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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的大家庭,就连经历过抗战的老太爷,也对这个曾孙女头疼不已。

    蒋娇媚有一句很经典的名言:“女人征服男人,男人征服世界,我要征服一个可以征服世界的男人。”

    蒋娇媚看着眼前正“苦”的吃着自己咬过的洋芋的男人,想到了张莫言和她说的话。

    “两个施良,不如一个张莫谦。”

    这个男人将来能走多高?她很期待。

    张逸群,那个曾经对身处高位的父亲施舍不屑一顾,为了母亲犯下命案,母亲病逝之后孤身杀进长三角,白手起家,一个放在哪里都不起眼的小人物卯足了劲的往上爬,十八岁进魔都,用了十年的时间住上了魔都最豪华的房子,喝最好的酒,抽最好的烟,数过十一位数的钱,娶了长三角最漂亮的女人做老婆,睥睨八方,谁见了都得恭恭敬敬的尊称一声张爷。

    这个曾经惊艳长三角的男人似乎在张莫谦诞生那一天就预料到了一切,所以自从张莫谦生下来,他就不断的给张莫谦灌输他所知道的一切知识,有点类似于揠苗助长。每一个想站在高处的人得到的东西和付出的那些往往是成正比的,要想异于常人,那就必须付出异于常人的努力。没有理所当然的成功,也没有毫无道理的平庸。

    我养你二十年厚积薄发,我压你二十年飞扬跋扈,为的就是让你有一天狠狠煽所有人一巴掌!

    自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这个世界就注定要等着他君临天下!

    ps:求票票呐,希望明天新书榜再上一名

    第一卷  家里停电,请假!

    大家好,我是肤浅的朋友,刚刚接到他电话,他住的地方停电,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来。他说今晚可能更新不了了,让我和大家说声抱歉。

    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女人

    “香格里拉”,一个近年来被用滥了的词。滇南省的中甸县和成川省的稻城县曾经为这个名字的归属打得不可开交,最终中甸抢先一步,得到了国务院的批复,将名字改为香格里拉县。而稻城也不甘示弱,申请将原日瓦乡改为香格里拉乡。

    后来,也许是为了圆场,人们又干脆把包括稻城、木里、中甸、乡城、芒康的一大片康南地域统称为大香格里拉地区。

    但,争论远远还没有结束,诸多旅人认为,无论是中甸还是稻城,称其为“香格里拉”都有所欠缺,他们认为地处滇南怒江深处流域的丙中洛才是名字的真正拥有者,因为那里不仅有中甸稻城引以为豪的雪山峡谷和寺院,更有二者难以见到的教堂和众多教徒,而这些恐怕更符合当初那些西方人的天堂形象。

    也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他自己的香格里拉……

    傍晚的丙中洛小镇沉浸在夕阳之中,一片祥和。

    一个身穿粉红色运动装的女人正在夕阳中跑步,这个年轻女人一直保持着一个习惯,每天晨跑和晚跑。

    丙中洛最出名的两座山,碧罗山和贡当山,碧罗山距离丙中洛小镇有相当一段距离,它与太子雪山和更著名的梅里雪山同属怒山山脉,也是怒江和澜沧江的分水岭,碧罗山是女人晨跑的终点站。而贡当山相对较近一些,是女人晚跑的终点站。

    身上被余辉染上一层霞光的年轻女人香汗淋漓的往回跑,二十分钟后,她到达一座依山傍水的小山包,对面就是滚滚的怒江。

    小山包上,一个右腿齐膝而断的男人撑着一根黝黑硕大的铁杖站在一座不起眼的坟前。

    墓碑经历了四年多的风雨,由打了光的青褐色变成了白色。独腿男人没说话,默默的拔掉坟头上的几根杂草,这座坟很干净,可以看得出经常有人打理,在这一代都是长满杂草的坟中很显眼。就像坟冢主人活着的时候,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最耀眼的红星。

    墓碑上刻着墓主人的名字——唐悠扬。

    “张叔。”穿粉红色运动装的年轻女人轻声道。

    “该回去了。”

    “嗯。”未到五十岁便白了一半头发的独腿男人转身,看到晚跑归来的女孩,柔声道。

    两人下了小山包,走了十多分钟的路,在一间青瓦房停了下来。

    “张叔,我去做饭。”年轻女人往里间的厨房走去。

    独腿男人躺在瓦房门口那棵不知年轮的老柳树下乘凉,躺在椅子上拿着自己编织的木扇喝着自酿的苞谷酒,沉醉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意境悠远而淡然。

