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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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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湛缓缓地向煜的特护病房走去,虽然从医生办公室到病房的距离没有多遥远,但对此时的虞湛来说,这段距离有如跋山涉水那样崎岖,每走一步都步履艰难,每迈出一步,双腿都是那样沈重。

    当他终於推开那扇浅绿色的门时,看到的是虚弱地躺在病床上,面无血色憔悴到极点的煜。

    看到煜这副模样,虞湛心里刚才那些汹涌澎湃的怒火全都压抑下去,此刻他心中对煜唯有心痛,心痛他为何要这样作贱自己?

    看到虞湛归来,煜苍白的面色有了些喜色,他想勉强支撑著坐起来,并用虚弱的声音问湛:“医生说,我身体到底怎麽了?”

    看煜想坐起来,一旁守护的护士急忙上前扶著他,将自动床摇起,帮煜在床上呈现倚坐的姿势,并为他身後靠上松软的枕头。

    做好这一切,虞湛用眼色示意护士出去,懂礼的护士地轻声对他们说道:“有吩咐请按铃。”就乖巧地出去了。

    目送护士的身影出去,并看她轻轻掩好门,煜的眼神复又落在虞湛的脸上,因为他知道,可能有什麽不方便护士听到的话,虞湛要对他说。

    可虞湛定定地注视著煜,并没有马上开口,他这副神情令司马煜心中很是不安,禁不住询问道:“到底怎麽了?你倒是说呀!”

    虞湛注视著煜那清秀而憔悴的面容,须臾,他才开口说道:“你怀孕了。”

    ──

    这个剧吧,就是虐攻:(大鱼对煜的感情,说白了就是,他上辈子欠煜的:(

    不过话说回来,大家也表那麽心痛,正所谓千金易得,美人心难求,大鱼付出这麽多,如若得到,就是一颗永远不变的心……

    (9鲜币)106。施孕元凶

    “怀……怀孕了?我怎麽……一点感觉没有?”司马煜惶恐地瞪大眼睛,不解地问虞湛。

    以煜此时的心态,他还以为孩子是虞湛的,那按时间推算,这个胎儿至少有四个月了,可凭自己眼下的身体状况,不象是怀孕这麽久的人,平日里反应没那麽强烈,而且肚子也完全没有显山露水。

    看到司马煜一脸的天真,虞湛不知应该说什麽了。

    虽然他很难相信煜会对自己怀孕的事实毫不知情,但顾虑到煜眼下的身体状况,虞湛不想在此时过於刺激他,一切都等他身体状况平稳了再从长计议。

    於是,虞湛佯装平静地答复司马煜道:“确实是怀孕了,医生说咱们昨晚……对胎儿造成一些伤害,但不是致命的,这个胎儿暂时是……保住了。”

    听到这个消息,呆呆注视著虞湛的煜舒了一口气,喃喃说道:“这个孩子的命……真大。”

    此时不动声色的虞湛却在心底暗暗骂道:“野种的命都大!”

    可是,纵是心里有万丈怒火,也不好在此时发作,所以,虞湛只好暗暗压下心底翻滚而出的怒气,徐徐喘了口气,对煜说道:“那……这样,你好好休息,尽量配合医生的治疗,我公务上有些急事,要离开一下,回头我会来看你的。”

    虞湛的话说得滴水不漏,司马煜也不好强行挽留他,只好讪讪地答道:“噢,那好的,我会配合医生的治疗的,你去……忙公务吧。”

    司马煜在医院住了十余天,经过医生的精心调养,他的身体已无大碍,而那个来路不明的怪胎,也居然奇迹般地保住了。

    虞湛将司马煜送回了桃花岛的住宅,这回,他要将心中压抑已久的疑问拿出来兴师问罪了!

    在他和司马煜的大卧室,虞湛平静地问煜:“你知道这个胎儿的月分吗?”

    因为之前有虞湛的命令,所以医生向司马煜刻意隐瞒了胎儿的月分,就为防止煜情绪失控,进而影响他的身体状况。

    而现在煜的身体已经趋於稳定,这个事实也可以让他知晓了。

    司马煜呆呆地看著虞湛那张讳莫如深的脸,有些茫然地答道:“医生不是说已经近四个月了麽?”

    听到这句话,虞湛冷哼一声:“哼!四个月?那是我让医生说的。”

    听到虞湛这句连讽带刺的话,看著他那张充满怒意的面庞,司马煜的心开始变得狐疑起来,他略带委屈地问虞湛:“你什麽意思?”

