她的脸、颈、茹房、肚蒂、小腹、大腿、大腿根部、y户、大y唇、小y唇和y蒂,还把他的舌头伸进她的y唇内去乱捣,尽情地撩拨她爱抚柳月,把柳月带到了极度愉快和兴奋之中。。。。。。随后他才脱掉了他身上的所有衣物,当柳月摸到他粗大而长的小兄弟时,柳月的心里又警又喜。他不慌不忙地又将柳月反过身,从柳月的耳朵上开始向下亲吻、亲吻柳月的后颈、肩膀、背部、腰部、臀部、后腿、后腿根部,又反过来亲吻吸吮柳月的y户、大y唇、小y唇和y蒂,他又把他的舌头伸进柳月的y唇内去乱捣,尽情地撩拨柳月爱抚柳月,又一次把柳月带到了极度愉快和兴奋之中,柳月的下t因极度愉快和兴奋而有源源不断的爱y流出来,他就象吸吮蜜汁一样吸着吃了。他吻吸完后,就举起他那粗大雄壮的阳具对准柳月的菏花x,借着滑腻的爱y,缓缓地c了进来,同时他的舌头伸进柳月的口腔里乱捣,一会儿吸食柳月的舌头,一会儿吸食柳月的口y,同时他的阳具又缓缓地开始抽送,柳月的臀部也积极的向上迎合着,他速度欲来欲快。这时柳月的全身上下舒服极了美妙极了爽快极了,整个感觉就象飘飘欲仙一般,又象在天空中腾云架雾一般,还象在大海舒服畅游一般!。。。。。。。不一会儿工夫柳月就达到了三次高c。做a结束后已经夜里十二点了,我们一同去澡池洗了一个鸳鸯澡,回到卧室时已经一点了。他又象前面一样,疯狂地亲吻吸吻柳月的嘴和舌、柳月的脸、颈、茹房、肚蒂、小腹及大腿,然后他要求柳月和他进行69式做a,他这时的yj是软的,要求柳月亲吻、吸吻他的yj和g丸等,柳月照着做着,而他又开始疯狂地亲吻吸吻柳月的大腿根部、y户、大y唇、小y唇和y蒂,又把他的舌头伸进柳月的y唇内去乱捣,尽情地撩拨柳月爱抚柳月,又一次把柳月带到了极度愉快和兴奋之中!。。。。。。。过了一会儿工夫他的yj在柳月的口和舌的亲吻吸吻下又非常硬朗了,他起身转过来,又一次举起他那粗大雄壮的阳具对准柳月的菏花x,借着滑腻的爱y,缓缓地c了进来,同时他的舌头伸进柳月的口腔里乱捣,一会儿吸食柳月的舌头,一会儿吸食柳月的口y,同时他的阳具又缓缓地开始抽送,柳月的臀部又一次积极的向上迎合着,他速度欲来欲快。这时柳月的全身上下又一次舒服极了美妙极了爽快极了,整个感觉就象飘飘欲仙一般,又象在天空中腾云架雾一般,还象在大海舒服畅游一般!。。。。。。。他对柳月说:“你的全身长得洁白细腻饱满性感非常美丽漂亮楚楚动人,活象一尊艺术品。白嫩肥厚而高凸y户更加美丽漂亮诱人,你的美丽侗体与西欧世界名画里美女相比,没有什么差别了”。他又说道:“社会上有些人旧脑筋,不识宝贝了。 其实没有y的肥美白嫩y户才是好玩宝贵之物啦! 外形白美漂亮好看先不用说了,用舌头舐弄吻舔时, 更加美妙更加诱人入胜,更是女性中不可多得的珍品呀!”。 民间有些坏男人吃不到葡萄就瞎说葡萄酸, 故意咒骂那些长着“没有y的肥美高凸白嫩的y户”的美女是白虎星不吉利,这是一个极大陷害。其实那些长着“没有y的肥美高凸白嫩的y户”的美女是白金星,命贵如白金,大吉大利,一帆风顺,万事吉祥如意。 特别是在西方国家里那些长着“没有y的肥美高凸白嫩的y户”的美女更是命贵如白金,被男性们公认为女性之珍品。