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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

不是一个要求迅速减少伤亡打败敌人的阵势,而是拖延战斗时间的训练阵势。邪马台帝国的战乱已结束十多年,新一代的士兵,即便训练再精良还是没有实战经验。而政宗现在所做的就是利用敌人的血去磨炼自己的士兵。看来这位女英毫,真的有准备与德川一争长短的野心,积极的在为未来的战争做准备。

    想想自己的儿子多不成材也好,多少英雄毫杰还是为了亲情一字。把国家和权力交给了不成材的下一代,以至组织瓦解国家灭亡。而她却能把儿子当作种马,大胆的想要起用薰来做她的媳妇,成为伊达未来的家主。

    传闻说政宗的美貌和她的将才同样出众,可是算算她的年纪也有四十多岁,加上又生过小孩,癸对迟暮的美人倒没什么兴趣。

    取代幸惠,癸联同青霭充作薰的助手,一起获得了政宗的接见。薰和青霭一进入政宗的营帐就依礼单膝下跪,可是癸却大步而入,直直的盯视着这位名传四方的女英毫。

    身穿的盔甲,高贵得来在设计方面却平实典雅,以实用为主,毫不花悄。只是身材都被这些金属遮掩着看不到了,政宗的长发又黑又亮,保护和打理得都极好,可见她也是一位爱美的女性。一张优美的面庞,看不出已四十以上,不止不像三十,只看外表只有二十七八的程度,非常之年轻。岁月的痕迹,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老态,反而使她成熟且具有魅力。而最付合她身份的就是那完好的独眼,在幽黑的眼瞳之内流露着智慧和霸气的光茫,大有无惧世间一切的感觉。

    “还不诡下?”

    政宗身旁的两排将领,对癸的无礼纷纷喝骂。但是她却视而不见,对癸比起未来媳妇还有兴趣。

    “笑话!我又不是她的手下,为什么要跪。要我跪可以,照伊罗巴的礼仪,他们邀女人共舞时会下跪。如果政宗接受我的要求,我就跪,当然我可不止要求共舞。嘻嘻!”

    “癸!”

    面对这种情形,就连薰也不能免俗,一脸埋怨和责怪的看着她。反而一向性格偏向稳重,专注功利计算的青霭,却有着赞赏和仰慕的神情。

    政宗阻止了正要喝骂的诸将道:“慢。的确,你不是我的部下,又不是别的大名的使节,是没有跪我的道理。以道理而论,就免跪吧!良幸,这位就是那会玩火的小子了吗?你认为除了道理之外,他有不跪的实力吗?”

    癸却抢先良幸发言:“当然有,要不要试试看!只是称呼别人小子,是年老的征兆呀!”

    “呵!失礼了,这位壮士。”

    政宗马上换了一副平等相待的口气,可是女人当提到老字时,她的眼神之中还是会微闪着怒火。

    之后政宗要薰和鬼庭分别报告了他们的战况,对当中的一些关键之处就特别详细询问。只是她观看薰的独特眼光,使得癸非常不满,婆婆看媳妇的眼神,不是分明要抢他女人吗?

    伊达政宗虽然是美女,但是在癸的内心已在她头上打了敌人,两个大字于她头上。

    直到双方谈完,政宗想示意他们退下时,青霭却特然发言了。

    “政宗公,小人青霭是我主龙癸的军师。为了伊达家的繁荣和存亡,我有一言相告。当然这也是因有利于我主。请政宗公摒退左右。”

    恭敬的说完,青霭即示意癸也一起退出去。

    “主公大人那有这么多空闲时听你这种卑微之人的说话。退出去!”

    “不。”

    政宗颇富兴趣的看着青霭,现在她才第一次注视这个小女生。

    “今天我正为这场以强凌弱的仗而生闷气。难得继未来媳妇和癸这位勇士之外还有能让我感到有兴趣的人。你们全都退下,一个不懂武功的小女孩也不可能刺杀到我的。不过,青霭。若是你说的话不够有趣,可不能就此放过你。”

    信任这丫头的癸,虽然不知道她作何打算,还是退了出去。虽然想想,该不会她要求政宗取消婚事吧!但是这虽不可能成功,可是万一……癸带着多少妄想成功的念头退了出去。

    “政宗公,但凡使节和说客,必为他们所属的阵营之利而来。小人也一样,而问题是身为说客,我的进是否能有利于伊达家和政宗公。”

    “说下去。”

    对青霭小小年纪,说话大胆直接,政宗倒颇为欣赏。

    “政宗公除了是伊达家当主之外,也是一个女人。我的进言除了有利伊达家的繁荣之外,也是为了想政宗再次尝到身为女人的幸福。”

    “哦?”

