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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在餐盘前,同时慢慢拿起了刀叉。

    看他这副模样,虞湛不禁愧疚地笑了笑,他一边拿起刀叉,一边轻声对司马煜道:“如果你愿意穿衣服,也可以,我只是觉得,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最美……”

    他这番缓慢悠长的话语,比初始那种不容反驳的命令语气,听上去令人舒服多了。

    司马煜红了脸,低著头,掩饰地吃盘中的美食,同时低声答道:“没事儿,我……怎麽样……都行……”

    看他这麽乖巧,虞湛心中更觉暖意融融。

    再看煜吃西餐的神态,那样端庄,那样一丝不苟,但同时又是那样优雅。

    虞湛呆呆注视著他,已然忘记了享用盘中的美食。

    良久,司马煜抬起头,却发现虞湛一直在看著他,不禁羞怯地问道:“怎麽了?你……看什麽?”

    听到煜这样问,虞湛坦然一笑,并没有作答。

    他优雅地起身,快速走到煜的身旁,在他旁边那把椅子上坐下来,揽著煜的头,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唇。

    煜被虞湛这突如其来的吻吻得有些呆愣,良久,他轻声问:“你到底……怎麽了?”

    虞湛无奈地笑笑,注视煜片刻,才喃喃说道:“我太爱你了,真的想和你永远这样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吗?”

    看著虞湛真诚的眼神,煜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答道:“我明白……”

    虞湛抚摸著煜的脖颈,欣慰地说:“好,咱们吃饭……”

    说著,回到自己座位,再次坐下来享用午餐。

    煜默默注视著虞湛的一举一动,心中充满了对眼前这个俊美男人的不解。

    他好似冰冷,但有时又是那样温柔。

    似乎不近人情,但在关键时分又是那样侠肝义胆。

    他俊美y冷的外表下,藏著一团团难以解开的谜团……

    这一天,虞湛都留在家中陪伴司马煜。

    下午时分,他们在虞湛书香四溢的大书房里享受午後阳光的沐浴,同时阅读各自感兴趣的美文。

    就在此时,虞湛那部专门与身边亲近人士联系的手机响了。

    虞湛皱紧眉头,拿起手机看了看,是雷成的号码。

    虞湛拿起手机,疾速起身来到书房外的阳台,拉上阳台与书房之间这扇门,同时接通电话,严肃地问道:“喂?是雷成吗?”

    “将军!是我!对不起,我知道不应该在这个时间打扰你,但实在是事情紧急……”

    雷成的声音听起来焦急似火,这是一贯老练沈稳的他从来没有过的,由此可知,一定出了大事情。

    “你说吧!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虞湛冷静的声音听上去有种不语而威的震慑力。

    “虞将军,事情是这样的,鲁将军今天下午突然来到看守所,非要亲自提审司马晨晨!由於他手中拿著孙总理的手涵,还有最高法院下发的通行证,我们没法阻止的!现在他清退所有我们的人,带著人在审讯室疯狂鞭打司马晨晨,我怎麽和他讲道理都没用!虞将军,这样下去……司马晨晨怕是性命不保啊……”

    拜托,看的人吱个声,好不:(

    (14)53。命在旦夕

    听著雷成焦急的汇报,虞湛的面色冷若寒霜。

    片刻,他冷静地对电话对面的雷成道:“你先稳住鲁将军,我马上就到!”

    “是!虞将军!”

    放下雷成的电话,虞湛匆匆走出阳台回到书房,穿上外套,他对司马煜道:“我要出去一趟,晨晨出事了。”

    此时的煜,全身近乎赤l的他,戴著那套晶莹欲滴的翡翠首饰,正靠坐在金丝绒坐垫的躺椅上,安静地看著书。

    听到虞湛这句话,煜手中的书“啪”的掉落地面!

    旋即,大惊失色的司马煜急忙跳下躺椅,抓住虞湛的胳膊,疾声问道:“晨晨怎麽了?到底发生什麽事?”