    “张叔,吃饭了。”年轻女人将土豆和南瓜汤端到了老柳树下的石桌上。

    独腿男人听后,那脸上早已被皱纹和岁月刻下的痕迹在这一刻舒张开来,看着这个孩子,眼睛如刀锋一般闪过一丝明亮,却令人难以察觉。

    吃饭的整个过程无话,独腿男人依然和每天一样,喝半葫芦自酿的苞谷酒。丙中洛小镇的居民酷嗜饮酒,特别是玉米自酿的苞谷酒,酒劲够大,通常五十多度,喝了相当过瘾,晚上走在丙中洛小镇上,常能遇到醉在街头的当地人。

    独腿男人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一阵,方才缓慢道:“小安,德宏那边现在情况如何?方老九不是个善茬,他做了德宏的地头蛇二十余年,稳稳抓着缅甸的玉石生意,是个难对付的角色。”

    “张叔放心,我已经抓到了他的辫子,短期之内他折腾不起来。”年轻女人漂亮的眼睛肿闪过一丝明亮。“在等一个月,我就能拿下保山,凭借着保山的势力,我足以将方老九连根拔起。”

    “你办事,叔叔放心。”独腿男人笑了笑,平和的眼中突然抹过一丝凌厉:“我在长三角失去了一条腿,四年前我失去了老婆。苏家,何家,这笔账,张家会和他们慢慢算。”

    “小安,最近这一年来,各方的势力按潮涌动。你一定要坚守我们之间的约定,不然,不仅报不了仇,甚至连我们全都会陷入险境。”独腿男人沉声道:“你,不能心软。”

    “我知道。”年轻女人点头。

    “张叔,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你来看叔叔,叔叔已经很高兴了。”独腿男人柔声道。

    鱼小安不知道这个活成精的独腿男人在长三角到底经历了什么大风浪大沧桑,她对这个男人的过去一无所知,独腿男人似乎也不想告诉她。

    不过她感受得到这个男人身上隐匿的锋芒。

    不愧是二十年前惊艳长三角的男人!

    在鱼小安出了院子之后,独腿男人的眼睛却在一瞬间透彻得令人心惊胆颤。灌了一口自酿的酒劲十足的苞谷酒,站起来哼起了京剧。

    “孟达随领吾密令,去往下汴关调出马超。以计而行。再令老将严颜。去往巴西阆中,替回翼德、魏延,一同来取汉中……”

    京剧——阳平关!

    气势雄浑!

    长江三角洲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张家的男人,有野心!

    …………………………………

    …………………………………

    昆州,创业园。

    入夜。

    话说和漂亮女人同居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更何况,这个漂亮女人还是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的高材生。有模样,有身材,有学历,有家世。标准的白富美。

    而张莫谦,典型的d丝,还td是肩负重任,一不小心就要吟唱“人生自古谁无死”的d丝。按理说,这么一个d丝和白富美同居,要羡煞多少靠五指姑娘和岛国床上爱情片度日的男人?

    可惜,张莫谦不幸福,一点都不幸福!

    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子,咱36d姐姐自然把唯一的卧室霸占了,看着在客厅瑟瑟发抖的张莫谦,蒋妖精大发慈悲,分给了小莫谦一个枕头,一床被子。

    “莫谦,晚上盖好被子哦!别冻坏了,不然姐姐心疼!”披着浴巾的蒋妖精说完,在卧室门口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晚安!”

    “砰!”

    卧室门被反锁。

    显然,这间屋子的主人已经换了。张莫谦反而变成了“客人”。

    好一招反客为主!

    张莫谦看着紧闭的卧室门,心里骂道:蒋娇媚,你丫别以为我是吃素的,再把老子惹毛了,直接把你按在床上r棒伺候!

    “莫谦呐,别背地里骂姐姐哦!”

    “……”

    这女人难道会读心术?

    第一次在自家睡沙发的张莫谦难以入眠,无聊之余翻开钱包,看着夹在里面的那张相片怔怔发呆。

    这是他和一个女人的合影,相片上的女人很漂亮,妖精般的容颜,亲昵的趴在他肩头咬他的耳朵。

    张莫谦抽出相片轻轻的搓揉着,自言自语道:“张莫谦,她不是你的菜,是舍则该舍,忘了吧!”

    舍?说着真的能舍么?

    有时候我们说,时间是一剂霸道的毒药,它可能令曾经再刻骨铭心的人都会变得可有可无。可我们不得不承认的是,就算再可有可无,终究还是忘不掉的。如同一杯茶,过千遍水,虽然索然无味,但依旧有茶香;如同一张被揉捏的白纸,就算是在铺平,还是有折痕的。

    更何况是一个深爱的女人呢?说忘记,只是两个字。但谈何容易?

