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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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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闻道问:“怎么?”

    黑猩岛道:“来了。”

    原来擅长隐藏形迹的血莺和幸惠从外侧主动接近李闻道,分别用血冰造的吹箭和十字镖偷袭。在空中看不清楚地上的情形,黑猩在发现新金军接连多人倒下后,急降支援。

    被发现之后,幸惠伴着一身银光闪出,手中先后s出十多道银芒,十数枚十字镖或直或成曲线,又急又慢,甚至变速的倏快倏慢。一出手就毙掉十数名绿营兵,直杀向黑猩鸟。

    改良后的旭日刺,使幸惠手中赤影像个小太阳一样发亮,气势威力均无懈可击。

    “铿!”

    兵刃交击之后,手持怪异弯刀的黑猩鸟被砍退,在地上留下一丈长的坑纹。没有给对手喘息的机会,幸惠像舞动于空中一样,跃起急旋,赤影幻起一片红光,像红色的瀑布一样下击黑猩鸟。

    “动手!拦截她。”

    被奇袭攻至左支右绌的黑猩鸟急叫。

    可是这支部队不是女真士兵更不是天佑军,只是绿营兵而己,面对这种高手过招,根本没有c手的空间,何况他们也无意送死。

    放出讯号弹召来其他九路士兵后,李闻道大急的叫士兵增援,可是众人只是包围在外。

    交手百招之后,黑猩鸟惨叫一声右手被赤影砍断,剧痛的它将伤口喷出的血向幸惠一洒,终于将其长江大河滔滔不绝的攻势为之一阻。双翼急拍振翅高飞而逃。

    就在它气虚,伤口痛得分神时,红光倏闪。一支从森林中s出的血箭,带起雷动的风声贯穿它的身体。

    黑猩鸟坠落地上前瞬间,埋伏好的血莺窜起从树顶跳高,把重伤的黑猩鸟劈成数截。

    “哗呀-”

    绿营兵心目中,妖怪黑猩鸟是近乎无敌的。连黑猩鸟也被打倒,使他们一下子作鸟兽散。

    “来-来人啊-”

    血莺一旦出手,下刀凌厉急劲狠毒,像李闻道这种对手,她不用眨眼的功夫就可以杀上几个。但那把绿营兵支解有若庖丁解牛的血刀,架在李闻道颈上却再也砍不下去。

    “姐姐-不要杀我,莺姐姐-”

    李闻道就是血莺那个负心薄情的弟弟,看着那对可怜求恕的眼睛,血莺怎也下不了手。

    灭口杀光百名绿营兵后,血莺和幸惠在大路上夺来四匹马,加上被捉着的李闻道,幸惠乘一匹,血莺与李闻道共乘一匹,再留二匹作轮换。

    向来对男人绝少有半分善意的血莺,一言一行是那么关心这弟弟,在马上还一直对他嘘寒问暖。对他背叛和抛弃自己的事却提也不提。

    幸惠虽然不满,尤其是现在急逃发讯是最优先的事,血莺还要为感情而冲动,多带一个心怀不诡的人,只会使她们两人变得更危险。

    在请求姐姐放掉自己被拒后,李闻道脸上就变得像黑炭一样,厌恶和憎恨着自己的姐姐。

    几经犹豫肌肤相贴的血莺试着把手伸向李闻道的手掌,但是却被他狠狠的推开。

    “你这贱人别碰我。”

    看不过去的幸惠一马鞭就往李闻道脸上抽去,口中骂道:“那有人这样对自己姐姐的。”

    “不要!”

    伸手来挡的血莺徒手接着幸惠的鞭子,使她气在心里不再干涉。为免召唤魔蝙蝠时再引来黑猩鸟,幸惠和血莺打算在到达安全范围才发讯息出去。当晚三人找了一个大的树d落脚。

    当幸惠在外面看守时,血莺才能有机会和弟弟独处。

    “为什么你那么狠心?”幽幽的语气透着无尽的伤痛。

    “不是我狠心!是你狠心,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让人睡在你身上,甘心作那下贱的婊子。你还凭什么来见我?”