    虞湛无奈地拍了拍煜的手,安慰他道:“你先别急,我过去看看再说……”

    “我也跟你去!”煜抓著虞湛的胳膊不放。

    虞湛无奈地看著煜对他说:“你怎麽这麽不理智?你现在去只会令事情更乱,在家等我消息吧。”

    说完这句,虞湛就穿上外套,快步走出房间。

    煜追在他身後,一直送他到户外。

    为了争分夺秒,虞湛是开著自己的私人直升机去的看守所。

    起飞的瞬间,在驾驶舱内看著煜孤单的身影,看著他一直仰头冲自己挥著手,虞湛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进屋去。

    煜没有进屋,他一直目送虞湛驾驶的那架直升机,直到它轰鸣著快速开走。

    而此时从舱中看煜的身体,也渐渐缩小成一个点,直到消失不见。

    虞湛轻叹了口气,深知自己此行意义的重大。

    虞湛的专机半个小时後到达看守所的上方,当他将专机在地面停稳,刚一走下飞机,就有下属迎了上来,带著他疾速赶往司马晨晨所在的牢房。

    此时那间y暗潮湿的牢房内,正上演著惊心动魄、血腥至极的一幕。

    “啪!啪!啪!……”鲁将军手执皮鞭,正在疯狂地抽打著面前跪著的晨晨!

    此时的晨晨,手脚都被重型犯枷锁束缚,跪在那里连站立都不可能,他上身的衣服已经被剥去,那坚硬无情的皮鞭,在他身体上留下道道血痕,看上去令人触目惊心。

    坚强的晨晨紧咬著牙关,一哼不哼。

    “浑蛋!老鼠屎!王八羔子!你他妈算狗p?刚儿是我老来得的唯一儿子,你凭什麽眼都不眨一下就给我杀了?今天我要为我儿子报仇!活活打死你这个小畜生!”

    头发花白、身穿军装的鲁将军,此刻已然完全失去理性,他凶神恶煞般的面庞变成了恐怖的紫红色,眼中满是熊熊燃烧的怒火!

    失去幼子的伤痛,令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肩上那沈甸甸的肩章所代表的不容亵渎的职责。

    “啪!啪!啪!”随著鲁将军的谩骂,他手中的皮鞭还在一刻不停地狠命抽打著晨晨的身体!

    晨晨的背部已经血r模糊,剧烈的疼痛和大量失血,也令晨晨的神志在一点点模糊,他执拗的身体在渐渐变软,最後终於慢慢倒下。

    此时残酷施暴的鲁将军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下气不接下气,但晨晨的晕厥并没有令他停止手中的暴行。

    看晨晨闷声不响的倒下,失去理智的鲁将军,甩掉手中皮鞭,开始疯狂地踢踹晕倒的晨晨。

    “装死?我让你装死?你个小畜生!今天老子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鲁将军身侧,全是他全副武装的手下,而虞湛的人,已经被他强制清退到牢门外。

    就在此时,雷成不顾门口鲁将军护卫的拼命阻拦,执意闯了进来。

    他站在鲁将军身後,急切地劝阻道:“鲁将军,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但也请你体谅我们作为下属的职责所在,司马晨晨犯下杀人重罪,他一定会得到最重的刑罚!但滥用私刑就是犯罪!将军大人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如果司马晨晨在行刑前生命安全出现问题,那属下实在是担当不起这个责任!还望大人三思,不要惩一时之快而不顾後果!”

    鲁将军气咻咻地回转身,拿著带血的皮鞭指著雷成怒吼道:“你他妈算老几?敢对我指手画脚?别以为你是虞将军的人就可以目中无人!若论资历,我可在你们虞将军之上!他还在他妈怀里吃奶时,我就是少将军衔了!什麽时候轮到你这个无名小卒来对我指手划脚了?滥用私刑?没看我手中拿著谁的信函?没看我身前这枚勋章?我们的话,就是法律!今天司马晨晨死在我手中,就是我为死在他手下的冤魂伸张正义!一切後果由我负责!你远远的滚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雷成知道,鲁将军为人一向霸道,而司马晨晨这次捅的瘘子实在是太大了,他杀的几人的家族,不说别人,就是面前这个专横跋扈的鲁将军,还有亲自给他开通行证的孙总理,就是两座难以逾越的大山。

    如果今天司马晨晨真被鲁将军打死了,那到头来上面也会以犯人暴病死於牢中了事,不会深究下去。

    但那样一来,虞将军苦思冥想的调包计可就前功尽弃了。

    所以,雷成知道此刻不能激怒鲁将军,还是先稳住他,等虞将军来後再从长计议。

    雷成换了副笑脸,心平气和地对鲁将军道:“将军大人,属下自知自己人微言轻,也理解将军大人痛失爱子的惨痛心情,但职责所在,属下不得不一一阐明,还望大人海涵。至於这个凶犯司马晨晨,他死不足惜,只不过……鲁将军您莫要气坏自己,保重身体要紧啊!”