    虞湛直视著煜俊美的双眼,渐渐地,他的眸光中充溢了强烈的嫉恨,他咬著牙一字一字地对司马煜言道:“你肚子中这个胎儿,实月是不足两月,现在,你有什麽可对我说的?”

    这句话,对於司马煜来说,无异於晴天霹雳,劈得他半天没有缓过劲来。

    待他缓和过来,第一个反应就是急促地说道:“不可能!怎麽会?这两个月我们并没有行房啊……”

    司马煜的话没有说完,他就对上了虞湛那双寒冷似冰的双眼,虞湛的眸光象利剑一般,象能刺穿煜的内心,令他此刻心中陡生寒意。

    虞湛冷笑著问煜:“我也正想问呢,我已经三个月没有碰你了,那麽这个胎儿,是从哪里来的呢?”

    虞湛的话音不重,但却字字有力,象是一记记重拳,重重击打在司马煜的心房上,令他的心房随著虞湛话音的落定而阵阵收缩。

    煜的双眼中充满了无奈和冤屈,他急切地对虞湛辩解道:“不!不可能!一定是他们弄错了!这怎麽可能?”

    可是,虞湛并没有象往常那样相信和聆听煜的辩白,他的目光变得更加寒冷。

    他冷冷地问司马煜:“什麽不可能?你是说医生弄错了?你难道认为全国最好的医院,最专业的产科医生,会弄错你怀孕的月分麽?要不要我另找一家医院给你做鉴定?”

    虞湛嘲讽而冰冷的话语令司马煜彻底没有语言了。

    是啊,全国最好的医生、最精良的产科医生,怎麽可能弄错一般产科医生都不会弄错的基本问题呢?

    更何况,既然这个事实虞湛敢於拿出来兴师问罪,就表明一定有它的确凿之处,也即:他已经请专业的医生进行了再三的论证了,可以说是证据确凿、无懈可击。

    面对这铁打一般残酷的事实,司马煜还有什麽可说的呢?

    此刻的司马煜,那心中真是冤比窦娥,六月飞雪,他抓著虞湛的手,颤抖著双唇对他语无伦次地说道:“不……湛……你听我说……不是你想象那样的!”

    可是此刻极度震怒的虞湛已经听不进司马煜的任何辩解了,他一把甩开煜的双手,冲门外怒喊道:“来人啊!命令岛上所有男性仆人全集中到大客厅来!我有要事吩咐,一个也不许落下!”

    说著,虞湛就怒气冲冲地出去了。

    司马煜尾随虞湛来到楼下的大客厅,此时,岛上所有男性公民,包括仆人和警卫在内,约二十几人,全集中在了这间富丽堂皇的大客厅。

    此刻的虞湛已经换上了威风凛凛的将军服,只见他腰间扎著闪亮的皮带,手上戴著雪白的手套,脚著高腰黑色军靴,掌间还把玩著一把粗大的警g。

    那警g一头闪著奇异的电光,看上去令人不寒而栗。

    虞湛紧蹙眉头、面露凶光,他y冷的目光在那群仆人身上扫s过後,怒喝道:“全给我跪下!”

    不知细情的仆人们战战兢兢地在虞湛和司马煜面前跪了下来,心情忐忑地聆听著虞湛的吩咐,不知会有什麽灾难降临到自己头上。

    (10鲜币)107。追查j情

    虞湛不紧不慢地在这群仆人面前踱著步子,那把可怕的警g在他手中闪著摄人的光芒,他y冷的声音听起来象是来自地狱:“到底是你们自己说呢?还是我一个个亲自过问呢?”

    在这种可怕的震慑之下,这群平日里一直谨小慎微、训练有素的下人们全吓得面无血色。

    为首的一位中年男人,也是平日里虞湛最信任的,为虞家供职多年的管家黄叔用畏惧的目光看著虞湛,战战兢兢地问道:“黄某不知道这班下人哪里做得不得体,惹得大少爷如此动怒?”