(作者删去二百字)这时侯,柳月说:“这事我再也不敢干了,将来赵京五知道了他会怎么贱看我的!”庄之蝶说:“他哪里想得来的。你大姐回来了问起我,就说我到报社开一个写作会去了。”柳月说:“你还要到她那儿去?”庄之蝶说:“她叫了几次我都没去,再不去,她在那边不知急成什么样儿了!”柳月心里不免又泛上醋意说:“你去吧,在你心里我只能是她一个脚趾头了。可你给她说,今日却是先有了我才有她的!” 庄之蝶走后,柳月坐在那儿想了许多心事:赵京五原来对她这般上心,但自己倒只觉得他待她好,没想到那个份儿上去。庄之蝶虽是爱她,但更是心思在唐宛儿身上,即就是将来和牛月清闹得越发糟起来离了婚,重新结婚的也是唐宛儿,不会轮到自己。何况这么下去,自己哪里比得了唐宛儿,她是有男人的,一切有个遮掩,自己还是未嫁人,到头来要嫁个安稳家儿就难了。如今赵京五肯要她,虽他比不得庄之蝶,却要比起唐宛儿的那个周敏来,要户口是城市户口,要钱也有钱,更有一表人材哩!柳月这般思想,一时自感身价儿也就高涨起来,一颗心儿就作想了赵京五来。又怕是庄之蝶哄了她,就大起胆子给赵京五拨电话。电话里她先是隐约透露庄之蝶的意思,赵京五在那边连声叫好,一张薄纸捅开,千句万句表达他对柳月的爱慕,直说得柳月也浑身燥热,一边在电话里说尽柔情。那边一个爱的,这边一个爱的,柳月的手就伸下去,不觉已是y声颤语呢喃不清。此叫声正好被开了门进来的牛月清听到,问:“柳月和谁说话?”柳月吓得一身冷汗,放下电话过来说:“一个女孩子来电话问赵京五在不在咱家?柳月问你是谁,她说是赵京五本家堂妹,一口一个她京五哥哥的,柳月就说你那京五哥哥不在这里的,把电话放了!这个赵京五,他怎么把咱家的电话号码告诉他堂妹?!”牛月清听了,心里疑惑不定。

    转眼中秋节临近,往年佳节期间,西京城里的大名人惯例要走动聚合。三家男人都携了妻小今日去了他家,明日又是三家男人携了妻小去了你家,琴棋书画,吃酒赏月,很是要热闹几天。今年的八月初九,阮知非就来了红帖儿,邀请庄之蝶夫妇节日里都到他那里相聚,他是从新疆弄来了许多哈蜜瓜和马乃子葡萄,品尝过了,要雇车送大家夜里去逛大雁塔灯会,说大雁塔新设了一个专供游人题辞的墙壁,一是能看看世上那些有发表欲却没发表阵地的人的歪诗臭词而取乐,再是把他们的大名也题上去,镇一镇那寺里的一班蠢面和尚。帖子里又夹了一份礼品,是一张美元的放大照片,美元中的华盛顿的像却在暗房洗印时换成阮知非的头像。庄之蝶看了,笑了一声骂道:“阮知非真是钻到钱眼儿了!他骂别人在大雁塔题辞是歪诗臭词,他怕也只会写‘到此一游’罢了!”就对牛月清吩咐,今年过节他哪儿也不想去,明日一一给人家回个电话,就说他已出远门了。到了十四日,庄之蝶在家坐了,却不免有些冷落,觉得推辞了阮知非的邀请似乎不妥,便开了礼单儿让柳月去街上买了东西一一给他们送上门去,柳月说:“大姐已通知了人家说你出门在外不得回来,现在送礼去,人家倒要见怪你人在西京却不赏脸儿了!”庄之蝶说:“哪里依我的名义,就说是你大姐的意思。”柳月把那礼单儿看了,阮知非是一斤龙井茶叶,两瓶剑南春酒;龚靖元是一罐绍兴酒,三斤腊汁羊r,一条三五香烟;汪希眠是一瓶雀巢咖啡,一瓶咖啡伴侣,一包口香糖,一盒永芳系列化妆品。