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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

…蹭了蹭,但它绝对没有进入,要不我不会没有感觉的!”

    听著司马煜这番既真诚又单纯的辩解,虞湛既好气,又好笑,他抚摸著煜的头,再次叹了口长气说道:“你呀你,我不知道应该说你什麽好了……”

    煜羞惭地喃喃道:“要怪就怪老天爷,为什麽让一头……兽有那麽奇异的功能呢……”

    虞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这头狮子,是有古怪,这个是我万万没有料到的,也怪我太大意了,早知道这头狮子会有这麽多玄机,我早就将它处置了。”

    司马煜静静听著虞湛的话,须臾,他轻声问湛:“湛,你相信摩刹大师说的话吗?”

    虞湛微皱著眉,看著煜清秀的面庞,片刻,他才答道:“将信将疑吧!”

    煜认同地点了点头,也附和著说:“我也是,说实话,我不太相信他那套前世今生的理论,但是,这兽居然能让我……怀孕,也说明它真不那麽简单……”

    虞湛的视线透过窗户,投在远方,他将煜搂进自己怀里:“好了,都过去了,现在,卢克和它那个孽障,已经和我们没有关系了。”

    司马煜在虞湛怀里轻声说:“只要你相信我就好……我对那头兽不可能……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我只不过当它是头宠物,只是可怜那孩子了,毕竟他是无辜的呀……”

    虞湛无可奈何地笑了,没有再说什麽,只是将煜搂得更紧了。

    不知为什麽,这次依偎在虞湛怀里,司马煜感觉特别踏实、特别安心,这种感觉,是以前没有过的。

    以前湛抱他时,他除了感觉很刺激以外,没有更多的感觉。

    可是现在,煜深深地感觉到,湛的怀抱,是他今生可以停靠的唯一港湾。

    这次怀孕生子事件,就象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骤雨,对於司马煜和虞湛的生活来说,无异於晴天霹雳,差点摧毁了他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

    但风暴过後,煜和湛曾经濒於破裂、摇摇欲坠的感情,却变得更加牢靠了。

    准确地说,煜开始毫不保留地对湛展示了他内心对他的强烈依赖和浓浓爱意。

    为了补偿湛,煜开始每晚殷勤地服务於湛,勾引色诱他,彻底敞开自己的身体,那一阵,他们夜夜欢爱,而且有时一场还不够,非要做足两场三场甚至更多。

    煜的心思很简单,他就是想让自己尽快怀上湛的孩子,来弥补先前对湛的种种亏欠。

    也就在此时,一个他们熟悉的重要人物不期而至,再次给他们的生活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

    这个人,是谁呢?

    (17鲜币)114。和湛缠绵,晨晨归来(高h)

    醉人的夏夜,桃花岛湛和煜的卧室里。

    没有亮灯,窗子半敞露著,薄纱的窗帘被微风轻轻撩起,皎洁的月光透过薄纱投在那张精美的大床上,隐约可见,两个迷人的男体正在那张床上激动地纠缠不休。

    男人独特的粗重喘息声,以及具有雄性特征的妩媚呻吟,此起彼伏地交织在一起……

    一片y靡。

    “舒服吗?煜……舒服吗?我的动作是不是……太重点了?嗯?”湛的凶器,深深地嵌入在煜的体内,此刻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

    “不重……不……重……再重点……我也可以承受……”煜忍耐的声音听起来更加令人忍俊不禁,虽然身上之人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力度实在过於猛烈,但对此刻的煜来说,湛的疯狂占有才会令他心安。

    “如果痛就吱声……我怕弄伤你……”湛轻柔地亲吻著煜鬓侧的发丝,下t的力度忍不住收敛了一些。

    “没事……没……事……我喜欢……”湛越是心疼他,煜却越发肆无忌惮,在湛面前,煜现在已经无需任何遮掩,他心甘情愿为这个男人呈现自己最y荡的一面。

    “嗯……嗯……”躺在湛身下的煜一边低声呻吟著,一边禁不住鲤鱼打挺般向上挺直腰身,这样一来,湛的凶器在他体内嵌入得更深,甚至已经直捣他那脆弱的花心了。

    煜的大胆配合,令虞湛真是爽到骨子里了!