    他什么时候能真的忘记鱼小安,也许天知地知,但你不知我也不知。

    张莫谦霍然起身!

    “啪!”

    走到阳台上点燃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这天晚上月亮很亮很亮,穿破乌云,驱散黑暗,照亮了整个昆州市。

    ps:这一章,献给那些你懂……我懂……我们都不懂的……爱情。

    第一卷  第二十八章 流星

    张莫谦清晨六点半起床,穿衣洗漱,跑步热身,在附近的日月湖公园里面打了两套劈挂拳,之后买早饭,有条不紊。

    等他买好油条包子回到创业园,蒋娇媚刚刚起床。

    都说一个人起床时刻的表情眼神可以反映出一个人内心的真实写照,但这话放在蒋娇媚身上,明显不是很适用,这疯女人一天到晚,不论做什么,都是一副很娇媚的姿态。

    漱个口洗个脸也能将娇媚气息散发得淋漓尽致。

    两个包子一根油条,张莫谦拍了拍肚子,八分饱。蒋娇媚刚好梳洗打扮完毕,从卧室出来时,张莫谦眼睛一亮。

    蒋娇媚不愧是蒋娇媚,天生的衣架子。

    今天的蒋娇媚因为要去昆州大学报到,所以穿了一套正装。

    “莫谦,看呆了?小心别看在眼里拿不出来哦?”蒋妖精袅袅婷婷的走道张莫谦身边,娇滴滴的道。

    “吃你的早点吧!”张莫谦连忙转头,将早点递给蒋娇媚的同时偷偷咽了口口水。

    咋回事?明明知道自己是制服控,还故意诱惑自己,着td不是着自己犯罪么?

    不过不得不承认,蒋娇媚这一身制服穿上,娇媚气息降低了,显得端庄大方不少。

    蒋娇媚吃了一个包子喝了一袋牛奶便饱了,“莫谦,快送姐姐去昆州大学报到。”

    “没车。”张莫谦摆摆手:“自己打车去。”

    “哦,那我走了。”蒋娇媚意外的放过张莫谦,拎着皮包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的离开了。

    张莫谦一大上午都窝在屋子里看书,张家的男人都有阅读的习惯,坐落于建水的张家老宅,有一屋子的书,足足两千多本。张莫谦的童年不可谓不惨,在无良老爸张逸群的打压下,每天不得不进行一定量的阅读。

    他十六岁那年,当他翻到《西方的没落》最后一页,也同时宣告一屋子的书全部读完。张逸群说过,最能锻炼人性的书不是大雅便是大俗,所以他离开老家时只在行李箱里放了两本书,《菜根谭》和《金瓶梅》。

    张莫谦最喜欢《菜根谭》中的这一句:“情之同处即为性;舍情则性不可见,欲之公处即为理,舍欲则理不可明。”人不能灭绝感情,只能平衡感情去应对,生活不能根绝欲求,但求减少欲求。所以在张逸群的引导之下,张莫谦逐渐锻炼出了一种平稳内敛的心性。至于《金瓶梅》,不得不承认作者兰陵笑笑生拥有惊艳的才华,那一句:“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是何等消魂呐?

    一直下午两点钟的时候,张莫谦接到一个电话,才将手中的《博弈论》放下。

    电话是冯隆吩咐“金色阳光”经理人打来的,让张莫谦去办理交接手续。

    坐着公交车到了奥城,张莫谦表情平静的走进金色阳光。他走进去没几步,四周扫动了几眼,便知道自己赚了!

    进了大门之后每一道曲折,都藏有玄机,从一楼到四楼,各个地方的布局设施,但如果张莫谦感觉没错的话,一旦遇到特殊情况,在人力资源允许的情况下,这里几乎立刻就会变成一座易守难攻的堡垒,各个关卡都会有人牢牢防卫,几乎不存在任何死角。

    冯隆出了奥城的金色阳光,在其他地方还有几处夜场,不过最赚钱的,还是奥城内的金色阳光。

    可惜,三鼎局令他把金色阳光这颗摇钱树输给了张莫谦。

    金色阳光内的员工早已收拾妥当,冯隆没有出现,做主的是冯隆的经理人,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男人。

    张莫谦看完合同,税务等资料,没什么问题后,冯隆的经理人离开,同时带走了金色阳光内的所有员工。

    张莫谦悠闲的在绕着金色阳光上下转了一圈,进了一间包厢,打开音响设备,点了一首歌吼了起来。

    等他吼了十多分钟,这才大骂了一声:妈的,才和蒋娇媚同居了一天,自己也变成了疯子。

    张莫谦眼神闪烁了下,随即自嘲一笑,关了音响随意靠在沙发上,拿出手机,打算跟李思发个短信,这种小举动看似起不到什么决定性作用,其实不然,趁热打铁的效果大了去。

    想想李思那双性感的长腿和那些透明得不像话的内k,张莫谦可耻的硬了!他拿着手机,微微犹豫,不知道怎么措辞,最终很俗套的发了一句:在干嘛呢?

