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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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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虞湛的相思,象蚕食一样啃噬著他的内心,令他痛苦不堪而又无可奈何。

    晨晨为了避免父亲对虞湛的牵挂,也为了让他渐渐淡忘对虞湛的感情,刻意吩咐下属,将煜住地所有与政治有关的电子类新闻节目全做以屏蔽,这样一来,司马煜就无法从电视或网络上获取关於虞湛的最新战况。

    同时,晨晨还秘令下属,不再呈送以前每日必送的各类报纸,这样,司马煜也无法从纸类媒体上获知虞湛的近况。

    也就是说,司马煜被整个蒙蔽起来了,他现在虽然是自由身,但是却处於无法获知虞湛一点信息的茫然状态。

    除了以上这点晨晨做了严格限制,其他方面,他对父亲和异父弟弟可以说百般关照,无可挑剔。

    尤其对这个与自己相差二十余岁的小弟弟,因为看出在父亲心中,这个孩子是多麽重要,所以晨晨也刻意去接近和讨好这个小家夥,借以更加拉近父亲与自己的距离,令他安心在此处长住下去。

    但随著天数推移,晨晨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天真可爱的小宝贝,也许是未满周岁的孩子正是天真活泼讨人喜欢的时候,也许是已经成年的晨晨有了为人父亲的热望,总之,他和小幸运的关系是越来越融洽,越来越亲密无间。

    以至於一日不见他,幸运就会哭闹不止,每当到了晨晨下班的时间,煜或是佣人就抱著他到住宅门口去等候晨晨的身影,看到晨晨高大魁梧的身影下了他那辆专用军车,稳步向门前走来,幸运就会变得欢欣雀跃,不待晨晨走到跟前,他就象一只活泼的小喜鹊一般,扑腾著翅膀向晨晨身上扑去。

    快乐地扑进晨晨怀里的小幸运,被高大健硕的哥哥高高举过头顶,喜欢刺激的小男孩又惊又喜,被逗得嘎嘎大笑,兄弟二人笑成一团。

    这一幕被站在一旁的,他们的父亲司马煜看在眼里,不禁又开心又担心。

    他开心的是,这麽快这兄弟二人就连为一体这麽相熟,心中先前存的晨晨无法认同这个异父弟弟的忧虑纯属多余;而他担心的当然是,怕晨晨粗手粗脚,万一摔著碰著小幸运可怎麽办?

    煜的担心是多余的,晨晨虽然豪迈却不是莽夫,轻重他分得很清楚,此刻在将弟弟举过头顶逗他大大开心一把之後,晨晨就稳稳当当地将弟弟抱回了怀里,用带著青色胡茬的下巴扎他,一边扎一边问:“幸运今天想没想哥哥?说!”

    幸运话还没学全,自然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只好眯眼笑著用小嘴冲晨晨飞吻使香香,来表达内心对这位亦兄亦父的大男孩的喜爱。

    这种种惹人发笑的行为姿势,全是晨晨在闲暇时教给小弟弟的,而幸运聪明活泼得令人咂舌,很多逗人发笑的小姿势,几乎一教就会,这样一来,更加令人疼爱得紧。

    晨晨和幸运咯咯大笑著,一路向宅院内走去,司马煜无奈地微笑著摇著头,跟在兄弟身後也走进宅院。

    ──-

    年龄相差大就这点尴尬哈,弟弟也象儿子:)

    146。虞湛不行了,你和弟弟跟我吧

    吃饭时,幸运就稳稳当当地坐在哥哥那宽阔的怀抱里,由哥哥喂他和逗他,在哥哥怀里,幸运显得特别踏实,特别安心。

    这回,也不劳司马煜c心了。

    小家夥顽皮得很,在吃饭的间歇,他盯著哥哥那张英俊威武的面庞,时不时伸出白胖的小手触摸著晨晨那黝黑结实的胸膛和脖颈,每当这个时候,一向粗枝大叶的晨晨表现出了少有的好耐心,他悉心地逗著弟弟,哄他吃下佣人精心为他烹制的婴儿餐。

    煜静静地坐在一旁,漫不经心地吃著饭,不时抬起头看看这兄弟二人温馨和谐的一幕幕,脸上挂著会心的微笑。

    可是,眼前父子兄弟之间的天伦之乐纵然再温馨惬意,也不能掩盖煜心底深深的忧虑,那就是虞湛杳无音讯的近况。

    煜来到晨晨的军事驻地後,曾几次通过他打听有关虞湛的情况,可都被晨晨以模棱两可含糊其辞的方式给敷衍过去了,几次下来,司马煜也不再奢望从晨晨口中获知什麽关於虞湛的准确信息。