    “你-闻道你怎可以这样说?当时我不卖身,你我姐弟二人都要一起饿死了。何况当时你也没有反对!”

    “嘿!没反对不代表赞成,何况我们是姐弟,给人知道我们做过那种无耻之事,我这状元还怎做下去,像你这种被人穿过的破鞋,别想我再碰你。”

    闻道你好薄情好狠。为什么?姐姐这样为你付出,你却如此对我。

    血莺不由得回忆起自己握着弟弟的小手在行乞流浪时的情形,在那种乱世中他们不知多少次靠树皮草根活下来,能捉到老鼠吃已是丰盛的一餐了。当时姐弟两人都分别是对方生命的全部,血莺还记得在弟弟初懂人事时,在大雪纷飞于破屋取暖的一夜,自己把处女之身交给了弟弟,那一个疯狂的晚上和在背德的责备下的激情。这一切究竟余下了什么?希望弟弟长进,才卖身为妓的自己,除了一身不幸之外就什么也没有得到。

    “姐姐,放了我吧!只要宰了那个幸惠,我就带你回北之京。到时我将姐姐金屋藏娇隐瞒身分,姐姐就可以再待在我身边。”

    脸色转善的李闻道,握着血莺的手道。

    无论他变成怎样都好?李闻道还是血莺当日受尽苦难带大的弟弟,他可以对自己无情,血莺却不能对他无义。但那一份背德的恋情,终于还是弄至破灭,血莺对他是全然死心了。她心中好后悔,若是没有让他去考取功名,或许他不会变成如此一个口蜜腹剑的恶毒之徒。

    “姐姐-”

    就在血莺要义正严词的拒绝时,外面传来幸惠的娇呼。提起用血变成的刀,血莺拉起弟弟的手闯出外面。

    包围着树d的是雪女梦泽、腥血蚯甲吉林,三名黑猩鸟和一个外形像犬人的魔界战士。

    “闻道你躲回树d去!”

    血莺心知是带不走弟弟的了,现在只有和幸惠拚死杀出去。

    利用犬人魔界战士的嗅觉,在李闻道失踪后好不容易追查至此的魔界战士,各自持兵刃攻上。二对六的情况,血莺和幸惠实在没有多少胜算。

    血莺和幸惠互为支援强闯出去,血莺手中血刀化为血剑直取雪女梦泽,对手的冰剑和她叮当不绝,红色和白色的剑影凝成一个红白色的光团。受到强攻的梦泽以雪女的力量勉强支撑着步步后退,她的寒梅白雪剑法轻灵多变,但比之血莺狠辣霸道的绯雨剑法梦泽一时挡之不住。

    敌人能追上马匹是靠三名黑猩鸟背负,血莺和幸惠要逃出去,除了要骑回马上,还得想法子对付三名黑猩鸟,否则还是会被追上的。

    幸惠单是承受每次攻击,那如雷神重锤一样的金刚钻就已叫她双手酸麻。身旁还有二名黑猩鸟助攻。

    “铿、铿、铿!”

    用波涛般的密集攻势,吉林重击破开幸惠的防御,钻锋直取她的粉颈。

    在幸惠命悬一线时,血莺手指中的血破体而出,一条红线把幸惠拉开,自己则滚落地上,让收势不及的吉林和梦泽钻剑硬碰在一起。

    能否死里逃生就看这一击。

    摆脱掉最强的吉林和梦泽,血莺从掌中喷血,贯满内力的满天血雨,犹如钢珠的直洒向三名黑猩鸟和犬人战士。

    在这重击之后,血莺手中剑化成弓,以冰化血y为箭连s四枝,劲箭贴地向上窜起奇袭大乱的四名魔界战士。

    吉林和梦泽撞在一起后利用反作用力回身攻来,金刚钻直取地上不设防的血莺。

    双方交手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被血莺救回一命的幸惠取出背上翻江弓一箭s向吉林。让它不能不回身挡格。