    虞湛冷笑一声,y森的目光扫视这帮仆人後说道:“我想在座这些人里,自然会有人明白我今天为什麽要这样兴师动众,只是,我倒要看看他敢隐藏到何时!如果你现在站出来主动承认罪行,我估且算你个认罪伏法;如果你没这个胆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虞湛的话语铿锵有力,他说出的每个字都掷地有声,可这些字象是一颗颗坚硬的钢钉,扣扣铆进这些男人的心里,令他们更加心惊胆战。

    此时,跪在客厅里的有些仆人已经吓得双腿发软、头晕目眩了。

    可即便如此,也没有人主动站出来承认罪行。

    看此情景,黄叔按捺不住了,他用恳求的目光看著虞湛,哀求道:“大……大少爷,有什麽事,您就明说吧,您明示,我们也好帮您揪出那个惹您动怒的罪魁祸首,如果您不明示,小的们心里也摸不著头绪啊!”

    看著这些表情木然的仆人们,虞湛沈沈地叹了一口气。

    他心里是怎麽想的呢?

    虞湛认为,既然司马煜肚子里莫名其妙地种下了别人的野种,那孩子的父亲,必定是桃花岛上的某个男人。

    因为桃花岛防守严密,有世界上最先进的监控设施,可以说司马煜呆在那里是c翅难飞,任何不熟悉岛上情况的外人也休想跨进海岛半步。

    在这种情况下,司马煜与外人通j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既然如此,那麽煜现在怀孕了,那个与他通j的无耻之徒就只能在桃花岛上的众位男士中筛选了。

    而岛上生活的男士,除了仆人就是警卫,虞湛不怀疑他们,怀疑谁呢?

    所以此刻,虞湛表面y冷地思索著,良久,他开口问这些仆人:“那好,今天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直说了吧,你们中间,有谁趁我不在时踏入过煜主人的房间?并且做过不可见人的勾当?”

    最後半句虞湛说得很狠,几乎是怒吼出来的。

    随著他的怒吼,下人们的表情也跟著颤动起来,现在他们总算明白虞主人为什麽要对他们兴师问罪了,敢情是有人动了他最最宠爱的情人,这个罪名可非同小可啊!

    对於虞湛和司马煜的关系,所有岛上的仆人和警卫都心知肚明。

    这些仆人和警卫平日里都接受过严格的训练,各个都是训练有素,不该自己过问的,不会乱说半句;不该自己碰触的东西,不会染指半步;同时,他们对於岛上的至高权威虞主人,心中有著难以抵挡的惧怕感。

    虽然虞湛平时一向和气,但下人们知道,如果把这位位高权重的主子惹怒了,可没有他们好果子吃,到时一定会死得很惨。

    司马煜是虞湛的什麽人?

    这些仆人心里很清楚,煜就如同虞湛的掌上明珠、心肝宝贝,试问在虞湛的威力之下,谁敢对这位俊美的男色佳人有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呢?

    可虞湛心里不这麽想,他既然认定了这些男人中的某位动了他的心肝宝贝,今天不查个水落石出,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们说还是不说?非要等我动真格的才说是吧?那好,从平日里离煜主人最近的仆人开始,上家夥!”虞湛一声怒吼,他身边随从的侍卫就抬上了刑具,首先拷问的是在主宅里贴身服侍司马煜的仆人赵采。

    一看到刑具抬上来,下人们全都吓懵了!

    那位被侍卫拉去,要被强制审讯上刑的下人赵采连声惨叫著向司马煜求救:“司马主人!您大恩大德行行好!给我作个主吧!天地良心,我平日里对您服侍得怎麽样?哪里敢有半点非分之想啊!求您开个恩替小人说句实话吧!”

    今天这幕场景,令毫无心理准备的司马煜完全呆住了。

    在虞湛初审那些下人之时,煜的心里还只是忐忑伴随著不解,犹如在梦中的感觉。

    直到看到刑具被抬上来,司马煜才如梦方醒,他才真正明白,虞湛是认为自己和这些仆人有染,所以才会大刑侍候,誓要揪出那个与自己通j的j夫!

    可这怎麽可能呢?司马煜心里很清楚,这些下人与自己之间是井水不犯河水,清白得无可指责。

    此时看到狂怒的虞湛要大刑审问这些可怜的仆人,司马煜再也坐不住了,他面色苍白地站起身,对虞湛说道:“你……放过他们吧!一切都与他们……无关!我会向你解释一切的……”

    听煜这样说,虞湛缓缓回转身,对著煜表情平静中带著一丝嘲弄地问道:“噢?你终於肯说出真相了?先前你不是掩藏得很好吗?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差点让我当了回冤大头,你自己说说,是不是这样?”