    “比起让丰臣薰作伊达家的继承人,我有更好的人选推荐给政宗公。”

    “该不会是你吧?”

    政宗得意的轻笑。似乎有点看不起一直表现还不错的青霭了。

    “不!小女子自知才识不足以指挥大军和制霸一方,岂敢奢言。我的人选是政宗公的幼子。”

    “你搞错了吧!除了龙也这不成才的儿子之外,我可没有所出了。”

    现在的政宗,表情已是在轻视青霭了。要她的见识是这种等度,政宗还真后悔浪费了自己的时间。

    “不!我不是指龙也公子,而是指我主龙癸与政宗公将要生下的儿子。”

    说到这里,政宗才真的神色大变。她生气的想骂青霭无礼,但是还是压下了怒气,且看她有何深意。

    “龙生龙,凤生凤。下种的对象不好,自然生不出好小孩。当日政宗公为了利益而与夫婿成婚,奈何对象却不是一个人杰。龙也的风评,小人亦已有所耳闻。纵然丰臣薰可以撑起伊达家一代,可是第三代呢!”

    “我主龙癸,年轻有为、才智非凡、武功体格无一不强。与政宗公相配,正是天造地设,必可生下能制霸邪马台帝国甚至整个东洋诸国的新霸主。”

    “你该不会是要我下嫁给他吧!”

    “不!绝非如此。政宗公不会离开当主的权位,而我主也非平凡之人,岂会停留于此。我有一秘方,只要一次交h,必可生子。只要我主宠幸政宗公一夜,即可为伊达家打开光辉的未来。”

    “宠幸?你好胆呀!竟说要别人来宠幸我。”

    “是不是宠幸!只要政宗公尝过便知,若然够不上宠和幸两个字,小女子愿以一命相赌。”

    “何况政宗公纵横战场数十年,目下正当一般女人的狼虎之年。虽然政宗公为人中龙凤,但就没有浅尝一下凡俗女人的幸福之心吗?我主体格不止壮硕,更是床上勇将,跨下未尝一败。从其身边众女和女奴可见一班。”

    像这种可说是侮辱的言词,却正好说到政宗的痛处之上。她虽然雄霸一方,可也是女人,如何会不对男人生情意。可是身受父命,为了伊达家的利益下嫁一个凡夫俗子。而让她看得上的男人,就是手下再出最色的勇将都不行。政宗的初恋就是与她争霸东北的一位少年英杰,每一次看到他内心都甜思思的,阵上交锋的战斗,就像两个情人在下棋一样。最后他败了,政宗为此死谏父亲,怎也要饶他及家眷们一命,可是他却切腹自行了断。那时这一代霸主,却私下夜夜流泪。

    从苦涩的青春回忆醒来,政宗内心又酸又苦,却还有一阵甜蜜。她当然不会抛弃霸权和藩国。可是自己作为女人的快乐,就是用爱刀蛟龙想着自己初恋的对象z慰。对现在的她未免感到有点孤寂,有时她真的好想有一个雄壮的男人,而不是幻想和冰冷的刀剑。

    看到政宗心神不定,眼角含春。青霭知道她果然说中了早年丧夫的政宗的心事。

    “龙也少主虽然风评不佳,可是那与政宗公把心力都放在家国之上也不无关系吧!现在伊达家不是处在当年旦歹覆亡之际,虽然面对强敌德川,但也是在一种稳定的对峙之中。难道政宗公不想补偿当年的过错。”

    “再生下一个儿子吧!享受将他培养成一代人杰的乐趣。我主雄伟,必不负政宗公。而且他雄心壮志,意在海外。既不会与伊达家为敌,反以可以大有助力。更重要的是,政宗公生的是我主之子,纵然只是一夜之情,可是一个伟丈夫岂会不理会自己的小孩与母亲。要再续情缘也未尝不可呀!”

    “你大胆呀!竟敢要我做出背叛亡夫偷汉子的行为,还说是为了伊达家繁荣兴盛。”

    政宗声线雄壮的拔出了她的爱刀蛟龙。

    当癸满心期待青霭出来时,却见她面有惭色,一脸失落。

    “想正面说服政宗放弃薰,你还真够笨的。”

    “哈哈!看来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只够用来服侍癸的下半身。还不到倾国兴邦的程度呢!”

    “好!也有一段时间没和你做了。那今晚就尽情做过够吧!”