    不过,一向已经习惯了含蓄内敛的煜,现在看到他突然变得如此妖娆媚人,虞湛一时之间还有点难以适应。

    湛一面释放著自己火山深处的滚滚火热岩浆,一边忍笑轻声对煜道:“你还真是s啊……本来我想忍著……换个姿势再s……让你这样搞法……我根本忍不住了……”

    煜得意地用两根修长的手臂勾住湛的脖颈,他没的睁眼,但嘴角甜蜜的笑意,足以说明他此刻心中的惬意之情了。

    “宝贝儿,我真的……好爱你……”释放过後的湛用手抚摸著煜俊美的面颊,喃喃地在煜耳旁说道。

    煜终於睁开双眼,他出神地凝望著湛那在黑暗中依然奕奕生辉的双眸,良久,煜动情地对湛说道:“湛!我也……爱你,想为你……生个孩子,真的……湛……我好想怀上你的孩子啊……”

    煜洁白滑润的双腿象柔软的藤条一般攀上了虞湛强劲的腰身,与此同时,煜把头深埋在湛的怀中,双臂将他搂得更紧了。

    煜的力道很紧,湛甚至能感觉到,即使自己现在已经起身,煜也会紧紧攀附在他身上,这种紧密相连的依偎,让虞湛深深感受到了司马煜心底深处对他的信任和信赖。

    湛温存地抚摸著煜的後背,轻声安慰他道:“会的,我们一定会有属於我们的孩子的……”

    “可我们做了这麽多次……怎麽就是怀不上呢?湛,你说,是不是老天责怪我过於放荡,所以才会这样惩罚我?就是不让我怀上……最爱的人的孩子?”煜的眼底已经明显有泪,声音也变得哽咽了。

    司马煜委屈的告白令虞湛心中一惊,他冲口而出:“别胡说!”说著将煜搂得更紧,斩钉截铁地安慰他说,“你太心急了,我们有的是时间,一时没有怀孕只是y错阳差没对上时机,但我们是伴侣,天天同床共枕,只要保证性事,怀孕是迟早的事,别拿那些惩罚之类的蠢话来吓自己……”

    “可是湛,我……有时我觉得自己真的是个……不祥之人,十多年前……那麽仓促地将自己的同性初夜……给了龙潭,即使知道没结果也……义无反顾……後来又被虞漭他们……强暴……虽然是被迫的,但事实是……我的身体曾经被那麽多人玷污……再後来,又被那个该死的卢克……莫名其妙地占了便宜,被迫生下它的孩子,自从踏上同性这条路,我这副身体……纠缠於太多人之间,有时回忆起这些事情,都有种不堪回首的感觉,总觉得自己很脏……很滥……尤其和宁缺勿滥的你相比,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湛……你真的不会嫌弃我吗?”

    司马煜这番话,也算是掏心挖肺了,甚至可以说,这是他和虞湛生活在一起以来最赤诚的一次表白。

    这番话,令虞湛很震动,他长久无语。

    呆愣过後,虞湛再次将煜搂进怀里,这次他的力道更柔,也更紧,他动情地对煜喃喃说道:“别胡思乱想,我怎麽会嫌弃你呢?在我眼里,你是最纯洁的,只有你在我身边,我的生命才会焕发光彩!”

    “湛……湛,你敢发誓,你说的这每个字都是肺腑之言吗?”煜凝望著湛的眼睛,执著地追问。

    湛定定地看著煜的双眸,须臾,他举起右手,对於起誓道:“我发誓,今天我说的每一个字,倘若不是肺腑之言,我就不得……”

    湛没有说完,他的嘴被煜的手堵住了。

    “够了!不许再说下去了,我已经明白了……”煜紧紧抱著湛,在他怀中无限满足地低声说道。

    看煜终於放松下来,虞湛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二人在床上再次缠绵起来……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此生,君到哪里,我司马煜就将追随到哪里,无论天涯海角,无论地狱天堂……”

    那天在与虞湛绵绵时,司马煜反复吟诵著这几句话,令湛的内心很是感动。

    y沈的夏日午後,天空是晦暗的,空气是滞热的,就连蝉鸣声都显得那样慵懒沈闷。

    这是个普通的午後,虞湛去上班,司马煜在沈沈的午睡中,一直没有醒来。

    睡梦中,煜做了个梦,梦境中他回到了十年以前,回到了他和儿子晨晨住的那个小小院落。

    虽然是在梦中,但一切却显得是那样真实,似乎不是做梦,而只是象一部电影机一般,在回放著往日的某些画面。

    那个时候,妻子已经去世几年了,晨晨跟著他生活,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儿子,开始变得异常叛逆,不服管教,甚至背著司马煜逃课。