    说著,雷成冲旁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命令道:“还不快给将军大人搬把椅子?”

    随即就有名警察给鲁将军搬了把椅子过来,此时的鲁将军,鞭打了晨晨半天,也累得够呛,他喘著粗气在那把椅子上坐了下来,脸上却还是余怒未消。

    旋即,又有名警察,给鲁将军奉上了上等龙井浸泡的好茶,口干舌燥的鲁将军接过来,就大口啜饮起来。

    就在此时,听到门外有门警大声的敬礼声:“虞警司好!”

    虞湛到了。

    虞湛到来,无人敢阻拦,他快速走进牢房,神色却是一如既往地镇定自若。

    听到虞湛到来,鲁将军脸上没有一丝畏色,他稳如泰山地端坐在那里,单等虞湛和他理论。

    看到端坐在那里手持皮鞭的鲁将军,再看看地面上血r横飞、昏迷不醒的司马晨晨,虞湛心里什麽都明白了。

    眼前这幕情景,於法於理,虞湛都是占上风的。

    警署是他的地牌,鲁将军强行闯入,带著凶器对重型犯滥用私刑,本就是他滥用职权。

    但有时,权利大於法律,对某些特权人士来说,法外可以开恩,更何况晨晨杀害的是鲁将军视为掌上明珠的幼子。

    所以从大局出发,此时的虞湛也没办法和鲁将军较那个真儿,眼前紧要的,是将姓鲁的打发走,然後送晨晨去医院!

    虞湛和颜悦色地对鲁将军道:“将军大人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因为我也感同身受,家弟被此犯重伤後至今没有脱离危险,不过,这个杀人嫌犯司马晨晨不日就将被处以极刑,他终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将军大人何必急这一会呢?你我身兼国家重任,凡事要凭章程办事,请鲁将军理解小弟的难处,今天我就当什麽都没发生过,也不会向上峰禀报,也请鲁将军速回吧。”

    这个面子给的足够大了。

    虽然在鲁将军心中,将晨晨千刀万剐犹不解恨,但他也没想把晨晨打死,毕竟私自处决重刑犯要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现在他气也出了,不日晨晨就会被处死,所以此刻鲁将军慢慢起身,对虞湛拱了拱手道:“今日鲁某多有打搅,虞将军,对不住了!其中端倪,我想你心中自然明白,鲁某告辞了。”

    虞湛平静地答道:“不远送了。”随即眼色手下让他们送鲁将军一行人出去。

    等鲁将军和他手下前脚刚刚撤离牢房,虞湛就疾声喝令手下道:“还愣著干什麽?还不赶紧送伤者去医院!”

    (16)54。为了晨晨

    晨晨被送进了首都最大的一家综合医院进行急救。

    因为有虞湛的安排,所以救治晨晨的过程完全是按照国际先进水准来的,他所住的病房也是高级病房。

    唯一不同的是,门口有几位荷枪实弹的警察把守。

    他们的存在,证明这间病房内的病人身份很特殊。

    经过医生们的紧急抢救以及後续治疗,晨晨的生命体征渐趋平稳。

    晨晨的命很大,被鲁将军用皮鞭抽打了近一个小时,而且後来鲁将军穿著大皮靴对他的踢踹,根本不分头脚,造成的也是致命伤。

    即便如此,坚强的晨晨还是挺了过来。

    看著躺在病床上遍体鳞伤而昏迷不醒的晨晨,即使冷酷的虞湛也有些动容。

    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孩子跟他那文雅柔弱的父亲可真是判若两人,是条钢铸铁打的真汉子!

    如果这小子可以活著出去,那麽将来他很可能会成就一番事业的。

    现在知道晨晨生命没有危险了,虞湛暗暗松了口气,这样他也可以回去向司马煜交待了。

    巧的是,虞漭那个混蛋,自从被晨晨重伤後,送进的也是这家医院。

    不过想来也是,这家医院是国内乃至世界顶尖医疗机构,拥有世界上最尖端的医疗水准,所以突受重伤的虞漭和晨晨都被送到这里来也就不奇怪了。

    对手下交待了几句,虞湛就出了晨晨的病房,转到弟弟虞漭所在的那间病房去探望他。

    虞漭这个混世魔王命更是大得离谱,当日被晨晨在胸部连扎了三刀居然不死!也算是医学界的奇迹了。

    据後来医学专家分析,晨晨扎虞漭的那几刀位置其实很危险,如果是正常人,那里就是心脏所在的位置,而虞漭之所以没事,是因为他心脏长得比正常人要偏,所以几刀下去,没有触及关键位置,他才逃过一死。