    “这个倒不用太急的,这身体我也占用了好久。得要还会给青雾了,到时就要暂别癸了。”

    “那你就当睡个好觉。等我带着薰逃出伊达领,把青雾的处女都夺走时,再好好的相聚。”

    癸温柔的呵护着有点失落,缺少了平日志气的青霭。当他爱她们其中一个人时,就必然要另外一个人认受孤独。纵然是武功、财富以至权势达到称霸天下的地步人,人生还是有些遗憾是怎也做不到的。而作为补偿,癸只能尽量珍惜和每一个女人共聚的时光。不要让自己后悔。

    二万德川军在前后七日之间的战斗中遭到全灭,这还是政宗为了练兵而放慢了手脚之故。这位徐如森,动如雷震的名将,在一切消灭之后迅速的退回了仙台要塞。

    伊达和德川双方都假装没有发生过这场短暂的战事。只是对那些被征兵的外藩,可是平百受到了打击。不过德川家康这魔君虽然吝惜,也表明会从经济上补偿他们。否则这就会影响到德川在调动兵力的威信和外藩服从的积极性。

    第六十节

    仙台要塞,楼高十二层,乃是伊达家在击败在东北的群毫之后所建造的。设计时,就采用了神州国、邪马台帝国和伊罗巴诸国的建城原理和技术。城堡上炮台立、枪眼千万。傲立于大地上的这坐白堡,只要有足够的兵力防守,即可抵挡十倍的敌军有余。

    这的确是一座很雄伟优美的巨城,不过想到得要准备从这里逃出来。癸就对之一点好感也没有,还非常不爽,因为那无疑只会增加他带走薰的难度而已。

    自从入城之后,政宗就开始准备薰和独子龙也的结婚的仪式。当然不能公开使用丰臣的名字,所以政宗事先已替薰准备了一个假身份,乃是她部下将领一个女儿。连日来且让她不断拜见伊达家的将领,先打好关系。

    但是在这些烦人的仪式和拜会之后。当晚与薰独处时,她的心就陷入悲苦的长河之中。手上不断翻动着母亲写给自己的血书……

    ‘今天千姬感到世上还有一丝的希望,我取得了一叠白纸。这是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向一个看守的士兵换来的。这个备受爷爷沾污的身体,本来就是受到何种沾污和蹂躏也应该不再乎的了,可是……千姬的心还是感到悲哀。因为这是我自愿的出卖身体,这不只为了一叠纸,也为了黑暗中的一丝光明。秀赖公,你会原谅妾身吗?不,这是我的妄想,像我这种人就是死了也只该沦入地狱之中。纵是被迫,但是和爷爷做出这种事,还生下茧的我。根本没有被原谅的资格……’

    ‘茧一天天长大,她是我的希望、我的一切和至爱。秀赖公,妾身想当她长大之后,让茧去找与夫君所生的女儿薰。这或许是一个幻梦,但是妾身只能紧抓着它不放了。’

    ‘无论怎样辩解,我也是抛下了薰无法尽母亲的责任。让那孩子痛失母爱,这都是我的过错。我害怕呀!秀赖公,薰会肯认我这个没用的娘吗?为此我因恐惧而以手代笔在写,或许有一天她会看到这些信。这些我写给秀赖公和她的信。’

    ‘回想起被带回江户城的第一天……’

    看到这里薰暂停下来,挥手拭泪。这与其说是给女儿的信,不如说是千姬的调教记录,还有千姬自己的心灵自白和谶悔书。

    看着这些信,就好像进入到一个痛苦的地狱之中。母亲丈夫被杀,被强行从自己身边被带走,更遭到爷爷的强暴。丧失了所有作为人与作为女性的尊严,最后她还要把这一切怪罪到自己身上。

    这些信不是伪造的,最古老的一封,以薰的鉴定来看,已是十年之前所写的。

    是自己错怪了母亲吗?

    想到这里,薰悲从中来。泪珠滴落在自己的手上,是自己误会了母亲!

    “为什么哭呢!”

    手上套着忍者潜入用的飞抓,癸用手指替她拭去泪水。看着一脸怜爱之色的所爱,薰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把身体扑进癸的怀中。

    “唉!怎么了。一点也不像平日的你,那么软弱。幸好我向梨花她们借了飞爪潜进来。可恶的政宗竟然不让我有单独看你的机会。嘿!我还不是进来了。好了,别哭啦。”

    “癸,是我误会母亲了吗?”