    多少次,正给学生们上著课的司马煜接到晨晨班主任打来的电话,说儿子又没去上课。

    於是,焦急万分的司马煜只好在课後匆匆请假出了校门,去寻找儿子的身影。

    他骑著自行车,穿梭在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里,找遍儿子可能去的每一个角落,苦苦搜寻他的身影。

    汗水浸透了司马煜的衬衫,他心中焦急、恼怒、担心、痛惜……一言难尽。

    可是,当最终找到儿子时,看到他那小小的身影,形只影单地依偎在落日下的街角之时,司马煜内心所有的委屈与怨气全都一扫而空了,他默默地将儿子扶上自己的自行车,带著他向家的方向驶去。

    幼小的晨晨坐在父亲的车後座上,双臂紧紧搂著父亲的腰,环得是那样的紧,好象生怕失去父亲似的。

    回到家中後,司马煜默默地将儿子从车後座上抱下来,牵著他的小手进了屋里。

    把儿子扶坐在椅子上,司马煜半蹲下来,扶著儿子的瘦弱身体,耐心地询问他:“告诉爸爸,为什麽逃学?”

    倔强的晨晨抿著小嘴,执拗的眼眸中闪著不服输的劲头,他低下了头就是不吭声。

    看儿子这般模样,司马煜沈沈地叹了口气。

    他是不可能打晨晨的,对於年仅六岁就失去母亲的儿子,司马煜心疼还心疼不过来,怎麽忍心动他一指头呢。

    晨晨偷偷抬起头,看到的是父亲疲倦失望的神情,他狡黠的眸光闪了一下,片刻,他小声说道:“我不喜欢……赵阿姨!我不想让她来咱们家生活!我只想跟爸爸一个人过日子,不要外人!”

    听到儿子的话,司马煜不禁大吃一惊。

    那时候,妻子已经过世几年了,刚过而立之年的司马煜,相貌阳光得象是刚毕业的学生,教学成绩出类拔萃,人品更是温和儒雅没有话说,做媒的,几乎要踏破他家的门槛。

    最终,禁不住七大姑八大姨的说教,更主要的原因是,司马煜觉得刚刚十岁左右的儿子,需要一个母亲来照顾他的生活,这样更有利於他的成长,於是,司马煜接受了一个亲戚的好意,与她介绍的一个姓赵的女孩开始拍拖。

    那个女孩,说起来是司马煜当年一个学生,那时司马煜刚参加工作没几年,所以这个女学生也比他小不了几岁。

    现在,这个女孩已经大学毕业有了份不错的工作,人品相貌、家庭背景都无可挑剔,最主要的是,女孩子青春年少之时就在一直暗恋著英俊的司马老师,这种情怀几年没有更改,现在她得知司马老师丧偶後一直单身,心甘情愿想做他的续弦。

    本来这是天做人合的好事,司马煜万万没想到,人小鬼大的晨晨却对自己择偶这件事有这麽大的抵触情绪!甚至以逃学来反抗自己的决定。

    “爸爸!不要让外人来我们家,就我们两人过日子好不好?爸爸,你不要结婚,我长大也不会结婚,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好不好?我以後赚好多的钱,给你买大房子,大汽车,你老了,我养活你,爸爸,好不好?”

    梦……梦……一切都是梦……

    但为什麽那情那景,会那样真实?好象触手可得,好象近在眼前……

    “晨晨……晨晨……你不要跑……爸爸答应你……晨晨……晨晨……”深陷在梦呓中的司马煜皱著眉头,在床上辗转反侧,几乎就要醒来。

    “爸爸,我就在这里,我不会跑,爸爸……”

    这声音,是那麽熟悉,又是那麽陌生!

    带著当年那个倔强小男孩的底气,却又罩上了一个英气青年的浑厚。

    这个人,是谁?

    半梦半醒的司马煜感觉自己的双手被一双刚劲有力的手紧紧地握著,他费力地睁开了双眼。

    (13鲜币)115。爸爸,跟我走吧!