    幸惠翻江弓结水而成的冰箭连环发s,再配以血莺不发则已,发则必中的狙命暗箭,不止打散六名魔界战士,更击毙掉三名黑猩鸟和犬人魔界战士。

    最后吉林和梦泽与血莺和幸惠隔着几丈的距离对峙。刚才是幸惠靠运气和血莺用霸道的箭术才能侥幸占优。幸惠还好,血莺的箭是用她的血冰化而成,破坏力强得叫人咋舌,可是她虽已小心节省,还是因此而失血过多,功力自然大减。

    “喝!”

    吉林口中喷泡,弄至一身泡沫后强攻而来。梦泽则以飞雹百弹,冻结空气中的水分为冰雹,将之s向血莺和幸惠。

    幸惠手中翻江弓冰箭劲s而出,透明的箭矢迅雷急袭,连续数箭均击中吉林,血莺则用绯雨剑法幻起一个剑幕,把百枚飞雹先后格挡。

    连中数箭的吉林,身上泡沫凝固后紧若盔甲,使冰箭穿透泡沫甲胄不能再穿透它身上的鳞甲。它凌厉凶暴的重击而下,金刚钻被血莺和幸惠闪过后在地下击出一个大d,泥土碎石激s而起,打得幸惠和血莺二人全身发痛。

    像一个人形蚯蚓的吉林,接下来将金刚钻飞s幸惠。幸惠的手快至仅留残像,收弓拔刀,在惊天动地的巨响后,虽挡开飞钻。但双臂发软的她面对的是一身泡沫盔甲的吉林强攻而来。他仅仅用拳头,威力就已开山劈石,手臂发软的幸惠根本无反击之力,脚下以灵动的身法险险避过。若无救援的话,幸惠早晚必被击毙当场。

    一拳带起雷动风声的重拳迫至,退无可退的幸惠只余用赤影硬挡一途。在她身影刚定下来时,吉林如山重的铁拳竟是虚招,另一只手拉动一条以唾y造成的泡沫线。

    大为讶异的幸惠,凭战阵中的经验直觉的判断必有危险,双腿发力急跳而起,背后劲风袭体幸惠的腰背受到重击,不只血r横飞,冲击力更震得她吐血,全身内功提聚不上。

    以唾y的泡沫作盔甲的同时,吉林也以一条泡沫线勾起它掉到地上的金刚钻,正面强攻吸引幸惠的注意力,再从背后加以奇袭。

    另一方面的血莺受到梦泽的拦截,守得密不透风的剑法,配合上雪女的风雪攻击,还是被血莺迫了在下风,而且这还是多次用霸道狠招的结果。可血莺就是无法撇开她去救援幸惠,每一后退梦泽就反攻而来,血莺的优势已是强弩之末,若不能迅速获胜逃出,她和幸惠都要死在此地。

    “血莺别管我了!你先逃,薰姐还有癸主人等十万将士都看你的了。”

    背上伤口血如泉涌深达一寸阔五寸多的幸惠,手握赤影叫道。

    血莺内心这时像是万虫噬心一样痛苦,假若没坚持要带弟弟走的话,或许她们已逃了出去。眼眶里满是泪珠的血莺在这生死抉择的时刻,只能救人多的一方,转身急逃。

    “休想走!”