    毕竟晨晨是国家军的主要干将,而虞湛是叛军的统帅,两军对垒,非你死就是我亡,更何况自己和虞湛这层尴尬的关系,令晨晨夹在中间甚是难做,企望从他口中得知虞湛的近况,简直是异想天开。

    尽管如此,此时的司马煜在漫不经心地用筷子夹弄著碗中饭的同时,还是忍不住抬起头,轻声询问晨晨:“那个……最近前线的战事,还好吧?虞湛那边……怎麽样了?”

    晨晨抬起头看了看父亲,本来笑容洋溢的面容变得生冷了,他面无表情地回复父亲说:“还是那样,呈胶著状态,虞湛一直在死扛,嗯……大概还要拖一阵子。”

    说著,晨晨又低下头,开心地逗著怀中的小弟弟,似乎全然忘记了父亲刚刚提到的那个人就是弟弟的亲生父亲,更似乎那个人的生死与他们毫无关系。

    抑或,在晨晨心中,早已当那个人死掉,很可能,他更希望接替那个人的角色来亲自抚养怀中这个可爱的小家夥。

    可是,司马煜心里可不这麽想,听著晨晨含糊的回答,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管国家军多麽憎恨虞湛,不管他们的将领们如何想费尽心机置虞湛於死地,可是,那个人是自己名符其实的爱人,他在自己心中占有至高无上的地位,自己愿意和他同生共死,甚至愿意为他赴汤蹈火,这一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改变的。

    矢志不渝。

    看著父亲闷闷不乐,低头吃饭的样子,晨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他注视著父亲的面庞,思忖再三,才略带迟疑地对父亲慢慢说道:“爸,世上最残酷最血腥的事情莫过於战争了,战争之中,没有人性可言,只有铁与血的残酷较量,从这次国内的平叛行动来看,虞湛明显处於名不正言不顺,出师不利的状态,这就注定他的失败是必然的,我只希望您……有个心理准备,不要对他……抱有太大幻想,毕竟你还有我……和弟弟呀!”

    晨晨说著,用力亲吻了一下弟弟那白嫩可爱的小脸蛋,惹得小家夥又是一阵喳喳乱叫,脸上洋溢著天真无邪的笑容。

    看著小儿子那张稚嫩可爱的小脸蛋,看著他那纯净得仿佛天山雪莲般的纯美笑容,煜的心中在一阵阵绞痛。

    孩子尚小,他怎麽会知道?

    此时此刻,自己的亲生父亲正在忍受著生死存亡、兵败垂成的残酷考验。

    现在还未满周岁的他,对父亲根本没有什麽感情而言,如果……如果这个可怜的孩子就这样永远失去生养他的亲生父亲,他很可能会被兄长以父之名带养长大,他会得到最好的呵护,接受最好的教育,直到他长大成人……

    到了那时,他眼中父亲的形象,只能是那个威武挺拔、义薄云天的英晨将军,而非那个曾经叱吒风云、功名盖世的虞湛统帅……

    想到这里,司马煜的心象被重锤猛击一般撕痛!

    心痛如割的他下意识地放下了手中的饭碗,却在无意间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晨晨重新抬起头,诧异地看著父亲,却看到父亲缓缓起身,尽量平静地低声对他道:“你们慢慢吃吧,我……没有什麽胃口,出去……转转……”

    说著,司马煜就要抬起腿,向外面走去。

    被父亲突然决定弄得有些搞不清状况的晨晨,茫然地看著父亲的背影,想做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晨晨担心的倒不是父亲出去会有什麽危险,事实上,这座城池在他的守卫之下,已经相当安全了。