    司马煜父子从犯案逃匿到被逮捕归案,再加之被关押这段时间,算起来也有几个月了。

    这段时间,虞漭经过医生的全力救治,已经慢慢苏醒过来,只是因为伤得过重,所以还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此时此刻,当虞湛慢慢推开弟弟所在的病房门时,守护的护士马上迎上来,轻声告诉他:病人在睡觉,虞先生您有什麽事吗?

    显然,护士深知这位身份显贵的男人是病床上这个家夥的亲哥哥,也深知这兄弟俩是生长在怎样显赫的家庭,所以她毕恭毕敬的表情中带著一丝畏惧。

    虞湛和蔼地冲护士点头,轻声答:“我没事,只是来看看。”

    护士微笑著退到了一旁。

    虞湛慢慢走到弟弟床前,注视著沈睡著的虞漭,心里很不是滋味。

    母亲早逝,对於这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弟弟,从心里来说,他是关爱呵护的。

    不仅是他,整个虞家上上下下对虞漭都是如此,就连一贯对子弟严厉苛刻的父亲,对虞漭平日的所作所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能正是如此,才造成了虞漭专横跋扈、仗势欺人的脾性,也才有今日之恶果。

    此刻,看到同胞兄弟伤成这样,虞湛心里自然痛惜,但痛惜之余更是怒其不争。

    为什麽要去招惹那个自己最爱的人?

    换言之,今天这种结果,真的算是他咎由自取。

    怀著复杂的情绪探望过弟弟,虞湛就乘坐专机回到了桃花岛的家中。

    当得知儿子有惊无险的消息,司马煜高悬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之後,他一反常态地对虞湛表示出了格外的热情。

    他帮助虞湛脱去外套,又蹲下来帮助虞湛脱下皮鞋换上拖鞋,而後跟著虞湛去了浴室。

    在那里,司马煜早已经为虞湛放了满满一浴缸带精华y的浴水,这是专门给他洗尘解乏的。

    看著虞湛慢慢踏进浴缸,神态悠然自得地坐了下来,司马煜在他身侧蹲了下来。

    司马煜用手沾著浴y轻轻在虞湛那紧致强壮的肌r上搓洗著,眼神还不时与虞湛对视著。

    虞湛微笑著注视著司马煜的一举一动,他当然明白煜为什麽会突然变得这样乖顺。

    煜以前并非不乖顺,只不过没有今天这般主动。

    而今日他之所以如此主动,也全因为晨晨突遇危机,司马煜的心中更加明了虞湛这个人对於儿子的安危具有多麽重要的作用。

    虞湛在心里苦笑著,他不愿意相信煜讨好自己只是为了救儿子。

    他更愿意相信煜是被自己感化而慢慢爱上了自己。

    虞湛定定地注视著煜的眼睛,他的眼睛和弟弟虞漭一样,具有一种鹰犬般凌厉的气势,常会令人不寒而栗。

    此刻的司马煜,也不例外,虞湛的注视令他感觉如芒刺在背,他微微避开虞湛的注视,手法轻柔地在虞湛的身上揉搓著。

    片刻後,虞湛伸出手,拉著煜的手示意他进到宽大的浴缸中来。

    煜听话地站了进来,虞湛拉著他,让他挨著自己身侧坐下。

    煜的身上还带著首饰和贞c带,可是虞湛并没有让他摘下来,煜也不敢擅作主张,就这样带著那副贞c带坐在浴水中,感觉自然是有些不舒服。

    这一切,虞湛当然看在眼里。

    虞湛的眼中渐渐充斥了情色的味道,他伸出手,在司马煜带著贞c带的下t轻轻抚摸著,同时轻声问煜:“难受吗?”

    煜微微摇了摇头,表示不难受。

    只要他能救儿子,这点不舒服又算得了什麽?

    看著煜渐渐变得绯红的面色,虞湛的眼神更加得意,他调笑地看著煜,凑近他的耳畔,轻轻吹了口气,而後低声说道:“这副贞c带是由白金链子制成的,全是缝隙,所以纵然带?