柳月说:“都是吃喝,偏给汪希眠的有化妆品!”拿眼儿就乜了庄之蝶笑。庄之蝶说:“男人就不用化妆品了?你少见多怪!”柳月说:“对了,我少见多怪,汪希眠那麻子脸是该用粉填填。我只是说老师c心的事太多了!”庄之蝶说:“你这小心眼,我什么没给你买了?送了就回来,你也买一刀麻纸,今晚上要给钟唯贤烧烧。”说过了,心里就酸酸的,并且由钟唯贤便想到了阿兰,由阿兰又想到了阿灿,如果能有一份礼品……不觉就叹了一声,垂头去书房里看书。看了一会,周敏、李洪文、苟大海却领了五个律师来家。原来法庭又分别传讯了景雪荫和周敏,司马恭审判员没有透露是否还要第二次开庭辩论的消息,周敏心里却不踏实,便约了众人来和庄之蝶商量应付二次开庭的方案。第一次开庭有几个问题并没有辩论,对方又提出了许多质问。如何能针尖对了麦芒,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又扯了个没完没了,柳月就回来了。柳月一一问候了众人,提壶又给各位茶碗里续了水,就倚在卧室门口给庄之蝶招手。庄之蝶正看着那些文艺界人士提供的关于纪实性文章写法规定的论证书,走过去悄声问:“什么事?都送到了吗?”柳月退身到卧室,说:“都送到了。有个人还回赠了礼品。”就从口袋掏出一条粉黄纱头巾,一个小小的旱烟斗儿,说:“这纱中是说送大姐的;这旱烟斗儿要送你。我不明白你是吃纸烟的从不吃旱烟斗儿,却偏要送这个?”庄之蝶说:“是吗?”把烟斗叼在了口里那么不停地吸,倒一时口y满嘴,水汪汪的。庄之蝶说:“咋不吸的,明日你去买些烟丝儿回来,我以后就用这烟斗儿吸烟呀!”柳月说:“我现在明白了,我真傻的!”庄之蝶说:“明白什么了?”柳月说:“你用烟斗吸烟了,烟斗嘴儿就老在亲你嘴儿!”庄之蝶说:“哎呀柳月,我家请的不是保姆,是招进来了个狐狸精嘛!那纱巾你就不要给你大姐了,留下你入冬了用吧。”说罢要走,柳月说:“哎哎,你怎么还不问我这礼儿是谁个回赠的?”庄之蝶只是笑笑,就出去又和律师说话了。至晚,牛月清回来,要留着大家吃饭,和柳月出去从饭馆买了一大盆水饺。大家一边吃又是一边谈,总算商定完毕。分手时,牛月清就将新买的月饼一人包一份送了大家,庄之蝶就提议一块去给钟唯贤烧烧纸吧,又都出了门,在街口焚烧了才散去。周敏却把手里的月饼袋儿还给牛月清,说:“师母,你能买了多少月饼,全分给大家了。我家里买着的,这些就留下吧。”牛月清说:“别人都拿了你怎地不拿?一点意思嘛,几个月饼真的就能顶了几顿饭?”庄之蝶说:“中秋节了,没有召大伙来团圆团圆,你师母送了你客什么气?”柳月就把月饼袋儿让周敏拿好了,说:“庄老师说了,你还不拿?你不吃了,还有宛儿姐的!”周敏就提了袋儿方走了。看着周敏走远,牛月清说:“刚才周敏给我说了,钟主编一死,李洪文越发怕责任全落在他头上,杂志社那边就没个主事儿的了。若再第二次开庭,得让你一定要出庭的!”庄之蝶说:“到时候再说吧!”就低头回家了去。一连数日,庄之蝶却没有再准备新的答辩书,只是窝在家里看书,一边看书,一边又放着那哀乐。中秋节冷冷清清地度过,牛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