    李思很快回复过来:“嗯,在玩游戏,你在干嘛?”

    张莫谦思考了下,回答的很正式:“在ktv唱歌!”

    “大白天的你和谁唱歌啊?”

    “自己。”

    “疯子。”李思回了句。

    “李思,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嗯,好啊!”

    “老黄倒霉时曾被遣送回乡,三八节县长要到某区妇女会上讲演,知老黄能写,就他写个讲演稿。老黄特烦这混蛋,就凑了一篇,县长还一字不差地念了:‘…我是搞妇女的,很有经验。最近我到你们下面摸了一下,搞到了第一手资料。我是个大老粗,到底有多粗,你们妇女主任最清楚。昨晚我跟她整扯了一宿。开始她不知我的长短,我不知她的深浅,躲躲闪闪就是搞不到一块。经过多次交锋,将心比心,情况终于摆到了桌面上。伪装既然剥去,下面就好干了。我们针对焦点,摆正姿势,一鼓作气,深入浅出,坚持不懈,直到积压许久的问题得到彻底解决。真是一泄如注,痛快淋漓啊。最后她高兴,我满意,这有多好!……全体妇女同志站起来’在场的女同志因惧怕县长的y威,都站了起来等待指示。县长舔了一下指头翻了一页接着念:‘了!’”

    按下了发送键,张莫谦笑容戏谑。

    “张莫谦,去死!”李思回复道。

    “嘿嘿,有门!”

    正在这时,张莫谦身体却猛然紧绷,迅速将手机放回口袋,从沙发上站起身,整个人身体极为轻巧的窜到了包厢门口。

    一系列的动作无声无息,张莫谦身体紧靠着墙壁,调整了一下呼吸,不动声色,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柄漆黑如墨的双刃刀。

    这柄双刃刀是他脱离“新一代”时最高指挥官送给他的,双刃刀有一个有趣的名字——流星。小巧便携,锋利无匹。张莫谦一直带在身上。

    门外,脚步声逐渐清晰,从容而镇定,不急不缓。

    张莫谦紧紧抿着嘴唇,等着对方靠近,上次陈超被狙击事件发生后,他就开始警惕起来。

    那门外一步步向着这里缓缓靠近的人物,无意间就带着一种让自己都觉得危险的气势,他是哪来的?

    张莫谦没什么过多的想法,大白天干刺杀,太过荒诞了些,但任何事情,但荒诞和真相,一直都是一对孪生兄弟。很多时候,越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越容易发生,张莫谦面对这种情况,不得不谨慎对待。

    张莫谦呼吸平稳,隐藏在门后,随时准备出手,宁错杀不放过这种决策太过狠辣了点,他不想杀人,但最起码,也要让对方失去战斗力,否则面对似乎出乎他掌握的人或者物,他总觉得不踏实。

    门外走廊内,逐渐接近张莫谦所在包厢的脚步同时一缓,同时放慢了脚步。

    将耳朵贴在墙壁上的张莫谦内心凛然,果然是个超级高手,张莫谦轻轻呼吸,微微向着旁边移动了一小步,一只手紧握双刃刀,另外一只手握在了门把手上面。

    与此同时。

    门外的人也轻轻站住了脚步。

    一内一外,仅剩一墙之隔。

    内心对危险的敏锐感应已经到达临界点的张莫谦终于不在隐藏自己的强烈敌意,整个身体已然调整到了最巅峰的状态。

    隔着包厢门口,两人还未见面,却硬生生形成了一种剑拔弩张的气势。

    表现稍显急切的张莫谦深呼吸一口,轻轻松开握着门把手的房门,耐住性子,没有急着主动进攻。

    门外的人同样没有任何动静。

    僵持!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

    门外的人明显不愿在继续僵持下去,猛然出手。

    一脚揣在了木质的包厢门上面,两米高的房门骤然间四分五裂。

    死死眯着眸子的张莫谦终于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