    薰把信交给了癸。看着她悲哀的脸色,癸费尽功夫才哄得她平静下来。看着薰的母亲德川千姬写的这份调教日志,癸感到内心情沉重之极,心里头灰灰的一片。连自己也感到一阵悲凄。

    千姬对薰的寄望与关怀、对茧的慈爱、对l伦的痛苦、对命运的哀叹都跃然纸上。事实上除了给人无尽的悲哀之外,还让他满胸怒火,恨不得现在就斩魔君德川家康于刀下,把这位可怜的母亲救出来。

    “这也不能怪薰呀!你又不知道真相。”

    “可是!我一直在辱骂母亲、埋怨她。我真觉得自己不是人。”

    “过去的已经过去,就算痛苦又如何?不如向未来看好了。到我身边来罢,不要嫁入伊达家。我们将来一起打倒德川家,把你的母亲救出来。”

    看着癸深情真挚的眼睛,薰一阵感动。几乎又要哭出来。

    可是纵然会让自己受伤害,使癸痛心,她已下了决定。

    以往薰一直只是受命推翻德川家,纵然她内心也有为父报仇之心,可是为了已故去的人,而重启战乱。薰一直很怀疑这样做对不对,而且也有一种罪恶感。尤其当连幸惠都要背叛自己,去制止战祸再起时。

    可是现在为了母亲,她下了决定。不是为了盲目的仇恨,也不是为了重建丰臣的权势。世人就如自己一样,错怪了母亲。为了要救出母亲就算重燃战火,薰也在所不措。那是深爱着自己的母亲,也是自己世上的两个亲人之一。没有道理为了天下人的幸福,就得要牺牲母亲的。

    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自己也一样,母亲也一样,天下人也一样。牺牲自己的幸福,拒绝癸嫁入伊达家是自己的选择。薰不是要与万民为敌,而是世人为了追求自己身边的幸福,就把财力、人力和物力供给阻挡自己的魔君德川家康,是他们自己先要与丰臣薰为敌的。而薰决心绝不输这些人。

    对不起!癸,我不能接受你的心意,请你原谅我吧!多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只是现在,我的命运已不能由我自己决定了。成为伊达家的下一代当主,是打倒德川家的最快办法。薰现在只有一个希望,就是紧紧投进癸的怀中。如果非得要分开不可的话,薰希望在自己体内留下癸的生命足印。只要有了癸的孩子,那就可以支持自己继续走下去。

    “怎样哭够了吗?”

    癸玩弄着薰的发丝柔声劝解。

    “唔!癸还记得说想尝尝我的奶吗?我们现在做a,等孩子生出来,你就可以尝了。”

    满脸羞红的薰说着,可是她已在内心下了决心和癸分别。由现在到婚礼只有极短时间,她不能错过任何机会的。

    “真的!不过很难想像我会有孩子。”

    癸没有享受过亲情,他根本一点父子之爱的观念也没有。他只爱自己,还有身边所爱的人们。至于孩子,事实上如果真的生了出来,他只会觉得那是跟自己抢女人的对手。

    薰从癸怀中起来,松开衣带,让睡衣的和服连着内衣一起滑下,露出她白如凝脂,歼美动人的美妙胴体。

    “癸!来爱我好吗?”

    眼中还带着一股悲色与泪光,让癸欲火大动之余也心生怜意。

    “好的。”

    癸不再多语,此时除了y声浪语之外,所有的说话都是不必的。

    舔掉咸咸的泪水,癸感到阵阵心痛,一连串串的吻在薰面颊上。惹人怜爱的薰,不止引发了他的欲火,也引发了他的激情与爱意。

    手上三两下就脱下了自己所有的衣服,癸将温热的身体贴到薰冰凉的柔肌之上。触摸着手中的一片柔滑,癸感到自己真是幸福极了。

    “再摸我,粗暴一点也不要紧,占有我!”

    眼中欲火萌动,却带着哀色的薰浪叫着。想到与癸时日无多,薰的内心就感到一阵空虚与饥渴,渴望癸的热情去满足自己,渴望可以留下让她一生回忆的美满夜晚。

    “啊啊呀呀……癸,再用力一点!弄痛我也不要紧。”

    薰的呻吟声和低语好像有魔力在刺激癸一样,让他狂热的推挤着薰的双r。白嫩动人的柔美茹房在癸手中不断变形,癸的嘴还含着茹头狂吮猛舔。

    “啊啊啊啊……”

    愉悦的叫着,薰感到心中减了一分哀愁,多了一分幸福。

    “哈呀哈呀!好羞怯,再满足我吧!”

    兴奋狂热的癸吻遍了薰的全身,握着她的纤美足腿,炙人的舌头,在上面扫弄着,引发了薰心中的春情与蜜意。

    让薰深感羞怯的桃花园,就在癸眼前尺寸之间,纵然邪马台帝国的女性对此事已是比较开放的。可是她还是本能的感到花x是有点脏的地方,而且那里很羞人的。

    当癸的视线注目其上,薰就心跳不已。体内的欲火烧得更旺盛了。那隆隆的哀愁隐藏进薰的心壁之中。

    “唔!呀啊啊啊啊……”

    一面抚摸着滑不溜手,纤良合度的雪臀,癸抬高薰的腰肢,吻在那动人的桃花园上。那里早因他的爱抚而小河流水般的满是爱y之河了。

    “癸!癸!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