    他所担心的,当然是生怕父亲出去随意走动,听到有关虞湛的什麽不好消息,到头来难以承受……

    这才是晨晨最担心的。

    以往,晨晨总是暗中吩咐下人,尽量阻止父亲单独一人出门,所需物品都由下人购置齐全,不劳他亲自出门购买。

    如果呆在房中他觉得烦闷,就带他到後院的花园还有附近军事禁地转转,毕竟这些地方全在晨晨掌控之内,父亲不会听到什麽有关虞湛的消息。

    对此,生性温弱的司马煜没有提过什麽异议。

    他深知,自己虽是英晨将军的父亲,但同时也是叛军首领的家眷,这种不清不楚的身份寄住在此,已经是国家军格外开恩了。

    晨晨今天能取得这样的地位不容易,当年负罪潜逃的他今天戴罪立功,能取得这样辉煌显赫的地位,全是他用命拼出来的。

    所以,深明大义的司马煜深知自己要谨小慎微、处处留意,不要给儿子惹什麽麻烦。

    所以儿子说什麽,他也就言听计从了。

    可是今天,司马煜大著胆子放肆了一回,因为,自打来到晨晨这里,虽然每日衣食无忧,生活安逸,但司马煜的内心无时无刻不在忍受著煎熬。

    他快要憋死了。

    所以今天的他,不顾後果地决定出去走走,透透气,舒展一下最近以来烦闷的心情。

    事情往往是这样,越怕什麽事情会发生,那事情的走向往往会朝坏的方向发展。

    对於此时不无担忧的晨晨来说,情形就是如此。

    那天,义无反顾走出儿子住地的司马煜,刚一走出儿子管辖的军事禁区,就打了一辆车来到市区,并且在市中心繁华地带下了车。

    下车後的司马煜,直接走向一个报亭,购买了一份当日的时事新闻。

    ──

    小孩子是这样,谁对他好,就和谁亲:(

    147。虞湛将亡,煜要去寻找他

    当司马煜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打开那份报纸时,只见那扉页赫然印著一则犹如万吨炸药般恐怖的头条新闻:

    我国家军英勇无敌,虞氏叛军垂死挣扎

    新闻详解:虞氏叛军已被困n城一月之久,此时这座城已被我国军围得水泄不通,城内早已经是弹尽粮绝、民不聊生,尽管如此,虞湛还命令部下在做最後顽抗,我国家军已经连续三次攻城,重创虞湛主力部队,相信不日就可攻克n城这块虞氏最後的根据地。

    庞总理已下令悬赏一百万a国币,要求将士活捉叛军统帅虞湛,国家军将士们在副总理兼战时总督龙潭带领下,群情激昂,同仇敌忾,誓言要在一周内攻克n城,生擒活捉叛军统帅虞湛!

    报纸如浮萍一般飘落地面,司马煜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他已经站立不稳了。

    在煜即将摔倒的瞬间,他被好心的报亭老板扶住了。

    那位老板看到司马煜脸色苍白失魂落魄的样子,吓了一跳,他用力将司马煜的身体扶住後,关切地大声询问:“先生!先生!您没事吧?要不要打急救电话?”

    勉强恢复神志的煜,无力地冲那老板摆摆手,声音微弱地回道:“谢谢……您的好意,不必了……我自己……可以走……”

    说著,司马煜摆脱老板扶著他的双手,踉踉跄跄地向前走去。

    司马煜漫无目的地向前走著,胸中如刀割锥刺,眼中泪水喷涌……

    n城是虞湛军队除了t城外,另外一座最重要的根据地,如果n城被攻破了,也就意味著虞氏军队大势已去,气数已尽。

    到了那时,虞湛轻则被国家军生擒活捉,重则会死於乱枪之下,尸首无存。

    而以虞湛宁折不弯铁骨铮铮的硬汉个性,他很可能会和誓死效忠於他的部下死守n城,与这座危城同生死,共存亡!

    想到这里,司马煜那颗本已濒临破碎的心再也无法承受,他双膝跪下,就那样跪在路边号啕大哭,全然不顾此处是何地,此时为何时,这样做是否得体,是否合时宜……

    此时此刻,煜的心里只有虞湛一人。

    他只想著,他不能失去虞湛,纵然是死,他也要和虞湛死在一起。

    煜这样不顾时宜地大哭,引来了很多路人的围观。

    好在,t城对司马煜来说,是座完全陌生的城市,他是因为儿子在这驻军才来投奔,根本没有什麽人认识他。

    所以路人在用诧异的目光看著这个面貌清俊、形容消瘦的男人伤心欲绝地跪地痛哭的一幕时,内心除了奇怪、同情、不解以外,没有别的更多情绪,毕竟只是萍水相逢的路人,大家都以为这不过是个被情所伤的可怜男人罢了。

    可是,谁又会料到司马煜那些曲折离奇的种种过往呢?