    梦泽转守为攻,长发一摆暴长直缠血莺。她虽已有防备,但还是被这灵活到像有生命的头发捆个结实。

    长发缠身不能动弹的血莺举掌向着梦泽,手掌贯满内力,欺霜赛雪的肌肤变成像太阳一样红。血莺决心牺牲一只手掌换梦泽一命。

    之前见识过血风连的可怕,梦泽刹那间松开长发急退一丈。血莺的武功远高于血风连的女子,估计她若自爆,若在几丈之内必死无疑。梦泽可不想和敌人同归于尽。

    得到这机会的血莺丢下幸惠飞身上马而逃,不敢迫得太绝被穷鼠噬猫的梦泽保持数丈之距追在后方,以雪女的身手去追奔马绝不成问题。

    被血莺丢下的幸惠还要拚死反击,但被吉林的重拳痛殴,打得她整个人飞起,手中刀掉落身旁。

    “还是先j后杀有味道!之后我再在你背上写几个字给卡尔先生打个招呼。”

    看着气若游丝面容痛苦的幸惠,吉林动手去撕她的衣服,很快就让她上身l露出一对玲珑有致的椒r。

    闭目待j的幸惠使吉林大为得意,下身一阵掏摸,从鳞甲之中掏出它全身除阵节外唯一不硬的rg子。

    一道红光在吉林最无防备的此刻劈来,刀锋过处吉林虽没阉掉,rg子上还是留下刀伤冒出赤红的鲜血。

    “贱女人!我j完你再五马分尸。”

    刚才装死等待机会的幸惠,已经用尽全身力量,但还是举起没有内力的手提刀往吉林劈去。

    吉林负伤后更强猛凶狠,一脚就把幸惠踢飞进草丛中,料定她无力逃跑,先给受伤的r棒止血,再慢慢折磨幸惠。

    被重创得口鼻全是血的幸惠,在草丛中用最后的力量打开随身的小袋,把自杀用的毒药、c药、刀伤药和莉亚娜黛给的法宝准备好。一阵忙乱之后,幸惠服下了自杀的毒药,而她体内空荡荡的再无一丝内力。与其被虐而死,幸惠宁可自杀。心中想着血莺能逃得出去吗?薰小姐的安危让在等死的她也不得安宁,心中万分牵挂。

    第二十二节

    薰的骑兵在突袭力和连s能力都不如女真骑兵,但作为承继武田红甲铁骑和伊达家铁炮兵组织和精神的部队,虽造诣还有待磨练,可实力绝不容小觑。所有骑士都配备有火枪,在s程上超越女真骑兵,突击用的长戟可刺可劈,对比起敌人的枪、斩马刀和大刀不相伯仲,决定性的差距则出在骑术方面。比起几近活于在马背上的女真人,来自农耕和海洋民族的海郑联军是及不上的。

    不像步兵可以排s,薰使用潮水式s击法,第一排的骑士对敌人远s之后就分往左右放慢落后,让其他人前进s击。每次数十枪的齐s,在数万的女真骑兵中打出一个缺口,蓄势待发的薰位于所有人的前方,闪电蛟离刀而出,原应腾飞天际的电蛟在地上施暴。炫目更甚太阳的瞬间强光后,百多名首当其冲的敌骑立成焦炭。

    “目标只是多尔衮一个人,只要取下他的首级整个神州国都是我们的了。”

    高声发话的薰向调转马头杀来的女真骑兵发出一个真空斩,刀气劈开空气,将十数人同时劈开。马上因惯性而飞起的人头和上半身,将一股血雨洒向这支红甲铁骑,使人人变得面目更狰狞。

    一方面是为之前无法参战而爆发出惊人战意的新力军,另一方是刚遭败绩的气虚力歇的部队。十倍于薰的女真骑兵竟被薰拦腰截开,在刀山剑海之中,威风凛凛的薰刀光处,人仰马翻,手下竟无一合之将。

    面对这二千气锐之师,多尔衮还有办法应对,可是从后方海郑联军的数千骑兵又已打击在己方队尾,更后方步军喊杀声震天,如滔天海啸的杀来。勉强抵挡除了再败一场徒增死伤,绝无胜算。