    “晨晨!晨晨!”司马煜不敢相信似的,使劲揉著眼睛,他还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可是,这不是梦,眼前这个英气人的青年,确实是司马晨晨。

    他长高了,也长壮实了,皮肤晒成了健康的古铜色,身上的肌r越发结实饱满,左臂还有个鹰形的刺青,头发被剪成了英姿飒爽的板寸。

    与两年前那个行侠仗义的鲁莽少年相比,眼前的晨晨越发显得成熟而富有魅力,他的眉宇之间不再有两年前那股冲动鲁莽的戾气,取而代之的是成竹在胸的从容睿智。

    一时之间没有缓过神来的司马煜呆呆地望著眼前焕然一新的儿子,良久,他才如梦方醒,一把将儿子搂进怀里,泣不成声地呼唤道:“晨晨!真的是你吗?我的儿子!你终於回来了!知不知道爸爸有多想你……”

    看著激动不已的父亲,司马晨晨的情绪也显得有些情难自禁。

    可是,今日的晨晨毕竟不再是往日那个未经世事的莽撞少年了,这两年的风雨磨炼,他已经经历了很多事情,有了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与历练,所以也能很好地掩藏自己的情绪。

    晨晨竭力压抑著内心翻滚起伏的心潮,将父亲揽在怀中低声说道:“爸爸!我也很想你呀,你这两年来……过得好吗?”

    说著,晨晨放开司马煜,扶著他的肩,近距离打量著父亲,他发现,父亲的相貌与两年前相比,并没有显得苍老,反倒显得更加年轻富有活力。

    而且,细心的晨晨发现,父亲的眉宇之间有了一种不同於往日的特质,那是介於y柔与阳刚之间,妩媚与英气之间的一种诱人的气质,就是这种气质,令年过四十的司马煜相貌越发显得年轻,而且肤质细腻富有光泽,眼神也更加清澈,眸光在流转之间尽显无法言表的一股风情。

    这种气质,令晨晨感到有些意外。

    其实,司马煜的这种改变,是在跟了虞湛之後不知不觉发生的,原因嘛,当然是虞湛在潜移默化中对煜刻意的改变。

    包括偶尔服用的催情药,以及偶尔进行女装打扮,直至後来施行了生育手术,虞湛对煜的打造终於大功告成,司马煜由一个比较阳刚的男人,变成了一个具有无法抵挡的中性美的靓丽佳人。

    但是,这种改变,煜本人并没有太多感受,这大约就是“不识庐山真面目 只缘身在此山中”的真实意境吧。

    当然,在一般的外人看来,司马煜并没有多少改变,顶多只会觉得他更加年轻,更加吸引人了。

    但是,这些改变,逃不过曾与他朝夕相处的亲生儿子司马晨晨的慧眼。

    在来之前对父亲的近况已经有所了解的晨晨,第一眼就发现了父亲的这些改变,他微皱著眉,询问父亲:“爸爸,你告诉我,你这两年……过得真的好吗?”

    面对儿子充满疑虑的一再追问,司马煜肯定地点点头对他道:“好,一直挺好的……”

    “真的?爸爸……你没有骗我?”司马晨晨低下头,凑近父亲的眼眸,不敢置信般重复道。

    “是真的,我过的一直很好,晨晨,告诉爸爸,你这两年去哪儿了?过得好不好?”煜反问儿子。

    听到父亲说自己过得很好,晨晨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他平静地回答父亲道:“爸,我这两年一直生活在国,到国不久,我就脱离了虞湛的管辖,去独自谋生了,虽然经历了一些……坎坷,但也学到了一些有用的本领,现在总的来说……过得还不错。”

    听到儿子这平静如水的一番回答,司马煜那颗忐忑的心才稍稍放了下来,他喃喃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看著眼前似乎过得很恬静的父亲,晨晨的心中很不是滋味,他抓著父亲的肩膀,轻声对他说:“爸爸,我这次回来,是来带你走的!”

    “带我走?去哪儿?”司马煜瞪大双眼,指著自己,吃惊地问晨晨。

    “嗯,先去国,那里有我的根据地和一些挚友,等在国站稳脚跟,我们父子再决定最後定居在哪里,总之,我们父子再也不分开,永远生活在一起!”晨晨斩钉截铁地回答父亲。

    听著儿子情深意切的一番话,司马煜的心中有阵阵暖流滑过。

    是啊,和儿子永远生活在一起,相互照顾,彼此关心,温馨惬意地过一生,这不就是司马煜以前一直向往的生活吗?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煜的心已经分了大半给了虞湛,倘若跟儿子走了,那虞湛怎麽办呢?

    看著父亲迟疑的神情,晨晨不无疑虑地询问道:“爸爸,你怎麽了?不愿意跟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