    谁又会想到,就是眼前这个憔悴不堪的普通男人,却有著传奇一般的不凡经历。

    就是这个男人,曾经纠缠於这个国家最优秀的三个男人之间,让那些优秀到极致,铁骨铮铮的硬汉子为他黯然神伤,朝思暮想,夜不成寐。

    可是最终他的心,却只给了虞湛一人,再无他属。

    纵然此刻这个男人已经是落川之虎,断翅之鹰,但也丝毫不能更改他在煜心中坚似磐石的地位。

    他要去寻找虞湛,无论天涯海角,哪怕赴汤蹈火,他也要找到他。

    要死,两人也要死在一起。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哭够了的司马煜,虚弱地用双手支撑著地面缓缓起身,他嘴中不断吟咏著《长恨歌》中的这最後两句,渐渐地,他的声音喑哑地听不见了。

    象是下定决心一般,站起身的司马煜大步向晨晨的住地走去。

    他要告诉晨晨,他要抱著儿子幸运去寻找他的亲生父亲。

    下章补全

    是不是又出盗文了?怎麽快结束了,没几个人看了?

    盗文者滚远点,别劳我一个个去骂!

    148。你去找虞湛可以,弟弟留给我

    当门被“怦”地一声打开时,晨晨正抱著弟弟在玩举高高的游戏。

    今天是休息日,百忙之中的晨晨难得腾出时间,陪弟弟尽情玩乐。

    此刻,看著倚立在门口,面色苍白如纸,神情却镇定如冰的父亲司马煜,晨晨的神情有些愕然。

    晨晨高高举著弟弟的那两只大手徐徐放下,慢慢将弟弟抱回怀里。

    随著他动作的戛然而止,刚才还在开心地嘎嘎大笑的幸运也闭上了嘴巴,瞪著一双黑葡萄般的乌黑眼眸,扭转著胖乎乎的小身子,来回看著这两个神情古怪的大人。

    晨晨定定地看著自己的父亲,片刻,他才轻声发问:“爸,你……怎麽了?怎麽……这麽快就回来了?”

    虽然晨晨不放心父亲自己单独出门,但回想他来到自己这里,一直困守在这个宅院里,平日也委实无聊,想是憋闷坏了,所以今天也就由著他出去逛逛。

    可是,晨晨却没料到父亲这麽快就返转回来,他原以为父亲要在外面逛个一天半晌,将心情舒散够了才会返家。

    所以,现在看到突然回来而神情又非常苍凉的父亲,晨晨胸中的诧异也就可想而知了。

    煜并没有理会晨晨的愕然,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只是定定地注视著儿子的眼睛。

    这审视般的目光看得晨晨如芒刺在背,心中很是忐忑,不由得,晨晨又追问了一句:“爸你到底怎麽了?”

    定定地看著儿子,司马煜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苦笑过後,他的眸光中却尽是凄然之色。

    他面无表情地轻声说道:“怪不得我询问你时,你一直对虞湛的近况含糊其辞,原来他已经到了这般田地了,你到底要隐瞒我到什麽时候?等到他兵败如山马革裹尸那一天?”

    父亲的冰冷提问,令晨晨胸中的惊愕瞬间转化成惶恐!

    他瞪大双眼看著父亲,疾声说道:“爸!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说……”

    司马煜并没有聆听晨晨更多的解释,他只是冷冷地回望了晨晨一眼,而後头也不回地向自己卧室走去。

    晨晨抱著弟弟,大步跟了上去。

    来到煜的卧室,煜开始手脚麻利地收拾行装。

    看此情景,心急如焚的晨晨凑到父亲身旁,焦急地对他说道:“爸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想隐瞒你,只是你刚到我这儿没多久,身体又这麽差,我想等你身体养好些再慢慢告诉你实情……”

    司马煜抬起头,淡淡地扫了晨晨一眼,没有搭腔,却低下头,继续整理手中的行李。

    晨晨用一只手抱著弟弟,抽出另一只手狠狠拽住父亲的胳膊,厉声阻止他道:“你要做什麽?要去寻找他?”

    司马煜被晨晨拽得身体微微有些倾斜,但他并没有理会晨晨,更没有抬头,只是甩开晨晨拽著他的那只手,继续整理东西。

    被父亲甩开手掌後的晨晨略微向後趔趄了一下,他不由得抱紧了怀中的弟弟幸运。

    晨晨紧皱著英武的剑眉,狠狠地瞪著父亲的背影,须臾,他大声对父亲吼道:“你去找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