    攻时要凶猛绝伦,退也要飞快如风,本就是女真骑兵的特色。多尔衮看遍两侧山谷的地形有利之处,加速朝极为狭窄的一个位置前进,此处仅容数十骑越过足可暂守一回。

    刚才的激战已耗尽女真军威震神州国的箭,只余一张空弓的他们威胁力大减,在多尔衮指示下数百亲卫守在缺口准备最后决战。

    薰的骑兵直冲而至打击在多尔衮的直属亲兵上,这些人中不乏女真猛将和正义门的高手,位于阵前的薰受到多人围攻,数柄利刃同时往她身上招呼而来。

    真空刀气直劈敌人的马颈,同时被切下的数个马头喷起惊天血雨,掩盖着对手的视线。就在这刹那间薰跃离马背,匹练刀光连闪,在人头马背之间飞越,在敌我惊呼声之中如飞鹰一样扑向猎物。

    只要一击就可以了!眼神锐利若老鹰,吉光上电光闪现,不发则已,发则惊天动地。

    点算着有多少人马越过身后狭窄处,虽还余一万兵马,多尔衮已决心出手。对浑身杀气隆隆,身着染满人血的赤色盔甲的薰,多尔衮向后倒翻临阵而逃。

    本以为多尔衮一代霸主,到此地步应是决心一战,想不到他竟不战而逃,薰轻灵的身体更是飞燕般急进追击。

    “嘿嘿!杀了如此一个佳人真是可惜,还得要我上万将士陪葬,不过我可不能让你杀掉。”

    多尔衮早已计算好此处山谷收窄,手中龙头铁锤发出真空之刃劈向数丈高的崖悬壁处,把突出的岩石俐落的切下。

    上空掉下万斤巨石,不要说前进,停在原地也会有被压成r浆之险。薰为错失时机而怒吼,手中电光不得不由瞄准多尔衮改为往落石迎去。

    多尔衮连劈了十多锤,打得山崖壁上凹陷处处,重越千斤万斤的大小巨石发出比雷鸣还响的声音,前方扬起的烟尘高达十数丈,将所有的一切都淹没进去。

    料定追杀自己的女将必死于石下,多尔衮从穿破缺口的二万多人处每人三三两两的收集余下的箭矢,以数百死士殿后守护,用箭雨封锁这缺口。新金国的存亡就看多尔衮的存活,就算红一旗和红二旗军尽丧于此,只要他还活着双方强弱之势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可恶!”

    刚才命悬一丝的薰,全身被泥尘染成土黄色。靠闪电劈碎头顶落石,以刀网挡开碎石,薰绝处逢生,可是眼前落石构成的土墙虽还可飞越而过,但想追上多尔衮是再也休想。

    薰背转身把包括张九重在内的残余敌军,当成了发泄内心失望的对象。而敌军后方则是大步追来的海郑联军。

    用壮士断臂的方式封锁薰的追击后,多尔衮绝无因战败而弃履,反而斗志昂扬。在他远大的眼光来看,刚才一战仅是全个神州攻略战的一个战术小挫折,新金国的国本并无半点动摇。事实上被他丢弃的新金军陷入死地后只有拚死一战。他心算着海郑联军死后的伤亡总在三、四万之间,当他们恢复这个损失时,多尔衮不止已补足东路军二十余万人的损失,更可建造好庞大的舰队,鼓征服全神州国的余威,渡海荡平天涯海角和思明岛。

    作为天下的征服者胸襟要广、视野要阔,在这神州国的大棋盘上。东路军的连场败仗,在多尔衮来说等若是围棋中的弃子,以这损失换取海郑联军接受决战先后损失四至五万人,己方在收集溃兵后总损失应在二十五万以上,虽五倍于敌但新金国的恢复力可不止海郑联军的五倍。在下一回合的决战中,他将以更强盛的军容发动更凶猛的攻势。

    多尔衮没有在全军后方殿后,反而跑在全军之先。他远不止是猛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