    虞湛恶毒的话语令煜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欲哭无泪地对著湛说道:“祸根是我……种下的,现在你要说什麽都可以,只求你……放过这些下人,因为一切都与他们无关,他们是……无辜的,我来向你解释,要罚要打,都随你……”

    听到司马煜这样说,虞湛那充满嘲弄的目光中浮现出了恶狠狠的怒意,他用力冲身後的下人们挥了挥手,那些下人们就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作鸟兽状散去。

    下人们散去後,虞湛又遣退了贴身的侍卫,现在诺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他和司马煜二人了。

    虞湛在沙发上缓缓坐下,後背倚靠著沙发靠背,悠闲地点燃了一支香烟,悠悠地翘著二郎腿,嘲弄般地问司马煜:“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10鲜币)108。狮子犯罪

    司马煜怔怔地看著面前盛气凌人的虞湛,渐渐地,他的眼中充盈了泪水,他咬著嘴唇嗫嚅道:“其实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他这个含糊其辞的答复令虞湛十分不满意,虞湛紧锁双眉咄咄问煜:“什麽叫你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难不成你成了圣母玛丽亚,梦中让上帝给你降了孕?”

    “你……”虞湛这个极具讽刺意味的比喻,令司马煜非常难堪,他委屈地看著湛那双轻蔑的双眼,想辩解,可又无话可说,毕竟自己莫名其妙怀孕是事实,这个时候,任何辩解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你和我说实话吧!我可以承受,是不是这样,龙潭利用手中的权利,趁我不在时想方设法约见了你,你和他……有了那种关系,所以你就怀孕了?”

    这个时候,虞湛居然还在怀疑龙潭,司马煜委屈地瞪大双眼对虞湛道:“这怎麽可能?桃花岛的防卫措施你自己是清楚的!难道你对自己亲手布置的一切也信不过吗?这里可以说是c翅难飞,这种情况下,我怎麽可能出去见龙潭?他又怎麽可能进得来?”

    虞湛抿了抿唇,他知道司马煜说的有道理,可是不是龙潭,那个男人又会是谁呢?

    略作思考後,虞湛冷冷地问煜:“你说你和龙潭毫无瓜葛,你又说你和岛上的任何一个下人都没有关系,那你肚子里这个孩子是怎麽来的?难不成真是上帝降给你的?”

    “你!这个时候……你就不要说这种气话了!”煜无奈地辩驳道。

    “我不想说气话!我现在只想听实话!”虞湛震怒地吼叫道。

    煜咬著嘴唇,低著头,眼中的泪珠一颗颗掉落下来,虞湛就那样定定地看著他,两人互相对峙著,半天不发一词。

    良久,司马煜无奈地抬起头,哽咽地对虞湛道:“我敢对天起誓,你不在的时候,我绝没有和其他男人有染!”

    “那这个孩子是怎麽回事?”虞湛继续问。

    “我想说的就是这个,如果说,有谁能够日夜接近我,令我不设防,那就只有一个,它就是……就是……卢克……”司马煜说这句话时声音很轻,尤其到後半句,音量低得几乎听不见。

    但就是这句含糊的猜测,还是给了虞湛极大的震慑力,本来仰靠在沙发上的虞湛瞬间抬起身体,前倾著身体,瞪大双眼催问煜:“你说什麽?卢克?你真的是在说那头狮子吗?”

    虽然司马煜很想否定这个令他羞辱的猜测,但他又不能否定,因为事实上是,卢克确实是唯一一个能接近司马煜而又令他不设防的雄性。

    看著煜躲闪而又不安的目光,虞湛的心凉了。

    他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只感觉後背都被冷汗!湿了。

    直到此时,虞湛才回味起医生和他说的话,煜怀孕住院後,医生曾给他体内胎儿做过亲子鉴定,按理说,结果应该在一周之内出来,最迟也应该在两周之内出来,可是煜怀的这个胎非常之怪,无论医生用多麽科学的手段时行鉴定,就是无法准确获知孩子生父的dna信息。

    当时,虞湛还有些恼怒,觉得是这些医生无能,但现在看来,事情怕没那麽简单了……

    失魂落魄的虞湛颤抖著双手,拨通了煜主治医生的电话,电话接通後,虞湛强作镇定地问那位医生:“喂,李医生,是我,虞湛,现在我想知道,那个鉴定结果出来没有?”

    医生在对面说著什麽,司马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